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良泽花】一错再错(单性转/婚内出轨/luanlun/舔逼)
内容:试图勾引嫂子的大学生泽/试图上位转正的前男友良/不知道绿帽颜色深浅的丈夫三。设定泽年龄比三人小很多,泽良花在美国。 1 迷迷糊糊中被冷气钻进了被子,宫城闭着眼向一旁伸手,触到热源便环住对方的腰,整个贴了过去,说话含糊不清:“还早……” 樱木拿开他的手,翻身下床准备找衣服穿:“我今天还有事啦。” 宫城咕噜咕噜地又往床边滚了滚,没睁开眼,不依不饶地抓住她的手。樱木无奈地嗳了一声,如果换做是平常,激情之后的第二天自然是要抱在一起睡到日上三竿的,但今天是真逃不开。眼见被抓得紧,她空出的那只手转而摸上宫城赤裸的背,轻缓地一下下拍着。 宫城思维放空,身体再次沉进柔软的棉花里,樱木在他泄力之后小心翼翼地抽出手,“继续睡吧。” 听着宫城的呼吸又恢复平缓,她蹑手蹑脚地从衣柜里翻出干净衣服换上,带上门之前又顺手把地上脏乱的衣物捡起来扔去了洗衣机。樱木走进厕所,镜子里倒映出一个蓬头散发的女人,昨晚扔在这的手机还有电量,亮起的屏幕显示现在是早晨七点,她盘算了一下时间,回去整理做事都还来得及。 因着休赛期的开始,宫城想好好放松一下,前一晚提前关了手机,打算直接睡它个天昏地暗。没料到门铃坚持不懈地响,吵到枕头也蒙不住,宫城心烦地伸手摸了摸身旁的位置,没什么温度,看来人出门好一会儿了。想到这,他的思维清醒了不少,干脆起身,随口应着门,拿起床尾放的短裤边往身上套边走。 刚打开门就是一股热浪,天气闷热得难过。一个食盒猛地怼到脸上,樱木从后面探出头,弯起了眉毛:“之前跟队友要的配方试着做了下蛋糕,给小良分点。” 宫城一个人住在这儿,他拿出一些积蓄买了这套公寓,不大,两室一厅,但胜在地段优越,绿化也不错。平时晨跑夜跑都方便,赛后就往屋里一躲也图个清静,有时候会和樱木一起吃饭,聊一些关于比赛,新出的游戏,或者假期打算去哪儿兜风之类的闲话。 通常是这样,不过今天樱木戴了戒指。 “怎么不直接拿钥匙开门,”宫城接过东西放在玄关上,又侧了侧身示意她进门,“什么时候走的?” “大概快八点的样子吧。” 樱木今天穿的是宽松的短袖和牛仔裤,布料倒是比平日多,宫城却能更细致地想象出衣服下的风景:胸脯上被布料包裹住的一对馒头,肌rou紧实的一双蜜色长腿,再掰开它俩,就是被内裤边勒出红痕的软rou。她没进屋,只站在原地朝里头望了望:“手机也没开机,才醒啊?” “嗯,反正没什么事。不进来一起吃吗?” 樱木摇了摇头:“不了,荣志放假了,刚刚到我这儿。” “……噢。” 心中的猜测得到了肯定。泽北荣志,樱木丈夫的表弟,和他当初念的是同一个大学,也是校队的人气选手,宫城偶尔回校交流的时候会跟他过过招。对于泽北,他不讨厌,但也说不上喜欢,一是不怎么熟悉也听说过他有多出名,一表人才的小孩,各个学校里都有不少他的女粉丝;二则是一回他在樱木家打魂斗罗,随便挑衅几句就让刚刚下场的樱木再次胜负欲上头,冲上来就要跟他争手柄。眼瞅着人马上钻怀里了,这时门把手被旋开,接着传来一句“嫂子”。 二人扭过头,正是初来乍到的泽北拎着行李箱站在门口,招呼道:“有客人在啊。” 他语气亲昵,脸上还挂着笑,这一声嫂子和客人立马让樱木反应过来她和宫城的距离落在旁人眼中有多不合适,饶是她再迟钝也顿时明白过来泽北为什么不像从前一样叫她jiejie。她尴尬地哈哈两声,接着迅速站起身朝门口迎去,或许因为心虚,嘴里询问关心的话语一串接一串往外蹦。 问及泽北怎么突然想起过来串门,樱木伸手打算去接他的行李,不过泽北没撒手,另一只胳膊环上樱木的肩膀,让人领着他往客房走:“刚从国内飞过来,三井哥让我给你带了些东西,顺便在你这玩几天……” 听到三井的名字,樱木集中了注意力:“是吗?他有没有说什么时候回来?” 知晓樱木一时半会儿是顾不上他了,宫城站起身,朝着他俩的方向出声:“花道,我先回去了。” 樱木转过脸冲他点了点头,又转回去试开锁的钥匙。泽北也停下了脚步,偏过头轻慢地望了宫城一眼,眼里的恶意与警告直冲他而去,手上则是把樱木又往自己身边揽了揽。 装你妈。宫城暗骂一声,都是男人,泽北无非就是做给他看——他和樱木是亲人,做什么肢体接触对方都不会觉得奇怪。 不过亲戚一辈子也只能当个亲戚。趁樱木还低着头,宫城回敬他一个中指,拉开门走人。 几次明里暗里的交锋下来,樱木也察觉出不对劲,尽量不让他俩碰面。 “今天太闷了。”樱木抱怨了一句。 宫城看见她的鼻梁上浮现出点点水珠,接着又伸出舌头润了润因为天气变得干燥的嘴唇。宫城抓住她的手扣在自己的掌心里,想要勾住她的脖子亲亲她的脸。 隔壁的门发出了吱呀一声,宫城松开了她的手,指甲陷进rou里微微发疼。 “jiejie好慢啊——”泽北迈着长腿从隔壁走过来,他堵在樱木背后,把人圈进怀里,略微弯腰将下巴抵在她的肩膀上,两只黑白分明的眼珠子直勾勾地盯着宫城,“在和宫城前辈说什么呢?我连早饭都没吃就过来了,好饿。” “给我放开。” 樱木当即挣开了他的包围圈,泽北却清楚只是她一向不喜欢被人居高临下地对待,虽然他没那个意思就是了。活跃在WNBA的女人身高一米八三,个头已经足够出挑,但自己还比她高出一个头,樱木偶尔被他抱住的时候也会撇撇嘴嘟囔一句“年轻真好”,但多数时候的反应都和现在一样:推开高个子再次凑过来的脸。 “热死了,赶紧回去,你站这把风都给挡住了。” “我哪有?”泽北一副受了委屈的样子,眼睛睁得滴溜圆,一边喊冤一边又要往她身上蹭,“回去吹空调回去吹空调……” “外面确实热,你先把弟弟带回去吃饭吧,这个我吃完了洗干净再给你送过来。” 宫城皮笑rou不笑,眼看着泽北又刻意忽视他开始跟樱木演撒娇小孩最好命,处于前辈的视角本该一笑了之,可到底还是忍不住。 虽然被称呼刺了一下,泽北对他这个回答大体上还算满意,推搡着樱木回到隔壁。关门前樱木回头看了宫城一眼,神色不太平常。 “怎么不去跟女朋友约会?” 樱木收起泽北递过来的餐盘,关上橱柜的时候随口提了一句,对方刚刚的笑脸消失了,泽北面无表情吐出“分手了”三个字。 没料到是这个回答,但仔细想想又是情理之中,樱木顿了顿脚步,又接着朝客厅走:“啊,好像这回也不是很久。” 泽北长得好,从前在日本学校也是备受瞩目的存在,樱木不是头次认识中学就拥有后援会的球员,不过流川当年的女性支持者倒也不会凑到面前送定制t恤就是了。年轻漂亮的女孩们前仆后继地示好,为他这样痴迷,泽北又不是有什么缺陷,遇见心动的人自然也会跟她交往。 樱木见过其中一位,年龄比泽北大点,据说是中学时的学姐,现在同样在美国留学,照顾人也很有一套,倒和大大咧咧的外表有些反差。可惜那一面不久后就听说他俩分手了,樱木喜欢跟她相处的氛围,还问了原因。 “和学姐没有关系。〞泽北撑着下巴,垂下的睫毛盖住了眼睛,“交往时间一长,就什么感觉都没了。” “好像也没有很久吧?三个月?有吗?” “嗯……够久了。”他懒懒地掀起眼皮,眼神落到樱木无名指上的戒指,“我也想知道和一个人一直交往下去是什么感觉。” 樱木的背脊僵硬了一瞬,随即又笑了笑:“下次就认真谈吧。” 泽北耸了耸肩:“我每次都是认真的。” 樱木没当真。 节日和三井回老家的时候也会碰到长辈们关心泽北感情生活的场面,这个小孩明明爱玩社交软件,但动态里看不到半点恋人的影子。两人跟着听八卦,始终不见有人打破三个月记录。 泽北跟在她身后亦步亦趋,露出高深莫测的表情:“谈恋爱没什么意思。” “这又是哪门子的话?”樱木坐到沙发上,伸了一个懒腰,“有很多事是只能和女朋友做的嘛。” “比如?”泽北挨着她坐下。 “比如公开和人家拍的合照。”樱木调侃道。 泽北右手搭上樱木的肩,哼了一声:“也没见你公开隔壁那个啊。” 樱木被他噎了一下,表情扭曲:“别瞎说啊。” “我刚才看见他牵你手了。” “恰好碰到了而已。” “不是第一次。” “别开玩笑了。” “那你俩就不是在谈恋爱了。” “喂!”樱木拔高了音量。 搭在肩膀上的右手下滑,泽北握住她的手腕,指间的钻石熠熠生辉,指尖轻轻拨了拨戒指,没有戒圈的印记,樱木一直都不怎么戴,毕竟平时要打球。 泽北扭头冲她笑了笑:“临时戴上的嘛,我来之前?还是什么时候?” 以往的樱木可能会直接上手让人物理失忆,而即将三十岁的樱木只冷着脸拿开他的手:“好好说话,别逼我发火。” 感受到她的抗拒,泽北按捺不住心中越烧越旺的火苗,无视她冷冰冰的态度,上身向樱木倾俯,“出轨这事很常见,从国中到大学一直和同一个人交往也会觉得无聊吧,结婚以后却连面都见不了几次,明明还很年轻,也不是那么容易就会被逮住,不好好享受感情的话怎么想都划不来嘛。〞 樱木怔了一瞬,随即打断他:“你到底想说什么?” “哎呀,”泽北做出苦恼的样子,连带语气都有些阴郁,“跟我谈还是跟隔壁那个谈,不都一样的嘛?” 樱木朝他投去疑虑的目光,内心倍感惊悚。你知道自己的身份吗?她想要这样问,心里却知道自己和宫城的事被对方看得清清楚楚。 被他占了上风,樱木面露难堪,皱紧了眉头,她摸到手上的戒指,抿了抿唇:“你今天的话,我会跟小三转述的。” ”好啊,三井哥下周回来。不如你现在就打电话告诉他,你劈腿了,另一条船还是你们高中队友。” 泽北面上平静,一对眼珠子又圆又亮,眼底却毫无温度。 樱木如鲠在喉,泽北这话说得轻快,却让她觉得沉重的张不开唇瓣。亲近的人都清楚三井在某些事上的性格十分要强,他这人很容易犯死脑筋。有问题的人是她,樱木没有想过离婚,这话听着像立牌坊,但她无意伤害三井。樱木摸着戒指,石头的温度似乎都可以灼伤她。 见樱木没有接话,泽北再次握住了她的手:“跟我在一起吧,我什么也不会对他说。” 没有回答,也没有如刚才一般甩开他的桎梏。泽北用头蹭她裸露的脖颈,嘴唇贴着她唇角亲了一口,拿出平日里撒娇的口吻:“jiejie,我就当你同意了。〞 2 樱木到底还是没答应泽北。 她仓皇地站起身来,拿手背狠狠擦着下巴周围的皮肤,直搓到那块通红,这让泽北反而手足无措起来,跟着站起身。樱木有点暴躁了,她把空调温度调到了最低,试图借助外力来止息身上的火气。 泽北张了张嘴,又不知道要说什么。 他高中时有个日本第一的称号,再往前推个八年九年的,作为表兄弟的三井有个国中MVP的称号。小时候泽北偶尔会去老家住上几天,三井这人一直以来都把兄长这个身份看得重,兴致来了就要指导他1on1,上了高二学人家留长发做不良才住手。 樱木像是在某一天突然出现的。高三又正经起来的表哥领了一堆说是篮球部成员的人来玩,一群男生吵吵嚷嚷的,被忽视的小豆子泽北扒着桌子打量他哥的朋友们,壮汉,矮个,帅哥,眼镜,里头那个上蹿下跳的红寸头格外扎眼。 个子还行,但打篮球的话还是瘦了点。泽北挨个在心里点评了一圈,他脑子里的审判标准是运动员。 “泽北——去买点雪糕回来——” 三井招呼着队友,一手把钱包甩给他。泽北撇了撇嘴,不情不愿地站起身,红头发冲他摆摆手,声音洪亮震得他耳膜发麻:“我去吧,我跑得快!” “就让荣志去吧,樱木是客人嘛。” “三井前辈的弟弟还是小孩啊。”眉毛歪歪扭扭的男生插了进来,红头发跟着哼笑一声,“小三你压榨童工!” “我出门了。” 风扇在这么多人的空间里毫无作用,泽北热得难受,懒得听他们继续玩笑下去,拿起钱包便朝外走。还没走上几步就被拎了回去,高大的樱木一把抢过钱包,像是参加什么赛跑比赛似的风一阵消失了。 泽北眨巴眨巴眼睛,又去看三井,对方耸了耸肩:“回来坐吧,樱木动作确实很快。” “我也跟着去看看。”刚才说他是小孩的人站起身跑出了门。 “喂,宫城——你又不是什么监护人,还怕人走丢啊!”三井笑了一句。 像是午睡时骤然响铃的闹钟,还没什么感觉,樱木已经红着脸喘着气叼着一根棒冰再次出现在门口,宫城慢悠悠地提着一袋子冰棒跟在后面。众人抢夺着受欢迎的提子雪糕,樱木从袋子里抽出两根,一根递给泽北,一根递给三井,泽北咬得嘎吱响,她又从裤兜里掏出一颗牛奶糖塞到泽北手里:“中奖送的。” “我的呢?” 三井挤过来,樱木露出八颗牙齿:“小三一边去,牛奶糖是小孩专属。” 明明那个人也有。泽北咬着木棍,眼神飘向一旁跟人说话的宫城,对方刚刚才撕开了一个塑料包装。算了,也不关他的事,虽然他看不出来樱木篮球打得怎么样,但对方在部里应该人缘不错,自己和樱木一起玩感觉也不错。 也就是那段日子,他与樱木迅速熟悉起来,一天泽北眼巴巴地望着门口等着樱木发糖,可对方迟迟不来,他急切地迈出门槛,看见了电线杆后搂抱在一起的宫城与樱木。 “你是女生?” 泽北忍不住问了一句,那两人被突然出现的他吓了一跳,樱木像要死了一样咳嗽个不停,宫城拍她的背帮她顺气,顺便回答了泽北的问题:“是。” “你们是在谈恋爱吗?” 樱木终于捋顺了:“是,不要告诉其他人啊。” “为什么?” “就当是秘密吧。”樱木掏出一颗糖塞给他,宫城抱着手臂靠在电杆上看他俩互动。 泽北看看手心的牛奶糖,又抬起头看樱木:“这是保密的交换条件吗?” 她笑起来:“这是例行公事。” 泽北把糖扔进嘴里嚼了两下:“我知道了。” 中间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见着三井,自然也看不见樱木。表哥升学考试结束后的第三天,一推开门就看见楼下横七竖八滚作一团的几个人和被酒精浸染得乱七八糟的地面,樱木头发乱糟糟的,身上盖着两件外套,被打湿的裙摆紧紧贴着大腿,还没醒的宫城一条手臂垫在她的背后,被她的腿轧着的三井像是醒了,难得他眉眼装得淡然,什么波澜都没有。 ……也不怕感冒。泽北无语地望着楼下,表哥或许不是会装了,只是还没醒酒罢。 樱木的篮球之路越打越有名堂,没过几年去了美国,再不久三井又送来了请帖。自三井升学之后再没见过樱木,比赛录像不算,穿着婚纱的樱木乐呵呵地和他打招呼,她的头发长了很多,和白色一对比更扎眼了。宫城不知道在和其他客人聊什么,他俩那场地下恋情来无影去无踪,宫城和樱木面上没有一丝亲密存在过的痕迹。 更糟的是,他后知后觉意识到:从宫城到三井,原来他的角色一直都是个旁观者。 亏得三井无处安放的兄长心,他理所当然地得到了暂住权。出发前一晚,他用了三个小时来排练再见到樱木的各种可能性发展,下了飞机都没吃饭就往那儿赶,开门的一瞬,成年人之间死灰复燃的味道扑面而来,闻起来真真是无比刺鼻。 樱木这人是不是有点花心啊?泽北恨恨地想,接着又萎靡下去。说到底这是他仨的私事,不违法不违纪,仨人阅历都比他多个八九十年,他没什么立场去说的。 况且保不齐自己也有什么想法,他不再是吃糖就能哄过去的小孩了。 两人还是无话可说,泽北倒宁愿樱木端起长辈的架子阻拦他,十几岁面对同龄人时充满攻击性的樱木,他没见过。这也让他更郁闷起来,她是为哪一个人愤怒? 响起的铃声打破了僵局,泽北掏出手机按下接听键,他没有看来电显示,只瞧见余光里的樱木和他一样松了一口气。 “我出去一趟。” 他落荒而逃。 听着外头开关门的动静,宫城收起手机走到阳台,天上云很厚,似乎要下雨,向下望,远远地看见一个和尚头急匆匆地跑出了公寓楼,朝着更远的银色大门走去。 等那个白色的身影终于隐于拐角的电杆后,宫城打开了樱木的家门。 “花道——我来还东西。” “哦哦,小良啊,好!” 听到动静的樱木从卧室跑出来,她已经换了白天那套衣服,睡裙只到膝盖上面一点,半干半湿的卷曲发尾贴在皮肤上。 宫城关上门,啪嗒一声落了锁,惨白的走廊灯光扭曲着被隔绝在外,熟门熟路地翻出拖鞋穿上,樱木站在宫城面前,正好对上他抬起的视线。一时间静默无声,屋内冷气阵阵吹着,两人离得极近,下一秒,樱木突兀地抱住了宫城,低头凑近他的嘴角舔弄,好像这样就能变暖和。 宫城没有犹豫,guntang的手掌按在樱木同样发烫的脊背上,来回舔弄她起皮的唇瓣,吮住她的舌头交换唾液,樱木更加热情地回应,母螳螂一样去咬他的舌头吃。食盒打翻在地,二人谁也没管,交尾的海蛇般跌跌撞撞一路纠缠到卧室,男人压在她身上倒向床铺,一手握住一只滑腻的奶子,粗粝的指腹抵住奶头剐蹭,樱木呻吟一声,松开了他的舌头,另一只布满老茧的手往下,在柔软的大腿内侧摩挲掐捏,轻微痛痒激得樱木身体发麻。 手掌刚覆上圆鼓鼓的阴阜,她又不知从哪蓄起力,一把抓住了男人的手,接着摇了摇头。 屋内只有客厅透进来的光,两人视线交汇,樱木看不太清宫城的表情,只能嗅到他身上的男士香水和沐浴露的香气媾合的味道。 许久,宫城长长地呼出一口气,翻身躺在她旁边。 樱木伸手打开一盏床头灯,又侧过头看他。亚洲面庞,挑眉垂眼,深色皮肤,看着介于年轻和成熟之间,卷发特地用发胶打理过,与泽北充满朝气的标致不一样,与三井正经的清俊也不一样。 她又抱住宫城,犹豫了一会儿才开口:“小良,是你把荣志支走的?” 宫城的脸贴在她香呼呼的胸口,爽快地承认了:“是,他那个女朋友我正好认识,吵着闹着要跟他复合。” “哎呀……” “今晚应该是回不来了。” “这样也好。”樱木想了想,又开口道:“小三快回来了。〞 “什么时候?” “后天。“ “那三井前辈什么时候又走?” “不知道欸……” 宫城垂着眼,俯下身分开了樱木的腿。 “!” 樱木想要合上腿,但宫城施了力,按着她的大腿让她动弹不得。 “别担心,不会进去的。” 宫城安抚性地揉了揉她的肚子,拉起裙摆,手指勾上布料拉向一侧,他把头埋了下去,樱木没有久坐的习惯,没什么色素沉淀,但她已经习惯zuoai,rou屄是深一点的红色,看着特别诱人。许是刚洗过澡,只有沐浴露的味道,樱木在鼻尖抵到上面的时候哼哼起来,宫城有些得意地伸出舌头舔了上去,厚实的舌头惹得蜷缩的阴蒂渐渐红肿硬挺起来。 “小良……不要了……“樱木抓着他的头发呼吸急促,紧张地叫他住嘴,手却是一点没松开。 宫城轻轻拿牙齿磨了磨肿粒:“真不要我可就走了啊。” 樱木红着眼不吭声了。 宫城又去舔下面那条rou缝,那里已经湿得不行了,他迫不及待地去舔两瓣小yinchun,roudong的水流到了他的舌头上勾引他,索性把舌头又往yindao里伸。宫城又吸又舔,像是要堵住一个漏水的洞,rou道里面猛烈收缩着,紧紧吸绞住入侵者,樱木挺起腰往他嘴里送,几乎是在逼宫城跟下面的嘴接吻,可惜流出的水越来越多,永远修不好了。 他把一部分yin水咽了下去,抹了把脸,两根手指插进洞里搅:“花道下面比上面还能哭。” 樱木一张脸红彤彤的,不知道是气的羞的还是爽的,干脆一脚踩在宫城的胸肌上:“闭嘴!!” 宫城真不说一句话了,掏出jiba握着,一下下在樱木大腿上滑动,时而戳在阴蒂上,时而又戳向翕张的xue口,樱木的腿间又糊了一层滑腻的腺液,她被捉弄地颤巍巍开口:“你干嘛?” 宫城还是不说话,勾缠住她那根说个不停的舌头,樱木体温本就比常人高出一点,口腔内更是烫得惊人,她饥渴地粗喘着,舌头往宫城嘴里去,哗啦的雨声混着黏腻的水声在二人脑子里炸开。 “唔……说话呀……!” 宫城收回舌头又舔了舔她湿漉漉的下巴,头埋在她颈间直乐。 “哈……有什么好笑的?” 好容易才喘匀气的樱木瞪着他,宫城又扒下她的肩带,把篮球一样把着摇摇晃晃的rufang,又在rutou上咬了一口,樱木惊叫一声去推埋在胸口的头,宫城牢牢抓着两颗球,于是她象征性地抱怨几声又随他去了。 “花道不是问我要干什么嘛?”宫城撩了把垂下的头发,一手握住樱木的脚踝拉得更开,肥厚的guitou对准了那处翕张的屄口,猛地一挺胯,“当然是干你啊,三井太太。” “臭鸡鸡良!别这么叫呀!” 樱木眼眶又酸涩起来,泪水糊了一脸,宫城的恶趣味又犯了,但她不喜欢宫城在zuoai的时候说这个称呼,好像在提醒她认清自己是个多yin荡下贱的女人一样。 宫城又来亲她跟她道歉,樱木倔强地把头转向一边,他们忘了拉窗帘,玻璃被银线似的雨水割成一块块的,七零八落,像是被打碎的镜子。 樱木趴在床上自暴自弃,宫城给她按腰,好声好气地和她说话:“对不起,又插进去了。” “算了,也不能全怪你……”埋在枕头里的人嘟囔几句又陷入沉默。 “离婚吧。”宫城蓦地来了一句。 “……不。” “那我们怎么办?” 樱木又不说话了。 她以前从没想过和三井离婚,但没考虑过和宫城会怎么样。虽说是因为和三井常年分别所以才有了这些腌臜事,一次两次还能推脱给寂寞,到现在为止,结婚七年就有六年在出轨,她不想伤害三井,同样也不想伤害宫城。樱木又想起泽北,无比害怕自己掉进出轨的蜘蛛网里挣脱不开。 看出她的挣扎,宫城转移了话题:“离了再跟我结吧,我肯定比三井前辈好啊,他没给你舔过吧?” “唔……”樱木接了他的台阶,闷闷地点头肯定:“这点确实你最好。” 3 胡乱厮混了这么一会儿,雨越下越大,天空黑压压的猜不出时间,宫城穿好衣服径直出了卧室,樱木没有挽留,等到门锁弹回去的声音响起才懒洋洋地喊了一句拜拜。 rou体上的潮热还没褪去,她半闭着眼睛昏昏欲睡,显出一种无法自控的孤独。 “我有事想说。”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的泽北站在门口,淋得像落汤鸡。 “唔。”樱木眼皮都懒得掀,自然也忘了问他和女朋友怎么样了。 泽北一步步走到樱木跟前蹲下,冰凉的手牵着她的:“离婚的话你会和他在一起吗?” “……什么?……谁知道。”泽北的手冷得她打了一个激灵,樱木倒是想起自己也是他的长辈这件事了,用指腹摩挲了下他的手心,勉强正经起来:“去换衣服,别感冒了。” “你其实讨厌我吧?” “不讨厌。” “别骗我。” “真没有这回事。”樱木叹了口气,想着一时半会儿也不能安心睡觉了,干脆爬起来给他找了套三井的居家服,比比划划发现裤腿短了一丢,“凑合穿吧。” 看着樱木态度软和的样子,泽北心中的恋慕不断翻涌,他就站在樱木面前脱掉衣裤,一边大着胆子亲上樱木的脸,让对方也沾染上湿答答的水汽,一边情不自禁地脱口而出:“喜欢你……” 樱木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小叔子脱了个一丝不挂,温热又黏黏糊糊的皮肤贴近,她被对方搂在怀中亲吻,推拒的手放在赤裸的胸膛上,触手可及的胸肌富有弹性,泽北心跳声大得惊人,那是一个青少年独有的张力。他俊俏的脸庞在昏暗灯光下显得平整又稚气,一张脸干干净净,身上没有烟味也没有男士香水味,两颗漂亮湿润的眼珠盯着樱木,可爱又可怜。 她不清醒,不理智,从以往常有的对视中隐约摸索到一点其它的暧昧暗示,两个魂不守舍的人一齐坠入棉花当中。 手机响起,樱木摸索着接起,电话那头热闹非凡。 “樱木!我下飞机了!” 听清声音,樱木的脸瞬间失去了血色:“不是明天吗?” “提前回来了,”三井的兴致很高,“泽北也放假了吧?等我回来,再叫上宫城一起去吃饭。” 泽北确实放假了,还在床上。话在喉咙里滚了又滚,樱木强打起精神,尽力装作什么也没发生地回应他:“好。” 三井一进门就甩开行李,捧住樱木的脸,咬着她下唇诱她张嘴,顺着上颚一路作祟,放肆吮吸她的舌头,将津液渡进口腔,最后把舌头吐出来。樱木被他亲得晕乎乎的,脸又开始发烫,三井弯起眼睛调笑她:“当这么久三井太太了亲个嘴还脸红啊?” “……小三你快点闭嘴吧!”樱木僵直了一瞬,一个肘击打在他的侧腰。 “哥,回来啦。”泽北从厕所走出来,冲他点点头,“昨天出了趟门,结果半道下雨了,唉,把我淋得好惨,借你的衣服穿下。” “随便穿啊。”三井很大方。 樱木心里有鬼,觉得他俩的对话别有用意似的,她摸了摸脖子,打算再去照照镜子,三井却拉住了她:“再让老公抱一抱。” “神经,还有人在呢……”樱木嘟囔一句,还是冲三井张开了双臂。 泽北看了一眼八爪鱼似的抱在一起的两人,绕着过路:“我去通知宫城前辈。” 一起吃饭的事就这样定了,泽北开车过去,三井拉着樱木在后排坐下,副驾驶的宫城按掉了一首正在播放的甜得发腻的情歌。 三井把菜单往泽北和宫城手里塞,泽北问:“哥,随便我点吗?” “什么都可以啊。”三井对他的称呼很是受用。 “那先来一箱啤酒。”宫城拍板。 樱木坐在三井旁边跟他说话,丈夫身上的气息似有若无地拂到面上,竟有些陌生又遥远。回想起挂掉电话之后的事,她心有余悸,被套床单和衣服都仓促地收拾了个干净,庆幸泽北还算老实,没在自己身上留下什么糊弄不过去的痕迹,听到三井落地的消息也没多话,麻利地下床穿衣,绷紧的背肌上全是抓痕。 得知泽北又分手了,三井咂舌:“分手是常有的事没错,你这每次也太快了。” 泽北笑了笑:“三井哥也跟别人分手过吗?” “没有啊,我跟你嫂子是初恋。”三井得意地大笑一声,一手端起酒杯,下巴朝宫城扬了扬,“你宫城前辈倒是挺有经验的,谈个女朋友分分合合好多次,不过咱们到现在都不知道是谁。” “呵呵,”宫城笑了笑,“我们又复合了。” “是吗?怎么又想通了?” “两个人在一起不容易,要抓住机会才是,得快乐时且快乐,对吧?” 宫城语调悠然,桌布下的手指勾住樱木的小指,好像故意说给她听的。 三井站起身,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对,这话说得对。” 泽北的视线跟随着正在交谈的宫城和三井,运动鞋的鞋尖蹭上樱木的小腿:“其实我最近也有新的追求对象呢。” “噢!”三井饶有兴趣地转过头看他,“你小子也会主动追人了?” “……什么样的人?”宫城也看向他。 “认识很久了,虽然看着不好相处,但其实把身边的人都放在心上。不过最近才有一点进展,原来她都只把我当小孩看。” “年上?” “是啊,看起来是成熟女性,其实还挺容易害羞的。”泽北喝了一口酒,表情像是在回味,“做饭也很好吃。” “你说的究竟是哪个意思?”三井啧啧两声。 “年上你吃得消吗?”宫城语气里满是怀疑。 泽北炫耀似的笑起来:“我年轻就够了呀!” “咳咳咳!”樱木大声咳嗽起来,“换个话题。” 三井弯腰搂住她的肩,顺从地把话题转向宫城:“什么时候见见你家那个?” 还不如不问。樱木又开始头疼起来。 “啊,她很内向的,比我小点,你知道。” “听着比泽北的女朋友难应付多了啊,怪不得你们当初分手。” “是挺难照顾的,经常不知道她脑回路是怎么运作的,气人的功夫倒是一流的。有时候吵架了,既不会表达心情,痛也闷着不说。” “交流起来费劲,理解。” “那你们怎么还会在一起?”泽北突然插了一句,“难照顾就让别人照顾呗。” “谈恋爱也是讲究天时地利人和的,命中注定吧。”宫城和他对视,眼里是懒得掩藏的不屑,“仔细想想和她在一起很开心,各方面都非常契合,相处得做加分啊。” “不懂,总之也祝福你们吧。”三井挠了挠头,又开了几瓶酒,“好了好了,谈心结束,接着喝!” 不知道宫城和泽北怎么较上劲的,三井还停留在三分之一,他俩已经又解决了几瓶,没多久双双一头栽在桌子上,三井问樱木:“你说宫城这个小孩较什么劲啊?” 樱木摇了摇头表示不明白,又看了一眼趴下的泽北:“也不小了。” “回去吧,找个代驾。”三井喝得比他俩少多了,动作很稳当,扛起了一个泽北。 樱木站起身,拿纸巾擦了擦手,扶着宫城往外走。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把两个醉鬼送回家,三井出了一身汗,连带着酒劲也下去不少。轻轻带上客房的门,樱木正在卧室换衣服,三井看见她晒成麦色的腰肢上深深的腰窝,大肥屁股没晒到,还是红粉红粉的。 “什么时候去海边了?” 他从背后拥住樱木,手在她腰腹间摩挲。 “天气好就会去,这个颜色不好吗?” 樱木扭头迎上他的脸,张嘴咬住三井的脸颊rou,从轻到重,留下个浅淡的牙印,舌头刮过皮肤,莫名像有倒刺一样,舔得三井心惊rou跳。 “也挺好的……” “小三喜欢原来的我吗?” 三井眼睛盯着樱木平坦的腹部:“这次回来就不用再两头跑了。” “哈?” “我们可以一起去海边。”三井摸上她的肚子,一下一下揉着,“如果你以后想要个孩子……” 三井没摸几下就被樱木推倒在床上,樱木叉开腿骑在他脸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腰臀轻轻晃起来:“给我舔舔。” 结婚多年结果见面次数还没有见各自同事的多,相聚像新婚,樱木在床上很害羞,每次都让三井觉得这是他给樱木破瓜那个晚上。也因为聚得少,没机会给他们闹矛盾,这段感情放在谁眼里都是无比完美的,俊男靓女,双方事业有成,感情七年如一日。三井自己也这样以为。 这样放浪的樱木很少见,不过他觉得很新奇。三井兴奋地喘着粗气,两只手抓着臀部往两边掰,他刚准备把舌头贴上去就怔住了,盯着妻子在顶灯下白花花的臀部仔细打量,在她后腿根处用手指摸了摸。 那是两个截然不同的牙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