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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弄幼驯染 吐舌翻白眼昏睡不醒

    我是在看动物世界时知道自己有些不同的,我总是与捕猎者共情,看着一具优美矫健的身躯从挣扎,抽动,到头颅无力地垂下,会有一种难以言说的满足感。

    骨子里的侵略性与强硬自我,我从不掩饰,他们却摸着我的头,比我需要的给得更多,说着我真是模样可爱,聪明独立。好像有我爸荒唐在先,所有事都可以被原谅了。

    在这所大院里,我从光屁股玩到大的发小有三个,刘向南,吕珊珊,金洋。

    直到我爸和金洋他妈搞到一起。被捉jian那天,业内知名的付法官光着屁股趴在空调外机上,被楼下喝茶下棋的人看了个光,那画面非常亮眼,一直被人津津乐道。

    家里一股rou眼可见的硝烟味,我妈身上透着神挡杀神,佛挡杀佛的气场,也确实没人敢触霉头,火速办完了离婚手续,就带我搬家。

    道别的时候吕珊珊还哭了,我扶着她的肩头,任由她将眼泪鼻涕抹了我一身。我们相约一定会在中学见面。

    刘向南站在台阶下沉默,那天的暮色西沉,将他的眉眼睫羽映得越发黑浓,我看着他,想到很难再遇上这么漂亮的眼睛,于是问,刘向南,你要不要来找我?

    他小时候长得是真可爱,脸蛋白白嫩嫩如同雪团子,叫人想掐上一把。眼睛则是孩童特有的清透,以睫羽嵌边,黑白分明,像玻璃珠浸在牛乳里,蒙着一层水泽。

    当时我有不少洋娃娃,用来玩打针游戏,有的娃娃眼睛是活动的,能被人拨来倒去,刘向南的眼睛比它们的更柔软,更澄澈,更让我跃跃欲试。

    尤记得一年严夏,我家这幢楼电力出了问题,刘向南爬上四楼邀我到他家避暑,我看着他呆了不过片刻就两颊微红,额上沁汗,手扯着T恤扇动起一点凉风,心里不由得鄙薄他的耐力。

    暴雨即将来临,窗外云层阴沉,压得屋内热气越发滞闷粘稠,头顶的吊扇叶片还是纹丝不动。他说,你别自己待在这。我并不领情,说,不去,你走吧。

    刘向南可能觉得没法和他mama交差,也没走,坐在了沙发上,和我一起享受免费桑拿。

    我找了本漫画,一踢拖鞋,盘腿坐着看起来。不过片刻,刘向南出的汗已经湿透了后背,他侧脸潮红,映得后颈和胳膊越发白生生的。

    后来沉浸在剧情中,我都忘了炎热,直到刘向南微凉的指尖搭到我的膝头,声音虚弱,“小旎...我...有点...呼....呼....”

    他脸色早已由红转白,短发全湿透了,脸上细密的冷汗汇聚,沿着鼻梁流进嘴角,他摇摇头,眼睛更上翻了一半。刘向南一手抓住我的膝盖,一手按着头,努力睁开眼睛,却看不清似的,眼神失焦,“好黑……”

    像是中暑了。我探上他的额头,入手全是他湿凉的冷汗,他被我的手覆住额前,下意识垂眼,好像得到了抚慰,也被关闭了最后一点感知,“...我.....”他的话还没说出口,嘴唇半张着,黑瞳向上翻去,身体突然松软下来,胳膊落到身前,整个人向我栽倒,冲击力让他头颈重重地砸在我身上。

    我心里非但没有惊慌,还升腾起一丝打量的兴味。推了推他的肩膀,带动着他的手无力地摇晃。再用力推远一点,他的身体就失去了支撑,整个人向沙发倒去,砸出一声闷响。

    我蹲下来仔细看他,不知道是矜薄的眼皮盖不住,还是晕厥来得太突然无力合拢,他的眼睛半开着,露出一弯眼白,秾密的睫毛半垂半卷,掩映着那本不该暴露的润泽眼球。

    而雪嫩的脸颊重重压在沙发上,一侧全然松弛,一侧已经被挤得变形。泛白的嘴唇微微嘟起,开启着片刻,就在唇齿间汇聚起一汪清涎,用手掌挤压他的两颊,口水就决堤漫出,拉出晶莹的水线,滴答不断。我不由去按他的下巴,那张小嘴毫无咬合力,被掰得牙关大开,露出两排洁白的牙粒,本来被挡住的舌头滑出来,粉中透着嫣红的软rou垂落。待我松手时,他的嘴仍无法自主合上,还露着一截舌尖。

    刘向南那时候本就有点婴儿肥,晕过去后脸上的颊rou更软得不受控制,触之像滑嫩的水豆腐,我摩挲着他温软的脸颊,忍不住轻轻掐弄,腮颊被来回挤蹭,他嘴里分泌的口水不断,从嘴角滴下,在沙发上汇聚成一小滩,沾湿了半张脸。

    精描细画的五官一片松弛,比洋娃娃漂亮耐玩得多。

    我用指腹翻开他的眼皮,他浓长的睫毛顺势贴在我的指沿上,里面的黑瞳翻到了正上方,好像在望天,又像是直直望进颅顶里,我松开手,那黑檀珠的一点边缘被盖住,就只剩一片混蒙的眼白,毫不知事。汗湿的近乎透明的一张脸,半张着嘴好像要说什么,一截红舌却流出来,软软地贴在脸上,明明是青涩稚童,竟有种濒死失态的艳美。

    窗外一道闪电劈过,闷雷在天边响起,空气愈加潮湿。突然来电了,空调和风扇开始运转,电视亮起屏幕,热闹的响着,“醒醒,蓝兔。不要睡!”变幻的灯光投在刘向南无知无觉的脸上,我起身把灯打开,亮白的灯光刺眼,他还是那副样子,身体沉重地侧卧在别人家的沙发上,两条腿歪侧着,因为下滑有些分开了。

    那天的雨很大,初潮一样降临。

    所以我问,“刘向南,你要不要来找我?”

    没想到他真的搬来了,借着新区开发的东风,两家人眼光投契,一拍即合,我们又做了上下楼的邻居。

    我妈常年在外面跑生意,有阿姨每天早上来一次,做好卫生和三餐。我一个人无人管束,乐得自在,但估计受我妈之托,刘向南家对我照顾颇多,他经常会来这里写作业,看球赛,他mama做了好吃的菜就带上来,一起吃。

    今年刚升初三,他已经悄然出落挺拔,宽肩长腿,轮廓越发清晰,那张漂亮的脸多了几分锐利。每周一起打球的时候,他步伐腾挪时光洁有力的腿部肌rou,专注黑亮的眸子,越来越内敛的表情,才让我意识到,哦,他不再是小孩子,而是的的确确,能掀起荷尔蒙涌动的存在了。

    我和他同桌,走得又近,给我添了不少麻烦,能包容这些的主要原因,就是他的睡颜。

    刘向南聪明但爱玩,那时候还挥霍着天资呢,晚上通宵打游戏,白天就有犯困的时候。他的眼睛就是我的性癖了,睡眠不足的时候眼窝微陷,留阴影在薄薄的眼皮上,安静又漠然。

    我期待着他早读时入睡的模样,一开始还睁着眼装模作样的看书,不一会眼神就飘忽了,睫毛迷离地叠在一起,眼皮颤抖着努力睁开,眼球有意识向下看又不由自主地滚上去,这样的挣扎要重复数次。我常常掐他胳膊一下,他就回神冲我笑笑,随后嘴角慢慢回落,抵不过倦意歪过头,阖上眼帘。

    睡得太沉的时候,他闭上眼睛会留一条缝隙,我最爱观察他这点,看他完全入梦的眼珠在眼皮下滑动,时不时翻上去,只留一道润泽发亮的眼白,不一会眼珠又滚下来,将缝隙撑开得更大,像是睁开眼睛了,和我的视线对上,不过是毫无神采的,我用笔杆末端挑起眼皮,隔着薄软的皮肤按弄着眼球,黑眼珠就向上翻去,躲进无光之处。他完全无知无觉,睡相松弛,我还会将腿紧贴上他的大腿,在课桌下慢慢侵占他的空间,把人挤到一边,弄得一双长腿局促扭曲地并靠在一起,娇滴滴地歪斜着。或是挨着他抖腿,他的腿跟着我无力地晃动,或将腿探在下方,将他的大腿用力顶起来,感受着那份温暖沉重,瘫软的肌rou紧紧压住我的感觉。

    我敢这么大胆地玩他,因为刘向南是那种一睡就睡死的人,完全没有意识。况且对我没有戒心,大多数都面朝着我入睡,有时候也埋进胳膊头朝下,这个姿势也好,我会偷偷把手从下方伸过去,拍拍他的脸颊,要是他没有反应,那就一定是睡熟了。

    最爽的一次,我按住他柔软的嘴唇,用两指将唇瓣分开,触到里面的牙关了,就塞进一根指头掰开,刘向南的嘴自然分开,露出一片小舌来,因为重力向外抵着,任我按住那团软腻搅弄,口腔里顿时分泌出唾液,沿着我的指节淌下来。我搅玩够了,又向他喉咙深处按去,几乎四个指头都要塞进他的嘴里,用力压住他温暖湿润的舌面,刘向南也确实感到不舒服了,呼吸粗重了些,下意识吞咽,这一吞整个口腔把我的手紧紧包裹住,舌头还卷蹭了一下,我的中指都碰到了他小小的喉头,这一吸后又是一咳,我顺势抽出手,手上已经水光淋漓。而刘向南的嘴巴因为我的入侵还在大张着,发出了鼾声,口水不断地滴下来,拉成长长的银丝,将他大腿处的校服裤子都打湿了一块。

    我实在看不下去他那副痴傻的模样,伸手推了推他,顺便把手在他身上抹干净,这家伙居然还没醒,我又帮他把下巴合上,也合不严实,唇间还开着一道缝隙。他的呼吸粗重,嘶嘶呼呼地作响。我坏心眼地捏紧他的嘴唇和鼻子,呼吸声就截停了,两三分钟过去了都没有反应,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被人下了药。我直接把他的头从桌子上抬起来,才发现他脸色红中透紫,两眼微微翻白,竟像晕过去了,我拍拍他的脸,叫他的名字,都没有反应,一翻开他的眼皮,黑眼仁已经翻到眼眶上方快要看不见,我才知道是真的玩大了,他还会自主呼吸,被我随意放在桌子上,就维持着那个别扭的姿势,两只手滑落无力地垂在身侧,脸紧紧压在桌面上,挤得嘴都嘟起,眼皮连闭紧的力气都没有,半耷着暴露出正游离的瞳孔。

    这副样子让我更兴奋起来,下课时间也没有了顾忌,便把手伸进他的衣服里狠狠捏了一把,居然还没反应。

    那就别怪我不客气喽。

    我用脚勾住他的板凳,另一只手推他肋下,人的重心向右歪去,脸面展露出来,狼狈的仰歪在课桌上,昏睡的人腰还挺软韧,歪扭到极致也靠沉重的头颈维持住了平衡,我控制着板凳一侧缓缓提高,他才向右歪倒,哐当一声重重瘫坐在地上,绵软的上半身靠在瓷砖墙面上,又向后仰倒过去。我及时拦住,他的头颈后仰,眼睛露出更多余白,一脸无神,这番下滑的动静被课间的喧闹掩盖,只引起后排同学的注意,“他怎么了?”

    “没事吧,怎么都翻白眼了。”

    我扯着他的衣领把人拉离墙角的依靠,大力地摇晃,“刘向南,刘向南,起来了!”他完全瘫软的身体就随着我的力道摇摆,终于在我暴力蹂躏下,那黑眼珠向下滚了滚,回到了眼眶中央,他半睁着眼回了会神,意识恍惚,第一反应是问我,“我没睡过去吧....”

    后面的男生竖起大拇指,“哥你吓我一跳,睡神啊!!”

    “你睡着了自己都不知道?”我向他裤子看去,他沿着我的视线低头,墨蓝的校服裤上一滩深渍,他的表情僵住,冷沉下来,快速起身出去了。

    整个下午刘向南脸色都不是很好,数学课要求同桌讨论时,他还在愣神,我就回头去和后排讨论。他突然抓住我的手腕,指尖冰凉,我转过头,他的脸距离太近了,能闻到他鼻息间浓郁的咖啡味。难道还喝咖啡提神了?至于吗,我挑挑眉。

    “如果我睡着了,你就叫醒我。”

    我端详着他的脸色,“好。”他的神情有所缓和,只是眉间一直紧绷着倦色,将小臂掐出一片痕迹,倒是真的一下午没有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