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抹布花】sinkin into(18G/强制/双龙)
内容:失去父亲的樱木陷入深深的自责当中,一直觊觎他的老师趁虚而入,不断告诉樱木父亲的死是他一手造成的悲剧对其进行洗脑,樱木陷入崩溃边缘。樱木军团察觉樱木的状态不对,打算一起去他家。彼时的樱木被老师留下进行肢体猥亵,出校后又遇到了当初产生冲突的混混。当樱木军团赶到时,已经来不及了。 灵堂上,樱木沉默地站在一旁,散落的头发垂下来遮挡住他的眼睛,不断有人上前献花鞠躬,亲戚和朋友们替他应付着。宾客偶尔会上前来抱一抱他,有些人甚至还痛哭流涕,做出一副悲痛万分的样子。他木然地注视着这一切,像一棵枯死在原地的小树。 耳朵里传进各式各样的窃窃私语。有说他可怜的,他还这样小就失去了父亲;有说他不孝的,在父亲的葬礼上竟一滴眼泪也不掉。他全都听进了耳朵,他也只是在那站着,面无表情,主动地、被动地接受“他再也没有父亲了”这一残酷的现实。 一周后,樱木重返学校,返校第一天就被叫去了办公室。 他站在门口盯着自己的脚尖,其实是他一来又跟人打了起来。他急需发泄压抑在内心的复杂情绪,对方来找事,刚好撞在枪口上。他认为这一切都是先挑事的对方的错。 教师办公室中,对方正假模假样地哭诉着樱木的暴力行为,向老师展示自己眼圈上的淤青:“我不过是提到了他的父亲……” 下一秒,樱木的拳头砸在那人另一边完好的眼睛上,樱木军团赶紧冲进来拉住他的胳膊、抱住他的腰。那人哭得更难看了,老师把人扶起来,重重地用教鞭敲了敲桌子:“都停下!”。 樱木狠狠挣脱桎梏,挥舞的拳头重重砸在办公桌上,桌板发出沉闷的响声。 “你们都先出去吧,我跟樱木同学单独谈谈。”老师扶了扶眼镜,有些疲惫地冲他们摆手。 军团担心地看了樱木一眼,随后拖着已经吓软在地的挑事者离开了办公室。樱木沉着脸站在原地,木屑扎进拳头里传来的痛感让他咬紧牙关,但对方提及自己父亲这件事更让他愤怒。 就是这种燃烧一切的眼神。中年教师贪婪的眼神黏在这个不良少年身上。十几岁的年轻生命狂妄放肆,这凶兽般的目光使他发光,使旁人不敢接近。红头发的高个子少年好像一团火,一只从此以后失去庇护、只能独自学习单独捕猎的野兽。如果那个同学还站在这儿,他相信樱木一定会毫不犹豫地扑上去撕碎对方作为第一次进攻。 他拍拍樱木的肩背,感受这具年轻rou体的力量:“冷静一点,樱木同学。”走到座椅边坐下,“马上升学了,你也得为以后考虑。双方各退一步,怎么样?”他又笑了笑,“老师不希望你们同学之间产生矛盾。” 樱木握紧了拳头:“凭什么?” “我相信樱木同学的父亲也会这样说的,”男人抬头看向樱木,樱木低头看他,“不要做让你父亲失望的事。” 一打开门,人便团团围了上来。“怎么样?”水户低声询问着。 “没什么事,”樱木垂着头,走到那人的面前,“抱歉。” 那人的表情从惧怕到惊讶再到得意,刚准备开口嘲笑几句,跟在樱木身后的老师就开了口:“你也得向樱木同学道歉。” 他暗自嘁了一声,不情不愿地认了错,从樱木身边走过时,低声挑衅:“这事没完,你给我等着。” 樱木只是斜了他一眼,无动于衷。 “樱木同学,你对数学老师到底有什么不满?” 把数学老师气到掰断教尺的始作俑者正无所谓地背手站着,男人的目光从上到下打量着樱木:“放学留下吧,我们需要好好聊聊。” 告别了水户他们,樱木慢吞吞地朝办公室走去,抬手敲了敲门,得到应允后进屋,抬眼就看见拿着教鞭的老师。 “你对待学业的态度太不端正了,樱木同学。”男人叹了口气,“我觉得你需要单独补习。” “什么?”樱木皱起眉,“没那个必要。” 男人朝他走去,甚至能闻到这小孩身上蓬勃的朝气,他吞了口唾沫:“樱木同学的父亲是突发心梗去世的吧?”樱木愣住了,“当时樱木同学在做什么呢?”男人的手已经摸上他的发梢,樱木还没从诧异中完全反应过来,就被强硬地按在椅子上坐下。 “你的小臂,肌rou很发达啊。”男人又开口道,他手上的鞭子从头发滑到脸庞,到肩膀,再到手臂上,最后紧紧贴在樱木的手上。 “经常打架可不好,”他摩挲着男孩指节上的创口贴,“做一个好孩子吧,樱木同学,像你父亲期待的那样。”男人微笑着,他的手掌用力,翻过樱木的手,触摸在手腕上的脉搏处,皮肤下的血管一下下跳动着,很温暖。樱木下意识想要抽回手,却被他用力摁住。 “老师……”樱木面上开始出现慌乱的神情。 “我是在提醒你,”男人说,“你要成熟,要为你父亲的死负责。”他的声音低沉,沿用着那种师生之间的、上下级之间的,教育般、命令般的口吻。他手掌在慢慢移动,逐渐覆上男孩的腰,现在他们挨得太近了。男人的力气不比樱木,但他笃定樱木不会反抗他,手滑入衬衫内,肌肤接触比隔着衣物更能直观感受樱木的僵硬,他用力掐了一把腰间的皮肤,男孩下意识缩起,却依然没有反抗。 他不敢,也不会。 水户挎着包走进樱木的教室,最近樱木老是不和他们一起行动,大家都很担心这小子是不是想不开。教室里的人走得差不多了,樱木正面无表情慢吞吞地收拾着书包。水户脸上浮现出一丝笑,招呼道:“花道。” “洋平……” “花道,你看上去不太好。”水户担忧地看着他,“有什么事吗?” “……没事,”他犹豫几秒,摇了摇头,“我还要去办公室补习,你们先走吧。”说完越过水户走出教室。 他自己赎罪就够了,不能把其他人牵连进来。 “花道没出来吗?”野间望了望水户身后。 “他说要补习。”水户思索着樱木这些天的表现,不确定是不是父亲的去世对他造成的打击太过沉重,这些天樱木一直都有些低气压,对方一直都是个不知道如何正确发泄情绪的小孩。 “先去他家等他吧。” “樱木同学,”男人叫他的名字,“不要害怕,爸爸会保护你的。” 黑布下的双眼紧闭,樱木只能听到鞭子破空的声音和自己沉重的喘息。双手被反剪着趴在冰冷的桌案上。光裸的皮肤布满了泛红的鞭痕。窗外残红的光线照在他脸上,宛如流动的鲜血,静默的疼痛。 “你在走神吗?”男人抚摸着他的头发,指尖慢条斯理地滑到脖颈上,收紧力气,“回答我。” “……没……没……” 气音艰难地蹦出喉管,视线逐步昏暗,头脑空蒙,樱木感觉意识正随着时间一点一点地流逝。看到他眼白上翻,男人松开了手,把手指插进他的嘴里,夹着舌头玩弄:“樱木同学不是天生的坏孩子,只是需要大人去拉回到正道上来,”含不住的唾液顺着手指淌出,“樱木同学会做一个好孩子的,对吧?” 眼泪和汗水模糊了视线,他已经什么都看不清了,哑声痛哭着,一遍遍地道歉:“是的……对不起,对不起……爸爸……” 樱木挣扎着撑起身体,扣好衬衫纽扣,把所有痕迹藏在衣服下。眼镜底下的脸已戴上伪善的假面:“下周见,樱木同学。” 傍晚的风带着寒意,樱木慢慢走在夕阳下,他看着万里无云的天空,只有乌鸦飞过。 当他走进家不远处的一个小巷时,突然从背后被麻袋套住了头,四方拳脚朝他挥来,耳朵嗡嗡作响。又是一记闷棍敲在后脑,他闷哼一声,终是晕了过去。 被冷水从头浇灌,再睁眼已经到了一个废弃工地,双手被绑着。男子揪着他的衣领把人狠狠摔到地上,举起拳头打向他的脸颊,樱木一躲,这一拳劲很大,擦过耳朵后让他又开始耳鸣。他还没完全反应过来,又被男子的膝盖狠狠顶上小腹,结结实实的打击让他痛得皱眉。 他从小在拳打脚踢的争斗中长大,最不怕的就是打架。在男子再次准备攻击时,樱木抢先一脚踹向对方的膝盖,放倒对方后迅速站起身,重重一脚踩在男子的脖子上。 “你也太弱了吧?”背后传来嗤笑声,樱木迅速转过身,却被抓住手肘钳制住。樱木向后一瞥,不顾手肘猛然向后一顶,背后的男子发出一声痛呼。 “妈的……”男子明显恼怒了,锁着樱木的手臂用力一折,骨头发出清脆的响声。 骨折了,剧烈的痛感让樱木脸色发白,眼中的世界开始眩晕,他死死咬着唇不让自己发出示弱的喊痛声。男子又朝樱木的膝弯用力踹了一脚,强迫他跪下,居高临下地望着他:“我很好奇,等下你还能不能再站起来。” 樱木认出了这张脸,正是前不久跟他起冲突那个人。刚刚倒下的那个又爬了起来,走过来将他手和脚踝上的绳子绑得更加紧实了。年轻又强健的身体被钳制住,头一回有人困住了这个打架王。 恶意在两人心里叫嚣——想要毁灭他,想要让他哭着求饶,想要折断他每一寸反骨。 “喂!干什么!?”樱木大吼出声,男子的手用力扯下他的皮带,他感觉到下体一凉,裤子被扯下,从腰部落到脚踝处。 “在你身上刻个孽种怎么样?”一个人拿刀在他腿上比划着。 “给我滚开!” 看着他徒劳的挣扎,二人相视一笑,尖锐的刀锋微微用力压进皮肤,殷红的血液渗了出来。 “害怕吗?”男子笑道,手下更用力,嘴唇被咬得苍白,樱木紧紧皱着眉头,“不会那么容易让你死的。 “毕竟我们还要上你啊。” 他听到了这样的回答。 “不行!”樱木完全没有想到,这两个垃圾居然会提出这样的想法。 他的反对不被在意,他现在如同砧板上的一条鱼。内裤被撕烂,臀rou暴露在空气中,男子按住樱木因绝望而胡乱晃动的身体,粗暴地伸出手插进干涩的内里捅了几下。 “滚出去……”没有任何润滑就被插入的疼痛让樱木打了个激灵,“我要杀了你们——” “这是求我们放过你的态度吗?”另一个人重重扇了他一耳光,又摸了摸他唇角溢出的鲜血,“如果你不想我们叫更多人来的话,最好识相点。” 眩晕袭来,背后的人把jiba抵上了被粗暴打开的小口,然后不顾一切地悍然入侵。 “cao你妈——!” 这种感觉简直糟糕透了。樱木在被插入的时候几欲痛得昏死过去,肥厚的jiba强硬地塞进干涩的肛口,殷红的血液顺着大腿根滑落。疼痛爬遍他的全身,暴力的抽插让他的身体不自觉前倾,摩擦着粗粝的水泥地面的膝盖渗出了血迹。他像是发情期交尾的雌兽,被残忍地进入,却无力挣扎。 “真惨啊。”插在他身体的人倒吸一口凉气,他也不好受,樱木青涩的反应夹得他jiba痛,“喂,你帮他放松一下啊,这么紧我怎么动啊?” “让你先插还那么多废话?”面前的人抱怨着,却还是掀开了他的上衣。腰间的痕迹还很新,鞭痕密布在肌肤上,“喂……这完全是个sao货啊。”男子惊叹着掐上淤青,两根手指夹住rutou,指甲剐蹭着乳首;另一只手握住了他软趴趴的yinjing,带着些薄茧的手掌粗暴地玩弄着柱身和马眼。被陌生人触碰生殖器让樱木觉得后背仿佛有虫蚁啃咬,更不愿意承认的是,他在这种谈不上享受的手yin中勃起了。 樱木在对方手上射了出来,他无力地垂下头喘息。身后的人感觉到他的松懈,伏在樱木身上用力顶cao,试图逼出他的求饶。樱木仍然一言不发,只是喘息,随即又被捏住下巴,被jiba堵住了嘴。下巴酸痛不已,腥臭的尿sao味让他想要干呕,樱木一发狠,咬了下去。 “这婊子!”男子赶紧拔出jiba,朝他下巴揍了一拳,沾满口水的jiba已经半软。 “活该啊!”后面的男子嘲笑同伴,“不弄死他是不知道服软的。” 狠狠拧了一把rutou,男子又把烟头摁灭在他的胸口,樱木吃痛地叫了一声。 “我看不见得,”男子边说边撸动着jiba,“玩过双龙吗?” 樱木愣了,面前的人把手指插进他的屁股里,先是一根手指,然后是两根、三根,用手指一点一点撑开洞里的空隙。他挣扎着,脚腕和手腕的皮肤被磨出血,然而当另一根jiba的guitou最终插进去时,他只能发出凄厉的尖叫。腿被往上对折,大腿根被俩人掐出指印,面前的那个人进去以后便急不可耐,松开了撑着腿的力气,樱木几乎是坐到他的jiba上,尖叫声瞬间变成微弱的呜咽。 好痛,好想杀人。这根本不是性爱,这只是单纯的暴力碾压。樱木痛得浑身僵硬,二人根本不在乎他的感受,一经插入,就着被撕裂的甬道内流出的黏腻血液在他的身体里驰骋。骨折的疼痛和关节被磨破的疼痛,对比起下身已经不值一提。 他浑浑噩噩地感觉下身又裂开了,正往外流着更多的血。我会死吗?他想,咬着牙承受着这一切——被撕裂,被刺穿,自尊被蹂躏成碎片。 不知道被抽插了多少下,樱木已经失去了感知的能力,他沾满灰尘的脸上挂着明显的泪痕,下唇被自己咬出的伤口已经开始结痂。二人终于射在了他的体内,黏腻的液体灌满了身体最深处。 他像个垃圾一样被扔在地上,身体上布满青紫的指痕和鲜明的牙印,双腿无力合拢地大敞着,后xue因为被cao干太久而无法闭合,红肿的xuerou翻出来,内射的jingye正一股一股地混着血丝向地面上流去。樱木呆愣地盯着地面,rou体碰撞的声音在身后骤然响起。听到动静的他微微转过头,努力虚起眼睛试图看清发生了什么。 水户他们发了狠地揍着那俩人,眼中布满血丝,把两人打得昏死后朝他走来,不过十步的距离,他们却走得无比艰难。 水户把外套给他披上的时候,打惯了架的手都在颤抖,他凝视着樱木红肿无神的眼睛,腿上的割伤,和胸口的烟疤,眼底翻涌起愤怒和悲伤的浪花。 樱木感觉自己失去了很多东西,血脉相连的亲人,反抗的欲望,身体的控制权。他没什么力气,很悲伤,也很平静。他对着水户露出一种小动物一样的、无助的神情,水户把披上衣服的他搂紧,圈在怀里,无声颤抖着抚摸他的头发。樱木仰起头向他索吻,轻轻舔舐着水户冰凉发白的嘴唇,水户没有回应他,只是沉默地将他抱得更紧。 在这令人心碎的缠绵中,樱木把水户的嘴唇咬出血,而水户温热的眼泪落在他的头顶。 “我们去纹身吧,”水户轻声说,“我也纹在这里。”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