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包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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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违的笑声在脑海中响起那刻,凝竹心中猛然一喜,但听清后面的内容以后,立刻转喜为怒。 “那个药方是不是你设置的?你便要这般戏弄我吗?我都那般求助于你你为何不出现?”积压已久的气恼爆发而出,虽已竭力克制,但一句句问询中还是带出几分怨气。 时纾感知到凝竹语气不佳,连忙解释。 “这可是冤枉我了,那方子一点问题没有,你身上香味未除也是因为那个黑衣男子为了化去你全身灵力和力气,加了醉云间,破坏了药浴的效用。按理来说你要浑身无力十二个时辰,是我偷偷给你开了金手指,让你只是在水中冲去身上残留的毒药,就恢复了一半力气。” “那我遇到危险叫你时,你为何不出现?” “黑衣男子对你没有杀意,只是想睡你,他硬件设施可不差,这可算不上危险。” 果不其然! “我说过不要把那些乱七八糟的剧情加在我身上!” “别气别气,我看你那么抗拒,喊得还是顾久安,不就立刻让他过去救你了吗?黑衣男子布结界的能力你也知道,若不是我冒着风险改剧情,顾久安也发现不了里面的情况,更进不去啊,有惊无险,有惊无险……” “那在水中你又作何解释?”凝竹想起顾久安护着自己碰撞石壁时极力压制下的闷哼,又添几分冷意。 “那也不算危险吧?”时纾看凝竹如此生气,语气有点不确定,“你有避水珠,除了身上没有力气,应该一根头发都没有伤到。” 说完好像想起什么,忍住笑意道,“哦,也不是,嘴唇破了。” 虽然石壁上的每一个合乎时宜的尖锐凸起都是从她的键盘里长出,但她还是可以面不改色地调侃,“但那可不能怪我了,谁撞破的找谁啊。” “时纾!”凝竹见她正经不了三句话又回归原型,质问渐渐变成了控诉,“你这般胡来,顾久安被你折腾得浑身是伤,灵力全无,险些溺水,这还称不上危险吗?” 还真称不上,叶百川帮他锻体时让他受过比这严重数十倍的伤,他只是被剑刃刺了几下,石锋撞了几下,便换得美人献吻,天下还有比这更便宜的事情吗? 但她看得出凝竹对顾久安无比紧张,不敢在她气头上反驳她。 “那可不怪我啊,那些都是剧情自动生成的啊,黑衣男子人设就是jian诈狡猾,术法高深莫测,按理来说,他既出手必定得手,你也是靠女主光环才能屡次逃脱,安然无恙。” “你给的女主光环只会折腾我,我哪次逃脱不是因为顾久安舍命相护?我不想让顾久安再受伤了,你让我恢复灵力,我来护他。” “可不兴溺爱孩子啊,出了这洞xue他还要和黑衣男子面对面打一场,按目前的剧情进展,这场决斗中他很可能会觉醒重要的剑招。” “他剑都没有了,谈何觉醒?” “这你就不懂了吧,剑道第二境,手中无剑,心中有剑!按原剧情他还要个几年才能领悟,是你来了以后刷新了剧情,这对他这种反派来说可算是个天大的机缘,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啊!” 凝竹动摇了,犹豫了片刻,问道,“有多危险?” 按黑衣人的战斗力设置,估摸着最轻也要伤及肺腑,经脉寸断…… “谈不上什么危险,都是皮外伤,等你回了听竹轩,从乾坤袋中随意拿几瓶灵药为他医好就是了。” 凝竹知道时纾话中肯定有水分,但却如她所说,这对命途多舛的顾久安来说,确实是很大的机缘,可是…… “可是顾久安现在身受重伤,灵力全无……” “你且放心,都能解决!你们现在位于西南禁地,你中了醉云间感知迟钝,才没有发现,顾久安并没有耗尽灵力,只是被禁地中的禁制封锁,你知道怎么解除禁制,帮他恢复便是。” “我们何时到的禁地?两处相差百余里,顾久安的灵力好像在掉入潭中时便已消失……” “别急别急,我等下再慢慢告诉你,先说正事儿……” 时纾敲了那么多字让顾久安受了那么多伤,就是为接下来的剧情做铺垫,怎么可能会随着她转移话题。 “至于顾久安的伤,也很好处理,你身上那件寝衣是饮月蚕丝所制,自带温养疗愈的功效,无伤时养肤,有伤时疗伤,用它给顾久安包扎伤口,便可化瘀止血。” “你就不能变出来一些草药吗?”凝竹蹙眉问道。 “你看看这四周,那里像是能长出来草药的样子?若是女主受伤了急需疗伤之物,天道或许还能许可,可你目前安然无恙,这种违背世界逻辑的东西可加不了。” “你给那件衣服加的设定便合理了吗?” “合理啊,这个世界就是围着你转的,女主有件温肌养肤的衣服不是太正常了吗?” “这……” “别犹豫了,叶无极马上要找到你们了,你赶紧撕下几缕布条给顾久安疗伤,我趁这个时间给你讲讲剧情。” 时纾知道凝竹现在连拧干一件衣服的力气都没有,肯定撕不开那件寝衣,到头来只能求助顾久安。 那接下来就会是她喜闻乐见的剧情,顾久安俯身掀开凝竹外袍的衣摆,一缕一缕撕开她的寝衣,一寸一寸露出瓷白如玉修长匀称的小腿…… 他也可能闭着眼,那就更有趣了,只能凭感觉摸索,那摸到哪里就说不定了…… 时纾想象的很完美,过程中该加那些意外推波助澜都想好了,却见听凝竹对顾久安开了口。 “你能不能再转过去一下,我想再整理一下衣服。” 顾久安顺从地转过头,凝竹依次脱下外袍和寝衣,穿上了外袍,将寝衣提在手中。 她试着撕了一下,手中布料纹丝不动,轻叹了一下,说道,“我想起一件事情,你帮我把这个撕成布条吧。” 顾久安转过身来,看着那件寝衣,未有动作。 “事关我们能否安然出去。” 顾久安顿了一下,接过,像撕纸一样撕开。 待整件寝衣被撕成布条,凝竹将布条拿在手中,开了口,“我想起这件衣服是饮月蚕丝所制,能化瘀止血,你把衣服脱了,我给你包扎一下。” 顾久安顿住了,目光沉沉地看着凝竹,脸上依旧无甚表情,凝竹却感知到了几分责备。 一时间,凝竹又在顾久安的脸上看到了叶百川的影子,这让她莫名心虚,“既已撕开,便别浪费了,叶无极修为高深,你的伤势恢复一分,我们便多一分胜算。” 顾久安沉默片刻,伸手欲取布条,“弟子自行包扎即可。” “你的手和手臂都受伤了,别再扯到伤口,还是我来吧。” 似乎是为了印证凝竹的说法,顾久安右手手背上早已止血的伤口开始沁出细小的血珠。 “无碍。” 顾久安的手已经握住布条一端,凝竹却并未松手。 “我来会更快一点,那人修为高深随时可能发现我们,不宜耽搁。”凝竹说完便上前一步,以左手托起他受伤的右手。 顾久安的手掌后缩一下想要抽出,却被凝竹眼疾手快地抓住了他未受伤的修长手指,轻蹙秀眉似嗔非嗔地说了句“别动”。 顾久安好似屈服,手悬在空中一动不动。 凝竹取来一根布条,小心地搭在伤口之上,饶了几个圈,熟练地打了个结。 “把上衣脱了。” 两人双目僵持了一会儿,顾久安再次败下阵来,无声地褪下上身仅余的那件白色中衣。 手臂与后背青紫红肿一片,带着几道钝器划伤的狰狞伤口,半寸左右的狭长剑伤遍布肩胛处的肌肤,有的伤口中尚有细小的碎刃没在rou中。 原本便疤痕遍布的身体,又添新伤。 虽然已经猜知到他伤的不轻,但也没想到会如此严重,凝竹心揪疼了一下,呼吸凝滞了一瞬,心间涩意涌动,“你怎么……就不知道喊疼呢?” 她急忙拿起布条从手臂开始为他包扎,到后背时,先小心地清理伤口中的碎刃,然后从肩膀一圈一圈缠绕绷带,自上而下为他包扎。 顾久安肩背宽阔,凝竹单臂绕不了一圈,只能一只手将绕了一半的布条按在他的胸口上,另一个手牵着布条一端继续缠绕下去。 贴身寝衣上本就沾染着凝竹特有的香气,她本人又贴得极近,双臂圈着他的胸口宛若虚抱,女子幽香宛若无形大网在顾久安周遭轻荡,淡雅中混杂着几分馥郁,温柔中夹杂着一丝妩媚,丝丝入扣,若即若离,恰似胸前柔柔按压着的温热玉指,毫不经意,撩人心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