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刃景】病猫小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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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猫妄想,只是想搞一些很可靠的哥和会在病中下意识撒娇的脆弱猫 甜属于哥猫,ooc属于我 如果喜欢的话,还请给我小红心小蓝手和评论吧! 1、 景元在发烧。 自与幻胧一战后,景元的身体状态一直不佳,断断续续地病着。但对于罗浮的将军,生病是件奢侈之事,他不得不拖着病体在鳞渊境、幽囚狱反复奔波。等到一切尘埃落定后,景元的身体也随着松掉的那口气彻底撑不住了,在他晃晃悠悠回了府后,便病来如山倒般发起了高烧。 在景元过去的岁月中,发高烧的次数十分有限。天人身体素质强于常人,景元又自幼习武,比一般天人更强健许多,平时每到秋冬换季,狐人同僚打着喷嚏喝起板蓝根的时候,他穿着单薄的布衫漫步萧瑟风中都不带感冒的。 不过可能正因为缺少生病的经历,景元比别人在病中更要脆弱几分,不正常的热度占据了头脑,即使服了药一时半会儿也难以消弭。景元躺在床上,头脑昏昏沉沉的,迷迷糊糊间竟开始做起了梦。 2、 景元初为云骑时,也曾生过一场大病。起因具体是什么,他已经记不清了,似乎是冬夜执勤时遇到歹人,追捕过程中歹人慌不择路跳进了冰凉刺骨的河水中,为了将歹人捉拿归案,年轻气盛的景元也跳下了水。结果是,歹人被顺利捉住,而景元哆哆嗦嗦着打了十好几个喷嚏,第二天就意料之中的发起了烧。 那会儿,镜流已将景元收为徒弟,丹枫、白珩、应星三个又都很喜欢这个踏实努力、纯真可爱的小后辈,这厢听闻景元病了,一个个轮流前来探望。丹枫送来了持明的秘药,白珩送来了狐人的偏方,镜流批了景元的假。他们三人各有要职无法久留,看望了病中景元后就匆匆离开。 景元到底是个孩子,虽然嘴上不动声色,但每次看着师父与友人们离开的背影时,眼睛里总是落寞的。他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发呆,偶尔,也会想有人陪一陪生病的自己。 正想着,一个柔软蓬松、尚且带着体温的东西被塞进景元怀中。他抬眼去看,竟是一个团雀图样的抱枕。 “之前就给你缝好了,这次你生病,正好抱着睡觉。”应星蹲在床边,看着景元因为高热而病态嫣红的脸,伸出手在景元的额头上摸了摸,“是不是又起烧了?脸好红。” “星星哥……”景元把自己发烫的脸颊藏在抱枕后面,一方面不忿应星老把他当孩子看,另一方面又为被应星当孩子看这件事而隐秘地雀跃起来,内心矛盾不已。眼看着应星突然起身,景元以为他也要走了,下意识喊道,“哥,能不能别走……” 应星回过头来看他,轻轻挑了挑眉,“嗯?” 景元的大半张脸都埋进了团雀抱枕里,即便如此,从少年微微颤动的肩头和紧紧抓住抱枕的手也能看出他的心思,“哥能不能陪陪我。” “想什么呢?”温暖的手落在了景元的发顶,他抬眼向上看去,正撞上应星向他投来的关切视线,“我会留在这里照顾你的,在你病好之前就安心养着吧。喏,你看,我工作都带来了。” 景元顺着应星的示意看去,这才注意到房间一角堆着的许多东西——画了一半的工图、各色药品、擦身子的巾帕、烧热水的壶,甚至还有一口用来熬粥的小锅。景元眼眶微微发热,伸手摁住了正要从他头顶抽离的应星的手。 “哥真好,最喜欢星星哥了!” 3、 应星是工匠,匠人除了手巧,心思也是最为细腻的。景元在病中的时候,应星往往比他更早察觉到他的各种需求。 饿了,就有已经放到温度适中、入口软糯微甜的白粥递到嘴边;渴了,伸手就能够到温温的浮羊奶与微烫的白开水;甚至是景元想上厕所了,都会被应星裹上一件厚厚的大棉袄,再把脚塞进暖和和的棉拖鞋后,才会被应星允许下地。 到了晚上,被应星督促着吃完了粥,又把医疗官开好的药物依次吃下后,景元靠在床头与应星闲话了一会儿。几乎就在景元感到困意来袭,不由自主打了个哈欠的同时,应星也察觉到了他的疲惫,起身取来了一盏小夜灯后关掉了房间的灯。 景元侧着脸看过去,应星的轮廓在小夜灯橙黄色的光芒下更显温柔,“困了就睡吧,我在边上守着你。” “哥不一起睡吗?”景元向旁边躺躺,被应星塞进了个团雀抱枕。 “我接着画图,你先睡吧。”应星给景元掖好被角,撩开景元额前的碎发,像哄小孩子般亲了一下,“晚安,小元宝。” 景元被应星蹭得有些痒,抱着小团雀抱枕调整了个舒服的睡姿,“晚安,星星哥。” 夜半,景元又开始发热,睡得很不踏实,嘴里喃喃自语不知在说些什么。应星从床头柜前直起腰来,揉了揉因为弯着腰画了许久工图而酸痛的肩膀,起身去拿擦身子的帕子给景元降温。他替景元脱掉了汗湿的睡衣,拿帕子沾了凉水给景元从头擦到脚,从红扑扑的脸蛋擦到软乎乎的小肚子,再擦到修长的腿和白白软软的小脚。 景元被擦身子的时候也不老实,这边蹭一蹭那边蹭一蹭,也多亏应星是个工匠,才能心无旁骛地给他擦完了全身,连手都不带抖一下。应星取出一套新的睡衣给景元换上,物理降温着实有效,景元逐渐安分下来,小脸红红的,抱着团雀抱枕又陷入了梦乡。 应星工作也已完成,他顺手关了小夜灯,脱去鞋袜后在景元身侧和衣睡下。他把景元用被子裹成了一个寿司卷后揽进自己怀中,将下巴抵在景元毛茸茸的发顶上,听着小家伙清浅的呼吸声安静睡去。 4、 第二日,景元醒来时,应星早就起来忙活了。 景元一睁眼,看到的就是穿着围裙蹲在房间门口临时搭起的小灶台边上,专注地熬着粥的应星。应星的神色认真又严肃,若非他直勾勾看着的是正咕嘟咕嘟的砂锅,景元几乎要以为他哥又在打造什么神兵利器。 景元鼻塞得厉害,闻不到什么味道,但看着应星专注的神色,就觉得肚中馋虫也醒觉过来。他轻手轻脚掀了被子,光着脚啪嗒啪嗒跑到应星身后,像是撒娇又像是恶作剧地扑了上去,从背后抱住了应星。 “星星哥在煲什么粥?好香啊!”景元夸张地嗅了嗅鼻子,做出一副已经迫不及待的样子,“什么时候才能吃呀。” 应星在注意到景元光着的脚时眉头一跳,无奈地将身后的小家伙打横抱起塞回床上,“再等会儿,马上就好了。” 应星从一旁拿出昨晚连夜打造的床上小桌板,给景元架好了,回身取来了已经煲好的粥放在桌子上。洁白的米汤中,能看到切成小块的蟹、整只剥了壳的虾、泡发的花胶与干贝,乃至各式各样鲜美可口的食材。 若说之前景元还是馋,这会儿看到这锅应星哥爱心海鲜粥,那就是真的饿了,急吼吼就要往嘴里塞。应星在他脑门上敲了一下,抢在景元入口前拿过勺子,“猫舌头,也不吹吹,不怕烫着吗?” 说着,应星对着勺子中的粥吹了几下,确认已经不再烫人后,才送到景元嘴边。 景元原本正眼巴巴看着他哥,猝不及防被塞了一口粥,下意识咀嚼起来,越嚼眼睛越亮。一入口是鲜的,来自海货的强烈鲜意似乎把味蕾全部唤醒,随后,属于白粥的甜味儿蔓延出来,甜津津流向舌根,在口腔中留下久久散不去的香气。 “哥手艺也太好了吧!”景元甚至没来得及咽下口中的粥,就含混不清地说道。 应星看着腮帮子鼓鼓的景元,笑道,“喜欢吃?” “嗯嗯嗯!”景元头点得飞快,恨不得把心都挖出来向应星表明自己的喜爱。 不过,再喜爱的东西,病中胃口不好的病人吃几口也就饱了。景元最多只喝了砂锅粥的三分之一就开始向应星讨饶,“不行了,哥,虽然很好吃,但是真的吃不下了。” 应星微微皱起眉头,“乖,再吃几口,给你多打几个团雀。” “再多团雀也吃不下了哥。” “那你想要什么,再乖乖吃点都给你。” “真的吗?”景元老老实实又被应星投喂了小半碗,“星星哥要说话算话啊,我想要哥之后再多陪陪我!” “我什么时候不陪你了,你每次来找我,我不都陪着你吗?” “可是哥每次陪我的时候还是在画工图哎……”景元说着,揉着肚子打了个饱嗝,眼里浮现出些许倦色。他看了眼应星眼下明显的青黑色,主动往旁边滚了滚,“星星哥陪我一起睡会儿吧。” 待应星受不了他的软磨硬泡上了床后,景元飞扑过去就要向他再讨个抱抱。 但这个拥抱却落了空。 再一抬眼,时空飞转。 做着梦的景元皱起了眉,他来到了几百年后,带领云骑与步离人打了最为惨烈的一战。 5、 随着寒光闪过,最后一个步离人也被斩于石火梦身的刀锋之下。景元的身子晃了晃,脚步虚浮,用阵刀支撑着才勉强没有跌坐在地。 这场战役十分惨烈,追随在景元周围的云骑亲卫此时竟全都因为过重的伤势昏迷不醒,连景元本人都被敌人伤到,背后自左肩至右侧肋骨处被划开一道深可见骨的伤痕,稍微一动弹,鲜血便争先恐后地涌出来,把雪白的衣料沾湿成鲜红一片。 伤口似乎化脓了,从后背处传来阵阵不正常的热度,连带着浑身血液都灼烫起来。景元摇摇头,勉力维持着神智,现下虽然暂时安全,但步离人的追兵随时会到,他必须带着他的亲卫们全头全尾地回到星槎上赶回医疗司才行。 背上好痛,头好晕。 做着梦的景元似乎与梦中的自己感同身受,原本安安静静放着的手下意识攥成了拳,紧紧捏住杯子的一角。 景元已记不清自己是如何一步步走到了停着备用星槎的地方,又是如何将星槎开回了战场,把昏迷的亲卫一个个扛上了星槎。在设定好目的地跃迁后,他已近乎是个血人,背后的伤口沾满黏腻的血液,不再如之前一样,似乎要将全身血液流尽般向外涌血,但每每用力仍有丝丝缕缕的鲜血从伤口边缘渗出来,痛得景元咬着牙倒吸一口凉气。 大脑昏沉一片,眼皮重逾千斤,每一下耷拉下去就仿佛再也睁不开了。但景元只是用指甲狠狠地掐住自己掌心娇嫩的皮肤,直到掌心不堪重负渗出血来,以刺痛感保持着自己的理智。他还不能晕,他得先把他的战友、他的部下们安全带回罗浮,这是他作为将军的使命。 直到星槎降落、舱门开启,准备多时的医疗官们鱼贯而入,将昏迷的伤员们一个个抬进了医疗司,直属于将军的医疗官见到了已经烧到面色通红的景元,他虽然还能勉强站着,但脚下虚浮,随时都有可能倒下去。 “将军。”医疗官叫了一声,景元烧得迷糊的神智短暂清醒了一瞬。 “已经到罗浮了吗?”他开了口,嗓音沙哑到几乎听不清在说什么,“他们呢,都没事了吧?” “将军请放心,医疗司会全力抢救伤员。现在,将军可以歇一歇了。” 在这句话后,景元紧绷的神经终于松懈,他缓缓吐出一口气,视野也随着这口气一同逐渐变为一片漆黑。 6、 再醒来时,景元已回到自己的府邸中。 身后的伤口被处理过了,这会儿随着景元起身的动作又传来轻微的刺痛感。他摸了摸自己的额头,还是烫的,此次伤重,大概还要烧上几日。 医疗官在床头柜上留了药物与留言,一旁放着的还有一碗已经彻底放凉了的白粥。景元草草喝了几口,就因为口中残存的血腥味倒尽了胃口,再也咽不下去。他叹了口气,干脆把白粥放到一边,拿来各色药丸,一股脑塞进嘴中,一起干咽下去。 不知是否因为生病,景元难得心头颤动不已。此时重新躺好了望着天花板发呆时,便不由想起曾经生病时,被应星哥照顾得无微不至的日子。 应星哥知道他爱吃甜,煮的白粥里永远会额外撒一勺白糖,每每他要吃的时候,都是正好放到温温的,就为了能哄着他多喝几口; 应星哥知道他嫌麻烦,该吃药的时候总是率先把温水递到他手边,督促他把该吃的药一粒粒咽下去,杜绝他囫囵吞枣的可能; 应星哥知道他生病时会怕寂寞,在他睡着后依然会守在他的身边,确保无论何时他一睁眼就能看到自己; 应星哥…… 可是,应星哥不在了。 景元胡思乱想许久后,终于后知后觉想起了最重要的这一点。 应星哥不在了,他必须自己照顾好自己了。 景元叹息一声,取过一边应星哥留给他的团雀抱枕。这么多年过去了,抱枕早已因为常年的洗洗晒晒变得旧旧的,有几处地方甚至炸了线。但他依然是景元最爱的抱枕,永远放在景元床边最显眼的地方,只要他一伸手就能够到。 景元把抱枕揉搓一番,似乎是要把心中情绪都发泄到抱枕身上。待到他揉累了,又把抱枕紧紧抱在怀里,像小时候那样把脸深深埋进了抱枕中。 “为什么要走啊,应星哥……” “我想你了……” “哥还会回来吗……” 他小声地喃喃自语,念叨着念叨着就因药效又睡着了。 半夜起烧了,少了个擦身子的人,景元睡不踏实,半梦半醒间总觉得有一团熟悉的橘色光芒笼罩在房间中—— 是应星哥的小夜灯吗?他心里一喜,竟清醒过来,再一看,原来只是睡前窗帘没拉,月亮的清辉洒进了房中,照亮了空落落的房间,把景元的心也照得空空荡荡。 “哥快点回来吧……”景元看向小团雀抱枕,嘴边浮起一抹苦笑,“我一个人快撑不住了……” 7、 梦到这里时,景元也被当年那个晚上寂寥又落寞的自己感染了心绪,在睡梦中呜咽一声,眼角便流下一行清泪。他的大脑昏昏沉沉的,逐渐分不清梦境与现实,嘴里也开始说起胡话来,“应星哥,别走,别丢下我……” 就在这时,景元隐隐约约听到了一声叹息。 很熟悉的语调,几乎与当年看到景元光着脚跑下床时应星的叹息声一模一样。 随后,一条被水打湿的毛巾被轻轻放在了景元的额头上,景元眼皮轻颤几下,似要醒觉,片刻后眼泪却默不作声地更汹涌了几分。 微凉的手掌于是抚上了景元的脸,有人轻轻拍了拍他的脸侧,“醒醒,景元,该吃药了。” 是……应星哥的声音! 景元从噩梦中挣扎着醒来,一睁眼便看到刃拿着纸巾替他轻轻沾掉眼角的泪水,脸上的神色虽是冷的,但手上动作却温柔一如过往,“醒了,刚刚梦到什么被魇住了?” 景元一时竟分不清这是现世,还是他的又一个梦境,只下意识抓住了刃的手腕,“我又梦到哥了吗?” 刃闻言一愣,随后,眉头皱起,眼神中闪过似自责似心疼的复杂神色。沉默半晌后,他讷讷开口,“不是梦。” 景元被刃半扶半抱着坐起来,随后,一杯温热的浮羊奶被递进他的手中。 几乎是一瞬间,熟悉的触觉让景元仿佛回到了小时候。持续高热下迷迷糊糊的大脑连思维都锈蚀几分,他这时才反应过来自己并非在做梦,如今已是星核猎手的刃,确实不知道出于何种原因,半夜出现在了他的卧室,屈尊纡贵地照顾起他来。 “堂堂星核猎手,怎么大半夜跑来本将军房里了?”他努力摆出一副将军架子,试探性地开了口。 “在我面前装什么大人。”刃在景元脑门上轻敲一下,动作亲切自然,熟稔得一下子让景元回到了过去——他过去做了坏事被应星哥发现,就经常这样被哥轻轻弹一下脑门。 “都生病了,就多依赖别人一点吧,”刃说着环顾一圈,“不过这么大个将军府,怎么连个照顾你的人都没有。” “若不是我临走前听说你病了,今夜回来看一眼,你是不是就要把自己烧成只小呆猫了。” 刃说了许多,但景元只听进了最后一句,他连忙伸手拉住刃的衣袖,嗓音有些许颤抖,“阿刃要走了?” “原来是要走的,现在,”刃看着还像过去一样,一伤心了就肩膀颤动个不停的景元叹了口气,“你这样,我怎么放心走。” “哥能不能,”景元低垂着头,似乎是不想被人看见脸上的表情,“哥能不能别走了。” “我是不走了,会照顾你到病好为止的。罢了,算是欠你的吧。” “我是说,哥能不能以后都别走了,”景元闻言抬起头来,一双猫儿眼瞪得圆圆的,晶莹的水珠在眼眶里滚来滚去,强忍着才没落下来,“哥能不能,不要再丢下我了。” 景元把一旁的团雀抱枕拿过来,委屈巴巴地只给刃看,“哥当年说走就走了,就给我留了个抱枕,这么多年早都用坏了。” “哥也不回来看看我,每次生病了,我都只能一个人抱着抱枕硬抗。” 说着说着,景元的声音低垂下去,脸埋进抱枕里,有些微水痕随即在抱枕上蔓延开去,“哥不要走了好不好……” “可我是个通缉犯。”刃强忍住自己给景元擦拭泪痕的冲动,看着景元整个人缩成小小一团,肩头颤抖不止。 “才不是呢,哥是我最好的哥哥。”景元抬起头来,顶着红红的眼睛扑上去抱住了刃。刃于是也回抱住他,这才发现怀中的景元瘦得厉害,几乎有些硌人。 景元靠在刃的怀中,声音闷闷的,“哥要是答应留下来,哥就是神策将军专属的陪护工作人员,我不仅不会让别人抓哥,还会每个月给哥发工资哦。哥真的不考虑一下吗?” 刃感到景元的身体在微微发抖,猜到他这会儿是烧迷糊了,才会这般掏心掏肺、眼泪汪汪地对他表忠心。明明这是景元从小用到大的撒娇把戏,但刃的心还是不可抑制地柔软下去。他撩开景元额前的碎发,像很久以前那样,用嘴唇在景元的额头上轻轻碰了一下。 “好啊,那以后就要仰仗元宝将军养着我了。” 8、 第二天,在刃无微不至的照顾下退了烧的景元,终于想起了昨晚发生的种种。后知后觉的景元将发烫的脸埋进已经被刃连夜缝补好的团雀抱枕中,内心无声尖叫。 救命啊,他昨晚都说了些什么啊,怎么在哥面前这么幼稚啊,好丢人! “起来了?”熟悉的声音带着笑意,从景元的头顶传来。 景元强装镇定地抬起头,顶着绯红的脸颊对上了刃戏谑的眼神。 “早上好,阿刃。今天有海鲜粥喝吗?”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