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玉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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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怀澜犹豫了。 华熙如今的手指实在不算好看,军中征战两三年,没处可供她再细细养着这双手,免不了薄茧处处、关节变形,这会儿更在林中练了半晌的枪剑,满手都是汗渍和细碎的砂尘。 罢了,从锦都到封城那一路风尘仆仆,和着沙砾的冷硬馒头也吞过了,早已不是能好洁的境况。 怀澜努力说服自己,低头轻轻含住华熙食指,眉眼内敛低垂,脖颈也压出十分温顺柔和的弧度。 但对于做了二十年皇族的怀澜而言,她也只会含住而已。 久处深宫,太后规矩又严,用餐呷汤略有声响,便要挨上一顿训斥,坐姿略有不端,便被罚举着一顶极重的象牙高冠站上一个时辰。至于“舔”这样不雅的举动,更是禁中之禁,十分不符合皇家典范。 华熙手指头搁在帝姬口中,明显察觉到她舌根僵直了好一会儿,才局促地动了一下,甫一触碰到她的指尖,又受到莫大的惊吓般缩了回去,显然根本不晓得该怎样去“舔”。 华熙随口威胁道:“动作快些,不好好舔湿舔干净,待会儿你可别又哭。” 怀澜忽而想起这人在温泉池边抱着自己,煞有介事地指着自己光秃秃的私处讲荤话的样子。 “这是殿下今后的承欢处。”华熙曾如流氓般这样说道。 身下那处怀澜自己都没碰过的小洞口紧张兮兮地缩了缩,怀澜硬着头皮、试着轻轻用舌尖扫过华熙的指腹,力道小得像小猫用尾巴在搔痒。 好脏……。 苦咸不提,单单是那些久握兵器而来的老茧,也让怀澜心里难受。这双手,不知染过多少鲜血,才成了如今这副样子,而那些亡魂中又有多少是曾经南梁的子民? 同样是金枝玉叶、皇家之女,却一个天之骄子,一个零落成泥。 从前她是南梁最负盛名的帝姬,大约可算不少人心中的精神图腾,如今却要用这样谄媚的动作来取悦敌国的公主,等待即将到来的侵犯。 不,以如今为奴的身份而言,这连“侵犯”都算不得,是来自主人的宠幸。 怀澜本就因失血而眼前发晕,念及此处,更忍不住一阵干呕。 “啧。” 人方才还算乖,这会儿却像丢了魂一般死气沉沉,华熙耐心耗尽抽出手指,一手捏住怀澜下巴,另一手便是两个凶狠的耳光。 怀澜本就因伤十分虚弱,这下被打得更加脑袋发懵,反应不及间华熙又将手指伸进来,却不是让舔,而是自己戳进去肆意玩弄翻搅,模仿插入的动作用手指侵犯她的咽喉。 口腔敏感,怀澜被她凶狠的动作折腾得又呕了几下,被锁链吊住堪堪止血的双手徒劳地挣动,白到近乎透明的脸上布满了水痕。 情急之下,她才本能般想起去讨好这个所谓的“主人”,笨拙生涩地用自己的舌面去蹭那两根正在施虐的手指。 有些开窍,但是舌头太僵硬,舔得人不太舒服。 华熙停下动作,将手指压在怀澜舌根处,一边威胁一边循循教导道:“别怕,舌头放软些。” 明明是她折磨人,偏也是她另一只手摸着怀澜的头发,轻声说“别怕”。 怀澜努力睁眼,却昏沉到连眼前人的模样都看不真切。 好像还有残存的一息之力,也好像已经死去。 唇舌已在暴力威逼之下变得足够驯顺柔软,怀澜最后一丝清醒的神智却在想,我这样的动作,像宠物像牲畜,总之不能算人。 她用这双手,攻占我的国家,如今也要用它来占领我的身体。 怀澜绝望地闭上眼睛,放缓呼吸,慢慢去接受插入体内的、华熙的手指。 一根、两根…… 未经人事的处子之地,堪堪容下两根手指,便已胀痛难忍。 柔嫩的一圈xue口紧紧咬着入侵物,由于太过紧致生涩,rouxue边缘已经绷到极处,被怀澜辛苦舔过的两根手指靠着这层润滑堪堪挤进去,能活动的空间十分有限。 “……嘶——”还是疼得厉害,华熙手指卡在那处,即便是十分轻微的动作,也让怀澜疼得直抖:“华熙、我求你了……好疼……不要!” 她真的是很不会反抗的一个人,从小到大,从来没有被允许发过一次脾气,能隐忍的尽都隐忍,如今被逼到了这个份儿上,也吐不出几句像样的咒骂。 “说了不许求饶。”华熙低头,轻轻吻她被汗水浸湿的额发。 两根手指,逐渐探明这处隐秘的桃花源,从未被人触碰疼爱的xue中软rou十分敏感,只需稍加调教,便能更驯顺乖觉。 “沽啾、沽啾——” 手指碾过的那点秘处间,水声慢慢大了起来,直把怀澜听得头昏脑涨、羞愤欲绝。 甬道过紧,怀澜甚至能凭触感在幻想中描摹出华熙手指的形状——第一处指关节微微突出,而后是一个向内收束的弧度,第二处指关节便变形得厉害,动作间每每刮过敏感的xuerou。 这是怀澜身上最为娇柔的所在,华熙指间每一处细微的异样都被无限放大,即便只是指腹处粗糙的薄茧,也能给怀澜带来莫大的刺激。 “啊、怎会如此?”正神思混乱间,怀澜听得华熙又惊又怒道:“殿下,真是人不可貌相,你竟然已非处子。” 怀澜一时间十分恼怒,她已将自己身为女儿最为宝贵的贞洁献上,竟还横遭这敌寇质疑羞辱:“不、我没有......!” “可殿下未曾落红。”华熙抽出手指,装模作样地恼怒道:“啊,莫不是被那该死的未婚夫抢了先?” 其实她知道,怀澜年已二十,并非十三四岁稚嫩少女,两根手指根本无法让她下体撕裂而流血,只是故意作弄罢了。 举到眼前的手指间尽是透明水渍,确实未有半丝血痕,怀澜大惊失色。需知“婚前失贞”一节,是南朝妇德大忌,许多世家新娘新婚之夜若无落红,便要判为性yin,将被贬妻为奴或直接处死。 怀澜凌乱地摇了摇头,结结巴巴地解释道:“不可能...我明明......” 她幼承庭训,明明一直克制受礼,即便与人有婚姻之约,相见时也从未越雷池一步。从落在华熙手里第一天起,也一直克制矜持,即使被迫裸身甚至自渎,也归为华熙强行逼迫,怀澜根本没法接受自己被视作“失德”或“性yin”。 华熙摇摇头,心说南朝女人真被荼毒不浅,一时也不愿再吓她,伸出无名指,也一齐挤进那处稚嫩的甬道。 xue口本已撑到极致,这一下的惨痛更不是之前能比,怀澜瞬间挣紧锁链,十分惨烈地叫出了声。 “啊——!不……出去!好疼、你拿出去、啊!” 其实不必做到这样,华熙身为女子,不靠插入对方的身体获得快感,两根手指与三根手指对她而言差别不大,只是以怀澜的认知而言,大抵只有这样流血落红,才算真的失身于人,从此死心塌地、跟随服侍。 手指倏尔加快速度,并不再深入甬道之中,而是停留在入口极浅的位置迅速抽插,每次动作都巧妙擦过肿胀敏感的yinhe。 酸痛,又酥麻。 那一日在营帐中被迫自渎初识情欲的滋味,好像又被唤醒。 怀澜双腿无法并拢,毫无躲闪之力,只能在华熙的攻伐之下缴械投降,在极痛与极乐之间摇摇欲坠,脚趾蜷曲数次直脖,终于喷出一小股高潮之下的透明液体。 “殿下的处子之血,我收下了。”华熙拔出yin液中裹挟着殷红血丝的三根手指,将之仔细涂抹在了怀澜侧脸上—— “殿下的臣服与温顺,我也一并收下。” 天地仿佛静止,而满目俱是血色。 怀澜如同一团破布,仅凭那段锁链吊在树上,昏昏沉沉,连抬眼的力气也不再有。 华熙上上下下将她打量了一遍,从她深陷在镣铐中的手腕,到残破的衣衫下遍布伤痕仍在发抖的身体,看了一圈,心里头越发烦乱。 总想起头一回在护国寺中见她,虽然愁眉紧蹙神思忧郁,却端庄高雅举世无双的模样。甚至还有一路押送途中,偶尔打马经过她跟前,她望向自己的、盈满忧虑却竭力表达出一丝谢意的明亮双眸。 怎么办呢,元温,我知道你的意思,可我好像没法如你的愿。 插在树干之中的长枪被华熙用力拔出,枪头锋刃砸断怀澜脚腕间那截玄铁,而后华熙自己也脱了衣服。 外袍扬起,又准确无误地落在近乎赤裸交缠的两人身上,华熙抬高怀澜一条腿,自己私处贴合怀澜血迹斑驳的下体,将两颗红豆贴在一起相磨。 “殿下,恨我吗?” 身下落叶残破,我也近于残破。 “……恨、恨不得你去死、啊!”怀澜在剧烈的快感中濒临崩溃,用尽最后一丝气力在华熙耳边断断续续地说。 “可惜,晚啦。” “你和我,已经血rou相融,从此你只是我的人了。” 怀澜身下惨烈的处子之血,在两人交合处慢慢晕开,殷红如天边迟暮的云霞,也如头顶这满树烈火般燃烧的凤凰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