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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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 今年一月下旬就過年,所以他們在過年前兩天回了家。 蒲一永已經開始放寒假,兩個人一起顧多少算有一點緩衝時間。 他們還是住在二樓,當初改裝就已經照著他們後來的家去設計,算是一個大房間,擺得下他們的床,書桌,還有坐墊和一個小矮桌。 當然,現在還要再加上兩張嬰兒床。 回到家兩人又開始了規律的睡眠不足的日子。 好在沒兩天就是新年假期,蒲人秀和葉寶生,甚至蒲爺爺幾乎每天都來他們家,兩個寶寶總有人搶著抱,他們得以在白天加緊補個眠。 過年有來的親戚,他們都直說是蒲一永和曹光硯的孩子,至於人家回去要怎麼想,那是人家的事。 李燦和陳東均也在放寒假,從他們在群組裡看到照片的那一刻起,兩人就很興奮。 是的,曹光硯生產完後他們抱著寶寶拍了好幾張,這些都要留做證據免得蒲一永再當一回負心蒲狗。 新年時蒲一永的小夥伴們也來他們家玩,兩人很乾脆地用自己打工的錢包了紅包。 看著被裹得好好的兩個小寶寶,他們碰都不太敢碰更別說是抱了,只是伸出指頭偷偷摸兩下,看著兩雙小眼睛傻笑。 嬰兒的確是一天一個樣,蒲一永現在要是還敢裝死說他分不出來,那絕對是要挨他媽一拳了。 老大看著就很精神,跟他很像,小的圓圓眼睛,比較像曹光硯,笑著也更甜。 “永哥好強喔。”李燦發出感嘆。 大過年的也不知道要吃什麼,最後這群男大生點了相當符合身分的肯德基。 為難曹爸跟他們在那邊吃炸雞蛋塔。 純粹是想太多,為什麼曹爸就不能喜歡吃炸雞。 一月還沒過完,蒲一永生日都沒到,等於他根本還在二十歲。 別說二十歲了,現代人三十幾歲都還想當小孩,沒看小丸子跟她媽說她一輩子都想放暑假嗎,人家永哥已經左手一個右手一個。 當然,永哥沒有這樣抱啦,這個畫面想想其實挺白癡,李燦只是誇張一點。 真的很不可思議,他們都還在領壓歲錢,永哥跟嫂子已經在當爸爸媽媽。 永哥雖然很man但總是傻傻的,看他整天挨伯母揍的時候也像個媽寶男,結果突然就變成大人了。 群組裡他們在醫院抱著寶寶的照片,點進群組相冊還有他們拍的結婚照,永哥雖然還是他們永哥,但也是很有擔當的大人。 “幹嘛?”蒲一永瞄過去。 “沒有啊感嘆一下。”都一樣坐在這裡啃炸雞,他還是個粉絲數寥寥的美妝博主,永哥已經子孫滿堂,喔、不是!已經是二寶爸。 “那嫂子,啊、對不起。”忘記嫂子爸爸也在了,陳東均立刻收回,“永哥的另一半要繼續上課嗎?” “......你可以叫我曹光硯或光硯。”什麼莫名其妙的叫法。 “不行,叫全名太沒禮貌了,叫兩個字又好像會被永哥打。”陳東均有點苦惱。 “我暑假結束就繼續念大三。” 開學都要九月了,他打算自己帶到那個時間再一起送去公托,到時候蒲一永大四要開始實習,他自己也要把大學念完,其他的等他畢業之後再打算。 “喔喔。” 想想還是好驚人,雖然永哥很強,但嫂子也好偉大,明明大家都是同一屆,他已經生了兩個寶寶,念的還是名校,脾氣也依然那麼好。 “那曹同學也好厲害喔。” “我拜託你們叫我名字。”真的也是傻眼,到底怎麼想出來的曹同學。 噗攏共三人組偏偏有一個拼命趕進度,永哥不講道義。 找到合適的對象就已經很不容易,人家還要願意跟你在一起,跟你一起步入家庭,還要願意一起養育一個孩子,養了一個還要受得了你跟小孩,願意再養育第二個,光想都覺得難如登天。 “該不會以後我有小孩的時候,昌禾跟興禾已經要上小學了吧!”李燦有點感慨。 “呵呵,你看能不能趕在人家上國中之前吧!”陳東均完全沒有在客氣。 二月蒲一永開始他大三下的課,但好在跟大一大二相比課不算多,反正正處精力旺盛的二十歲,睡少一點對他來說也不算什麼。 每天晚上還是要兩人一起起來好幾次,頭幾個月就是必須這樣。 曹爸白天沒什麼事,每天早上餵過之後他們就把兩個小孩抱到樓下,讓曹爸幫忙看一個上午,曹光硯還能再睡一會兒。 蒲人秀是固定周休二日的工作,葉寶生則是排班,但休在平日比較多。 只要休假他們都會出現,帶這兩個小孩逗著玩,也沒人會覺得辛苦。 就是蒲爺爺也常常散步過來,和曹爸泡茶聊天看看電視,聽著小朋友咿咿呀呀,這年頭大家都晚婚,他可沒想到他還能這麼快當到曾祖父。 “好像快要可以開機了。” 今天葉寶生休假,一早就到他們家。 蒲一永剛好也沒課,他們又睡回籠覺到中午才起來。 葉寶生逗逗這個再逗逗那個心情很好,看外面天氣也好,逼他們出門走走不要整天在家圍著孩子轉。 雖不太好意思,但也不想辜負她的好意,最後兩人決定到附近的咖啡廳吃午餐。 “不要在外面講這個話題。”他吃完附餐的小布丁,擦擦嘴端起杯子,“而且前幾天是你自己不要。” 看蒲一永一臉嚴肅皺著眉,他小聲說,“你不會又想偷偷去......” “自宮?” “噗!”曹光硯一口茶噴出來,遮都來不及遮,邊笑邊手忙腳亂找衛生紙,“很好笑嗎!你是不是有問題啊!” 蒲一永擦擦桌子,“你都嘿咕了,不好笑嗎?” “我真的會被你害死!”到底是有什麼毛病,曹光硯擦擦眼角笑出來的淚。 “我真的要去喔!”某人放話。 “你先不要跟我說話。”媽的,這個笨蛋,他還沒平復,捧起杯子又喝了兩口水,“不准再說這兩個字!” 媽的自宮! “而且我怕你被你媽揍。”總覺得葉寶生要是知道他老公是免不了一頓打了。 “幹嘛告訴她。”幹嘛沒事跟人家說誒妳兒子要去結紮喔,“反正真的有需要再做就可以變回來。” “講得跟哈利波特一樣。”曹光硯看看他,“你還想變什麼?” “大蟒蛇血蘭花?” “大蟒蛇就大蟒蛇哪來的血蘭花?” “你啊!” “我真的要把你嘴巴縫起來,不准再講了!”他揉揉額頭,“我是真的不需要你去做那個。” “我自己想啊。” “為什麼?” “沒錢買套。” “......”曹光硯仰天翻個了白眼。 為什麼當然是多問的,還不是他老公又被曹光硯懷孕嚇死了,他再也不想冒任何險,問題是這種白癡回答也講得出口,他還真不愧是蒲幼孝的爸爸。 回家的路上曹光硯想想還是忍不住開口,“蒲一永你完蛋了。” “蛤?” “你是不是要變成歐里桑了,為什麼最近一直講那些白癡黃色笑話。” “可能因為我老婆是清純男大生,我就有點忍不住。” “......我才剛生完,兩個!” “可能因為我老婆不是清純男大生所以,等一下,怎麼好像越來越色了。” “你真的完蛋了,你以前就不會這樣。”曹光硯一臉嫌棄。 “以前覺得好像亂說話就會被你抓去打針。” “你要是有需要我現在也可以幫你打。” 晚上哄睡了那兩個小的,蒲一永摟著曹光硯已經快要睡著,又突然想到。 “啊對了,我爺說有人問我要不要自己開一班。” 曹光硯下午已經睡過了,現在還沒那麼睏。 “喔我在你yt上也有看到。”他捏著蒲一永睡衣揉來揉去,“人數夠就開啊!” “我覺得那些人只是好玩。”他爺爺的課開得好好的幹嘛要找他。 雖然他以前也是教了很多年,但他現在畢竟就是一張二十歲的臉。 “好玩也是學啊,而且好玩的學費也是學費啊。但你不想就算了。”他們是真的不需要蒲一永勉強去賺那個錢。 “那我就沒有時間。”某人小聲抱怨。 “拜託,一堂課都不用兩個小時。” “可是我變忙,你一個人帶他們很辛苦。” “蒲一永,你怎麼這麼雙標啊!”曹光硯捏捏他的臉,“你再忙能有我以前忙嗎?” 他二十幾歲的時候每天忙得要死,甚至有些日子還日夜顛倒快要連睡覺都不夠,一直都是蒲一永在帶小孩。 蒲一永那時候要開書法課,雖然剛開始課不太多,但他也抽空就會去跑外送。 “你那時候也好辛苦。”想想那個時候,蒲一永也在皺眉,他老婆累得半死,他總覺得他憔悴到好像颳風就要被吹跑。 “蒲一永!我工作你覺得我辛苦,現在我帶小孩你也覺得我辛苦,那你自己呢?你以前帶他們你也很辛苦啊。” “沒有啊。” “什麼沒有,你怎麼對我老公這麼不公平啊!” “你總是捨不得我,覺得我做的比較多,可是我也捨不得你啊!”他靠在他懷裡,說得很認真。 “我不會逞強說不辛苦,雖然他們很乖,可是一次帶兩個還是很累。但這只是一個過程啊!時間過得好快,一眨眼他們就滿三個月了,陪著你,陪著他們,我每天都好珍惜。” “你看後來禕昕他們大了,也幫我們很多忙,我除了上班也沒幹什麼啊!” 他圈著蒲一永的頸子,“所以你不要總是擔心我累,就算有一點累,可是我每天都很快樂喔!” “那如果他們沒有老大他們會讀書怎麼辦,如果他們跟我一樣笨,你就要一直辛苦喔!”蒲一永就是會忍不住擔心這個。 “你到底哪裡笨了!”,曹光硯揉揉他腦袋,“你頂多是,有時候有點傻。” “那如果他們像我一樣傻呢?” “你再這樣我真的要生氣了喔!如果可以選我當然希望小孩聰明又健康,但這些也不是我能決定的啊。” “如果不能太貪心,那我只希望他們健健康康,像你一樣善良。” “你是不太會讀書,但你還是最棒的啊。”曹光硯捏捏他的腰,“而且,傻人有傻福啊嘛!反正你永遠是我最愛的阿一。” “去哪裡進修的?你怎麼那麼會哄我啊。” “哄你是天賦,不用進修。” “那把你x翻也是我的天賦!”某人開始扯他睡衣。 今年的情人節在平日,考慮到生意可能會不錯所以曹爸正常開攤,晚餐就是他們兩人從外送平台上選的餐廳。 照常在客廳配電視吃飯,旁邊是在加大嬰兒車裡蠕動的兩個小鬼。 想想也是好笑,本來還打算過一段只有他們兩個人的日子,過沒幾個情人節再度晉升一家四口,看來以後的情人節照舊是親子餐廳了。 看曹光硯吃沒兩口又要跟小朋友笑一下,蒲一永也笑了。 過什麼樣的日子還不是就想要他老婆開心,只要曹光硯開心,他就開心。 馬上就要滿兩個月,出生的時候算是略小了一點,現在已經完全是標準體重。 歸功於曹光硯每天不斷的湯湯水水。 懷孕時根本也沒胖多少,營養都被兩個小鬼吃掉,好不容易生完了,一家人拼命給他補也是不長rou,養分還是流向兩個臭小子。 曹爸的營業時間到比較晚,他們收拾收拾一人抱著一個上樓。 曹光硯洗完澡進房,兩個都讓蒲一永哄睡了,某人坐在床邊盯著兩個臭小孩。 “瞪什麼瞪?”他笑了起來。 蒲一永沒說話,拍了拍大腿讓他坐下。 “把你壓死。”曹光硯還是乖乖去坐了,“幹嘛?” “今天是情人節啊。”兩個小豬很好睡,壓低音量的對話不太會把他們吵醒。 “啊我沒有準備禮物喔!”忙得都沒想到這回事,他指指嬰兒床,“他們就是你今年的禮物。” “你們都是我的禮物。”蒲一永扶著他的腰,“但我有準備。” 糟了他已經要開始偷笑了,而且他這次還特別印出來去護貝,希望他老婆等下打小力一點。 曹光硯看他把蓋在床上的畫拿給他,還以為是另一幅全家福,看一眼他都傻眼了。 他知道蒲一永畫他是什麼樣的,這畫只能說,是相當神經質了。 他被一群猴子圍在中間,好吧,並不是真的猴子,是一群穿著猴子裝的,他的家人。 三隻大的是他的白痴老公,可憐的禕昕,興致勃勃的幼孝還有兩隻小小的,看也知道是以眼前嬰兒床上的昌禾興禾為藍本。 他老公還知道要把他畫得一臉無奈。 “你要哭還是要笑選一個,不要又哭又笑的。”蒲一永抽了兩張衛生紙,“或者你可以選擇親親我。” “我要掐死你,你這個白癡!”他勾著他的蠢老公親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