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ho are you(GB指煎,换妻)
“…茨是想摸摸看吗?” 动作中衣服逐渐被层乱,扯开的领带下纽扣被蹭开了大半,露出来了里面浅色的蕾丝内衣,精致的衣物并不能包裹住雪白的双乳,在这样的视角下那一双柔软更是呼之欲出。 此时此刻天使正被恶魔逼在客厅的沙发上,羽翼陷在沙发柔软的靠垫里,扇动中羽毛掉了一地。关于下班回家后发现自己的男友变成女友这件事,七种茨暂时还没有头绪。诚然,转换性别对于他们而言并不是难事,单纯的想要玩什么新花样他并不反对,但是问题是,眼前的这位“阁下”好像在转换性别的同时在其余地方也有了些微妙的变化。就仿佛完完全全变了个恶魔一样。在发愣的空隙,乱凪砂已经将衬衫放到了一旁,得到自由的蝙蝠翅膀扑闪着,凑上前去轻吻茨头顶悬浮的光环。尾巴缠绕着茨的大腿,隔着布料用尾巴尖画着圈。她满意的感受身下天使的颤抖,奖励性的抚摸着他的头。 “…即便变成男性,茨也很可爱哦。” “什么?等等…阁…” 什么叫做变成男性?自从得到实体以来一直都保持男性体态的七种茨再次确认了事态的不对劲。正准备反驳时,出口的话已经被吻堵在了嘴里。女性的吻极少带有强硬的侵略性,像水一样清甜柔软,照顾到了每一个角落,这位“阁下”的吻技要更为熟练,恶魔的唾液带有催情的作用,本就不连续的思考早就被搅开,融化在欲望中。衣服在不经意间被脱下,皮带也被解开,性器昂扬,前液浸湿了包裹的薄薄的布料。修长的手指一路向下,从腹肌一直摸到小腹,却绕过火热的欲望,去它之下更为私密的后方。 随着动作,恶魔的吻也逐渐加深,舌尖划过贝齿往上逗弄他的上颚,酥痒的快感让唾液不住得分泌,在深吻结束后顺着唇角流向下颚。乱凪砂好像很喜欢看他的变化,借着天使光环微弱的光芒欣赏了片刻笑出声来。 “…茨还是不适应这样的亲吻吗?抱歉,下次我会再柔和一些的。不过现在可以请茨转过去吗?” 虽是这样说着,手上的动作却不见缓和,前戏的挑逗已经让这具身体足够的敏感,还未触碰xiaoxue已经流出些许液体润滑,纤细的手指很容易的破开rou壁进入,微长的指甲划弄着敏感的xuerou,逼得身体的主人忍不住喘息。随着看似询问实则命令的话语,手指出来了一些,方便被压在沙发上的七种茨转身。 思维显然是被搅乱的,来自天使的感应能力可以确认这位正在以温柔侵犯自己的女性是乱凪砂,但是本能告诉他她绝对不是他的阁下,那么他的阁下在哪里?同时陷入情欲与思考显然不是很好的选择,七种茨感觉此时此刻他的脑子乱做一团,听到乱凪砂的命令也就自然而然的动作起来,待到反应过来他已经被恶魔摆弄成了需要的样子。由于在从事公务员工作之前他曾经参加过战争,背部受过一些小伤,虽然已经痊愈,但是仍然留有明显的疤痕,直直的划在两翼之间,纵横的疤痕像一个十字架,与他天使的身份反而相得益彰。乱凪砂顺着他的后颈往下吻着,吻到这个疤痕愣了一下。好像意识到了什么。 “…你不是茨吗?虽然有茨的味道。” 乱凪砂直起身,疤痕完全暴露在了视线中,她抚摸着那凸起的增生,说道。 “啊啊,原来您才发现这件事吗?鄙人都快感动哭了。所以可以请您放开鄙人,我们能坐下来好好谈谈这件事吗?” 以为可以解脱的茨高兴得翅膀都不住得扇动,羽毛又落下了一些,落到了乱凪砂的大腿上,软乎乎的触感,恶魔把羽毛拿起,用它去逗弄它主人的脖颈。恶魔比起理性更愿意遵循本能,更何况本就没有什么伦理道德的观念,在此时此刻的乱凪砂眼里,即便有些许不同,眼前的茨与自己的茨气味却并无二致,自然就划为了自己的所有物里面。 “…不行。” 意料之内的拒绝。七种茨彻底放弃了和这位阁下交涉,反正什么事情也可以等一切结束了再说,享受这位阁下带来的动作也是一种微妙的体验。正这样想着,被刺激的浑身突然绷紧又放松,打了个激灵。 乱凪砂在抚摸他的翅膀根部,天使羽翼连接皮肤的部分敏感,被这样随意的抚摸并不是一件特别舒服的事情,酥麻的感觉直冲大脑,敲打着已经混乱不堪的神经。 “…我的茨很喜欢被这样对待,茨也会的喜欢的,对吧。” 回应乱凪砂的只有低低的呻吟,七种茨的确喜欢被这样对待,但是他的乱凪砂动作却不会这么轻盈,男性总是这样不会控制力气,也不会小心翼翼,但是这样反而能让他感受到爱人的存在,他们会相拥,把对方抱得更紧,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只能扣着沙发,留下深深的指印。 不过好在这样并没有持续很久,xiaoxue再次被破开送入手指,前方的性器也被被爱抚着,恶魔显然很少去触碰男性的器官,后xue的抽插显得游刃有余,前方却很是生涩,几次指甲挂到了皮rou,轻微的刺痛让七种茨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手指逐渐摸到了他敏感的点,不断按揉着哪出,在一阵痉挛中,天使释放在恶魔的手中,腰身再也坚持不住往下塌,喘息的声音充斥着房间。七种茨透过已经被撞的歪歪斜斜的眼镜往后看,看到了乱凪砂有些自得的微笑。一瞬间他想起了他的阁下。 门忽然开了,熟悉的声音自门口传来。 “…茨,我在门口发现了这个孩子,茨认识吗?” 待到他扶正眼镜,定睛一看,安静躺在乱凪砂怀里的是一位长发的女性天使,显然,她就是自己。因为他听到坐在他旁边正在穿着衣服的“乱凪砂”停住了动作,小声呼唤了一声。 “…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