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1章 连自己儿子都骗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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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帝陵中的时候,当海公公说出名册的隐秘时,元博早有猜测,正月背后的雇主会不会是离王。 主观上,他已经有了大致的判断。 但查案的严谨性,倒也令他无法轻易下最终的定论。 如今,从柳无情此时笃定的言辞中,得到了一丝佐证。 萧天云大概率便是正月的雇主。 而萧玥儿最初被绑架,到出现在国公府中得元博前身相救,继而上官锦惨遭入狱。 凶手,就必然是正月之人干的。 这一切幕后的主使,就是雇主萧天云。 他如此做的原因,不外乎就是胁迫上官锦说出当年指使柳无情杀人的真正主使。 再者,正月抢夺上官锦手中的名册,背后的原因或许就是离王想重新掌控当年随他一起密谋起兵的将士。 柳无情当年杀尽离王的家眷后,离王陷入了一段很长的颓废期。 加上皇帝的宽容与拉拢,这些将士时至今日已然不会再受命于他。但若得到上官锦的名册,便相当于抓住了他们的把柄,继而可要挟他们再次归附。 三师的被杀案,同样牵涉了正月组织,幕后指使者也必然是萧天云。 当天,太傅慕容秋山在书房中遇正月之人闯入,遭到胁迫写下了他所知道的名册名单。 但萧天云的指示并非杀人,故而只是击晕了慕容秋山。 而晕倒的慕容秋山,恰好又被复仇而来的假吴恭发现,这才有了“斩首悬梁,提头奉上”的三师暴毙案。 另外太师与太保之死,也是正月之人所为,但他们模仿了假吴恭杀人的方式,杀人之后将尸体摆设成“猪狗不如”的寓意。 再到幽州军械案的衍生,同样也有离王萧天云的嫌疑在。 已知的事实,萧胜昊对军器监的私铸事实,由始至终都是一清二楚的。 甚至暗中相助于许君卿与突厥人做假交易。 也就是说,萧胜昊是知道军械案背后是谁在cao控。 可是,直到萧胜昊在自己的书房中死亡时,弥留之际,仍不肯对元博说出幕后真凶是谁。 反而是以一种接近“自杀”的方式,了结了自己的生命。 由此可见,萧胜昊俨然是在维护幕后黑手。 而能让一代亲王如此维护的,也就是只有皇室中人,且此人与萧胜昊关系密切。 离王,符合这一切的所有特征。 换言之,萧胜昊以死掩饰的人,就是萧天云。 萧天云私铸军械,换走各部军团的装备,原因也不言而喻。 至此,元博结合现有的“软性证据”推论,几乎已经可以坐实了萧天云谋逆的事实。 但不得不说的是,其中也不是完全没有可以质疑的地方。 例如说,他已经在太傅的手中得到了名册部分的名单,为何不直接要挟这些权贵起兵,反而如今还受制于内阁和皇后? 在宗人府上,皇帝遇萧胜昊死尸行刺,赵白眉自认乃是出自于他的手笔。 此话,若是真的。 那么,除了萧天云之外,另一伙谋逆者便是皇后一党。 而且,两者之间似乎有所结盟。 离王掌控着正月组织,而正月组织之人极为神秘,且武艺高强。 或许只有他们的高手,能在宗人府当时如此严密的防控下,下毒放倒了万宗德,并形成对皇帝的刺杀。 或者,万宗德当时并未中毒,如今的中毒迹象都是假的,他本就是萧天云的人。 因为在元博抢到的那册残卷中,有万宗德的名字。 这就可以牵扯出无数种可能,例如,万宗德已经受制于离王,或者他本就是离王的细作! 萧天云获得了太傅掌握的部分名册,之所以没有直接起兵,可能就是在忌讳皇后那边的态度。 皇帝昏迷,已然算是废了。 皇后与萧天云留着他的命,不过是要找好借口,先除去太子。 因为皇帝一死,太子就会顺位继承。 留着皇帝一天,太子便无法走上这龙椅。 而这里的“除去”,并非只是简单地让他失去储君之位,乃是死! 但这一切,都是真的吗? 元博似乎陷入了一种最接近真相前的迷雾中。 稍微冷静后,元博故作淡然道:“既是如此,那么离王将魏公送来之时,那玉女剑的传人恐怕也会随行。她若见到柳先生...你的行踪便会暴露。” 柳无情笑道:“无妨!老夫自有办法隐藏,而且自山中一别,我也正好有些话,要问问这位玉女剑的传人。” 听此,元博倒也没有多说什么,对慕容覃东与大小姐交代几句后,便走出了密室。 接下来的时间,便只能等,等华平安从台州传来有关初见妤的消息。 这一切背后的真相,不管是不是离王与皇后弄出来的。 主动权都已不在元博手上,目前也只能以静制动。 首先,便是要先确定这位神秘的汉奴首领,是否真是前任离王妃,是否仍与离王存在联系。 又是如何先死于柳无情之手,再到被格尼虏获的。 当中,必然隐藏着错综复杂的关系。 半个月后。 朝中传来了离王即日出征的消息,但点兵名单中,并没有“金面人”的名字。 可见内阁并没有按照萧天云的意思,让元博随军出征。 期间,华平安在台州倒是传来了几份消息,但内容皆是有关初家无关痛痒的琐碎,并无太大的作用。 这不免让元博大感疑惑。 华平安做过大理寺的左少卿,其办事能力还是毋容置疑的,且有铁面官相助,但为何不能直取初家的隐晦秘密? 或者说,这个汉奴首领根本与初家并无关联,调查的方向错了? 但元博更愿意相信一个猜测,那便是可能有人在暗中替初家隐瞒,以至于连铁面官也无法洞悉隐晦。 书房中,元博正在沉思。 韩商走了进来,拱手道:“大人,等了半个月,终于有所结果了。” 元博道:“如何?” “正如大人所料,我们以塔鲁告知的暗号在京城中发布,果然有汉奴死士回应了暗号。但他们极为谨慎,直到半个月后的今天才现身。” “嗯...也就是说,这个汉奴组织的人能出现在京城,恐怕并不只是像塔鲁所说的那般,只是他母亲为了寻求回国之路而建立的。他们甚至已经渗透到了京城,而且此前我们竟一无所知。但他们的最终目的是什么...” “那我们要不要端了他们?” “不急!先盯着他们,尽量查清他们的底细,在京城中有多少人,与哪些人有过联系。但记住,切勿打草惊蛇。待确定了他们首领的身份,再做打算。” “是!” 韩商领命而去。 正好在门口见到了快步而来的崔三,两人打了一声招呼后。 崔三进门,将一封密信交给元博,“华平安又来消息了,这回附带了一幅离王妃的画像。” 元博点头,一边拿出塔鲁的母亲画像,一边拆开密信与华平安的那份作对比。 两份画像分明,却并非同一个人。 这不禁令元博大感意外。 “初见妤与汉奴首领的画像判若两人,却似乎有一个相同的字号,难道这仅仅是一个巧合?两者之间,并无联系?但我们为何会查不到这个首领的任何蛛丝马迹?” 元博说着,将手中的两份画像递给了崔三,让他也帮忙看看。 崔三接过一看,也是大皱眉头,沉吟了半分后,猜测道:“会不会...塔鲁这份画像是假的?” 元博苦笑,“这怎么可能?塔鲁现在在我们手中,谅他没这个胆子。” “那如果...属下是说如果,这个汉奴首领连塔鲁这个亲生儿子都骗呢?比如说,她做了伪装!塔鲁出生至今,连她母亲真正长什么样都不知道呢?塔鲁画出来的,不过是他母亲脸上的人皮面具容貌呢?” 崔三极为深沉地假设道。 听此,元博立马瞪大了眼睛。 看不出来啊,崔三这小子竟有如此刁钻的猜测。 而这样的猜测,虽有些离奇,但也不是不可能发生。 从塔鲁信誓旦旦的“招供”中,其实不难看出。 他那位母亲确实对塔鲁有诸多隐瞒,其一,她并不愿意让塔鲁接触汉奴的运作,只告知了他汉奴的联系方式。其二,她用了假名,其实她根本不叫“方雪”,这也是铁面官查不到她底细的直接原因。 而单从这点上,此女便是连自己的亲生儿子都骗。 她能用一个假名字诓骗自己的儿子,那么如崔三所说,从塔鲁降生的那一刻开始,此女便戴上了假面具,也不是不可能发生。 如果事实成立,则此女这么做的原因,倒也是为了保护塔鲁。 毕竟,知道的越多,有时候就越危险。 一念至此,元博猛然拍案而起,道:“如果这张画像是假的,那么塔鲁也是被蒙在鼓里。初见妤与汉奴首领仍可能是同一个人,我觉得我们有必要亲自去一趟台州。走!” 说着,便匆匆夺门而出。 却在门外差点与赶来的慕容覃东撞个满怀。 慕容覃东诧异道:“大人这是要去哪里?” 元博直了直身躯,“台州,你有何事?” “台州?” 慕容覃东先是跟着念了一声,而后道:“大人要去台州,难道是事先知道了?有两件事,第一离王派人送来了一口箱子,说着由我们代管,三个月后取回。第二,内阁命大人即刻送吴王前往台州赴任。” 元博一听,眉头顿时锁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