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久没干你了
“太久没干你了”
或许是人如其名的最好验证,小Debbie来到人间的第一个月,每天的日常几乎除了睡觉就是吃奶,所有人都觉得这宝宝真乖真好带; 可从第二个月开始,小Debbie就活泼得不行,每天除了哭就是闹,阿姨得分时间段二十四小时看着她,白班夜班两轮换才不会被这小小祖宗折腾得失眠。 易绻听说以后也觉得自己吃不消带孩子的差事,偶尔让阿姨把小Debbie抱过来玩玩就好了。 怀晔和封劭寒比她的忍耐度高一些,也更加负责,抽空就会轮流去婴儿房看Debbie,晚上再回大平层陪她睡觉,一边关心她的状况,一边各自争执女儿究竟更喜欢谁。 易绻总是听他们争个没完没了,一两天还好,时间久了,她内心的金丝雀警铃就开始发作,心想这两男人到底有没有事业心,表达父爱的最好方式当然是去赚钱嘛,每天围着她们母女转悠算怎么回事,别弄到最后四个人一起流落街头了。 也不怪易绻会有这种离奇的想法,豪门内部的弯弯绕绕很多,她接受的教育观念里,利益一直都远远高于亲情。 首先是她自己利益,女人的身体。 易母很早就给她传授过经验,生产以后不要把精力放到孩子身上,她的身子是最重要的,她生活的重心应该首先是她自己,休息,产后恢复…..这些才应该是她每天的日常; 其次便是家族的利益了。 易绻一直羡慕萧纭和她老公从初遇便是情投意合的自由恋爱,可是豪门里的自由有限度,当他们夫妻有了孩子以后,联姻的终极目标达成,萧纭老公为了开拓家族事业,不得不去美国长期出差。 萧纭虽然经常跟她吐槽这事,但心里其实是接受的,萧家和亲家也绝对不允许“老婆孩子热炕头”的那种生活出现。 该怎么形容呢? 易绻半夜躺在床上思来想去,终于找出一句精准的概括—— 如果没有很多时间去爱的话,那至少不能变穷吧。 她觉得很有道理,立刻把这句话转发给萧纭。 “在和谁聊天?” 封劭寒半夜过来是想给她盖被子的,正巧抓到她没开灯看手机,查岗的气势十足。 易绻支着脑袋冲他笑:“我朋友呀。” 封劭寒倚在门边欣赏她,暗夜中的女人唇红齿白,穿着睡袍慵懒躺在床上,产后悠闲的日子似乎给这只小狐狸镀上一层水亮的圣洁光泽。 可惜,只让看,不让碰。 “大家伙,你在等什么?” 她困了,摆摆手打发他。 “快去赚钱哦。” 封劭寒不甘心大好的夜晚就这么浪费掉,放在以前,他不把她cao到天亮绝不罢休。 但他只能需选择忍耐,怀晔和他都询问过医生,女人顺产后的恢复期至少两个月,她生孩子是他们亲眼看着的,过程有多辛苦皆是有目共睹,他们实在心疼,决定让她多些时间休养,挑了最好的营养师和修复师来照顾她。 照顾着照顾着,这小祖宗就跟他们不亲热了,也不在乎他们每天回来还是不回来,经常像这样,不给他们留门就自己睡觉。 同样的心路历程,在怀晔身上发生地一模一样。 他和封劭寒说好了谁都不准对易绻动手动脚,又怕她产后胡思乱想,所以分了时间来照顾她,一个人陪她过夜,另一个人来陪她吃早饭。 早餐桌上,怀晔搂着易绻喂粥,轻声哄她慢些吃,又与她说些小Debbie的近况。 “女儿每次看见我都很好奇,好像认不清我和封劭寒。老婆,你说真有这么不好认么?” 易绻听着觉得有趣,咯咯地笑:“她才多大呀,会认人嘛?倒是你和封劭寒,一个两个都是女儿奴,留我一个人在这清净清净也挺好的。”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怀晔听她说完话,心里一咯噔,在想她的意思是不是埋怨自己和封劭寒忽视她的感受了,仔细同她确认。 “没有呀。” 易绻从他手里抢过勺子,自己舀粥喝了起来,还会慢慢呵气地吹凉,看着特别娴静懂事。 小金丝雀突然不用依靠他就能独立生活了,这种感觉让怀晔更加预感不妙,觉得她肯定是在说反话,表面道“没有”,内心肯定在埋怨他。 ”老婆,我们…..” 怀晔刚起了个头打算和她好好交流一下情感问题,她却蹙起秀眉推开他,粥也不喝了。 怀晔以为她不舒服,就要叫医生,却看她自顾自地解开睡袍的一角,露出酥玉般莹润的香肩,还有半只饱满挺翘的嫩乳—— 易绻涨奶了。 即便她已经在吃回奶的中药,但偶尔还是会像现在这样,忽然间就涨得厉害。 好在她熟悉自己的身体,照着通乳师教给她的做法揉了揉rufang,用纸巾接了几滴流溢出的奶汁,感觉便好了很多。 待她做完,一回头却发现怀晔正牢牢盯着她,眼神里的深暗意味浓得不行。 “老公,你怎么了?” 她不解地问,以为他不懂自己在做什么,便瓮声瓮气地解释。 “我有奶,不舒服......擦掉就好了.....” 怀晔当然清楚她在做什么。 “你感觉涨的话,我今天不去上班了,我照顾你,帮你擦。” 他语气沙哑。 ”不用呀,我自己会的。” 她眨眨大眼睛,就这么直勾勾地拒绝了他。 …… 怀晔郁闷地吸了一口气,看着妻子清澈的眼神,都不知道这只小狐狸是故意勾引她,还是产后干脆直接换了个灵魂。 清晨的男人格外经不起撩拨,她是知道的。 即便生产前月份足了,她都会特别注意这点,尽量在早上穿着严实些,避免他和封劭寒看见起反应。 现在,她不让他们碰,他们愿意遵守规则是一回事,她把他们当成无欲无求的男人对待又是另一回事了。 晨光熹微,营养粥热腾腾的雾气, 秀色可餐的娇媚少妇,不经意间露出白乎乎的奶子,蔷薇色奶头还流溢着香甜奶汁….. 面对这般情景,怀晔是个正常男人,他扪心自问实在把持不住,恨不得直接在餐桌上把她干得走不动路为止。 可她是他的妻子,刚生完宝宝,他就算再禽兽也不会碰她。 怀晔喉结滚动地厉害,跟她说了声“抱歉”,转身进浴室冲凉水澡灭火。 易绻没意见,继续自己喝粥。 她立志当一只能够独立行走的小金丝雀。 事后,怀晔和封劭寒这两个同样郁结的男人相约在婴儿房,合计商量对策。 Debbie很喜欢他们,他们一来,她就不肯好好睡觉,吸着奶嘴使劲扑腾,一定要他们抱, 幸亏他们有两个人,精力才够用。 封劭寒抱着Debbie,怀晔给她喂奶,两个人配合默契,但是气压挺低。 小小祖宗是跟他们挺亲热,但小祖宗跟他们不亲了。 都不知道找谁评理去。 “等她过了六月龄不闹觉的话,就抱到大平层一起住吧。” 封劭寒抚过女儿粉雕玉琢的小脸,低声出主意。 “这样不用两头跑,她们母女都能一起照顾到。” 他指腹的茧印粗糙,即便已经用了最轻柔的力道,Debbie还是嘟着嘴扭过头不让他摸。 宝宝的五官眉眼和易绻极其神似,傲娇的小表情看得怀晔心都化了。 “好。” 他道。 * 另一厢,“自由潇洒”六个月的易绻还不知道自己即将面对什么,她每天只用和萧纭享受生活,互相监督对方健康饮食保持身材,还有积极去做产后修复。 其实,她产后四个月的时候医生就说她已经可以同房了,因为宝宝的个头小,加上她恢复得积极,她的私处早早回到了从前娇嫩紧致的状态,同房没有问题。 易绻心情甚好,但她没跟怀晔和封劭寒说,准备多享受几天清闲的日子。 她现在头脑清醒,一回忆起到从前和他们zuoai的频率,自己都觉得可怕,想不明白她究竟是怎么做到同时应付两个男人的性欲。 如今日子隔得久了,她对zuoai的感觉生疏不少,自认为吃不消那种强度,索性能多拖一天是一天。 她还认真跟萧纭分析了一回,她究竟是不是贪欢的女人。 萧纭打包票说她绝对不是,否则她和怀晔异国分居三年那阵早就耐不住寂寞了,何必等到今天再下定论。 “你记得不?好多小鲜rou和男模都以为你单身呢,每次各种品牌活动都朝你献殷勤。” “可你就瞧瞧人家,一次也没带回房,我当时就觉得,我要是和你过日子的话绝对一万个放心。” “易小绻,你就是看起来会玩,实际上绝对不行的典范哈哈。再说你现在有宝宝了,不会打算跟你老公孤寡下辈子吧?” 萧纭跟她说话从没顾忌,易绻得到了心仪的答案,偏偏还有些失意。 回到大平层以后,她就把许久没有用的小玩具翻找出来,一个人待在卧室里慢慢玩。 几个月不曾享受性欲,易绻确实生疏了,她拿着最小号的假阳具试图往腿心放,可怎么也找不对位置。 她泄气地拿了只坐垫放到落地镜前,翘着小屁股露出粉嫩的xue缝,忍住呼吸往两瓣yinchun中间探索。 敏感的xue道就像久旱逢甘霖,假阳具刚开始抵入时,媚rou只会不适应地把它往外面挤; 等过了一会儿尝出滋味来,湿漉漉的yin水不断流淌着,她空虚得不行,感觉xiaoxue里面好痒,大胆地扭着腰肢围绕假阳具taonong起来,让仿真的柱身好好抚慰她这半年多的饥渴空虚…… 一回生,二回熟,易绻内心的荡漾春意又被假阳具重新开发出来,她趁着怀晔和封劭寒去带孩子的功夫,自己一人快乐了很久。 她也不好意思和他们提这事,稀里糊涂地玩了两个月。 可惜老天爷不肯永远眷顾她。 某天晚上,她正享受时,怀晔和封劭寒突然回来了。 “老婆,我和封劭寒把Debbie带过来了,我们晚上一起住,好不好?” 怀晔抱着孩子,封劭寒打开卧室门,猝不及防就看到女人赤裸娇美的胴体,还有地上的一滩yin水。 她似乎也没料到他们会突然归家,红唇吃惊张大,雪乳随着余韵蹦跳,全裸的身子都被他们看了去。 还有坐垫上那根来不及收起的假阳具。 完全就是十八禁活春宫的画面。 “Ma ma…..” Debbie认得她,尽管还不会说话,但已经能好奇地牙牙学语了。 “哦,Debbie,你不能看妈咪。” 怀晔蓦然反应过来,冷静地伸手挡住孩子的眼睛,把她抱到隔壁的房间,准备叫阿姨过来接走她。 今晚,大平层里的情景应该挺少儿不宜的。 封劭寒已经走到了易绻面前,居高临下地看了会她的娇躯,接着不由分说就把她拎到床上。 “小祖宗,带坏宝宝是要接受惩罚的。” 他的语气很痞,又有一点兴师问罪的意思在。 易绻的脑袋空白一片,心脏扑通扑通跳着。 气色是由内而外散发出来的光泽,她的身子全被他看了去,究竟有没有恢复好,他摸一摸就知道。 “六个月了,太久没干你,你都跟我们不亲近了。” 封劭寒掰开她的腿,状似无意地揉捏她的阴蒂还有水腻腻的yinchun,语气听得易绻心里直打退堂鼓。 当男人的jiba噗嗤一下插xue道时,巨大的填满感让她叫出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