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f舅舅娶了舅妈,腹黑天真yin娃少女X温吞熟美人妻妈咪壮壮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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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穿着白色的大腿袜,柔软的腿上系着一根粉色的蝴蝶结丝带。宗万青轻轻一抽就把蝴蝶结弄散了。 傅绾一下子就发现了,抬眼看男人,花瓣一样嫩粉地嘴唇随着眼神也微微撅起来。 她这时候已经被宗万青训了几顿,不敢开口直接骂男人,但还是小孩子心性,有什么情绪都直接表现在脸上。 美人三分嗔,生气起来倒添了几分生动,像一幅舒展开来的画。 细嫩的小鼻子长得精巧,也跟着微微皱起来,“你干嘛拽我衣服?!” 像小猫,男人想。 他忍不住手指勾起来去刮少女挺巧的鼻梁,轻轻地。 “在家还穿什么?” “准备勾引你。”少女做了个调皮的表情,假装要翻男人白眼的样子,小屁股向下沉,在男人另一只手里碾了碾,“你好老土,哼,是不是要反悔,不带我出去了。” “舅舅累了,想在家里把娇娇宝的小嫩逼cao开花。” “啊啊啊你好低俗!”女孩咬住男人的嘴唇,她还是不会接吻,只像小动物一样叼着对方,“不行!想吃柠檬芝士挞!这个一定要在店里最好吃!” 她的声音黏黏糊糊的,后面说了什么男人完全没听见,当然男人也不甚在意,他轻轻的托起对方堆满rou的小屁股,掂了掂,笑骂道,真是个小yin娃,有点rou都给你长在屁股上了,又捏她被cao得有些熟的鼓鼓囊囊的红润小逼,惹得人生气了,才不慌不慌的刮了刮她的鼻子,叫她娇娇宝贝。 她确实是男人的娇娇宝贝,被有权有势的男人从小娇养到大,天真单纯,不知人间险恶,幼嫩紧致的处女身子被男人的几把开苞,灌满了浓腥的jingye,数次被不知轻重的男人cao得大哭,逼xue又痛又酸,但是只要蛋糕和鲜花就能哄好。 傅绾非常信任舅舅,是一种类似于愚蠢的天真单纯。她的世界里只有男人,只要男人对她好,她就能一直蜷在男人的怀里撒娇卖乖。 舅舅有时候会吓她,要娶一个新的舅妈,娶回家后会天天打她,还不给她饭吃。 她也只是在想,不吃饭,可以吃柠檬芝士塔吗,想再加一个香草冰淇淋球。 她好像真的在思考,觉得家里多一个美丽的香香舅母也不错。 舅舅再好,毕竟也是男人,身体硬梆梆的,虽然胯下的大几把很厉害,cao得舒服会让她一直抖着腿吹水,但是yingying的,磨久了也痛。 她性子天真烂漫,完全想不到事情坏的一面,甚至开始向往一个大腿白皙丰满的年轻舅母,幻想趴在年轻舅母怀里枕着胸乳睡,还想吃一吃熟女的大奶头。 没有奶不要紧,只是含着,磨一磨牙齿,舔一舔熟女雪媚娘似得肥软奶包。 …… 二十岁那年,傅绾实现了这个愿望,宗万青左挑右选,最后让一个双性人进了自家的门。 宗万青活到这把年纪,实在不需要弄回一个老婆管教自己,不过是用来敷衍外人的花瓶。 不,连花瓶都算不上,老男人喜欢年轻细嫩的雏女,文雷晓这种三十出头的脸,再加上不男不女的身子,宗万青着实不感兴趣。 也不用等到新婚当晚,单是从前相亲约会的那几次,文雷晓一米八几的大高个加上过于男性化刚毅俊朗的面孔,宗万青也不会和他上床。 老男人骨子里还是直了些,喜欢cao女人的逼,对这种长着几把的双性人着实硬不起来。文雷晓急需一大笔钱,他也需要娶个人回来做做样子。 外甥女的肚子一天天大起来,实在是等不起了。 小姑娘未婚先孕的住在舅舅家里,外面的风言风语传的难听的要命,傅绾无意听到那么几句回到家哭的快昏过去,晚上床也不肯让宗万青让。推男人,骂男人,哭的眼睛都红了。 这事倒是好解决,宗万青随便挑个男人,再赔上厚厚的一笔嫁妆,便能把外甥女风风光光的送出门去。 小姑娘虽然黏人,被外面的流言逼得狠了,倒也不是舍不得男人,虽说是有那么一点雏鸟情节,但小姑娘的心思变得最快,今天喜欢这个,明天喜欢那个,外头的男人英俊富有的大把,不难俘获小姑娘的芳心。 真是应了宗万青的那句,被cao熟的小婊子,无情无义的很。 “不生了,不要生小宝了!外面人都说我!说我不要脸!坏死了!都是你害我的!我不要和你在一起了!”傅绾捂着逼下床,推宗万青下去,死活不肯让男人插。 男人被她一对雪白摇晃的小奶勾的浑身是火,顾忌着她的肚子,也不好强来,板着脸让人别胡说,好好呆在家把孩子给生了,什么也别瞎想。 “作什么?给老子生个儿子,少不了你的好。” “不要,坏死了!讨厌你!” 傅绾合上腿,翻过身睡了,灯还没摁灭,又被宗万青拽过来,男人两根手指拨开yinchun,揉她湿淋淋的嫩逼,指腹按压着阴蒂揉,把她揉舒服了,流了一屁股的sao水。 男人好言好语的劝她,让她乖点别闹,老实待在家生个儿子。 傅绾委屈的要命,一边喷水一边哭,问生出来的小宝要叫男人什么。 “自然叫我爸爸。”男人哼了一声,“名分这种事,还不是老子一句话,你急什么?” 他揉着傅绾阴蒂,手指顺着阴xue不断进出,伺候的人吹了一次继续哄,“好了,别闹,好好把孩子生下来,舅舅自然会给你交待。” “他们说的话好难听!” “外面人的话难听就不要听,舅舅都不怕,你怕什么?” “都怪你!都怪你!” “怪我做什么?要不是你的小逼太sao,一天到晚的缠着舅舅,舅舅怎么能把你搞大肚子?”宗万青摸着她的背,又哄两句,“好了,舅舅都说了,会给你交待。” …… 文雷晓的火车七点三十七分已经到达车站,宗万青的秘书是八点一刻才姗姗来迟,接到了人。他家离得远,这一遭嫁过来,跟宗万青结婚,也算是背井离乡,单二十八寸的行李箱就拿了两个,更别提他肩膀上看起来又重又沉的双肩包。 秘书是个小姑娘,比文雷晓低了一个头,去接文雷晓肩上的包时,文雷晓说了句不用。 “真是不好意思,路上堵,高架上密密麻麻全是车,根本开不过来。”小姑娘不算聪明,却是个老实人,生怕得罪了以后宗万青的夫人,对不起就几个字从出站口说到了车里,一路走过来,总不小于十次,她拿不准文雷晓的性子,只能让文雷晓多担待。 “客气了。” 文雷晓上了车,温度有些高,他脱了身上那件皮夹克,掏出手机给宗万青发了条消息,“我到了。” 宗万青没回他,文雷晓手机开了关,关了开,车堵在半道上,不知不觉快一个小时,再点开还是他那句发出去的消息。 一时没忍住,问前面开车的秘书,“宗万青很忙?” 他忙个屁,下午三点钟就走了,在公司楼底下的甜品店闲逛,挑挑拣拣的回去宠家里的外甥女。也只有她,活多的干不完,事情一件接着一件,水都喝不到两口,等想起来要去接人,早过了时间。 秘书心里骂两句宗万青,陪文雷晓打哈哈,“挺忙的。” 文雷晓冷哼一声,也不知道信还是没信。 文雷晓身世复杂,虽然算是名门望族,却是个身份尴尬的私生子,不太能见人,又因为性别特殊,更不受家族待见。他从毕业后就参与家族生意,也算是兢兢业业,到了年纪却还是将他赶出去,可谓是卸磨杀驴。 这种事情拒绝不了,一个男人一个男人的见,拒了这个,还有下一个,文雷晓见到后来也烦了,他这个年纪,还能找到什么好的,干脆同意了和宗万青的婚事落得耳根清净。 宗万青坦诚,之前的会面已经说了结婚目的。这婚结起来有名无实,宗万青到了这把年纪,还要步入婚姻,绝不是什么鬼迷心窍,他文雷晓不过就是被老男人娶进来糊弄外面的工具人,其实跟个保姆差不多。 老男人看他屁股大,说句好生养,娶进来堵住悠悠之口,顺便给宗家留个后,说是做傅绾的舅妈,其实跟保姆加代孕差不多,这样的生意,不是缺钱缺狠的傻姑娘断不会做,也只有他,不男不女的身体,早成了家族的弃子,才接了这样的活。 …… 车开到宗万青的住所已经很晚,不巧的是,宗万青不在,倒是他那个外甥女一蹦一跳的飘到了门口。 身后是保姆的声音,“大小姐,您慢点。” “别摔了。” 文雷晓站着换鞋,被她猛地一撞,抱到了怀里,少女披着长直发,身上一股说不出是什么的淡淡甜香,不重,却好闻。他不认识傅绾,但猜也是她,雪白的脸,红润的唇,天生的一张好脸蛋,难怪宗万青被她勾的丢了魂,放着外面那些扑上来的女人不要,找亲外甥女发疯,做这种luanlun的丑事。 “你是文哥哥吧?”傅绾自来熟,拉着文雷晓的手摇来晃去,亲昵的要命,“舅舅跟我说啦,你们要结婚了,真好,我可以叫你舅妈吗?” 文雷晓没说话,她也不尴尬,扯着他继续说话,又是说她从小就想要个舅妈,这下总算愿望成真,又是说文雷晓长得漂亮,她可真幸运。 保姆推着行李箱到楼上卧房,傅绾一路跟着,舅妈长舅妈短的,直到文雷晓嫌吵,回头说一句他和宗万青还没领证。 “那,那不就是这几天的事情吗?” 她性子娇气,不觉得尴尬,只希望舅妈喜欢她,爱她,就像舅舅一样。 行李箱打开,保姆蹲下来准备收拾,文雷晓边界感强,怕被人翻了东西,让人下去给他煮碗面条。 “您还没吃?”保姆手在围裙上擦了擦,有些不好意思,“都这么晚了。” “下碗面吧,再打两个荷包蛋。” 保姆被打发出去,傅绾却不肯走,赖在房间里,坐在干净的床褥上,两条细腿裹着白色丝袜,白嫩嫩的小脚丫悬在半空晃来晃去。 “舅妈,好看吧?” 傅绾突然来了这么一句。 文雷晓被少女炽热的目光看得不好意思,脸侧过去,“好看。” 他是在说傅绾,哪知道这小妮子却是摸着床上的被褥,“当然好看了,我挑了好几天呢。” “来,你摸摸,看舒服不?” 她坐在那,缀着金色花边的亚麻裙大了些,雪白的两个乳球露了一半,正对着文雷晓的脸,文雷晓脸彻底红了。 …… 文雷晓收拾行李到十二点,行李箱的衣服多,他一件一件的捡起来挂好,大约是短时间不打算再回家,秋冬的厚衣服全带了过来,衣柜右侧很快挂满。 傅绾回房间睡觉了,中途除了一个过来送面条的保姆,只有宗万青过来敲他的门。 宗万青站在门口,没打算进来,只过来交待几句家里的事情,其实这些话该说的早就说,此刻再来也是为了敲打。 “我知道了。” 文雷晓识时务,礼貌的点头。 “傅绾挺喜欢你的。”宗万青这话也不是莫名其妙,衣柜左侧满满当当的新衣服,文雷晓来之前,傅绾打听了他的身高体重,衣服全准备好了,吊牌也没摘。 只不过小姑娘喜欢穿红着绿,文雷晓平时不碰这种过于鲜艳的颜色,看一眼就合上了衣柜门。 文雷晓说了句谢谢。 “早点休息吧。” 宗万青走了,男人不打算同文雷晓住一个房间,着实让文雷晓松了口气。 接下来的几个月,宗万青公司事情多,傅绾不太能见到他人,就烦起了家里的文雷晓,文雷晓虽然是个双杏,但性取向不明,傅绾明媚娇俏,他并不讨厌,两人一来二去的很快熟了起来。 傅绾yin荡,见文雷晓长着个逼,便以为和她是一样的人,抱着文雷晓午睡也就算了,睡醒了无聊,手指摸进内裤,插自己的逼玩,一点也不知道避嫌。她从小没有mama,家教自然不好,文雷晓训她的时候只会哭,说自己不知道。小姑娘又娇又美,哭起来梨花带雨,文雷晓也拿她没办法。 “舅妈是不是讨厌我了。” 她睫毛上的眼泪还没干,晶莹的露珠似得,眼尾红红的,雪白的面皮像剥了壳的荔枝,白里透着粉,娇的让文雷晓不敢直视,哪舍得再训她。 “没有。” “舅妈不要讨厌我。” 她扯着文雷晓的衣角,还在哭,睡袍蹭的乱糟糟的,半个雪白的肩膀露在外面,上面明显一个牙印,泛着青紫,还没消。 傅绾晚上是跟宗万青睡得,谁咬的自然不必说,文雷晓看着上面的印子,心里早骂宗万青一百八十回。 真是老畜生,一把年纪还要强迫外甥女,早晚被车撞,不得好死。 …… 文雷晓可怜花苞从小没了mama,对她百般照顾,对她生下来的孩子也视如己出,耐心细致的照顾着,倒是比宗万青这个生身父亲上心的多,却没想到最后将人照顾到了床上去。 两人第一次滚到床上,他怜惜花苞逼嫩小巧,不像他长得身形粗壮大骨架,连几把都rou乎硕大,比普通男人大上许多,怕给她cao疼了。哪里知道这小yin娃是天生的白虎yinxue,被男人jingye催熟的荡妇。 壮壮舅母还在犹豫,得寸进尺的花苞已经胆大包天,宗万青太久没和她做过,她痒的很,经不住勾,逼碰到rou乎乎的粉几把就开始犯馋。软屁股难耐的扭了几下,将那根半硬的rou粉几把戳到自己xue上。她被cao得多了,倒是懂得享受,还知道先拿几把蹭蹭上面那颗sao豆子。 双杏舅母这根明显还是处男几把,蹭在嫩嫩的阴蒂上没磨几下就流出透明拉丝的腺液,被花苞熟练的抹开涂在阴蒂和逼口周围。 她蹭的舒服了,倒也不执着将那根胖乎乎的rou粉色几把吞进去,两瓣流水的粉嫩yinchun敞开一道缝,虚虚的坐下来,夹着胖乎乎的几把慢慢磨。 少女纤细的腰肢款摆扭动,没几下就攀着双杏舅母的宽厚肩膀小小的吹了一次,这下yin逼里叫嚣吞吃的xuerou彻底放松打开来,细密的快感从深处随着潮水一道涌出来。 她小脸红红的,被逼里空虚的感觉折磨得不行,两条腿不住扭动绞紧,夹得壮壮舅母终于反应过来。 粉桃子似的小脸,眉头微蹙,壮壮舅母怜惜得不行。心软了,几把也半软不硬的。 倒还是顾着少女的yin性,急忙搓了几下,被少女软软的小手牵着,就这么进了xue里。 “啊,好舒服,舅妈,好舒服。” 粉几把一入了xue,花苞就如同入了油锅的鱼,粉嫩的xuerou活过来一样,拼命的绞着插进来的几把,潺潺的水一波波的往外淌,晕湿了文雷晓粗黑的阴毛。 与这婊子的天生白虎不同,文雷晓的下体长满的粗黑的毛发,茂盛的如同黑森林一般,几个月前宗万青准备同他圆房,看一眼他下面尺寸毫不逊色男人的粗大几把,又看他一眼遍布阴毛的红逼,性欲很快淡下去,穿上裤子就走,话也懒得多说一句,不解释,只让他先睡,文雷晓冷笑两声,合上衣服睡觉,只当着自己身子难看,让男人生厌,却没想到花苞如此喜欢。 花苞性yin,因为生产时下体受了伤,宗万青遵着医嘱,让她养了半年,之后宗万青又出差,累的很,同她聚少离多,回来的几次也没心思cao她,她忍到现在,已经是极限。 她早早被破了身子,又受过男人恐怖yin具的调教,身子被cao得透透的,哪能吃得了这种苦,下面的xue早就痒的受不住,壮壮舅母的阴毛不觉得难看,反倒觉得止痒,蹭着娇软流水的阴部,xue里的水流的愈发欢快,她趴在舅母的肩膀上,又忍不住蹭了起来。 “动,舅妈,动一下。” 花苞懒惰,蹭了几分钟,就累的哭出来,眼睛红红的,推搡着舅母,让文雷晓用力。 文雷晓怕伤着她,动的力道不大,反而被这婊子嫌,坐在他几把上又哭又叫的,吵得很,又说舅妈不喜欢她,又说舅妈不疼她,最后竟要推文雷晓下去,说要找宗万青来。 文雷晓哪忍得了这些,他最烦那个老畜生,狗一样的货色,一把年纪了不知道安分,尽糟蹋家里如花似玉的嫩外甥女,他听不得花苞说这些,当即就将花苞推倒在床褥上,拉开两条白嫩的细腿,狠狠cao进去。 rou粉色的几把进进出出,带出xue内的sao水,逼口被cao得软烂,敞着一张一合的小洞努力的缩着cao进去的几把。文雷晓爽的要命,因为身子特殊,从前从没谈过恋爱,男人嫌他高大,女人嫌他多了一个逼,只有几个为了钱财爬他床的男人,装的倒像是一回事,实则另有所图,更让他厌恶,只有花苞,是真心实意的喜欢他的身体,实在让他很感动。他嘴笨,想说点什么好听的话却不会,脸涨的通红,只知道掐着花苞的屁股进进出出,cao得人抖起来。 “舅妈,舅妈,我饿了。”花苞床上娇气,sao倒是sao,却也要人伺候,宗万青除非是心情好,否则也懒得惯她这样的臭毛病,文雷晓却不同,听花苞喊饿,急的头冒汗,抽插的动作都停了下去,支支吾吾的说,“那我下去给你煮碗面?” 文雷晓手艺一般,没嫁人前也是天天吃保姆的饭,也就是喜欢花苞,才愿意给她做饭。花苞嫌他之前辅食做的难吃,才懒得吃他的东西,缩着逼让文雷晓动,又红着脸让文雷晓喂她奶。 “mama。”她看着文雷晓的脸,试探着喊他妈咪。 文雷晓脸色没变,她得寸进尺,说要吃妈咪的大奶。 文雷晓哪有什么大奶,都是练出来的胸肌,胸围是比花苞大,但硬邦邦的,又有什么好吃,花苞不嫌,说好白,好大,仰头就咬上去,含那颗褐色的奶头,模仿着婴儿吃奶的动作努力吮吸着,她口活好,舔男人几把行,舔奶子自然也不在话下,文雷晓保守,从前自慰时从没碰过那里,却到底是个身子敏感的双杏,被花苞吸一会爽得不行,抖着几把射了出来。 “mama,你好快哦,比舅舅还快。” 文雷晓一个处,被这样的床上尤物掰着sao逼又吸又夹早到了极限,花苞说这话是挑衅,她长得好,声音又娇,倒让人生不出什么厌恶,她没要够,爬到文雷晓胯下给他口,少女高热湿软的口腔裹上去,文雷晓射过精的几把又忍不住硬起来,不用花苞再多话,他就无师自通的将人翻了个面,从后面顶了进去。 “mama,好大,好深。” 花苞叫的sao,文雷晓硬的更厉害,一巴掌拍在花苞柔软的肥屁股,打的那红红的,下面的湿逼裹的他的几把更紧,他舒服的很,花苞也爽,被他撞得身子一耸一耸,雪白的小奶包垂下来,摇摇晃晃,她哪里都痒,喊文雷晓帮她摸,一口一个妈咪,喊得文雷晓脸通红。 …… 文雷晓和傅绾搞在一起的事情没多久就被宗万青发现,他虽生气,却也拿外甥女没办法,只能找文雷晓算账。文雷晓虽然出身不堪了点,也不是好欺负的,他带过来的嫁妆不少,嫁过来之后手上也cao持着宗万青的生意,并不是男人一开始想象的无能保姆,他话不多,心思却活络,在宗万青的公司任职没多久,手里已经捏着宗万青的把柄,宗万青拿他没办法,一时半会也不能将人扫地出门。 傅绾对此事毫无感觉,当着宗万青的面,照样坐在文雷晓的大腿上撒娇,吃碗红豆粥也不老实,嫌冰糖放少了,不肯吃,硬是要文雷晓拿着勺子,一勺一勺的喂她嘴里。 “好了,绾绾,乖一点,再吃一口,mama下次多放点糖。” 傅绾粘人,文雷晓则是完全习惯了把自己当成傅绾的妈咪,不只是在床上。 宗万青坐下来吃饭,在文雷晓对面,文雷晓一个眼神也没给他,傅绾要吃红豆粥,他一早起来煮,水晶虾饺也只蒸了一笼,宗万青刚坐下来,他把最后一只虾饺夹到傅绾餐盘里,也不管宗万青有没有东西吃。 “傅绾,下来。” 她人还坐在文雷晓的腿上,男人越看越生气,“怎么教你的?规矩学到哪去了?吃饭都不会了吗?” 傅绾只好下来,委屈的撇撇嘴。 保姆这时候走过来,问宗万青吃什么,要不要给他煮碗大排面,宗万青看两个人腻歪没了胃口,把桌上的奶喝完了,摆摆手走了。 他出去上班,文雷晓在家更放肆,吃完饭又照顾傅绾穿衣服,少女白嫩的小脚丫被文雷晓捏在手里,套上棉袜,傅绾不想穿,拿脚去踩文雷晓的几把,踩的人生气了又讨好去抱文雷晓的脖子,哄着他把裤子脱了跟他磨逼。 大早上,外面的太阳亮的很,文雷晓不好意思的别开脸,大约是不想做,傅绾装作不高兴的样子,声音又娇又委屈,“mama是不是不喜欢我了?” 文雷晓连忙说不是。 “那为什么不和我磨,是不是不喜欢我的小逼了?”她越说越伤心,说最喜欢mama的小逼了,原以为mama也是一样,没想到mama现在不喜欢她了。 文雷晓哪能听得了这个,他能应付的了手腕强硬的宗万青,却拿家里的娇娇宝贝丝毫没办法,被傅绾哭着喊几句立马脱了裤子,又和人滚到床上。 说是磨逼,傅绾懒得很,抱着他的大腿蹭个十几下,累的撒了手,下面又痒,还是要文雷晓动,文雷晓自然乐意,听她撒娇喊妈咪,连忙分开熟红的女逼,贴在傅绾逼上,大约是骨架大的原因,他的逼长得比傅绾大,发育的也熟,颜色熟红,明明是个处逼,却比傅绾这种被cao熟的sao货还要yin贱。又肥又大,yinchun还多出来半截,很不对称,两侧沾满粗黑坚硬的阴毛。 sao倒是sao,只是没什么水,又干又涩,傅绾之前好奇,手指挤进去摸,摸了好半天也没把人摸出水,文雷晓说不舒服,她便没再继续,只将人压在床上,把逼贴上去磨。 她喜欢mama,想让mama舒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