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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f舅舅的双飞美梦上,强暴守寡白月光妈咪

    十月底,落了一场雨,宗万青撑一把伞走在石子路上,明显能感觉到温度又冷了几分。他到家的时候已经是六点一刻,天黑透了,进门玄关处,宗惠听到开门的声音,一溜烟的迎过来,拿包,拿伞,拿外套,拿拖鞋,一套动作做的行云流水,倒不比专业的家政阿姨差。

    “大哥,饭好了。”

    宗惠放好伞,挂好外套,迎着宗万青进餐厅。

    “你做饭了?”

    男人没吃饭的意思,秋日的雨势不大,却也总有几滴不长眼的雨点钻进伞里,飘到他身上,近日空气污染越来越严重,男人骨子里虽然没什么洁癖,却也嫌脏,不急着用饭,先去浴室里冲个个澡。

    宗惠连忙应声,又上楼放水,拿着洗干净烘好的衣服在外面候着。

    “搓背。”

    没几分钟,里间男人的声音又传过来,宗惠也不敢坐了,连忙起身进去。

    搓背这活难做,平时在浴缸里也就算了,地方大,宗惠也好爬进去,淋浴间男人高大的身体坐在椅子上,留给宗惠的地就更小了,搓澡巾擦在男人背上,她站着俯下身,浑圆硕大的奶球刚好抵着男人的脸,男人咬了一口,让她把衣服脱了,吃了两口豆腐,倒也没多为难。

    越搓到男人下身越难,等搓澡巾擦到男人的大腿时,宗惠已经跪在湿淋淋的地上,黑直的长发沾满沐浴液的泡沫,男人存心刁难,坐在椅子上不老实,一会嫌宗惠力气大了,一会嫌小,宗惠接连道歉也不满意,最后被男人踹了一脚,男人赤裸的脚踢进宗惠逼里,两根脚趾就着浴液的那点润滑钻进了她的rouxue。

    “大哥,轻点——”

    宗惠喊了一声,身子绷直然后坐了下去,她跪不住,宗万青嫌她身子没用,硬是扯着她的头发,将人一把拽了起来,滑出去的脚趾又挤了进去,进进出出,在湿软的逼口处碾,时不时狠狠踢两脚,踢得宗惠跪不住,三番四次的摔倒又被男人扯着头发拽起来,扇她一耳光。

    男人说是冲澡,前前后后耽误了半个钟头,等他满身水珠的走出来时,宗惠的膝盖骨都要跪青。

    她也不敢娇气,一瘸一拐的站起来,拿起浴巾替男人擦,之后又是伺候男人换睡衣,抹润肤露,吹干头发,等到她小心翼翼的用干毛巾擦干男人的脚,再妥帖的放进拖鞋里,男人终于和颜悦色的说了句,“行,就这样吧。”

    又假模假样的看宗惠一眼,说了句辛苦了,像是老板对牛马说的,或者老爷对仆从,宗惠哪里敢听,漂亮的一张脸蹭着男人裸露的腿,又道晚饭好了,炖了男人喜欢的鱼汤,还煨在灶上,男人要不要去喝一碗。

    “走吧。”

    男人对着镜子整理了下头发,终于赏脚边跪着的奴妻一个脸,跟着她下去了。

    鱼是现捉上来的,下锅的时候还在蹦,做菜这种事,只要食材新鲜,按照步骤,一般来说都不会太难吃,但宗惠是个例外。

    宗万青接过宗惠手里递来的汤碗,汤汁白稠,热的冒气,香味呛人,上面还飘着一层刚撒上去的葱花,看着像那么回事,男人的勺子撇来撇去,挑了一勺嫩豆腐往嘴里送,两秒后又吐了出来。

    “太咸了。”

    宗惠啊的一声,说怎么会这样,去尝了口脸也不好看,站在旁边哭。

    她做饭难吃也不是一回两回,宗万青早习惯,没当回事,只让人下次少往厨房钻,沾了身油烟味不好洗,亲起来难闻。又说厨房不是刀就是火的,宗惠在里面也不安全,一个不留神就伤到。

    男人说到这,宗惠好不容易止住的眼泪又淌出来,她举起右手腕,说上面是煎鱼的时候烫到的,油蹦出来了,吓死人了,差点溅到脸上。

    宗万青就知道会这样,训她下次别再往厨房跑,家里又不是没做饭的阿姨。

    宗惠又说男人喜欢鱼汤,这才去献殷勤,贴着男人撒了好一会的娇,终于哄得男人笑出来,饭没吃几口,将人压到床上亲。

    ……

    宗惠身份尴尬,她是男人亲meimei不假,数年前却已经被宗父宗母扫地出门,她大学都没毕业,跟着外面的野男人混,男人姓傅,年纪大宗惠太多不说,家里又穷,别说是一向疼小女儿的宗父宗母,宗万青听到就觉得晦气,几次三番的找人麻烦,不仅没吓跑男人,反而让宗惠更恨他。

    宗惠恋爱脑,被姓傅的一张脸迷得神魂颠倒,非君不嫁了,她未婚先孕,宗母得知后第一反应是拉她堕胎,她不愿意,宗母骂她糊涂,一辈子就要被毁。

    可怜宗母富贵一辈子,晚年却要为子女cao心,她不同意宗惠婚事又能怎样,宗惠被外面的男人哄得父母都不要,情愿在外吃苦,也不回去。

    年轻的宗惠不懂事,只会惹父母伤心,怨家里,恨家里,宗万青找上门更是激化了这一矛盾,她最后走了,没拿家里一分钱,跟姓傅的在外过苦日子,只逢年过节的时候回家看看。

    本来日子也能过下去,姓傅的倒霉,出了车祸,直接死了,赔偿款不知道什么原因一直拖欠着不给,她伤心难过,生活却还要继续,日子原本过得就紧张,小孩子难养,吃喝拉撒样样都要钱,最后撑不住了找宗万青低头。

    宗父宗母前年去世了,宗万青对meimei也没什么深仇大恨,他让人搬回来,宗惠开始不愿意,后来又不知道什么原因,工作莫名其妙的丢了,找了很久又没找到。

    普通女人过了三十,基础性岗位不好找,她又拉扯着傅绾,对工作时间处处要求,下班太晚不行,上班太早不行,加班更不行,简历又不漂亮,别说是offer,面试也很少约到。

    家里的房贷要还,车已经卖了,她每天带着傅绾坐公交车,挤地铁,过得很累,丈夫赚的再少,过日子也能搭把手,她从前在家从不做饭,闻到油烟就觉得呛人,丈夫骤然离世,她也没心思花时间在吃的上,又不会做,扯着傅绾顿顿水煮挂面,扔两片菜叶子,再去楼下卤菜店买几个鸭翅凑合着吃。

    那段时间宗万青时不时去看她,大约是怕宗惠想不开,一头吊死,说话也好听了点,没那么夹枪带棍的,宗惠还能听下去,来的时候还能给他泡杯茶。

    茶是十块钱一盒的红茶包,宗万青一次也没喝过,他能坐在这间又小又旧的破房子里心平气和的说话已经是给了宗惠面子。

    宗万青不算太失礼,来看宗惠顺便给她送点钱,再给傅绾带点玩具零食,小姑娘长得可爱漂亮,很像宗惠小时候,男人将她抱在怀里哄,她比宗惠乖,安安静静的,坐在宗万青的大腿上也不多话,玩宗万青带来的洋娃娃。

    傅绾对宗万青印象很好,只觉得洋娃娃好漂亮,零食也好吃,还给她买了花裙子,宗万青走之后,她从兜里掏出巧克力掰了一半给宗惠,说要和mama一起分。

    “mama,你吃,好好吃。”

    这些都是宗惠从前吃惯的,但傅绾并不是,小姑娘从生下来就没过过什么好日子,宗惠挣不了多少钱,丈夫也是一样,他们给傅绾提供的生活到底有限,不能算小康,只能算温饱。她没见过进口的巧克力,没吃过799一盒的车厘子,更没穿过五千八一条的花裙子。

    宗惠虽然宠女儿,但也顶多给她报个几百块钱的画画课,再多的钱就没有了。

    从前逢年过节,宗惠回宗家,十次有八次,宗母也是不见她,老人总觉得女儿白养了,长大了翅膀硬了不听家里的话,家里又不是逼着她联姻,不喜欢可以慢慢挑,总要挑个家境富裕又有上进心的男人过日子,要不以后日子要怎么过?

    柴米油盐样样要钱,钱总不会从天上掉下来。

    他们一心为了宗惠好,宗惠却忤逆不孝,他们也没必要再认宗惠这个女儿,就当白生了,白养了。

    头几年过节,宗惠拎着茶叶烟酒在别墅外站着,一站就是几个小时,宗母压根懒得搭理她,她更不敢带傅绾过去,怕被宗母看到又是一顿骂。

    ……

    宗惠被宗万青接回来的第三个月,宗万青就将人带上了床。

    宗惠是不太愿意的,但那天事发突然,已经很晚了,她以为宅子里的人都睡着了,偷偷摸摸的摸着阴蒂自慰,原本只是摸两下sao豆子缓解一下性欲,却没想到太久没做了,根本忍不了,阴蒂高潮了两次后她下床去找衣柜里藏着的按摩棒,按摩棒还是半个月前买的,之前一直不好意思,晚上没敢用。

    她也是第一次买这种东西,死了的丈夫长了张英俊的脸不说,下面性器的尺寸也颇有本钱,活好的要命,对她百依百顺的,床上伺候的她很爽,他们性生活和谐的很,根本就不需要买这种玩具。

    但居然就这么死了,真是天可怜见。

    宗惠下面太痒了,她手指又短又细,根本摸不到地方,她馋的夹被子,床褥上全是她的水,还好傅绾没跟她睡一起,要不根本没办法解释。

    宗惠不知道该怎么做,用买玩具送的润滑剂涂满按摩棒的柱身,然后对着下面一张一合的湿润xue口慢慢挤进去,震动开关一打开,卧室吧被嗡嗡嗡的响声填满,羞得她脸通红,连忙钻进被窝里,宗万青就是在那个时候推开了她的门。

    已经很晚了,男人以为宗惠睡了,也没敲门,进来看看她,没想到这婊子灯都没关,躺在床上自慰。

    男人门推进来的时候,宗惠满脸慌乱,问男人干什么。

    按摩棒也不知道是买的太便宜还是这东西声音本来就大,嗡嗡嗡的响,跟宗万青院子里停的那辆摩托车发动一模一样,一层薄被子根本挡不住。

    宗惠羞得面颊通红,让宗万青先出去,有事等会再说,却没想到男人不仅不走,还上来一把掀了她的被子。

    “干什么,你出去!”

    她还要喊,男人的手已经摸到她的逼上,让她声音小点,傅绾还在隔壁睡。

    “你——”

    “乖点,别闹了,水这么多,一定很痒吧。”男人摸了摸她肥鼓的阴部,语气心疼,“姓傅的早死了,替他守什么呢?逼旷了这么久,很想要?”

    男人手握着那根按摩棒,模仿着交媾的动作一进一出,插的逼rou很快红了起来,宗惠也是个yin妇,嘴上说着不要,下面的水流的却欢,男人捅了没几下,她就小高潮了一次,喷了宗万青一手。

    宗万青哄着她,劝她躺着,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说。

    “都湿成这样了,乖。”

    男人伺候的宗惠喷了两次后,把自己早就硬起来的几把慢慢挤了进去,xuerou软嫩湿红,摩挲着男人的guitou直抖,男人爽的差点骂出来,宗惠还在喊不要,下面的逼却根本舍不得,男人几把稍微抽出一点屁股就扭个不停,非要宗万青再把几把捅进去才罢休。

    “我这算强jian吗?”宗万青突然说了这么一句。

    宗惠听不清楚,她已经没意识了,被cao得只知道摇屁股,逼里的水越流越多,咕叽咕叽的响,三十多岁的人妻妈咪,被cao得多了,倒懂得享受,躺在床上缩着逼挨cao也就算了,还拿手指磨自己的sao阴蒂玩,那里被玩的大大的,早就脱出了包皮,可见平时在床上受了不少宠爱。

    饶是宗万青之前也cao过其他女人,也没见过这么sao的阴蒂,他骂宗惠贱货,sao货,宗惠没反应,躺在床上扭,说奶子痒,让宗万青摸一摸。

    宗惠的表情很yin荡,吐着舌头,被cao得翻白眼,宗万青从来不知道她床上是这样的神情,印象中的meimei高冷又美艳,对什么事情都淡淡的,没想到上了床是这样。

    她年纪上来了,却还是美,脱光了衣服更是,奶大逼肥,敞着腿坐在宗万青几把上扭,男人被她勾的不行,握着她的腰狠狠的撞,差点把她cao坏。

    ……

    那天晚上之后,宗惠顺理成章的成了宗万青的情人,宗惠原本不愿意,她早上睡醒后,清醒过来了,才反应过来昨晚深夜和宗万青做了什么事情,她一直有这种毛病,性瘾犯了就不清醒,非要逼里被射满男人jingye才能罢休,死去的丈夫就是靠这点拿捏他,说到丈夫,宗惠更羞愧。

    不管外人怎么看,丈夫在宗惠眼里都是很好的,性情温柔,对她又好,虽然赚不了什么钱,但她脱去了宗家的光环,也赚不了多少钱,从钱的角度上来说丈夫和她也是般配的,她并没有丈夫高攀于她的想法,况且丈夫的几把真的好大,cao得她好舒服,第一次和丈夫上床,就被cao得很舒服。

    丈夫如今尸骨未寒,她居然在和亲哥哥做这种事,虽然宗万青的几把也很大,和他上床也挺舒服的,但她还是过不了心里的那关。

    宗万青可不管她在想什么,很快又来找她亲近,宗惠自然是不愿意,事情已经做错一次,还要再做错第二次?她试着去推宗万青,男人开始还耐着性子哄,宗惠还是那副样子,他很快不耐烦。

    sao货,跟他装什么呢?

    又不是没做过。

    宗万青扯了她的睡裤,将人直接压在床上cao,卧室的顶灯还没关,明亮刺眼,晃得宗惠眼晕,男人粗大的性器随便在阴阜上蹭了两下,就要往她xue心处挤,她紧张,水虽然多,男人的几把却也大,蛮横的捅进去的时候逼还是会痛,男人掐着她屁股,羞辱她,说她一把年纪了,怎么还跟个小姑娘似得,孩子都生过了,cao一下又有什么。

    男人说话很难听,和小时候一样幼稚讨人厌,又学会了成年人的虚伪和势力,他拿钱威胁宗惠,哄着宗惠张腿给她cao,不然就把傅绾赶出去。

    男人骂傅绾是孽种,又凶宗惠是婊子,自己养着他们已经是仁至义尽,劝她不要不识抬举。

    一把年纪了,就算出来卖,也卖不了几个钱,除非是喜好人妻的变态,有几个有钱男人出来嫖去cao三十多岁的女人,骂她就算要拿乔,也要有个限度。

    房贷没还完吧,傅绾的幼儿园学费没交吧,哦,说到幼儿园,又说傅绾一个孽种用不着上这么好的幼儿园,明天就给她转学,让她继续上之前的烂学校。

    宗万青本事见长,一番话说下来宗惠脸都白了,坐在他的几把上委屈的哭。

    “娇什么?又不是没被男人cao过?”

    男人被她逼里的xuerou裹得舒服的要命,嘴上仍然刻薄,羞辱宗惠是个松货,又骂她水多,随便cao两下就喷这么多,床褥都要被淹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