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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间勾动得人心弦微颤。 果然这人生的漂亮,就连发起傻来也只叫人觉着这男人还是呆的可爱,如此这般,便把个梦外的她给取悦了。 女子的视线便停留在那处诱人的唇瓣上,微微凑近了过去,却半晌不见她吻下,“这男人,挺有意思。” “难怪她要留下来了——” “啧啧,举世难寻的天赋灵体……”她伸出手指在对方的鼻尖上轻刮了一下,“不知道是什么滋味呢?” 她说这话的语调还是温温浅浅的,实则脸上诡魅的缠枝花也跟着兴奋似的花苞鼓动,看着半开未开的纹路就像是随时都要活过来一般。 瞧瞧,她脸上那朵花花倒好似要比它这主人更加的诚实…… 然而,身处于猎人注视之下的季贞,此时还睡得跟一头死猪一样。讲真,泰山压于顶而面不改色也就是他现在这样了。 虽然我们把这种情况,通常都称之为玩命~ 唉~但是谁叫这厮幸运,有他这样一个人勤勤恳恳,任劳任怨的系统呢? 系统:“叮~宿主你要不要醒一醒?我觉着Boss君忽然就有些不正常了诶~” 季贞却毫无所觉的还砸吧了下嘴,惹得宫瑾笑着就在他的唇上轻啄了一下。 “宿主~宿主~~”系统模仿着阿飘的嗓音企图吓醒这人。 这当然是没用的,眼看着Boss君已经吻着吻着都啃上了这货的脖子,一手更是干脆的将这人上半身的衣服都给剥的个干净,下一步就要…… 系统抓狂"(Д*),“我滴个宿主啊!” “宿主丫的别睡了!要老命了!” “警告!警告!biu!biu!!!哔唔~哔唔~” “啊咧?”季贞被系统迷迷糊糊的吵醒,人还没怎么反应过来,就是感觉身上光溜溜的,还有个人压在他身上,彼时,那人正把脸埋在他脖颈处狂啃,双手上下做着特别不纯洁的事! 季贞=_=:哦,这人谁啊? 季贞⊙▽⊙:不对!!他喵的有人要非礼他!! “宫瑾!!救命啊~来人呐——”大喊的同时,这人还拼命的动胳膊动腿儿的胡乱拍打一通。 “嘶~”宫瑾挨了一拳,黑着脸就把那男人给轻松制住了,蹙着眉不耐烦的道:“吵什么?” “咦?”季贞懵,“宫瑾?” 丫的,怎么是Boss君大人?季贞这小脸儿一红,气势一弱,这手底下挣扎的动作就不怎么激烈了,“那什么,你起开……” 咳,这下连说话的调调都好似在欲拒还迎~ “哈哈哈!”宫瑾忍不住开怀笑起来,见着这男人又一副任君釆拮的小模样,一时便起了逗弄他的心思,低着头抚上了他的脸,诱惑着问他:“喂,要不要我继续?” “呃…”季贞呆愣愣的看着那人,这会才忽然宫瑾与平时竟大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呢?这……绝不仅仅是脸上多了那么一朵缠枝花那样简单。 那花儿微蜷着花瓣,其艳色似红妆一般,勾描出那人姣好的轮廓。一双眼里透着丝丝的邪气,完全不同于她之前那副温润自持,又有些许神秘危险却还故作谪仙的神棍模样,而现在的在她盯着季贞看的时候,根本毫不克制她自己的欲望! 季贞被对方瞧得呼吸一窒,干脆就想这么缴械投降算了! “叮~宿主你有定力这种东西吗?” “本系统现在提醒宿主,如果你这次脱不了身,那咱们这个游戏就算是彻底终结了!” 季贞头脑清醒了一些,好在还有些脑子,知道此时他绝对硬扛不过Boss,便想着干脆他也借一借这张漂亮脸的光…… 宫瑾眯着眼看那人小小的纠结了一会,她这心里还有些猴急起来,这也不想等了,原本也不必征求他的意见,刚才不过是逗逗他而已。 你想,裤子都脱了,总不能还跟人装君子?那也不现实啊。 这边想着她就又攫了那人的唇,自顾索取。 季贞被吻个正着,一时推拒不开便狠了心的唇下一咬。 “嗯—”痛哼了一声,宫瑾皱了眉却还不愿意就这么放过他。 这人心里急起来,这下也顾不了那么许多了,正当时!也不知他哪里来的力气,竟能拗着劲儿把宫瑾给推开了。 他扯上衣服下床,跑过去推开门就逃的没影儿了。 宫瑾坐在床上无所谓的擦了下唇边的血渍,心说这男人下口还挺狠。 她这边心里还有些欲求不满,那边的昙戒又开始不甘寂寞的闪着光狂刷自己的存在感,宫瑾挑着眉毛似笑非笑道:“急什么,他又跑不了。” …… …… 季贞这边跑的痛快了,然一出宫门就傻了眼,放眼望去只有陌生的街道以及陌生的人,好像哪里也不是他的去处。 他稳了下神,把一身凌乱的衣服整了整,就鼓起勇气踏出去,随便选了一条路又继续跑,但他这么一跑着又不敢回头,心里着急忙慌的就下意识的跟着人流走了…… ——————搞事情的割线君—————— 城西楼门,发生了一起动乱。 事情刚开始是有缺德的人把个死者的尸体刨出来,挂在了西街城门口曝晒。 起先,那人嘴里骂骂咧咧,还要当着众人的面,上演一出鞭尸酬恨,后来给看不惯的人出手打了,这才又爆出一事! “跟你说啊!就是这个男人,他亲手杀了自己的妻主!你说他有多狠!” “什么狠不狠的,你们可晓得不,是他家那女人吧,花心!” “风流种儿!男人容不下她,就跟那女人在个小倌儿馆门前同归于尽啦!” 这边厢,那挂在城门口尸体的身份已经被围观的群众给扒出来了! “哼!这贱人就该死!” “就是盛德坊原先开镖局的那一家?诶呦,这事儿我知道啊!当初闹得可凶了!” “诶!我听说,当初‘煞宴’的人还找过这家人呢!怕不是又是那个要命的组织害了这一家人!” “哎呀,造孽呀!” 凑热闹的人说来说去,也只是有的八卦,有的唏嘘感叹而已,这半会儿也没闹出啥事。 但是这种情况,并不是某些人想看到的,这便开始煽风点火了。 “这简直成何体统!”有一人选了个高台站上去,一出口就声音洪亮引得众人注目,却听她说:“我们这女尊地界,现如今是越来越没规矩了!我堂堂女尊,现在不仅是要男子做官,要我们女人受男人管制!如今竟连命也要险些保不住了!” “当今陛下软弱可欺!被个男子把持朝政!前几天竟还下发了要扶男子上位,提高男儿从政权利的诏令!” “这简直是荒谬至极!”那女人憋足了劲,喊的脸红脖子粗的,“试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