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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貌蛇妖少年乡下待嫁少女你/蛇有两根/浴池戏春水

    

美貌蛇妖少年×乡下待嫁少女你/蛇有两根/浴池戏春水



    媒婆介绍的男人出二百两白银的彩礼提亲,家里人都眉开眼笑,他们听见这数字已经乐得找不着北,哪还顾得上别的。

    你看着面前肥头大耳的男人,明明与自己相差仅仅5岁,对方却像父亲一般年纪。

    “娘,女儿不想嫁与他。”你扯过娘亲的衣角,求她给你做主。

    “乖囡,这亲已经定好了,哪有反悔的道理啊……”娘亲常年劳作的双手满是老茧,一把抓过你的手,摸着你的手背安抚你,“你看这小伙,家境比咱家好多了,人是县城来的,你去了他们家指定享福的。”

    “jiejie,是啊,嫁过去你就再不用跟着爹娘干粗活了。”小你四岁的弟弟也跟着娘亲劝你。

    平日里娘亲温暖的手在这日蓦地变得割手,像一把利刃割在你手背;弟弟稚嫩的脸庞看起来竟满是陌生。

    你一时头脑有些昏胀,想不明白这是为何,一转头父亲也是满脸欢喜的跟这男人和他的“未来亲家”相谈甚欢,连摆几桌酒,何时办婚礼都谈好了。

    “娘,女儿累了,先上屋里歇息了。”你满心疲累,不想继续在这屋里待着。

    娘亲竟是不允:“这正谈着喜事呢,哪有喜事本人不在场的,多没礼数。”

    你只好坐着,那男人对你从头到脚的扫视,你读出那眼中的不怀好意,心中刺然,像是吃了苍蝇般恶心。

    送走那家人后你只身回了自己屋里,爹娘似乎是知道自己做了对不起你的事,并未多说什么,面色讪讪的样子,你见了更是心死。

    回了屋里,你坐在床沿,委屈和不堪一瞬间涌上心头,胸口闷得你喘不过气来,眼泪也蓄满了眼眶。

    在家中生活了十几二十年,你只以为父亲母亲是真爱你疼你的,没成想到了婚嫁的年纪,竟是如此待你。

    你甚至没插上一句话。

    你坐在床沿想着怨着,终是没忍住那泪水,簌簌地从脸颊上坠了。只顾着伤心的你也没注意到屋头窗户上窸窸窣窣的响声……

    一连几天家里都在筹备那场你根本不愿的婚礼,屋子里贴满了红双喜字,张灯结彩的挂了红绸布,爹娘和弟弟都满面喜气洋洋,只有你,一连几日的食不下咽,带着面色惨淡。

    你靠坐在家里的门槛边,呆呆地望着忙上忙下的亲人。

    你想过要如何逃跑如何挣扎,可是,逃,又能逃到哪儿去呢?你就算逃掉了,又如何生存下去呢……

    倒不如妥协了,顺了爹娘的意,还能维系这些年的亲情。再者,嫁谁又不是嫁呢?不过都是去做媳妇儿,生娃娃的。

    只这样想着,眼泪竟又簌簌地直往下掉……你还是不死心,你还是盼着这一切都只是一场噩梦罢了。

    “乖囡,这是你未来郎君给你出了大价钱定做的喜服,快试试看吧!”娘亲捧了件红艳艳的旗袍过来,像是没看见你脸上的泪似的,可幼时你哭,总是娘亲哄你抱你的。

    念及此,你哭得更凶了,从开始无声的流泪,变成现在的嚎啕大哭,你呜呜咽咽的止不住这抽噎。

    娘亲无奈,只好放下那喜服,用那双粗糙的手给你揩泪,你泪眼婆娑的望着她的手,经年劳作的指关节红肿不堪。

    “乖囡,”娘亲搂过你,像年幼时哄你睡觉一般拍了拍你的后背,“娘知道你舍不得家里,但是日子已经定了,媒妁之言可不能反悔,你就算嫁过去了,往后也能回家看我们一家的。”

    家里人已经舍却了你,你看了看娘亲的手,这手搂着你,你便狠不下心去恨她。

    可你还是恨,还是恨,却不知该恨谁了,是否该恨那言笑晏晏与人炫耀的父亲,是否该恨那受了彩礼的弟弟。

    到了出嫁那日,屋外都是吹喇叭唢呐、敲鼓的声音,齐咕隆咚响的好不热闹。全村的人都来瞧你出嫁的热闹,人人都只道恭喜,你却不知这喜从何来。

    那喜服还是穿在了身上,这缎子的面料你捻在指尖只觉得发凉。

    男子家接亲的轿子来了,娘亲把盖头铺在你头上,入目尽是红色,只能由人扶着你上去。

    “囡囡,嫁去夫家了就要恪守妇道,好好服侍你夫君,日后也早些生个娃娃,爹爹会想你的。”你扶着父亲的手,眼里只有冷冷的倦意。

    你没有回声,只踏上那轿子去了。

    “啊啊——有蛇!有蛇!”

    “天呐,这么大的蛇!”

    轿子外是人们逃也似的声响,人们似乎都跑开了,你正想掀开盖头,看看外面究竟发生了什么,就忽的一瞬晕了过去……

    等你在醒来时发现自己身处一个山洞,地上铺了一些稻草,你便躺在这上边,身上还盖了一件黑色的袍子,你拿起来一看,是件男人的衣服。

    “姑娘,你醒了?”洞口来了个人,嗓音悠悠动听,你撑起身子看来人。

    竟是个面如冠玉的翩翩少年,一对桃花眼微微眯着像有钩子一般勾得你移不开眼。

    “我见姑娘晕在路边就将你带到这山洞来了,这是我给你采的草药,我见你是忧心过度,伤了肝脾。”他矮下身子来扶你,挨得近了,瞧他的面容瞧得更仔细了,竟是如此惊心动魄的颜色,你一时之间心口乱跳,窒得你说不出话来。

    你被他横抱了起来,面色泛红,这才发现他身上穿着一袭黑袍,想必那盖着的衣裳也是这少年郎的,你便开口谢他:“多谢小郎君搭救小女子,小女子无以为报……”

    他对你噙着笑,眸子光亮漆黑,你又看呆了,一时也没细听他在说什么:“姑娘不必谢我,我只是报答你多年前的救命之恩。”

    “我先带你回我的药房,给你好生治病,姑娘不介意吧。”说着就抱着你往外走。

    “等等……”你揪住了他的衣襟,神色犹豫,“可是我家里还在办我的婚礼呢,我还未完婚,也不知怎的如你所说就晕在外面了……”

    “姑娘你家住天化村吗?我倒是听说村里有人家今日办喜事。”

    “正是,那人家就是我家。”

    “姑娘你先不用回去了,你家那边似乎出了什么事,据说有蛇妖闹事呢,很危险的。”这少年抱着你往外走了一会儿,你这才发觉天色已晚,听他说的那蛇妖又与你昏倒前听见的相符,便担忧起爹娘和弟弟的安危来。

    他似乎看穿你所想,温柔的安慰你:“姑娘别担心,虽是有蛇妖,但是并未出人命,你家人一定没事的,还是先与我去街上吧。”

    你听他如是说,便答应了。

    到了大街上少年赁了辆马车,很快到了他所说的药房,你准备自己下去走,却又被他一把抱起:“姑娘疲累,需歇息。”

    进了屋,他将你轻轻放在靠椅上,便去熬药了。

    你正好奇张望着,便上来一个小女孩,穿着一身青色短褂,给你端了茶和糕点:“姑娘好,这是我们大人为您备的茶水点心,请慢用。”

    “谢谢。”

    她闻声便福了福身出去了。

    过了一会儿她又回来说是请你去沐浴更衣,你便起身跟去了。一路上穿过中间庭院,你发觉这屋子很大很气派。

    “姑娘,到了,衣裳和沐浴用的皂角都在里边了。”说完便福身走了。

    你进去看见一片烟雾缭绕的大池子,惊觉自己被搭救回来已是要千恩万谢的,怎能再让这主人家这般费心。

    你没有进去沐浴,转身出了浴池,准备找那少年,想与他说清楚。

    在院子里转来转去你竟迷路了,院子里也是空无一人,难不成这么大的屋子就那少年与这小女孩两人,这也太奢华空荡了吧。

    “姑娘,”你听见身后是那少年的声音,惊喜的回头,看见他手里端着刚煎好的药,“你怎么在这,我寻了你半天,这药都快凉了,快喝罢。”

    你接过那碗药,没有闻到预想的苦味,倒是一股奇香,喝下去也是一阵馥郁芳香。

    “怎的不去沐浴,天色晚了,早些沐浴更衣歇息。”他拿过药碗,上前牵过你的手往浴池去。

    “我只是觉得这有些过于劳烦你家了……”

    “你今晚在此歇息,总得沐浴吧,不碍事的。”

    你还是进了那烟雾缭绕的大浴池,喜服被你脱下后便被青衣女孩收走了。

    身体泡在温热的汤池里,紧张了很久的心情也放松了,这才想起还没问这少年的名字。

    “我可否与你一同沐浴。”你看见妖冶美丽的少年端着木匣进来了,慌张得用手遮住胸口,“只是时候太晚,我想早些休息。”

    你想着因为自己他才这么晚还没休息,便勉强答应了,想着这池子这么大,各占一角也不影响吧……

    一阵水声,他竟是赤身裸体的贴近到你身边了,你看着他洁白如玉的胸膛,羞得直往一旁挪。

    “敢问姑娘名讳?”他见你移开,便没再往前了。

    “小女名叫李芸,”这一问你又想起还没问他名字呢,“那郎君呢?”

    “虬煜。”他说吧还拉过你的手,在你掌心写了起来,掌心细密的痒像蔓延进心口了。

    “你的名字真好听……”不知是否水汽蒸熏的,你面色绯红。

    虬煜见你这般暗自感叹你如此可爱,不免笑弯了眼睛,眸子眯起来更是摄人心魂:“我知芸儿姑娘不想嫁给那人,不如嫁与我做这药铺夫人如何?”

    “可……可是……”还未及你把话说出口,虬煜已经吻了上来,唇上陌生的触感惊得你肩膀怂了起来,又被他伸过来的手搂住,在温热的水流底下,他的双手在你身上流连,你忍不住的瑟缩挣动,呼吸也不畅快,快掉下去时被他一把捞住搂紧在怀里。

    虬煜离了你的唇,你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双手搭在他胸口上,白皙的胸肌手感很细腻,你羞得赶忙把手拿开。

    虬煜见你这般,忍不住发笑,将你的手搭在自己肩膀上,又是一阵湿吻压上来。

    唇上一阵酥麻,你也似是沉醉于此了,只闭上眼享受其中。

    你本碍于已有婚约不便应他这话,本想只当他说的玩笑话糊弄过去,谁知虬煜这般大胆……

    你又想起爹娘那令人心寒的态度,还有你不想嫁的那个丑陋猥琐的男人,心一横,不如就在此与这少年木已成舟,再也不回去。

    况且你确实,只这短短几时,便心悦于他了,他简直像那画本子里勾人的妖精,你就像看见他走不动路的书生。

    一吻又毕,你倒是适应了这样深入的吻,唇角溢出些诞水,显出你情迷意乱的模样:“虬公子,你……你为何与我才见一日便说这样孟浪的话,还……这样亲我……”

    虬煜敛了敛眸子,你没有看见他眼中尽是暗潮汹涌的情愫:“在下不是说过,芸儿姑娘年幼时救过我的命,那时我便对你情根深种了,如今没想到会再次巧遇,便不想错过了这样的良机……”

    “你若是不愿,就当我刚刚非礼了你罢,任凭处置。”他俯下身看你的眼睛,你见他眼中是真真切切的不舍。

    你伸手搂紧他的脖子,往他身上贴近了,他神色慌张,没想到你会这般,你只笑着:“我早先就想答应了,只是想先问问缘由。我是记不得你说的救命之恩了,但是我现在与你在一块很舒心。”

    “芸儿姑娘忘记了也是正常的,你那时还很小,我记得便行了。”说罢他复又吻住你,待他的舌尖探进你口中时,你努力回应他,两只舌头在你口腔里来回交缠。

    你感受到他身下一处拱起的炽热正抵在你下腹,你知道那是什么,便摆头先与他分开,你问他:“郎君,你想要我吗?”

    没成想他神色有些凝重,只伸手拿下你放在脖子上的手,你以为他要拒绝你好不容易鼓起勇气问的话,正觉得尴尬呢,却发觉他是带着你的手往下摸。

    你摸到了两根guntang硬挺的东西,心下一惊,把手弹地收了回来,你满脸惊愕的望着他,他无奈的笑:“芸儿姑娘,我天生有这一对阳根,一直是我一个人偷藏的秘密,爹娘为着我这异处便弃了我……你若是介意,我们便就此罢手。”

    你一时不知说什么好,听他说爹娘抛弃他时,只满心怜惜心疼:“不,我愿意的……”说罢攥上了那两根对你来说有些吓人的孽根,上下抚弄了起来。

    虬煜见状面上欣然,伸手进了你下边的嫩花,他的手指纤长白皙,指节很漂亮,你想到他这么漂亮的手在抠挖那处便觉得十分难耐。

    他先是分开那两片唇rou,翻找到深埋在里面的那粒豆子,找到以后用指尖来回的碾,你忍不住呻吟,发出的声音是你自己都想不到的娇软……

    他听你这般嗓音,一时忍不住低头噬住了你的唇,将你的吟哦吞吃入腹。

    慢慢的他探入两根指节进入了你那幽xue,初次的异物感让你有些慌张,他伸出另外一只手抚弄你的背,想要安抚你,渐渐的你也适应了这种密密匝匝的痒。

    你下面流出了一丝xue水,融入在汤池的水流中不见,虬煜感受到那一丝湿润,便举起自己其中一根,问你:“芸儿,我能进来吗?”

    “唔……好,你要缓缓的……”

    虬煜得了许可便将那根往你身下塞入,却是半天没有找到入口,你无力的攀着他的肩膀,看他额头都泌出汗珠了,便伸手攥过那孽根,往自己身下摸索,终是一下滑进了一个头。

    因为太过粗壮,你已是忍不住再次吟哦出声,头靠在肩膀,感受到了那种陌生的侵入感。

    虬煜念着你想要缓缓的,便在xue口磨了半天,竟是等你忍耐不住了,求他进去。

    只一瞬他便挺了进去,你感觉身下被填满了,又隐约有些酸胀的痛,便敲了敲他的肩膀:“郎君,我有些疼。”

    虬煜伸了一只手来,抚弄你胸前的乳rou,低下头吮住那凸起的一点,你只觉得像是有电流从胸口往下腹窜一般,身体深处只有一阵空虚感:“郎君你动动吧……”

    闻及此,虬煜从你胸前抬起头,搂过你耳鬓厮磨,身下的力道渐重,胯骨击打在你腿间的声响让你红了脸。

    你微眯着眼,头挨在虬煜的脸旁靠着,看见周遭的池水都随着他抽出插入的动作荡漾开来,水纹层层叠叠,你心中也觉荡漾。

    搂紧他修长的颈,胸口乳rou磨蹭着他的,双腿也圈在他有力的腰上,你感受到体内那根突突地跳了几下,xue内深处一丝微凉的水液迸发进了更深处的地方。

    你下身也收缩压紧了,随后吐出一泡粘稠的水。

    你以为已经结束,便委下身子靠在他身上,谁知他竟说:“芸儿,郎君我还有一根呢。”

    神色间竟满是委屈,你看了实在是不忍拒绝,可又身疲力竭:“郎君,我有些乏了……”

    “只我劳作,芸儿歇息就行。”说罢把你抱到了池子边沿,你卸力靠在池边,他附身笼在你上边。

    你舍不得拒了他,身下也渐渐缓过劲来,就点了点头。

    另一根像是比先前的更粗更长了,你不知是不是自己的错觉,甚至更烫了。

    这一池春水搅不停,你靠在池边任他吮咬乳rou,渐渐的又意乱情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