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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些肤色差夫夫的日常

    

    距离虫害已经过去了数十日。这段时间阴如琰每日除了和之前一样去忙课业,偶尔还会抱着自己的孩子去和师姐师弟一起闲聊。

    “傻站着做什么?过来帮我。”

    瞧着手底下整整齐齐躺在一排摇篮中刚喂饱的小东西,他叫来巴图尔同他一起挨个将他们裹好放在了襁褓中。或许是托了另一个父亲血脉的原因,这些破壳时还只有手指粗细的小蛇只用了不过七日就学会了化形,到如今已经足有一个月了。

    漆黑的蛇身缓缓缠上腰部,故意扯开衣领朝自己胸前深色的两点爬去。身后那人紧紧抱了上来,昏暗的光线下映照出地面叠在一起的两个影子。

    自从西域温泉那日过后,巴图尔就没再动过他。阴如琰忙着救人和照顾孩子们,连一根头发都不让自己碰,忍了这许久,终于给他找到机会能再次好好享用一遍。

    “你!”

    “别动……”

    胸前挺立多时的rutou忽然被人捏了一把,含入口中轻轻啃咬着,酥酥麻麻又痒又痛令他不由得惊呼出声。明明同样是妖,他不理解为何自己生下的都是同巴图尔一样的黑蛇而不是小狐狸,这些小崽子竟然没一个像自己的。他想推开匍匐在胸口的脑袋,蛇尾缠的更紧了。

    有什么东西隔着衣物戳在了自己腿上。阴如琰轻笑一声:

    “急什么,我又跑不了……”

    虽说已经不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事,他还是免不了会有几分惊讶。那日自己被他做晕过去的时候并没有留意,现在仔细一瞧——

    巴图尔藏在衣服下的阳物竟有两根,从前他只在传言中听说过如此荒谬的事。本来自己最近也打算找个借口再与他荒唐一次。阴如琰见他不再动作,满脸的不知餍足,与平时在师姐师弟面前那副冷淡镇定的模样判若两人:

    “怎么?”

    他还是紧紧拥住自己,轻轻松松就把人抱去了卧房。巴图尔盯着面前毫无惧色的人忽然停手不再继续动作,看神请仿佛在征求眼前人的同意。

    怎么又是这副呆样?阴如琰轻笑一声,解开了束发的带子,衣襟大敞躺在软被中间,胸口几点吻痕烙在了皮肤上,在薄衫下透出些似有若无的诱人意味儿来。

    他伸出双臂搭在巴图尔肩上,在他耳边呵了口气,吐出四个字:

    “不想做了?”

    倒也不是毫无兴趣……巴图尔瞧着他这副身板,生怕又像上次那样毫不节制把人弄伤做昏过去。

    他俯下身,像之前那样一口咬在了阴如琰肩上。利齿刺入皮肤的痛感泛起一阵微妙的快感,血迹顺着胸口滑下,阴如琰轻喘了一声,不忘伸手去抚慰着自己身前挺立的那一根。

    “等一等……这个——”

    巴图尔忽然把人松开,想起自己从西域带回来的东西。那是同族留下的几盒软膏,说是什么从海那边运过来的秘药,之前自己对这种事一窍不通并不知道他们的用途,还在疑惑为什么那些同门提起这个便是笑容微妙,连师姐听了都要脸红好一阵子。

    “你这是……是从哪里学来的……”

    巴图尔的性器已经抵在了他湿软的入口处,借着融化的软膏一点点侵入紧窄的rouxue。时隔许久再次被撑开的满足感令阴如琰忍不住喟叹出声。这次他很小心,收起了倒刺,动作不轻不重缓缓向前挺入。

    或许是有了润滑的关系,阴如琰并没有受伤,身后狐尾颤抖着试图收回去,被人一把抓住攥在手里。粗粝的手指从尾巴根部向尾尖缓缓揉捏。这样过于柔软蓬松的触感有一种难以抗拒的吸引力,难怪有些西域商人身边总是猫狗成群。

    “啊!别……”

    要害就这么被人轻易攥进手心……他还是无法应对这种被绝对力量压制的感觉,刚想试图挣脱,脚踝被他另一只手紧紧抓住,下半身就被巴图尔借力抬高。他微微眯起眼睛,嗓音沙哑而低沉:

    “别乱动。”

    就像那次给自己上药时的语气一样。阴如琰试着放松戒备,下身将那根粗长性物又吞进去一点。

    他伸出手,用指尖点在巴图尔第二根翘起的性器上,开始故意撩拨。体内还在作祟的rou柱忽然一僵,阴如琰嘴角一勾,见他还是不肯松开自己的尾巴,于是从简单的抚摸变成了上下taonong,完全不顾及自己xue内还吃着另一根。

    巴图尔见状,蛇尾一卷将他的双手牢牢困住抬高,架起他的双腿开始用力cao弄。阴如琰被撞的直朝床头退去,直到退无可退,只好反过来挂在了他身上,继续承受着来自天敌的顶弄。

    “啊啊…嗯……轻……”

    漆黑的鳞片一寸寸擦过猎物的身体,阴如琰红着眼角伏在他肩头,整个人被他蛇化的下半身紧紧缠绕着。这种远超常人的体力让他逐渐难以承受,直到某个敏感点被巴图尔狠狠命中,他忍不住伸出利爪在他背部划出几道长长的血痕,一股白浊撒在了巴图尔的蛇鳞上。

    他似乎有些生气:

    “捉弄我,好玩吗?”

    阴如琰刚刚才从上一波快感中脱身,察觉到体内那一根终于射完了正缓缓退出去,还以为就此结束了。巴图尔这时紧接着换了第二根进来,又将他重新填满,对准那处敏感点开始恶意碾磨。

    “别……哈……”

    “那这样呢?”

    巴图尔学着阴如琰调戏自己那副样子,一边顶胯对准那里用力cao弄,一边用自己宽厚的手掌替他抒解欲望。前后两端的双重刺激让他很快又立了起来。他想咬回去却被压倒在床上。蛇身逐渐绞紧,他喘不过气,盯着眼前那对墨绿色的竖瞳,对方猝不及防吻了上来。

    “唔唔……”

    他又一次弄脏了巴图尔的蛇鳞,对方只是笑了笑,一个深顶再次将他抛上云端,瞧着他因高潮失神的模样将自己的jingye悉数灌入。连着被射了两次,阴如琰拖着又涨又痛的下半身想休息一下,伸手勾住了他的脖子:

    “至少让我歇一会儿……”

    不对……怎么?

    后xue里一阵刺痛,好像被什么东西勾住了,稍稍一动便会牵出更为清晰的疼痛来。巴图尔没说话,只是静静抱着他,直到最后一波也射给他,倒刺才逐渐褪去。

    他抱着软成一团赖在自己怀里的阴如琰去清理,庭院内的温泉没有自己在西域时宅邸里那处宽敞,放下两个人却是刚刚合适。

    又是一日午后,阴如琰挺着肚子在茶园附近找药材。草丛里窸窸窣窣似乎有活物靠近,一条黑影忽然窜出来挂在了他脖子上。

    他有些艰难的直起腰,脖子上的小蛇亲昵的蹭了蹭他的脸,还没在父亲身上待多久就被取了下来。

    “诶诶?父亲等等……爹让我来——”

    “让你来做什么,嗯?”

    蛇尾默默松开了缠着的阴如琰的手指,小蛇落地的瞬间便化成个扎着哪吒髻的女娃娃。她小心翼翼伸手抓住了父亲的衣摆,脸上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

    “他说……他说……”

    阴如琰眉毛一挑:“说什么?”

    “他——”

    “小丫头,学会告状了?”

    黑影挡在了自己身后,这股气息阴如琰再熟悉不过。巴图尔身上挂着几个孩子朝他走过来,有个胆大的正扯着手底下的鬈发朝自己嘴里塞。

    “嘶……下来!”

    “噗。”

    阴如琰偷笑一声,这才正色道:

    “我知道你要做什么。只是孩子们年纪还小,西域遍地荒漠风沙肆虐,又极度缺水,他们受的住吗?”

    “别忘了我是什么。”

    因为身形高大,穿着不合身衣服的巴图尔违和感直接拉满,被孩子折腾的模样显得有些滑稽。阴如琰一把抱起女儿一边背着草药篓朝家里走,顺道捏了捏手底下rou乎乎的脸颊:

    “迟早都要离开,若他们想,我倒是乐得清闲。”

    “父亲……”

    “父亲等等我——”

    三个月后的夜里。

    门外落了小雨,巴图尔端着水盆和汤药进进出出。阴如琰这次的产期比上次要长的多,被折磨了半个时辰也不见有任何动静,他一边痛一边骂身边正在忙着熬药洗棉布又端茶递水的某个人,抓过他的手狠狠咬了一口。

    “很痛吗?”

    “废话……”

    他又递过来一碗散发出血腥味的怪东西。阴如琰要紧牙关愣是一滴也不愿意咽下去。上次喝是迫不得已,这次干脆眼睛一闭,任他怎么摆弄也不肯张嘴。

    “唔唔!”

    巴图尔含了一口药汤,捧着他的脸用嘴喂了过去。蛇王的血液加上他寻来的妙方很快便起了作用。阴如琰一个镜子甩出去将他逼退到房门外,用尾巴紧紧将自己裹住。

    听到哭声时,他冲破咒术束缚冲了过来。阴如琰有气无力靠在床上,身边躺着个蠕动的活物。

    圆月高悬,他抱着裹好的婴儿靠在巴图尔怀里,用手指在他掌心写下了阴如玥这个名字。

    因为第二次生产元气大伤的关系,阴如琰躺了整整七天才下床走第一步。这个小崽子与自己一模一样却是半只狐妖,只是胃口比一般人家的孩子大了许多倍。令人难以启齿的是,他也像有的修习新功法的师兄那样开始泌乳了,每次喂完孩子,胸口还堵着硬块无法消退。倒不是自己吃的太好,或许也是体质天生如此……

    趁巴图尔外出的时候,阴如琰给父亲写了封信过去。此时阴如夜正带着人从江南往关中去,自己多年不联系的儿子忽然有了消息,他迫不及待拆开信封一瞧,不消片刻就瞪大了眼睛:

    “如琰怎么——”

    “管他做什么?”

    马车里有些拥挤,师弟正靠在身后将脑袋放在了自己肩上,一只手已经悄悄从自己的衣领伸了进去。

    阴如夜一巴掌打掉那只不安分的手,斥责道:“白日宣yin,像什么话!”

    “像话就不会对你下手了,我的好师兄……”

    “你!”

    阴如琰也有要去关中探查的意思,巴图尔知道自己拗不过他,留了封信便带着行李先行一步离开了太阴。这一走就是整整两个月,期间父亲回来过一次,还带了装满了整整一趟马车的东西说是送给他们一家的礼物。

    小如玥满月时,他向师姐和师门内其他师兄弟坦白了自己和巴图尔的身份。意外的是长老又送了一堆风干草药和典籍过来,说这些都是前人留下的宝贝。

    “怎么不管用……”

    小崽子已经睡下了。他掀开衣领,瞧着自己涨痛不已的两乳不知该如何是好。这些事自己从未经历过,也没人告诉他要如何应对。

    门外有什么东西贴地爬行靠近,阴如琰瞬间裹紧身上的衣物,竖起耳朵去仔细辨别来者的身份。

    “笃笃笃——”

    漆黑的蛇尾勾起门闩向右一拉,巴图尔看到门内有人慌慌张张正在藏东西。他已经习惯了以现在这种半人半蛇的状态生活。阴如琰见来人是他,松了口气,指了指摇篮示意他小声一点。

    “你这是……”

    “嘘——”

    他扯开衣领,抓过他的手放在了自己备受折磨的胸口处,两眼因生理性疼痛泛起泪光。巴图尔只感到掌心下的触感比以往要柔软不少,涨大的胸乳下堵着一团硬物,稍稍一用力,他就皱紧眉头偏过头去不愿再对视:

    “去……房里……”

    他不敢想象,当初父亲是如何遭罪才把自己带到世上养了十几年。现下阴如琰只想尽快摆脱痛苦,他瞧着匍匐在自己胸口仔细按摩着的人,手指划过他背上可怖的伤疤。

    “这是……”

    巴图尔动作轻柔,俯在他耳边轻声说:

    “有人在隐窟放火。那些关中流民失去了理智,我和无明宗宗主他们为了保住那些人和北镇抚司起了冲突……这些都是小伤,无碍。”

    “所以……嘶,啊!那里……”

    他居然,居然像之前那样一口含住开始吮吸起来,一只大手覆在自己微微抬头的下半身。阴如琰想阻止他褪下自己裤子的动作,奈何力量悬殊,察觉到不远处的摇篮似乎动了,于是立刻闭上嘴怕把小祖宗给吵醒。

    “唔……”

    许久未曾得到抚慰的那一根正被巴图尔缓缓撸动着,敏感处被人又吸又舔,阴如琰不久后便泄在了自己的衣物上。然而胸口处的疼痛依旧未得到缓解。阴如琰环抱住他的脖子,发现他的头发比从前短了不少。

    “没有了……哈…你轻……”

    从这个角度看,巴图尔不像是蛇,倒更像一头趴在自己身上啃食的卷毛狮子。这张脸已经晒成了古铜色,那对眼窝比起中原人较深一些,下眼眶涂了血色的细线,瞳孔竖成一条,高挺的鼻梁上爬了道浅浅的疤痕。

    就像是壁画里降下灾祸的异域神明。

    “啊…啊啊啊……哈……”

    小腹上,衣物上,甚至是自己脸颊一侧都被喷溅而出的腥甜乳汁染上点点痕迹。阴如琰在剧烈的刺激中久久不能恢复,眼角的泪痕和发丝黏在一起,下唇被咬破,发出无意识的轻喘。

    “哇啊——”

    摇篮忽然动了,从中传来响亮的啼哭声。小小的拳头钻出襁褓胡乱挥舞着,手腕处的银镯上还缀着个小巧的铃铛。阴如琰的眼神这才逐渐恢复清明,就瞧见巴图尔已经把小狐崽子抱了过来。

    “怎么,这也要看?还是说——”

    房门外大雨滂沱。淤积许久的东西终于被释放出来。他擦干净身上的污秽,披上外衫堪堪裹住自己,忽然凑到了巴图尔耳边:

    “你连孩子这份也要抢?”

    “咳……”

    他居然还会露出这种不好意思的表情?阴如琰觉得好玩,怀里的婴儿正吸的畅快却忽然在自己那处敏感点上咬了一口,他捏了捏小崽子头顶上比野猫大不了多少的耳朵,忽然开口道:

    “过些日子……陪我去一趟西域吧。”

    “你想去见见他们?”

    阴如琰闻声点了点头。自从生下这只小狐狸后,距离上次见到那些被送去伽蓝门下拜师学武的孩子们已经是半年之久。巴图尔为了照顾自己一直留在岭南这里,也时候该回去看看了。

    “好。”

    他悄悄拿蛇尾勾住了怀中人身后毛茸茸的尾巴,窗外檐下雨水落入,隐没于盛开的野花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