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休if线】我杀了他，你跟我

    你不得不依照迦桑的命令摘下面纱。

    “抬头。”

    你照做，与他双目对视。

    迦桑问你：“你叫什么名字？”

    “禀殿下，贱名若儿。”

    “若儿？”迦桑似乎将这两个字细细品味了一会儿，“若儿，你可知道，我未来的王子妃死了，我很是可惜，今天见你，竟觉得你的眼睛很像她。”

    你的脸一瞬间便白了。

    晏休所用的秘药已经将你们的瞳色改变，从清澈的琥珀色变为普通的棕黑色，且迦桑只曾经见过你一回——如果十三岁那年的宴会上，你与迦桑目光一刹那的相撞也算是见过的话。

    可迦桑的态度令你琢磨不透，你甚至忍不住怀疑，他早就已经发觉了你的真实身份，当下只不过是他恶意的玩弄而已。

    施尧站在一旁，额头也冒了汗。

    ……殿下这说的是什么混账话？那可是一个嫁做人妇的女人啊！就算是本来计划迎娶的公主出了意外，还多的是公主供他挑选。

    总不至于强夺人妻吧！

    “殿下，夫人胆小，听不懂玩笑话。”

    晏休忽然开口。他将你朝怀里的方向搂去，你像抱住救命稻草似的攥住了晏休的衣角。

    施尧也开口了，“殿下，后头还另有他人要核查，眼看时候也不早了，不如先放他们回去，让下一个人进来？”

    迦桑没有言语，只是看着面前像受惊的小鹿一般的少女。

    从相貌看，她与他记忆中的越析长公主是全然不相似的，就好比溪边的白花和庭院里的名花一样。

    事实上，他对越析长公主的印象很浅，只记得几年前在越析王宫的晚宴上，她坐在不起眼的角落里，多数时候在低头吃东西，偶尔抬起头来，清澈黑亮的眼睛悄悄看向他。她以为他不知道，可他只是装作不知道罢了，这小公主实在胆小，他不过看她一眼，就被惊得睁大了眼睛。

    像藏在林间的幼鹿，脆弱，胆小，惹人怜爱。

    迦桑本来是不想娶妻的，他对男女情爱之事并无兴趣，只是当父王向他提起秦蓁的名字时，他忽然想起来她偷看他的模样。

    他记住的女人并不多，觉得有点儿趣的或许也只有这一个。于是他答应了。

    可没想到，他还没娶她，她便死了，还是被自己亲弟弟杀死的。

    若这事是真的，他倒懒得追查下去，横竖不过是把秦晏休也杀了罢了。

    可若这事情是假的……..

    要知道，这世上胆敢玩弄他的人，都已经见阎王了。

    “殿下。”施尧又叫了迦桑一声。

    迦桑回过神来，这才发现眼前的少女在她丈夫眼里已经快要哭出来了。

    也不知怎的，他心血来潮，问她：“你丈夫不过是一个普通的小商贩，而我是蒙舍诏的王子，你不如离开他，来我身边，我替你杀了他，天底下也没有人敢说闲话。”

    晏休的脸色瞬间变了，但在他作出下一步行动时，施尧先开口了，他提醒似地喊了一声：“殿下！”

    或许是姐弟之间的感应，你相信刚才那一刻，晏休是想要动手杀了迦桑的。而你也意识到，迦桑果然是个心狠手辣的人，竟然能随便地对一个嫁人的民妇说出背叛丈夫，委身于他的话。

    “殿下，您若想杀了我的丈夫，便也将我一起杀了吧。”你对迦桑说。

    迦桑蓦地笑了，“本见你柔弱可怜，没想到竟然能说出如此有气节的话。”

    你低下了头，藏在袖中的手却抓紧了晏休，提醒他莫要冲动。

    帐中沉默了几息，迦桑终于做到了主位上，语调重新变回懒洋洋的，“若儿姑娘，刚才不过是一句玩笑话，多有冒犯，还请姑娘别介怀。施尧，送两位出去吧。”

    施尧连声应下，将两人带出了营地后，回到主帐中，连忙快步走到慢悠悠喝酒的迦桑面前跪下。

    “请殿下恕罪。”

    迦桑语气淡淡：“你有什么罪？”

    “方才殿下话说，臣多次打断，是为不敬。”

    迦桑嗤笑一声，“这次恕你，下次你还敢。”

    施尧又磕一头，撞在粗粝的地面，发出沉闷的声响。

    “行了，起来吧。”迦桑兴致缺缺地说，“方才不过一时兴起，你也别放在心上。”

    施尧了解迦桑，见他的确没有生气的意思，便站了起来，又问：“那接下来的核查，殿下可要在此处看？”

    “不看了，也不查了。”

    迦桑将酒杯放下，施尧为他再次斟满，语带迟疑地问：“……不查了？”

    “嗯。”迦桑将杯中酒一饮而尽，随后话头一转：“施尧，你说那长公主是真的死了么？”

    施尧面上露出迟疑，“我听说，那三王子回皇宫时曾带了一个女人，也有可能李代桃僵，真正的长公主逃了出来。”

    “前去察看的人跟我禀报，宫中的尸体，的确是长公主的模样。”迦桑看向施尧，“除非是有人能改变容貌，甚至在死后都不会还原，否则没有可能出现你说的这种情况。既然这样，施尧，我问你——你可知道世上是否存在这样的秘术。”

    施尧弯下腰：“臣，的确并未听说过，但可以派人去打听一番。”

    迦桑靠在椅背，面上露出沉思的神情，仿佛在自言自语一般说着：“如果真的存在这种秘方，而秦晏休千方百将人带出去，这是为什么呢？”

    施尧听他这么问，不敢说话。

    良久，迦桑才开口了。

    “生为亲姐弟，竟然想做夫妻。哈。”

    这话实在烫耳，施尧立刻跪了下来。

    迦桑瞥了他一眼，“怕什么，又跟你没关系。你叫人去跟着刚才那对夫妻。”

    “…….您是说？”

    “那个叫若儿的，明明是没有下仆的商人妇，一双手却比我父王的那些个妃子还柔嫩，她很奇怪。”

    施尧半信半疑——难道不是殿下真的还惦记人家么？

    更多的，迦桑没有跟施尧说。比如他感觉若儿看他的眼神，简直跟秦蓁当年一模一样。

    而他，从来都是狩猎好手，从来不认错自己的猎物。

    你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客栈的，等听到客房门锁落上的声音，你才感觉到悬在空中的心终于落了下来。

    晏休从你身后紧紧抱住了你，低声说：“方才，我真想杀了迦桑。”

    你安抚时地拍了拍他冰凉的手背，“我们已经安全回来便好。”

    他对你说：“回来的路上我在想……若是他非要抢占你，而我不敌他人多势众，该将你怎么办。”

    你微微一愣，转头看向他，发觉他眉间凝聚着一团郁色。

    “有一刻我甚至想，若他当真要这么做，我是不是该先杀了你。”

    晏休的话中泛着某种令你颤抖的冷意，可还没等你说话，他忽然吻住了你，随后直接将手伸进了你的裙子里，隔着布料大力揉弄着你的私处。

    “晏……”

    他捂住你的嘴，随后扯下束发的绸带，让你咬住，轻声对你说：“夫人还是别说话，免得叫错，让人发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