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禁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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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时纾的提议,凝竹再三拒绝,半步不肯迈出无尘峰。 而时纾身为作者本人岂怕这个,既然她不过去找山,就让山来找她。 无尘峰近几日有些热闹。 先是一只受了伤的灵兽跑到了听竹轩外低低呜咽。 凝竹自然是将其捡了回去悉心疗伤,不出半日那小家伙就恢复了精神。凝竹察觉到它身上有灵兽契约,便将它放到门外让它自己去寻主人,可它怎么也不愿意离开,跳到凝竹怀里用毛茸茸的尾巴蹭着她表示亲昵。 凝竹不禁莞尔一笑,抚摸了它几下以示安抚。 一位外貌稍显稚嫩的少年闯入时看到的便是这一幕,一时间看得呆愣了。 怀抱着白色灵兽的女子长发松绾,恬静淡然,在细碎光影中笑得无比温柔,微风拂过她的发尾和衣摆的那刻,风似乎也染上了她的温柔。 凝竹早便察觉了有人进了无尘峰,感应到那人身上有和灵兽灵力契约,便抱着灵兽静静等他到来。 见他停步不前以为他是忌惮自己身份,便抬头对他微微点头致意,缓步上前将灵兽递了过去,“你是它的主人吧?” 那人仿佛如梦初醒一般,连忙接过了灵兽,“是,是,多谢圣女。” “不必介意,它的右腿受了伤,我已经为它上过药,你明日再换一次药应该就可以痊愈了。”凝竹轻声嘱托了几句。 那人这才低头看到灵兽右腿上的绷带,再次开口致谢,“多谢圣女为小白疗伤。” 言毕却未有离开的意思,对着凝竹踌躇半天,才干巴巴的开口,“圣女可认得我,我是三长老之子叶朝阳,今日之事多谢圣女,改日再提礼道谢。” 听到这个名字,凝竹脸色微变,客气地回应道:“举手之劳,不必客气。我今日还有要事,便不多留公子了。” 说完向他轻轻点了一下头,便要转身回屋,可那灵兽似有所察觉,猛然蹿到了凝竹怀里,缠着她不让她离去。 “呵呵呵……看来小白很喜欢圣女,我以后能带它来找圣女玩吗?”叶朝阳按捺着满心期待询问道。 “这个……恐怕不太方便,我不日便要闭关修炼,未定何时出关。”凝竹面带难色,礼貌的拒绝。 叶朝阳似乎没想到这么和善的小圣女会拒绝,难掩失落之色,但还是维持着礼数说道:“这样啊……确实修炼更要紧……” “你什么时候要闭关的,我怎么不知道啊!”时纾插话进来。 “这是你安排的吧?我记得你提过那个名字。”凝竹不答反问。 被戳破后时纾也不再掩饰,“他不可爱吗?对你的感情热烈且真挚,就他这种情窦初开的小郎君才有这种感觉。” 凝竹只觉得这位长老之子毫不顾忌她圣女身份的向她示好,直白的近乎莽撞。 “我还有事,先失陪了,公子自便。”凝竹说完便头也不回的进了听竹轩。 “你不喜欢这一款?”时纾问。 “我都不喜欢,你不要白费心思了。” 凝丝说完挥手加固了结界。 时纾撇撇嘴,她还就不信了。 没过多久,凝竹本坐在书案前平静地翻书,但忽然感应到了什么,立刻抬手向上打出了一股灵力。 清源峰大师兄叶裴奉峰主之命运送一件极为重要的罗盘,架着飞行法器路过无尘峰时,法器竟突然失灵,他不会御空飞行,只能连带着罗盘疾速的砸向地面。 危急之中他下意识将罗盘护在怀中,然后听天由命。忽然有一股温柔的灵力自下而上托住了他和法器,带着他们平稳而缓慢的落到了地上。 叶裴环顾四周没见到任何人,但他知道这无尘峰现在只有圣女居住,抱拳朗声说道,“多谢圣女出手相助,弟子感激不尽。” “你不出去看看吗?这是个超有责任心的硬朗帅哥哦。” “以后不要再做这种危险的事情了,若我没来得及出手怎么办?” “你不出手修仙之人也摔不死啊。” “这么高的地方,那弟子不死也会重伤。”凝竹面色更加严肃。 受伤才好呢,真受伤了你还能在这里待着吗,肯定会出面相救啊。 那弟子受次伤换得和女主相遇的机会,血赚好嘛。 时纾在心里嘀咕半天,嘴上诚恳认错,继续打死不改。 又一日,圣女峰又来了一位气质温润,身材修长的青年,凝竹猜他又是时纾安排的,便扩大了听竹轩外的结界,待在房中等那人自行下山。 可那人不知道在干什么,在山中游逛了大半日,未有靠近听竹轩的意思,是哪里山高崖陡往哪里去,直至空中星斗漫天都不曾停歇。 那人也是倒霉至极,时至深夜,空中竟突然聚起了乌云,山中狂风大作,一副山雨欲来之势。 “时纾!莫要再捉弄人。” “别什么都怪我好么,山里夜间本就容易下雨。再说这雨还没下,他不是随时能离开。” 凝竹无奈,问道,“他到底在找什么药草?” “你怎么知道他在找药草?” “悬壶峰弟子特有的腰带。” “那你去问问这个小药师啊,我怎么会知道啊。” 时纾带着调侃的语气说完便噤声不语,任凝竹怎么劝说完全没有出手帮人的意思。 凝竹叹息一声,传音给那名弟子,“你在寻找什么药草?我可以帮你。” 那青年闻声一惊,但听这声音轻柔和善,便猜想是暂居峰中修炼的圣女。 “可是打扰了圣女清修?” “不曾,你且说你需要什么药草,我看我是否知晓。” “启禀圣女,弟子在找无尘花。” 无尘峰中有很多无尘草,它的花便是无尘花,只可惜这花极为难见,满山无尘草百年还不出一朵无尘花。 “无尘花不是朝夕间能找到的,此处即将落雨,你应早些下山才是。” “圣女有所不知,凡间有个小国闹了一种奇怪的瘟疫,死者日以百计,唯有此花可解,书上记载花期便是这两天,我想再碰碰运气。”那青年恭敬的答复。 “不过此花确实难找,不必劳烦圣女,我自己再找找看吧。” “你先找处地方避雨,我用神识帮你搜寻一番,若是没有,那便是还未开花,你便回去另寻他法吧。” 那青年大喜过望,连忙施礼道谢。 凝竹用神识在整个无尘峰扫荡了不下百次,终于在一个悬崖裂缝中找到了一株无尘花,灵力一卷将其摘了下来,送到了那青年面前。 那青年惊喜不已,双手接住无尘花,连连道谢。 “不必多礼,同样是为苍生解忧罢了。你快些下山去吧。” 那弟子恭敬地对着虚空行了个标准的弟子礼下了山。 “你还当真不打算露面了?”时纾装死完毕,出了声。 “是。” “啧……” 时纾越挫越勇,噼里啪啦的又加了一堆剧情。 次日,在外云游多年的二长老突然派亲传弟子叶孤城送一件东西到叶家。叶万山不在叶家,叶百川也不知道又去那里消遣了,叶孤城便去了无尘峰求见圣女。 那人远道而来,凝竹实在没有避而不见的道理,遂出门接客。 推开门那一刻,凝竹抬头便撞进了青年凌冽的眼中。 可能是随师父在外云游过久,他未着叶家常见的弟子青衫,身上没有叶家弟子的恭顺之感,一身黑衣劲装,干脆利索。 那黑衣男子与凝竹双目相交那刻愣了一下,心跳漏了几拍。 他对圣女的印象是山巅冰雪空中寒月般的人物,没想到这位小圣女竟如此恬静温雅,似是阳春三月春风剪过的碧水。 那袭青衣明明静立不动,可叶孤城却觉得看到了春水潋滟,一圈又一圈。 但他很快反应过来,敛下眼神,利索地行了个江湖礼,“圣女。” “不必拘礼,请进来说话吧。” 叶孤城左右打量了一下未见有侍女在侧,总觉得有些不妥,犹豫片刻又想起师父交代之事确实不能在室外传达,还是随凝竹进了轩中,只是行进之时只盯着地面,丝毫不敢乱看。 他虽面色如常但内心觉得今日有些异常,他在山下也经常同女子接触,都不曾如此掣肘拘谨。 只能告知自己,叶家圣女身份不比寻常,不可失礼。 “这是我师父写给叶家主的信,他既然不在交给五长老也可,还请圣女务必亲手交到五长老手中,嘱托他私下打开。” 叶孤城刚一踏入房中便觉浑身不自在,直接明了的交代了师父交代的事情,想要尽快脱离那种奇怪的氛围。 凝竹也感受到那人不似外表那般落拓大方,自进屋起就身体僵硬,也略过了待客之礼,直奔正事。 她双手接过那封信,“我记下了,二长老可还有别的事情交代?” 叶孤城哪怕从未抬头,也在信封交接时看到了信封那端莹润如玉的粉白指尖,眸色一深,停顿了一下才收回了手。 “并无其他,只是这信只有五长老和叶家主能看,还望圣女不要打开。” “我知晓了,劳烦你了。”凝竹仿佛毫未察觉他的异常,依旧自然无比与他交谈,只不过再开口就是下了逐客令。 “无尘峰不便留客,若无他事我便不久留你了,我已通知明台峰管事为你设宴洗尘,你可移步那里休息。” “多谢圣女,那弟子先行告退。”叶孤城头也不回的走出了听竹轩。 “你这也太夸张了。”凝竹蹙着眉向时纾抱怨,怎么可能谁见了她都像一见钟情一般。 “哪里夸张了,作为魅力值点满的女主,肯定是人见人爱啦,也就是顾久安那个木头没有感觉。” “诶诶,这个怎么样,君心本似磐石,为你化为春水。”时纾调笑的声音响起。 凝竹只作没有听见,开口便是公事,“小叔何时回来?” “已经有人通知他了,今天晚上就能赶回来。”时纾敷衍了一句,又把话题掰回来,“这个也不喜欢?那你想要个什么样子的?” “喜欢永远不出现的。” “……” 无尘峰中,两人拌着嘴,又是清闲一日。 —— 李拓一大早就被李芸叫去了圣女峰的行宫,进屋时发现平时侍奉在侧的侍女们皆被屏退,唯有李芸脸色阴沉的坐在屋中。他本以为是叶凝丝又惹怒了李芸,刚要开口询问,便听见李芸面带寒霜地对他怒斥道: “跪下!” 李拓有些不明所以,但还是乖乖跪下。 “你胆子可真不小啊!圣女令也敢偷拿!” 李拓瞬间通体生寒,立刻将头贴在地上,认错求饶的话几乎要脱口而出,又被生生憋回嗓子里。 他梳理过此事,哪怕叶凝竹是人证,叶凝竹有所怀疑,但到底没有物证,万一还有转机…… “侄儿不清楚姑姑在说什么,可是有人污蔑我,这没有证据的事情……” “还不承认!那天的事情我都知道了,你表妹手中那块圣女令已经不是原本那块,但旁人分辨不出不会怀疑,你却从头至尾咬死你表妹丢失了圣女令,不就是因为那块令牌是你拿的!” 果然是叶凝丝告状! “侄儿确实不知。即使原本那块圣女令丢失,也不能说是我偷的。那日我是看到了顾久安进殿才猜测表妹的圣女令丢失,既然原来那块真的丢了那一定是他偷的,姑姑不如派人去他那里搜一下。” “还在狡辩!顾久安修为低下如何潜入把守严密的行宫?别人不知道你心思,我还不知道吗?!” “我……” “我这些年师父、功法都给你找最好的,你居然还对叶千月徒弟的位置不死心!” 李拓被戳中心思,说不出话来。 李芸见他那般模样更是怒不可遏,隐忍多年的话终于破口而出。 “你可知道叶千月为何不要你?是嫌弃你卑贱!你忘了你在凡间是怎么活下去的吗?她叶千月眼高于顶怎么会看得上你!他宁愿要一个废物都不要你!” 李拓脸色苍白,虽早有预感,但还是下意识反驳道,“不…她不会……” “还在执迷不悟!我当年去找她为你求师,她当面对我说精力不足,背后却说你我在凡间劣迹斑斑,心性不正,我在门外听得是清清楚楚!我是为了激励你奋进才谎称你被拒是因资质不行!” 多年的念想被粉碎的彻底,李拓瘫软在地,随即像疯魔了一般,低着头笑出了声,笑得浑身发颤。 半响,他抬起了头,双眼通红面目狰狞“姑姑,我们到底做错了什么呢?我自问不曾做过真正伤天害理之事,只是想活着罢了……谁不想干干净净的活着……” “这个世界就是这样,弱者就是任人欺辱。除了我没有人会真心为你。” “那有什么真正的仁善,不过是为了故作仁慈随手施予的小恩小惠罢了。” “你该清醒了。” “李拓……知错!”李拓将头重重扣在地上,久久不曾抬起。 —— 叶凝丝在梦中被断断续续的争吵吵醒,烦躁地想要骂人,但又实在困的很,本想封闭了听觉再续周公,却听出那声音来自母亲李芸。 她大早上的又发什么疯? 叶凝丝下意识想听清说话的内容,却发现能力有限,无法听清。 她的睡意也没了,气鼓鼓地坐了起来,唤来侍女问话。 “娘在和谁说话?” “启禀圣女,是李拓公子。” 叶凝丝乐了,他不一向是姑姑的好大侄儿吗? “他怎么惹到我娘了?” “这……奴婢也不知,不过,奴婢似乎听到了圣女令,是不是夫人知道了李拓公子带人搜查您的圣女令的事情了?” 叶凝丝瞬间精神了,立刻吩咐侍女为她更衣。待她收拾完毕去找李芸时,李拓正在从门中出来。 见他额头粘土,双目通红,面色阴沉,便知道事情已经彻底败露了。 叶凝丝也有了几丝郁气,这让他听话的法子又少了一个! 但看他这般模样,又有些幸灾乐祸,嘻笑着上前说道,“事情败露了吧?” 李拓仿佛没看到她一般,沉着脸越过了她。 “李拓你给我站住!” 李拓仿佛没有听到,继续向前走。 “你信不信我把你在禁地威胁我要杀了我的事情告诉我娘!到时候就不是受罚那么简单了,她也会彻底厌弃你!” 李拓停住了脚步。 “哼哼,知道怕了就老实听我的话!” “自当事事以表妹为先。”李拓咬牙切齿,一字一顿。 他不曾回头,无人窥见他眼中骇浪翻涌,恨意滔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