路人x初鸟创/触手(双性,产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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粘稠的液体在狭窄的空间里蠕动。 初鸟不知道自己为何在这里,只知道热,那包裹着他的是层层叠叠的触手,红色的微光从触手上发出,看不见其他任何东西,只知道这些蠕动着的东西让他头皮发麻。恐惧是本能的,甚至是直觉性的,他试图站起身,但触手缠住了他的脚腕。 “别碰我——”分不清到底是什么的力量突然在这片空间里炸开,触腕被狠狠切断,炸成粉末,从内部往外爆裂,又或者被烧灼和冰冻——它的猎物有着对太多事物的控制力,而现在这份控制力将矛头对准了它。 但是没有意义。 它在生长、蔓延,扭曲的树木般变成更加诡谲的形状,一个个可怕的凸起从触手内部向外顶,生出坚硬的疙瘩或绒毛。它们缓慢地在他周围蠕动,一点点再次靠近他,任由他惊惧地攻击,就这么用生长来代替防御。“别、别过来,”他试图向后退,但四周都是它的躯体,怪异的眼睛和吸盘渐渐从触手上生长出,红色的虹膜和巨大的瞳孔统一对准他,凝视,无止境的凝视,仿佛一切都会被看透,但都会被漠然以待。 初鸟的呼吸变得混乱。他做不到保持冷静,针扎般的视线撕扯着他的神经,蠕动的粘稠声音让身体发抖,他的力量好像失去了应用的场所,他可以毁灭,但生长永远更快。一根触手缠上他的小腿,黏腻冰冷的触感让他立刻向旁边挣扎,但下一根缠住他的肩膀,绕过他的腰,用绒毛舔舐小腹,冰冷而邪恶的视线仿佛化成空气中粘液拉出的丝,贴在皮肤上,捆绑他的思考。 “别碰我——别碰我,走开,你到底是——”世界好像消失了。他试图蜷缩起来,用什么保护自己。仅有的光线从触手上散发出来,微红而如血,污染着人的视觉,也折磨着人的理智。每一眼都是一次意志检定,恐惧从根本不属于自己的地方弥散开,脊骨发冷、四肢无力,就像有人在往他的脑子里塞根本不可能存在的信息,无法理解、无法读取,只有恐惧压迫着大脑。 “走开,走开,走开……” 更多的触手缠住他的手臂,摩擦他的身体,黏液溶解了衣物,肌肤被直接打得湿漉漉,“别、嗯,嗯——啊,哈啊……”乳尖被有着细毛的触手刮蹭,酥麻感就蹿上肩头,而与此同时,触手终于探出了最致命的东西。一只花苞般的触手贴近他的后颈,花苞无声地张开露出针管,轻轻刺破皮肤,将药物释放到他体内。另一根触手捧起他惊恐的脸,沿着下颌摩擦,如同情人在爱抚他的肌肤。“停……不,不要……”后脑变得麻痹而昏沉,触手无视他接近歇斯底里的表情,不容拒绝地抚上他的yinjing。它们在变得越发坚硬,他对它们的破坏愈发艰难,就像它们在与他的缠斗中不断学习着如何应对他,“嗯、唔……”另一根触手直接向下滑,在yinjing下方找到闭合的xue口,那是柔软的、女性的器官。 “放开我……”初鸟的声音压低到几乎听不清,“滚开,别碰我……” 触手的顶端向内探了探。 ——嘭。 那是气浪爆炸的声音,初鸟周围的一切都被绞了个稀巴烂,触手黑色的残骸和腥臭的液体洒了他满身,顺着长发和肌肤向下滑出隐秘的弧线。他试图在微红的世界里寻找出口,但没有,无论炸了多少,外面依旧是触手。 出不去。 他不想接受,可这个事实已经摆在他面前。他尝试在触手间往前走,不断地炸开周围的触手,但他能看到的只是更多、更强的触腕。身体逐渐变得无力,他踉跄着跪倒在地,热度从后颈突兀地烧开,弥散在体内,触电般的快感随着肌rou痉挛传递,“呃、哎……?”黑色的粘液滑过小腹没入下方,和更多的液体混在一起,“呃、呃……”小腹热得发麻,xue道不受控制地一张一缩,热液从那里涌出,腿缝间湿漉漉一片,“放开、别……啊……”身体下方的触手生长出纤细的触腕捆住他的四肢,摩擦变得潮红敏感的肌肤,“嗯……”莫名其妙的舒服。恐惧和快感好像能互相对冲,有恶魔在他耳边提醒他放弃抵抗,“别、别这样……”双腿被强行打开,他知道自己不对劲,那些粘液和刚才注入他体内的液体都有着可怕的催情效果,他现在可以说全身沾满了春药,“不行……”绝望开始控制大脑,他的抵抗逐渐微弱下来,不知道它要做什么,但反正抵抗也没有用—— “嗯……”乳尖再一次被抓住玩弄,小腹的热潮在体内积累着,粘稠的黑色液体在白皙的肌肤上滑动,每一点触碰都让他全身发软,“嗯、啊,哈啊……”渐渐变得舒服起来了。被这样触碰怪异而恶心,但也正因如此有种可怕的快感。触手停在他眼前,来回摆了摆,仿佛在嘲弄他的放弃,而他只是盯着它,然后垂下眼。 没办法。想不到能继续破坏它们的方法,最重要的是,身体开始不听使唤了。 “嗯……”触手在抚弄他赤裸的躯体,揉搓硬挺的yinjing,却全然不管湿得一塌糊涂的xue口——像在报复他刚才因为它触碰那里而反抗的行为。初鸟耳朵里一片粘稠的杂音,他的脸被拉得贴近触手表面,能清楚地闻到让人大脑昏沉的臭味,那味道闻多了就变成异样的刺激,让他腰眼都发软,“呃、”为什么自己能对这种东西起反应、明明、绝不是同类—— 真的不是吗?反正都不是人类吧?有个小小的声音在他心底取笑他。 “唔、唔……”触手顶开他的唇向里探,纤细的尖端滑过舌头正中,顶进喉咙,而粗壮的后部随即填满整个口腔,“嗯——”生理性的抗拒引发了无效的吞咽动作,探入内部的触手沿着内壁转一圈,将不知什么东西抹入他体内,“呃……”他的胸口颤抖起来,可怕的热量积累在体内,无论是哪一边都有药性在涌入,肌肤警惕敏感到极致,又被触手缠绕拉扯着,一寸都不肯放过,“呃、嗯……”手指、腿弯、腰腹,能想到的所有敏感带都有触手在蠕动,当那根触手终于从他嘴里抽出时,初鸟软在触手的海洋里,大脑一片空白。 好舒服、想要、对,想要…… 触手熟练地抚弄他的yinjing,在rou柱上来回打转,刺激顶端的嫩rou,然后一根纤细的小触手从触手丛林里分离出来,小心地贴近顶端,往里探。初鸟喘息着望向它,但其实根本什么都没想,直到异物感从yinjing内部传来,他才惊愕地睁大了眼。 小小的触手开始震动,纤细的绒毛刮蹭着内部,随即模拟性交般抽插。初鸟的双腿猛地绷紧,“呃、你、”残碎的话语都说不出,他曲起腰,手指挖进身下的触手群里,红眸没有焦距地睁大,“呃、嗯……啊啊,啊……”声音带着奇怪的甜腻和他自己都不熟悉的渴望,从来没想过、但是好舒服、身体要被融化般的热,脚趾不安地收紧又放开,反反复复,“嗯……别、不要……”感官是错乱的、碎片化的,红色的微光淹没了他,“嗯、嗯——啊,哎……、啊,啊……”小腹激烈地抽搐着,yindao没有被触碰,但此时拼命地绞紧,xue道本身的内壁相互摩擦着,带来说不出舒适还是空虚的快乐,“呃、嗯……”触手像是终于注意到它般探过去,顶端拨开yinchun往里蹭,早已填满内部的液体被它插入的动作挤出,和两腿间的黑液混在一起,“啊,啊……”凉,但很快热起来,它在内部旋转着,按压每一道皱褶,“嗯……好、别、好奇怪……”双腿本能地夹紧了触手,它就在他腿缝间摩擦晃动,灵活的顶端在体内激烈地弹跳,几乎是抽打着内壁,“呃——啊,别——”他挣扎起来,但身体立刻被触手固定住,弹跳的腰肢几乎像是在迎合触手,“嗯、嗯——”到底哪里是敏感处都分不清,所有的地方都在被来回抚弄个遍,xue口到zigong口的整条甬道都发麻,紧接着这条触手猛地抽出,更粗的一条冲进来,直接填满内里,“呃——”他的舌头在上牙来回扫,里里外外移动,触手立刻接管了他的本能,缠住他的舌尖玩耍,“嗯……”他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哭的,也不像哭,眼泪根本就是被强行挤了出来,落在触手滑腻的表皮上。 好热、热得快疯了—— yinjing内部的触手依旧在颤抖,jingye被逼得回流,小腹一片胀痛麻木,而触手没有丝毫停歇,又有一根触手试着往后xue探,将粘稠的液体灌入其中,然后毫不留情地突入,“嗯、嗯……唔……”他都不知道对方到底还能往哪里探,下身被塞得满满当当,小腹显出清晰的弧度,触手反复地抽插玩弄他,都不像在性交,更像要搞清他还能承受多少,“啊……”一根触手在耳边打转,试着往耳朵里谈,他偏过头,模糊地低喃着,“真的、嗯、啊啊……不行的、别、呃……我、啊啊——” yindao再次痉挛起来,这一次触手毫不留情地碾过抽搐的rou壁继续往里撞,以至于yindao的每一次收缩都带来濒死的快乐,“嗯——”视线已经变成了一片红色,他挣扎着伸出手,但完全不知道自己要拉住什么,“啊,啊……”身体变得像是触手的套子,在对方的玩弄下臣服,敏感的xue道一次次痉挛又被狠狠cao开,他仰起头,无力地呻吟,泪水和唾液都混在一起,将长发弄得乱七八糟。但是他很美。全身污浊、神色恍惚、被狠狠糟蹋cao干中的美,那种气质和他处于什么状态全无关系,致命的毒药般吸引着任何见到他的人。 高潮、停不下来了…… rutou被亲吻着,触手冷静地继续拨弄他的肌肤,检查他承受的程度。即使无法用暴力摧毁对方,他的力量也足以支撑自己。常人已经昏迷甚至死去的快感也无法破坏这具躯体,不死的身体——所以地狱也是无限的。他微弱地呻吟着,瞳孔茫然地转动,但无论向哪边都是一片鲜红,肌肤在高潮中战栗,身体变得不再属于他——其实这具躯体什么时候听过他的话。 初鸟忽然有点想笑。 “嗯、嗯……”他温柔地弯起嘴角,轻声问,“你、啊……你很喜欢、嗯……这样吗……?” 触手点了点他的手心,以同样的温和回答他。 “所以、唔……嗯、呀啊——”他的脸在触手上磨蹭,而触手帮他顺着被沾湿的长发,泪水不受控制地往下落,他恍惚着,数不清自己是第几次高潮,“呃……”思路居然还能被捡起来,“要、做什么,啊……” 触手举起一根粗长可怕的东西在他眼前晃了晃。 初鸟一时没搞懂那是什么,它看起来和yinjing没有任何相似度,太粗也太奇形怪状,但当它向下方摸索过去时,他就是傻也明白了。 “那个……”他的脑子都打结了,“塞不进去……呃、呃、等,别、别啊……”yindao和后xue的触手同时抽出,只为让它冲入体内,“别、”双腿被拉开,它一点点往里顶,xue口被撕裂又愈合,血腥气混在情欲的味道中,“呃、呃……”思考被从脑子里挤出去了。它慢慢向内压,完全撑开xue口,以可怕的粗度挤着他的内脏,顶端一点点插入,最终压在zigong口。纤细的触手从它内部探出,在宫口移动,然后不由分说地开始扩张。 “你、嗯、嗯……”身体依旧没有失去高潮的能力,zigong口被这样细致玩弄的快感迫使它舒张,液体从内部冲出,湿漉漉地向下流,“啊……啊,哈啊……”有东西从触手的底部往里送,更可怕地扩张开yindao往zigong内走,初鸟被迫感觉到那卵圆的形状,“等等、我、我不是——呃,啊——求求你、我不是、我不能、我做不到的、我是哺乳动物,哺乳动物你明白吗——”他快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卵抵在zigong口,向内突破,疼痛和因浸透了媚药而涌起的快感交替锯过神经,“嗯、嗯……呀……” 进去了。居然真的进得去。它在深入他体内,挤进小腹,一颗接着一颗,没有尽头般撑大内部的空间,“嗯……”他幼兽般驯服下来,根本不敢有任何挣扎,好像随便一动就会被开膛破肚,“嗯,呃……”本能压过了理智,他一动不动地停着,直到触手慢慢滑出他的身体。 哈、啊…… 眼前黑红白混成一片,腹部异样的沉坠感让他继续躺在触手身上,即使对方已经松开了他,连yinjing内的触手都已经抽出。他的眼睛无神地望着触手,和那些让人精神崩溃的眼睛对视。到底发生了什么、它、他…… 有卵在他腹部生长着,吸取他的力量,吞噬他的细胞。 “我……里面……” 就连触手的蠕动都忽然停了停。超出预期的事确实发生了。他的力量远比触手想的更庞大可怕,也正因此,幼体在飞速地生长,并开始试着向外行动。成长到可以在外界等待孵化的卵好像刚被注入进去,但立刻又向外挪,再一次地分开还没有闭合的通道,一点点向外移动。 啪嗒、啪嗒。 初鸟思维卡死地看着那些卵被触手小心地拢到一起,形成一个小小的卵丘。他爽得意识模糊,yindao被这样摩擦的感觉让他几乎哭出声,而产卵这件事本身就好像在挑战他的认知极限,已经不是“无法接受”,而是“根本无法理解”,这是怎么一回事——他—— 触手安抚地揉了揉他的软毛。 “别、别闹啊……”他好像已经找不出恐惧该有的表情,只有茫然和错乱。 触手并没有理解他的恐慌,几根触手蠕动着,小心地将卵捧到他面前,如同一个人对刚生育后的妻子说“看我们的孩子”——开什么玩笑,和他有什么关系,这种东西打碎了不好吗—— 不,和它们也没关系。 只是幼体而已。柔软的、脆弱的孩子,什么都不知道,也无需负任何责任。 “你能放我走吗?”初鸟不抱任何希望地问,触手在他面前整齐地立起一排,来回摇摆着表示拒绝。 他叹了口气,伸手触碰那湿漉漉的表面。有喜悦和依恋的意识从卵内部触碰他,撒娇般贴着卵壳移动。 “……好吧。”好像本来也不是什么大事,哪里都没什么关系。他坐起身,靠在那些卵上,侧抱住它们。那些小小的生命簇拥着他,意识单纯懵懂,如果不是看外形,谁都不会苛责它们。 即使看了外形,初鸟也不会。 他将脸颊贴在它们表面,温柔地磨蹭着。 触手小心地点了点他的手指,他勾住它,用指尖抚弄。反而是触手不好意思起来,巨大的躯体轰隆隆地摇晃着,发出可怕的噪音。 “嘘——”初鸟竖起一根手指,微笑着,轻声细语道,“别吵到孩子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