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聚小说网 - 同人小说 - 零和景的lof停车场在线阅读 - 【零景】组织你还我幼驯染

【零景】组织你还我幼驯染

      summary:诸伏景光在警校毕业后的公安训练中莫名失踪了,一年后成为波本的降谷零在组织中遇到了失忆的幼驯染。

    被监听不得不扮演波本的降谷零 X 失忆后表面冰冷狙击手私下缺乏生活能力的苏格兰

    监听play,道具play,药物+失忆梗,属于写完零零失忆后忍不住补充了一个景光失忆pa,想吃点双方都是第一次却玩得很过分的零景,有部分是以前群内的口嗨。

    ---------------------

    当卧底搜查官降谷零看见那个熟悉的背影时,整个人都僵硬了一瞬间——那是他最熟悉的人,是他失踪了半年多的挚友诸伏景光!

    半年前,在得知对方失踪的时候,他还在公安接受成为卧底的必要培训。负责调查的人也只是在休息时间询问了他关于诸伏景光上学时的一些事情。

    但敏锐的降谷零面色已经沉了下来,“他出了什么事?”

    几位调查人员相互看了看,最后才叹了口气向他讲述了事情的经过——诸伏景光入职警视厅公安几个月后就消失了,人间蒸发一样找不到任何线索。幸好他并没有接触到警视厅内部的任何秘密,这才没有被认定为叛逃......

    当时的降谷零焦急地当场申请了协助调查,却被警察厅长官毫不留情地将申请打了回来。

    他所卧底的组织非常会隐藏自身,如果错过了几个月后的机会,再想办法潜入会耗费大量的人力物力。于是,在大义面前降谷零也只好暂且忍耐,但这些日子他从未忘记过幼驯染的失踪......

    直到现在,在top killer的指示下,坐在吧台上的蓝色猫眼青年回过头来,用冷漠夹杂着好奇的眼神看了他一眼。

    “这是苏格兰,朗姆说你需要一个行动组搭档,他比较合适。”

    琴酒似乎还有其他事情,只是简单的交代了一下就带着伏特加离开了,不过临走时还是用怀疑的目光看了一下两人。

    降谷零暗暗反思自己刚才的失误,那点因为震惊而产生的僵硬,在敏锐的琴酒面前太过可疑。现在的他还没有受到黑衣组织的信任,以至于身上还带着组织的窃听器,刚才小小的破绽估计会让这种考核的时间变得更长......

    他装作无事一般走到了苏格兰身边,向酒保点了一杯苏格兰威士忌。

    “我是情报组的波本,如果有什么情报方面的需要可以来找我。”降谷零保持着卧底搜查官的耐心和警惕,试图从幼驯染的眼神中看到他的情绪。

    可惜的是,那双熟悉的眼睛从看到他开始就毫无波澜,黑色短发的青年只是摇晃了一下酒杯中的冰块,简洁又锋锐地自我介绍道:“苏格兰,狙击手。”

    在交换了联系方式和下次任务的情报后,这场组织成员之间的会面很快结束了。

    从7岁到23岁,他们从没有经历过这样互不信任且快速分别的见面,这是连童年时的初遇都没有过这样的情景。

    Hiro到底经历了什么?

    在分离后,降谷零咬着牙在心里下定决心,一定要搞清楚这件事。警校首席的能力,再加上公安一年来的专业训练,让他很快借着“了解新搭档”的理由大致了解了诸伏景光一年来的遭遇——

    被他问询的组织的外围成员们只知道苏格兰是半年前被琴酒带回来的,那时的他似乎是撞破了对方的某次行动,被强行喂了药却没有死亡。

    琴酒觉得还算有点研究价值,可以废物利用,被带回来丢给了科研组。喂下的药物会让苏格兰的视野更清晰,身体感受更敏锐,这种敏锐甚至可以感受到细微的风向变化,是狙击手最好的人选。

    只可惜药物的副作用也使这位组织新秀有了致命的缺点——他似乎失去了记忆,不只是过去的记忆,连一些生活常识都在药物的作用下被遗忘。

    不过在“那位先生”看来这似乎是再好不过的事情,他有了一柄没有过去的利刃。琴酒也不主张科研组进行治疗药物副作用的方案,毕竟记忆的缺失会让苏格兰的杂念更少,任务的完成率更高。

    不过——琴酒是真的很讨厌和苏格兰搭档,原因可能是他讨厌对方那幅没有生活常识、必须要他提醒的模样。

    于是当波本获得代号后,他毫不犹豫地把这位缺乏生活经验的临时搭档扔给了波本,还嘱咐苏格兰要“多多配合波本的行动”。

    事实证明,就算能力再强这些组织成员也很讨厌给人当保姆。在得知苏格兰的过去和缺陷后,波本就像是一个发现工具不趁手的猎人,在提供消息的组织外围成员面前阴阳怪气了一通琴酒后,气冲冲地离开了。

    其他外围成员从来没见过他发这么大的脾气,面面相觑了半天,最后传出了一个“波本真的很讨厌苏格兰”的传言。

    而作为波本壳子里的降谷零,在开着马自达RX-7一路扬尘离开组织聚点后,在人流涌动的商业街上停了下来。

    他握着方向盘笑了起来,碍于身上的监听器,强行忍住的喜悦变成了颤抖,最后化为了似哭似笑的表情。

    ——琴酒,我该如何感谢你把我的幼驯染还给我了呢?等组织覆灭的时候,让你有个自裁的机会好了......

    可惜,降谷零似乎在厌恶苏格兰这件事情上演得太出色了,在他们的第一次任务后,那个背着贝斯包的黑发男性居然转头就走......

    “苏格兰,你要去哪儿?”波本在他身后慢悠悠地问道。

    已经是组织兵器的狙击手惊讶地转头看向他,那双熟悉的眼睛里满是不解,“我去找个旅馆过夜......”

    波本带着审视和质疑的目光看着他,“后天还有任务,你不回安全屋么?”

    苏格兰在他的视线中沉默了很久,才缓缓说出了真相,“我听说波本不太喜欢我,所以我会尽量少出现在你面前......”

    波本想,那群外围成员估计是把他那天的表现传扬了出去,甚至越传越离谱了。

    迅速猜到真相的情报专家咬着牙,恶狠狠地说:“跟我来!后天的任务很艰巨,我可不想和自己的搭档像个陌生人一样,一点默契都没有。”

    降谷气急败坏地走向白色跑车,实际却悄悄放满了脚步。在寂静了半分钟后,那种让人心安的脚步声终于响起,降谷零放下了一直悬着的心。

    他侧头看向身后的人,夜晚的灯光映照得苏格兰的脸或明或暗,如果是不熟悉诸伏景光的人,一定会觉得这个组织成员冷厉又阴沉。但从小和他一起长大的降谷零,却从苏格兰细微的表情中看出了一点茫然和委屈。

    失去记忆的苏格兰像个刚接触世界的孩子,他不懂自己为什么会让波本讨厌,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被用那么凶的语气讲话。

    降谷零在心里叹了口气,身上被要求正在时刻开启的监听设备,让他不能说出过去的事情来帮挚友回忆。而且在不知道苏格兰是否会向组织汇报的情况下,他也不敢做出太过亲密的举动。

    在对方跟着他坐上副驾驶之后,驾驶座上有谁装若无意地说,“早点想起来什么吧,如果只是在狙击上有用,那迟早会被抛弃的。”

    之后,马自达RX-7里就陷入了长久的沉默,直到回到安全屋后这种尴尬的寂静都没能终止。

    降谷零听着苏格兰在厨房里忙活些什么,但他并没有在意。毕竟hiro的厨艺是真的很好,完全不需要他来担心。

    他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打开电脑开始收集后天任务所需要的情报。

    直到苏格兰敲响了自己的房门,将一杯冰冷的牛奶递到降谷零手中,他才意识到不对劲的事情

    ——原来现在的hiro是真的没什么生活能力!

    降谷零握着那杯凉牛奶,叫住了准备离开的狙击手,“.......你是听了我的话,想要更有用,所以给我到了杯睡前牛奶么?”

    站在那里的黑发狙击手终于褪去了冰冷的外壳,过了半天才带着点不知所措地向他点了点头。

    降谷零看了他半天,带着复杂的情绪说:“下次要记得把牛奶加热了。”

    他站起身,在握着苏格兰的手的瞬间,冰凉的触感从接触的地方传导了过来——降谷零愧疚地想,在天台上架了两个小时狙的苏格兰身上是真的好冷,他居然现在才发现......

    拉着苏格兰来到厨房后,降谷零用微波炉加热了两杯牛奶,把其中一杯递给了对方,“里面没有加料,你也记住,要是敢往里面加什么不应该的东西,我会让你付出代价的。”

    明明是在说着狠话,却还在苏格兰差点被呛到的时候,心疼地帮他拍了拍背。

    ——————

    苏格兰觉得自己的新任搭档很奇怪,明明这个人说话这么凶,但每次动作上都像是把自己当做了一只易碎的瓷瓶。

    他曾经问过对方,“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波本那双漂亮的灰紫色下垂眼中漫上了他不理解的情绪,过了一会儿对方才嘲讽着说,“这就叫对你好了?看来组织的药物是让苏格兰连最基础的分辨能力都没有了。”

    可是......那些动作明明就是关心啊?

    苏格兰不理解,但他不想让波本讨厌自己,他想要更有用一些......

    在一次居酒屋的聚会中,一位半年来和他关系不错的外围成员听完他的经历后,吐槽道:“你都快成波本的生活助理了,甚至还给他做饭了!波本也太过分了,就这样使唤其他代号成员么?”

    “可是......琴酒说让我多多配合波本的行动......”

    对方又喝下了一口酒,“不然苏格兰去申请一下,调换到其他人那里好了!”

    “最近不是有个声名鹊起的新人嘛,他也获得代号了,好像是叫莱伊来着......”

    苏格兰想,要是以前的自己或许真的会同意,毕竟和什么人搭档都没什么关系......可是现在他很喜欢波本啊,如果和其他人搭档的话,是不是自己就得从波本身边离开?

    想到再也见不到那双灰紫色的眼睛就会觉得悲伤,于是他摇了摇头说:“我还不想这样放弃,还有其他方法能证明自己有用么?”

    那个底层成员摸着下巴想了想,半开玩笑地说:“苏格兰刮了胡子的话长相会嫩很多,你刚来的时候我见过,很好看。不然苏格兰试试在床上有用好了?”

    “什么......什么床上有用?”苏格兰瞪大了眼睛,

    “当然是试着和他上床喽,苏格兰是讨厌波本么?”

    苏格兰的脸有点莫名的红,“不,我不讨厌他,波本很可爱。”

    想到波本的手段和恶劣程度的组织成员,突然有种被噎住了的感觉,他犹豫着说,“为了有用,也不用说这么违心的话吧?”

    但苏格兰看向他的表情却一点没有开玩笑的成分,外围成员突然意识到——或许眼前的黑发青年对那个情报专家有点不一样的意思,所以!!什么叫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啊!!

    沉默着喝下杯里的清酒后,他决定给自己在组织中为数不多的朋友一点帮助......

    “总之,如果你真的想试试这个方法,我这里还有点助兴的药物。”他看着苏格兰疑惑的眼神补充道,“毕竟波本那种存在可不会乖乖躺好就范。”

    苏格兰接过对方递来的塑料管,里面透明的液体被摇晃着,粘连管壁的质地让它堂而皇之地昭示着自己暧昧的用途。

    “把药剂加在食物或者什么东西里,想办法让波本咽下去就好了......”

    ——————

    傍晚,降谷零打开了安全屋的房门,门口的鞋子告诉他苏格兰已经回来了......可是,为什么不开灯啊?

    不妙的预感让他快步向苏格兰的房间走去,果不其然,那扇房门闭合着。降谷零敲了敲门,“苏格兰,你还好吧?如果受伤了可以找我处理伤口。”

    ‘hiro现在不太会照顾自己,不会是出了什么事吧?’

    正当他焦躁地准备直接闯进去的时候,房门被“嘎吱”一声打开了。

    他的幼驯染完好无缺地站在灯光下看着他,只是脸上飞起了一片不对劲的酡红......

    “苏格兰,你不会是发烧了吧?”降谷零伸手准备去触摸一下对方的额头,却听见苏格兰明显不对劲的喘息声,对方脸颊在他的动作下变得更红了。

    门被狠狠拍在降谷零的面前,甚至差点夹到他的手......

    所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当降谷零焦急地用一根细铁丝打开门锁后,他听见了一声压抑不住的、包含着不知道是痛苦还是愉悦的呻吟声。

    眼前的场景完全出乎了降谷零的想象——

    他的幼驯染赤裸着坐在床上,完全掩饰不住色情意味的粉红色弥漫在本来就白皙的皮肤上。他一只手拉着被子,像是想给自己遮盖上,又碍于某些想法没有继续。

    没有被被子遮住的地方,胸口的位置充血挺立,视线下移的话,隐约能看见被子被什么地方微微顶了起来。

    在他的视线下,苏格兰在床上无措地扭动了一下腰身。

    “......哈啊......波本......我、我能邀请你......”后面一句话似乎太过羞耻,他咬着嘴唇半天都没能说出来。

    还在门口站着的降谷零瞬间感觉自己被愤怒充斥了,他只能竭力恢复正常的语气问道:“......是谁给你下药了么?”

    “不、不是......呜呃......是我自己喝的...哈...波本能帮帮我么......”

    已经被欲望烧糊涂的人说着自己也不明白的话,但他眼神中的依赖和渴慕却告诉明明白白地告诉降谷零——这就是他的真心所想。

    降谷零握着门把手,面无表情实则内心震惊到褪色,过了好半天他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苏格兰你都做了点什么?”

    如果说降谷零对诸伏景光一点这方面的性趣都没有,这种话说出来他自己都不相信。

    他第一次意识到自己对幼驯染有一些不应该的想法,是在大学时的一次实践活动上——

    那时活动地点的民宿不够住,为了给女同学留出宿舍,他们两个共用了一张床。

    在那张小小的1.5米床铺上,两个成年男性挤成一团,在天边星辰的光晕下,他鬼使神差地将手放在诸伏景光的腰间。

    目光沿着对方熟睡的眉宇向下描摹,在嘴唇的位置停留了很久才尴尬地移开。

    以至于第二天诸伏景光问他为什么睡地板的时候,他也不知道该怎么说——总不能说我怕第二天早上起床顶到你吧?

    从那以后,对方就时常出现在他不能言说的梦境里。甚至在警校时的休息日里,都会忍不住想着对方的脸做出那种亵渎的事情.......

    不过这种事情在诸伏景光失踪后就被担忧所取代了,梦中的场景也从各式各样的地点、交叠纠缠的身体,取而代之的是——他追着对方的背影叫着,“hiro你要去哪里?”

    降谷零从未想过如梦境中一般的事情会在现实中,还是这种在卧底的场景下戏剧性地发生。

    明明已经被这香艳的一幕刺激到口干舌燥,但理智上他却不愿用这种方式亵渎自己的幼驯染......hiro还没恢复记忆,如果他后悔可怎么办呢?

    况且自己现在还带着组织的监听器,真的要让监听器那边的人听见这样的动静么?

    降谷零不知所措地站在房间门口,看着幼驯染难受地在床上扭动,脑海中千万种思绪都在翻涌着。

    “波本是很讨厌我么?”过量无法纾解的快感,和被波本讨厌的委屈交杂在一起。苏格兰的眼睛周围泛起红晕,简直就像是刚刚哭过一次。

    降谷零面对幼驯染的求助,断然没有拒绝的道理。他深吸了一口气,走向了被放在床头柜的塑料管,里面的液体已经被喝下了一半。

    辨认了一下才发现这是组织生产的药物。偶尔也需要使用蜂蜜陷阱的降谷零甚至知道,这种药被一些地下场合买来逼迫某些玩物就范。如果不进行一场彻底而激烈的性行为,很可能对服药者造成一些身体和心理上的双重伤害。

    “谁把这个药物给你的?你现在是组织的财产,应该有点自己很珍贵的自知之明?”

    拿着塑料管的手都有点颤抖,但是让降谷零感到自厌的是,在极端的愤怒之下他居然生出了一种隐秘的喜悦。

    ‘我可真是无可救药啊......’

    但由不得他多想,苏格兰的声音已经模糊起来了,难受得喘息着直往他的身上贴,手也开始在自己身上摸索。

    在他的话语里,降谷终于知道这是怎么回事——那个不要脸的组织成员本来是想让苏格兰把这种药给波本使用的,可是失去记忆的hiro却害怕伤害到他,自己先喝了下去。

    而这一切的原因,居然是、该死的、想要让自己在床上有用!

    你们黑衣组织的价值观可真是够扭曲的!

    药效发作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演越烈,苏格兰感觉身上起了一层薄汗,下身也挺立到充血的地步。在令人无法忍受的欲望中,他终于突破了廉耻的界限。一只手死死抓住波本的袖口,另一只手在波本的视野中帮自己撸动纾解。

    “啊哈......”

    可是就算到了这种地步,波本还是在床边用那种审视的眼光看着他。可能是自己做得真的很差劲吧,波本原来这么讨厌自己啊......

    一种前所未有的难过混杂着羞耻感涌上心头,和yinjing被撸动时无与伦比的快感混合在一起,让苏格兰在自己也不知道的时候泪流满面。

    “...哈...波本、要是这么讨厌我...为什么站还在这里啊...”

    泪水让周围的一切光影都变得像是破碎的镜子。在光怪陆离的色彩中,有人坐在了他身边,一只手将他温柔地搂进怀里,拭去泪水。

    但那个人却用反常的轻浮语气说,“原来苏格兰是在邀请我cao你啊。”

    终于清晰的视野让苏格兰看清楚了波本的状态——那双紫色的眼睛布满了疼惜和恋慕,漂亮得像是什么拍卖会上的名贵宝石,不,那些石头太死板了。硬要说的话,像是他狙击时惊鸿一瞥的夏夜晚霞......

    他的手忍不住抚摸上了那双眼睛,却被对方拽住伸向西装马甲的纽扣。

    嘴唇也接触到了从未有过的温暖柔软触感,波本的舌头带着强势的力道侵入了他的口腔,仔细地品味着其中的每一寸。唾液交换时耳畔传来啧啧的暧昧水声。要是换做以前仅仅是听见这种声音都会让他面红心跳,但是现在却只觉得舒适又心安。

    在解开前两个扣子、抚摸到波本蜜色的皮肤后,莫名的火焰开始在身体里乱窜。

    还想要!还想接触更多!

    苏格兰顺着自己心中的渴望将波本按在了床上,跨坐在对方的腰间撕扯着对方没脱完的衬衣和西装马甲,学着对方刚才的样子毫无章法得努力亲吻着波本。

    ‘他是我的!!谁也不能把他从我身边抢走!!谁也不可以!!’

    强烈的占有欲在苏格兰心里孳生,让动作也变得暴躁起来。

    “嘶——轻点,苏格兰!”波本按住他的动作,腰腹和腿部一起使力,反身将本就被药物弄得没什么力气的人压在身下。

    不过在他自顾自地脱去身上的衣物时,却意外地踢到了一个盒子......

    降谷零看了一眼面露赧然之色的苏格兰,打开了刚才被遮掩在被子里的粉色盒子。

    尼龙绳、手铐、按摩棒、身体链、乳夹、前列腺高潮器、尿道棒......

    所以仅仅半年时间,这个该死的组织都教会了hiro点什么啊!!

    降谷零脱掉了身上已经被撕扯得皱皱巴巴的衣物和裤子,连同上面带的窃听器一起扔到了屋子里最远的角落。

    整个动作不到两分钟,被情欲缠上的苏格兰却像是忍耐力到达了起点,坐起身来使劲往他身上蹭。

    降谷零顺着对方光滑的脊背抚摸了下去,只希望用自己的动作让幼驯染舒服一点。

    他从未忘记墙角的窃听器,谨慎着不要暴露自己和诸伏景光的关系。

    降谷零换上了波本的语气,提高音量说道:“以前没想到苏格兰的身体这么yin荡,如果我现在不答应,你会求我cao你么?”

    一边说着这样居高临下的侮辱性发言,另一只手却安抚一样扶着苏格兰的后脑和他接吻。

    ‘这对我和hiro来说应该都是第一次吧,还是尽量温和一点不要伤到他好了。’

    明明下腹已经蓄势待发得坚硬直立起来,但降谷零的意志却足以让他隐忍,将所有动作做到极致温柔。

    不过他的幼驯染已经完全无法忍耐了,本来就变得敏感的身体和药物刺激下的欲望结合在一起,让简单的抚摸和亲吻都变得难以忍受。

    一边将降谷零的手向着身后引去,一边呜咽地说着清醒时绝对不可能的话:“想要...呜啊...波本......求你......”

    降谷零的呼吸顿时粗重了几分,他顺着对方的动作,将手指伸向那个隐秘的入口处。

    在药物作用下xue口已经被自身分泌的液体浸润得水淋淋,湿软的小口很轻易地将他的手指吞了下去。

    他想要尽力将前戏放慢,可苏格兰的情况已经不容乐观,从小到大一向矜持的景光居然在求着他进来。

    心疼地亲吻着陷入情欲的幼驯染,降谷零将食指和中指并拢着插了进去,然后呈剪刀状开合着努力让他适应。

    明明是第一次承受的后xue,却在刚刚进入时瞬间的紧绷后很快放松下来。

    苏格兰感受着身体中奇怪的被开拓感,他应该感觉到不适的吧?但是难以言说的渴望却在对方的动作中加剧了。

    身体guntang得厉害,扭着腰说出了什么话自己都不知道,大概是那些毫无廉耻的yin荡发言吧?

    他只能听见身上金发深肤男人叹了口气,“苏格兰这样会让人想把你弄得很糟糕的。”

    黑发青年用下身蛊惑着摩擦对方已经戳到自己小腹上的guntang欲望,已经乱成一锅粥的大脑产生的话语却意外地肯定,“...啊哈...不会的,波本不会伤害我....”

    对方在他的话语下停顿了一瞬间,他的眼睛被刘海挡住看不清表情,声音低到让人难以察觉,“原来就算没有...了,你依然会信任我。”

    没有......什么?

    还没等苏格兰想明白这个道理,他的一只腿就被波本抬了起来。随即进入的guntang事物就算只有一个头部也太大了,撕裂的痛楚从下身传来,不过那种被撕开的痛苦很快就变成了铺天盖地的快感。

    本来呼痛的声音也变成了甜腻的呻吟。

    “这样会舒服一点么?”

    波本一边小声说着,一边舔抵吸吮着苏格兰胸口的乳珠,似乎希望用快感让他稍微舒服一点,但是和下身结合时的快乐比起来,胸口被舔抵时的快感实在太轻微了。

    于是,另一只用来支撑的腿毫不犹豫地缠上对方的腰肢,利用重力将才进入头部的yinjing完完全全地纳入自己的体内。

    瞬间,被强行撕裂的剧痛感又变成了过量的快感,电流一层层冲刷着身体。

    身前无人照料的yinjing居然在对方进来的一瞬间吐出了白浊,射精的快感让他眼前都有点发白。

    感受着突然被紧致湿软包裹的下体,舒爽的感觉让人头皮发麻。但降谷零却第一时间感受到了惶恐。

    “hi......苏格兰,疼么?!”

    对方陷入情欲的神情和瞬间喷吐而出的白色体液告诉了他答案。

    在药物的刺激下,苏格兰居然直接跨过了不应期,双腿盘在他的腰上自己动作舒缓。

    yinjing破开肠rou又被挽留着包裹的滋味太好,再加上幼驯染带着情欲的甜腻哼声,夹杂在一起无一不是最好的催情药。

    降谷零只觉得自己硬得发烫,就好像多年的欲念都集中到了此刻。

    不过他难免有一层隐忧——按理来说波本应该是个情场老手,可是自己确实只有理论知识,会不会被察觉出异常是小事......他真的能满足被下药的幼驯染么?

    不过这种忧虑很快就在苏格兰动情的反应中化解了。自己没有什么技巧的捣弄却能让苏格兰欲罢不能,降谷零也终于知道了为什么刚才的hiro会喜欢被强行进入的痛苦。

    ——这种药物为了迎合压根不想温柔对待被调教者的主人,会把所有疼痛的感觉数倍放大为快感。这样就算再粗暴地对待玩物,对方也会甘之若饴。

    想清楚这一点后,愤怒和后怕的情绪涌了上来。这情况真的太危险了,如果遇到的是别人,hiro在药物的刺激下会被对方如何玩弄都是未知的......

    所以这也是出于信任么?就算是同样是组织成员的波本也让你如此信任,宁愿让自己陷入这种处境,也想留住对方。

    感动又有些说不出的心疼......

    “呜啊......波、波本......呃......好痒啊.....”

    幼驯染的眼神失焦,以往清明的蓝色眼睛被情欲笼罩,眼尾通红。一边拉着他的手放在自己胸前已经充血的rutou上,一边用自己的手使劲扭拽着。

    以往不怎么触摸的地方被凶狠责备着,很快就像熟透的果实红得发紫。

    “轻点,苏格兰是想弄坏自己么?!”降谷零一边继续身下的顶撞,一边充满担忧地紧紧握住黑发青年的手,却看见对方在自己身下扭动了起来。

    “啊......波本......想要疼一点,好痒......”

    面对幼驯染的请求,降谷零咬着牙腾出一只手在刚才的粉色道具盒子里翻找。

    拿出来的是一副金属细锁链的乳夹,上面链接着震动装置,锁链足够长可以握在另一个人手里。

    被带上乳夹的时候,苏格兰狠狠拉了两下锁链,似乎很享受那种rutou被使劲牵扯拉拽的滋味。

    “就快好了,苏格兰是乖孩子,会稍微等一下的对吧?”

    这么说着,下身整根退出再狠狠撞了进去,这样的力道终于让身下的人轻哼着暂时停歇了折腾自己胸口的动作。

    “嗡嗡——”

    乳夹的开关被打开,苏格兰一声惊喘把自己埋在了金发青年的怀里。下面的xiaoxue也在震动的乳夹下拼命收缩,描摹着体内那根硕大的欲望。

    降谷零被他夹得大脑一木,差点射了出来。在机械的动作中又冲撞了两下,才感觉到自己小腹上被溅到的白灼。

    “射的次数也太多了......”看着射精后终于有了几分清明的苏格兰,降谷零小声说道。

    “对不起.....啊哈......我是不是、做得不够好?”

    黑发青年在情欲浮沉中产生了些许懊恼,有点自暴自弃地问道。

    而且......我和波本才认识半个多月,这种求cao的行为在普通人那里算是不知廉耻吧?

    虽然知道对于组织成员来说,性行为是一件非常常见的事情,简直就和吃饭喝水一样。但苏格兰下意识感觉,波本是个对感情和性都无比认真的人......

    所以他是不是更让波本讨厌了?

    身上的人凝视了几秒他的表情,然后低头和他交换了一个吻,不知道为什么苏格兰总觉得那个吻有点小心翼翼的味道。

    金色的脑袋埋在了他的肩颈处,然后蹭了蹭,“h......真是的,我才是做的不够好吧?”

    第一个词似乎是个称呼,但被对方藏在唇齿间听不分明。不过那个称呼似乎有神奇的力量,苏格兰看到了一副奇怪的画面。

    ——更加年轻的波本躺在一间民宿的地板上,身下铺着一床被子睡的正香。在隐秘的月光中,他悄悄走到了对方身边跪坐下来。

    掀开交叉刘海的动作无比小心,另一个他在柔亮的银白月光下亲吻了对方的额头,寂静无声......

    不过药物所激起的情热很快打断了那个画面。明明波本混血特质的粗大欲望还在他的身体里驰骋,但自己身上的一些地方却还是痒得要命。

    想要更疼、想要被玩弄地更狠、多一点、再多一点。

    听了他要求的降谷零沉默地cao弄了他好一会儿,才从旁边的盒子里抽出一根黑色的橡胶小棍。

    尿道棒,还是螺纹的,他该感谢不是串珠的么?

    降谷零气闷地咬着牙,这东西对于初尝性欲的人也太过分了吧,不过如果hiro想要的话......

    他迁怒式地甩了墙角的衣服一记眼刀,不知道监听器那边的人是不是还在监听,本来让他们听见景光的叫床声就很让他愤怒了。

    偏偏在这个过程中他还得扮演好波本的角色,故意用色情意味的话挑逗羞辱幼驯染。就算害怕对方难过,也只能小声安慰苏格兰。

    为了方便尿道棒的插入,降谷零从苏格兰的xue口拔出了自己的yinjing,将对方换了个方向,从背后环抱住他。

    插入尿道棒的过程对于双方都是种艰难,降谷零小心地用手指拨开浑圆的guitou,稳住手将小棒刺进了那道不该用于进入的细小孔洞中。

    “啊——啊哈.......呼......好喜欢~好喜欢波本,再使劲一点......”

    除了被刚进入的一声尖叫外,苏格兰很快就在药物的影响下食髓知味,甚至还抓住他的手自己抽动了一下尿道棒。

    他的动作吓得降谷零赶紧抓住那只所乱的手,生怕他自己没轻重伤到身体,“自己动手是绝对不允许的,苏格兰。”

    但是苏格兰已经开始难耐地在他怀里扭动着腰肢。

    “呜啊......还想、还想要......”

    降谷零只能保持着后入的姿势让苏格兰翘着臀部趴在床上。左手抓住他的腰肢cao弄,右手拽住乳夹的锁链,伸到尿道棒的位置上,缓慢得抽插着。

    波本的欲望一次又一次加重力道摩擦着敏感点,每一次都让接近极乐的电流从尾椎骨顺着脊背冲入大脑。

    而每一次抽出时快感也不会缺席,波本手里的尿道棒都会随着向后的动作插入yinjing中,螺纹状的结构会极剧摩擦着最敏感的yinjing内部。

    锁链也会随着向后的动作拽着乳夹刺激双乳,让被撕扯的刺痛感在药物的作用下成倍放大成快感......

    身上两处没有承受功能的地方都在被抽插侵占着,常识在告诉苏格兰他应该是痛苦的。

    但是,好舒服,真的好舒服......还想要更多,想要和波本一直做下去、想要一直这样亲密无间。

    过量的快感让他发出一声说不出愉悦还是痛苦的尖叫,波本听到后下意识地停了一下动作。

    苏格兰只能在呻吟的间隙含混着说:“别停下来......呜呜......别停下,想要波本一直......啊哈......一直cao我。”

    降谷零听着这样的话也觉得情动,加快抽插速度时苏格兰已经射过两次的身体在他怀里颤抖着,交合处yin靡的水声、囊袋拍击在屁股上的啪啪声、乳夹的嗡鸣以及yinjing破开结肠口时苏格兰突然高亢的呻吟......

    这些声音交叠在一起,让他下意识担心着身下的这具身体,总感觉对方要被自己玩坏了。但当他每次小声询问“是不是难受?”、“还要继续下去么?”

    痛苦又舒爽的眼泪明明一滴滴砸在枕头上,甚至被玩弄到嘴巴都无法闭合,舌头无力地落在嘴边。

    苏格兰却还在拼命摇头求他不要停下来。和他交握的手指死死扣紧,告诉还在身上攻伐的人自己是何等喜欢这件事。

    好像要、好像要达到极限了......

    这种预感出现的一瞬间,大脑就被射精的快感冲击得一片花白。

    波本怎么还不把堵住欲望的那东西拔出来啊?快拔出来啊!!

    可是已经连话语都说不清,只能发出呻吟的他怎么可能清楚表达出来这件事情呢?身体里的那根尿道棒偏偏在这种时候插了进来,甚至将堵在管道里的jingye强行压了回去。

    jingye逆流的感觉让苏格兰无力地哀鸣了一声,甚至耳畔都出现了隐隐的耳鸣声。小腿颤抖得厉害,根本无法支撑住身体,就这样缓缓向下滑去。

    偏偏这个时候,波本不知道是坏还是真的不知道他承受不住,居然根本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在被瞬间绞紧的内部逼得狠狠喘息了几声后,降谷零抓住苏格兰的胯部大力cao干,几乎将对方钉在了自己的yinjing上。无力下塌的腰弯成一个漂亮色情的曲线,臀部却被迫抬高,一下一下吞吃着那根guntang粗大的东西。

    “呃、呃啊......饶了我...放...啊哈......放开......”苏格兰在枕头间模糊不清得请求着。

    可惜身后的波本似乎并没有听清,只是以为这是普通的呻吟。

    好痛苦,好快乐......原来zuoai是这样的感觉......

    苏格兰恍恍惚惚已经感受不到尿道棒和乳夹的触感,只能听到耳畔波本粗重的喘息、感受到对方的体温,以及体内攻伐的炽热......金发青年的存在无孔不入。

    原来我爱着他啊......原来这就是爱......

    所以我相信他不会伤害我,我愿意和他尝试任何事情,那波本呢?

    还没等他恍惚地想清楚答案,就感觉波本的动作慢了下来。身体里的东西突然粗大了几分,一股微凉的液体直直冲击在了他的敏感点上。

    已经被cao干到超过极限的身体,在被内射的感觉中彻底崩溃了。苏格兰的脑子里好像烟花在炸鸣,连串的白色和黑色交叠成色块,听觉也在耳鸣中失效了......

    乳夹被取下,身体里的尿道棒被拿了出来,但jingye似乎没能射出,只是从铃口溢出可怜的几滴。

    原来男性zuoai是不用射精的,要用后面高潮才可以......

    错误的认知产生了,苏格兰被迫感受着第一次zuoai就干性高潮的极端快感。嗓子已经完全发不出声音了,甚至连呼吸都变得困难。

    不知道自己凌乱成了什么模样,只能隐约感受到波本保持着拥抱的姿势吻住了自己,空气被渡了过来。

    在耳鸣消失、回复听力的一瞬间,似乎听见了波本的声音在耳边悄悄呼唤着他,“hiro,多想起我一些吧。”

    一瞬间,那些久远的记忆重新涌入了大脑——

    奔跑在乡间的男孩手里拿着的鱼竿和竹篓,转头笑着喊让他跟上;

    靠在他身上读书的金发国中生认真地取下掉落在书页上的樱花,在斑驳的夏日光影中将小小的粉色花朵放在他手里;

    相互帮忙整理着警校礼服上金色的肩章穗,即将从事高尚事业的年轻人眼睛闪闪发亮地看着他,严肃又自豪......

    那个昵称就好像开启宝藏的钥匙,将旧日的记忆遗珠一颗颗找了回来,原来我和你曾有过这样灿烂又温暖的过去啊......

    降谷零小心地帮怀里的人顺着气,他刚才好像做得太过分了,hiro甚至有点呼吸过度了。

    过了好半天,一直缩在他怀里的苏格兰终于抬起了头。他所钟爱的蓝眼睛像是被泪水洗过了,让人愧疚又满足,饱胀的情绪下他低头亲吻了一下对方的眼尾。

    没想到苏格兰却红着脸移开了视线......

    “zero……我想起来了……”

    苏格兰脸红的样子真的好可爱,哎?等一下,他在说什么?!

    降谷零惊愕地看着恢复记忆的幼驯染,看着对方在jingye、还没收好的乳夹、尿道棒之间,被自己玩到惨兮兮、浑身都乱七八糟地看着他......

    这下脸色突然爆红的人转变了。

    诸伏景光看着突然害羞的幼驯染,轻声笑了一下,很小声地在他耳边说:“zero被监听了么?能告诉我都发生了什么?”

    做正事的严肃打破了尴尬,但当降谷零准备说最近发生的事情时,却突然不说话了。

    他发现如果自己想跨过监听和hiro说话,只能在zuoai这种私密环境下才能合理一些。

    这样简单的逻辑,诸伏景光自然也想到了。而且似乎身上的药性还没能消除呢......他也有点迷恋上了那种独特的快乐......

    于是修长白皙的腿缠上咖色皮肤男性的腰际。

    “zero还愿意继续么?”

    “hiro是迫于现在的形式么?”别过头的人眼神惶恐又期待着。

    “当然不是,我从很多年前就期待着能发生这样的事情了。”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