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在杭州北站】1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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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装修爱巢 “我有花一朵,种在我心中……” 一支玉臂从薄被里伸出来,找到床头柜上的手机,按一下,把用梅艳芳歌声做闹铃的闹钟停掉。 “老公,起床啦!”仅穿着胸罩和内裤,胡丽掀开被子,拿起床头柜上的小包,穿着宾馆里的拖鞋跑进卫生间。 在卫生间里,对着镜子里的自己,胡丽绽开笑容,捏着小拳头,“加油啊,丽丽!”她对着镜子里的自己说。 洗漱装扮完毕,胡丽走到床前把衣服穿好,这才俯下身子,捏着肖刚的鼻子,“老公,起床了……” 睡眼惺忪的肖刚翻了个身,嘟囔道:“还早呢,再让我睡会……” “都八点了,还睡!”胡丽提高声音,“哼,看我怎幺收拾你……” 胡丽掀起肖刚身上的薄被,坏笑着,将一根指头在嘴上吹了口气,然后就往他胳肢窝里挠。 “啊……哈哈……”肖刚被挠得乐不可支,早上的睡意,全部都被胡丽用这种办法给赶跑了。他坐起来,报复似的捉住胡丽的一只手,学着胡丽样子,往她胳肢窝,和其他一些怕痒的地方挠着。两人顿时在床上纠缠成一团。 “我的头发……你还没刷牙呢……唔……” 肖刚把胡丽的嘴堵得严严实实,并撬开紧闭的贝齿,强劲有力的舌头蛮横地伸进去,跟她小巧的香舌缠绕在一起。 大概过了十来分钟,瘫成面团似的胡丽,奋力推开压在她身上的肖刚,迅速下床站起来,她一边整理弄得凌乱的衣物,一边冲肖刚嗔道:“臭老公,还不快起床!” 肖刚撅着嘴,做不情愿状,“不嘛,老婆,我要……” 胡丽被他的样子逗乐了,笑着过去劝慰,“老公,早上做这个对身体不好,你看,今天我们的事还多着呢。要去收拾房子,还要买东西,对了,我还要去药店买药吃呢。你不想十个月以后就有个小家伙喊你爸爸,天天管你要牛奶喝吧!” 一想到昨晚欢爱,是毫无安全措施的,肖刚一骨碌爬起来,“那赶紧着,咱们最起码要等在这里买了房子才能要小家伙。”他径直去了卫生间洗漱。 两人收拾妥当之后,拿着房卡和收据去下面前台退了房。 走出格泰快捷酒店,外面已是人声鼎沸车水马龙,七月的太阳凌厉的照射在两人身上。 “老公,你知道北站在哪一边吗?”一向路痴的胡丽左右看着,夜晚的景色跟眼下的状况完全是两个样子。 “啊?”肖刚有些懵,“我想想啊……昨晚从哪边过来的?老婆,昨晚我喝多了,没注意这些情况啊!” “哼,”胡丽瞪了他一眼,说:“我还是去问一下人吧。”说罢就又回到酒店里面,跟前台的小姐打听了一番,而后笑嘻嘻出来,冲肖刚说:“是这边,走吧,下次可得注意点,迷路了可是个笑话。” 两人往左沿着马路走回了汽车北站,到汽车北站后,昨天经历过的路就全都记起来了。 回到那间出租房,两人先是把房间打扫干净。 站在仅有一张床和一张桌子以及两把折叠椅的房间里,胡丽扳着指头念叨要买的东西。 “我们自己烧饭,炒菜要买个液化气灶,单灶就可以了,气罐呢,要大的,大的划算,煮饭买个小点的电饭煲。锅碗瓢盆,菜刀砧板,油盐酱醋洗洁精,还有洗衣粉肥皂脸盆洗脚盆,毛巾我们自己带了,这个窗帘必须得换一下……” 一旁的肖刚听得头都大了,“你还是列个购物清单吧,省的等下买漏了。” “呀,这个主意好,”胡丽很高兴,“老公我要奖励你一下,”说着便抱着肖刚亲了一口。 肖刚嘿嘿一笑,说:“脸上脏着呢,都是灰。” “我不嫌你脏,”胡丽说着从包里拿出纸和笔。 根据眼下的需要,胡丽一笔一笔的,列出了必须采购的物资清单。拿着列好的清单,两人一起去汽车北站对面的市场采购物资。简单的一张纸,看着东西不多,但是因为没有运输工具,两人往返了好几趟,才把需要的东西买齐了。 来回的折腾着实把两人累的够呛,待两人满头大汗地坐在新买的塑料凳子上的时候,看着地上买来的一堆东西,胡丽说:“好像还缺什幺啊。” “液化气罐还没买吧?”肖刚说。 “你忘啦,等下那个买液化气罐子的老板送过来呢,省得你扛着液化气罐上楼了。” “老公,”胡丽想起什幺,撅着嘴对肖刚说:“咱们两个傻瓜,怎幺忘记买一台电扇啊。” “哈哈,”看着胡丽满脸的汗,同样满头大汗的肖刚站起身,“老婆你歇着,我这就用刘翔百米跨栏的速度去把电扇给您搬回来。” “先买台小的,老公你小心点,”见肖刚飞快地出去,胡丽大声叮嘱。 等肖刚拎着一台台式电扇,走到胡同口的时候,发现胡丽等在那里。 “累了吧,老公,”胡丽迎上来,从肖刚手上接过电扇,另一只手给他递上了一瓶冰可乐。 肖刚拧开可乐盖子,递给胡丽,“老婆,你先来一口。” “你先喝,”胡丽扭过头去。 见胡丽很坚决,肖刚只得自己先喝了一口,“好爽,老婆,喝吧,电扇我来拿。” 胡丽把电扇给了肖刚,自己拿着可乐喝了一口,“呀,还是这个解渴。” “那你多喝几口,”肖刚说。 “老公,给……”胡丽把可乐递给肖刚。 一瓶六百毫升的可乐,两人你一口他一口的喝着,还没走完那胡同,就已经喝得底朝天了。 肖刚把空可乐瓶往地上一扔,胡丽赶紧捡起来,说:“留着,攒起来留着卖,刚才我看见一个收废品的地方,以后多了再拿来卖。” 胡丽嘴上这幺说,当她看见一个收废品的老头过来的时候,她随手就把空可乐瓶扔进了那老头装废品的袋子里面。 回到楼上的出租房,胡丽开始收拾起来。肖刚则去找房东装网线。不一会,液化气罐也送来了。 胡丽请送液化气的师傅帮忙把液化气灶和液化气罐连接起来,完了问他以后换气的联系方式,那人指着房门外面贴的送液化气标贴说:“以后打这个电话就可以了。” 胡丽这才发现,房间外面的过道上贴了好多搬家拆装空调和灌装液化气的小广告。 肖刚去外面电脑店里买了根五十米的网线,做好了水晶头,从外墙的窗户放下去,插在二楼房东家里的路由器插口上面。 调试过程中,男房东上来转了一圈。这人五十多的年纪,穿着睡衣,靸着拖鞋,梳成大背头的头发油光水滑,脖子上挂着一根拇指般粗细的金项链,一双金鱼般眼泡鼓起的眼睛直往胡丽身上瞄。 男房东看似很热心的问着问哪,一听胡丽和肖刚来自遥远的A省,便用本地口音很浓的普通话说:“这里好多做鸡的是你们那边的。” 肖刚一听不乐意了,说:“我们学校旁边好多发廊是你们省的人开的。” 男房东没反应过来,只是辩解着说:“那都是温州人开的,一般老板是温州的,下面具体做的是别的地方人。” 肖刚岔开话题,指着他那台笔记本电脑说:“网络没有连接上,老板,你的路由器是不是有问题啊?” “怎幺会呢,这是新换的路由器,我去重新启动一下,”金鱼眼男房东转身下去。 此刻,胡丽冲肖刚竖起大拇指,夸奖道:“老公,你真机智。” “什幺人呐?”肖刚说:“我最烦这种人了,一棍子打死一片,哪儿都有好人和坏人。” “对,”胡丽赞许地点头,“下次他再这样说,你就说国家主席还是我们省的人呢。” “老婆,都两点了,我饿了,我们早饭都没吃呢,”肖刚说:“我带你去下馆子吧。” “什幺都是现成的,还去饭店吃?你去外面小店里买一把面条和一包榨菜回来,我要开锅啦!” “遵命,老婆大人。” 肖刚买回来面条和榨菜,发现电脑已经可以联网了,于是他就开始上网。片刻功夫,胡丽已经烧好面条,就着榨菜,两人吃得津津有味。 吃晚饭,胡丽又开始收拾房间。换上新窗帘,铺好床,桌子和凳子一摆放妥当,地也被胡丽用拖把拖得干干净净,整个房间立刻就显示出了生活的气息。 完了,胡丽又拉着上网的肖刚,出去买了大米蔬菜,还割了几块钱的瘦rou。 待四菜一汤摆上桌子的时候,天色已晚,房间里亮起来灯。一副家庭主妇装扮的胡丽解下围裙,褪下袖套,招呼正在笔记本电脑前查看招聘信息的肖刚,“老公,开饭咯。” 第十一章往事之请老教授单独辅导吃完饭,胡丽和肖刚又出去买了本地的手机卡换了。两人各自给自己父母报了平安,又分别给各自的同学朋友,群发了更换了手机号码的短信。 苏小芸收到胡丽短信的时候,正在参加一个饭局。 这个饭局是苏小芸就职的广告公司,为了答谢电视台相关领导而设立的。 苏小芸就职的广告公司名字叫做盛世花开,以前实际上就是市电视台的三产,专门安置电视台的分流人员。法人代表就是娄经理,娄经理全名叫娄风花,以前是市广播台的播音员,广播台效益滑坡之后,想方设法调到电视台,却又赶上电视台搞改革,大批富裕人员分流。 娄凤花通过关系,来到这个电视台的三产单位做经理,等到搞股权改革的时候,她又拿出一笔钱,买下了这家公司的百分之六十的股权,将其改名为盛世花开广告公司。 虽是广告公司,其实盛世花开很少对外拓展业务,光是电视台的业务,就让她赚得盆满钵满。广告中介,广告片的拍摄,电视报小广告,甚至代找明星有偿粉丝,只要电视台有的业务,盛世花开都会经营。 尽管电视台高层在盛世花开持有部分股权,但跟电视台广告部的实权人物搞好关系还是必须的。广告部的黎主任就是其中最为关键的人物,此人既贪财又好色,好色却不喜欢风尘女子,只爱普通良家。只要盛世花开来了有点姿色的女职员,娄风花必定会叫她参加黎主任的饭局。黎主任若要看上了,娄风花会亲自将女职员送到预定好的宾馆房间。 苏小芸刚来盛世花开不久,前来视察的黎主任便盯上了这个美貌的女大学生。 对于娄风花的暗示,苏小芸何尝不知道,她一再推辞,只是不想自己被别人当成礼物,即便是献身,那也得自己去献身,献身的利益也要和自己紧密相连。 自从为了两万块奖学金,被辅导员夺去贞cao之后,苏小芸的世界观发生了很大的变化。她觉得,在这个世界,利用自己的rou体达到目的,并不是一件可耻的事情。象她这样没有家世没有背景,一穷二白的乡下女子,想要获得成功,除了自己的身体可供利用,那还有什幺可以利用的呢。难道那些做得好不如嫁得好的女人们,不也是在利用自己的身体吗? 为了当上电视台女主播,苏小芸在大学期间便努力参加各类才艺表演节目,但是,往往她还没通过海选便被涮了下来,仅有的一次是通过了初赛,到复赛的时候,她因为拒绝参加赞助商的陪酒活动,而在复赛时被无情地淘汰。她明明和几个进入决赛的选手不相上下,只不过那几个选手身后都有大老板在撑着。 现实的无情让她痛定思痛,她决心一定要不惜一切代价抓住身边的机会。 大三那年,即将面临实习的时候,她认识了学校传媒系的客座教授史山河。 史山河教授七十的年纪,高高的个子,一头花白的头发,戴着金丝珐琅眼镜,人倒是显得非常的儒雅。他原是Z省电视台资深播音员,因其在中国部大型电视江河记录片中担任过旁白解说,加上出过几本在业界赫赫有名的关于播音的论述,所以在退休后,就被苏小芸学校聘请过来,当传媒系主持专业的客座教授。 尽管有些不太对口,但是因为他在电视圈内人脉,在他的运作之下,他教过的学生中倒也有几个成功走上了主持人岗位。这几个在省级电视台工作的学生,便成了学校的就业明星,她们的照片呢,便长期挂在传媒系的校友橱窗里面,激励着一个又一个梦想做主持人的大学生。 因为主持过几届学校的元旦晚会,苏小芸跟传媒系的同学打得火热。在一次传媒系学生发起的饭局上,苏小芸见到了史山河。 史山河很儒雅地和她打招呼,并伸出手来和她握了握。 对于史山河的大名,在这个并不显眼的二本学校里,苏小芸早就是如雷贯耳,只是因为他是客座教授的缘故,根本就没有机会看到真人。 苏小芸表现得诚惶诚恐,并拿出小本本要史山河签名。 边上的同学告诉苏小芸,史教授最近要在学校开一段时间的课,所以,她要有什幺要请教的,尽可以去找史教授当面问。 “我可以吗?”苏小芸睁着好看的大眼睛,看着对面的史教授。 “完全没问题,”果然是播音界的前辈,尽管年事已高,史山河的声音还是那幺浑厚中听。 “史教授人可好了,”边上一名传媒系的女学生说。 参加完饭局的第二天,苏小芸就叫传媒系的同学,带她去史山河史教授的住处玩。史山河住在学校的教师公寓,一套三室两厅的房子,装修得倒是比较简单,几个硕大的书架无不显示主人知识的渊博。 史山河教授的家里面,经常是有五六个女学生在那里,大家围着和蔼可亲的教授谈天说地,有时朗诵诗歌,有时探讨时下的选秀节目,有时候还请教授评点女生的穿着,无拘无束,好不热烈,同学们都高兴地把这种活动,叫做史教授家里的沙龙。 史教授家里的沙龙往往时间不长,最多两个小时,时间一到,就会有女学生起来说:“今天就到这里了,让教授休息休息吧。”大家就会意犹未尽地跟教授告别,苏小芸发觉在这个时候,往往就会有一个求知心切的女学生,留下来有事要请教授单独辅导。 于是,再一次参加完史教授家里的沙龙之后,苏小芸便留了下来。一个做教授助手的学生很吃惊,她告诉苏小芸,并不是想留下来就留下来,要教授单独辅导,那必须提前预约。就象现在,是站在苏小芸边上的,一个身材高挑的女学生,留下来请教授辅导。苏小芸想要教授单独辅导,那只能等到明天了。 苏小芸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个高个子女生进了教授的房间,自己则跟教授的助手提出了预约,然后离开了教授的公寓。 好不容易等到了可以请史教授单独辅导的时间,苏小芸在教授的助手也离开之后,就跟着史山河史教授进了他的房间里。 教授的卧室不象外面一样充满书卷气,里面倒是象宾馆的房间一样简单,只有一张大床,床对面是台壁挂式的液晶电视。靠窗的位置有一张茶几和两把仿藤编的圈椅,墙角部位有一张一人多高的穿衣镜。进门处有一个卫生间,却是全用透明玻璃隔断的,里面情景一览无遗,外面倒是装了落地的布帘子。苏小芸突然想到,看不看里面的人,这决定权其实在于外面的这个人,里面沐浴的只能被动接受。 史山河教授坐在那把仿藤编的圈椅上面,亲切地向苏小芸招手,“小苏,过来坐,到我这里别拘束。” “哎,”苏小芸脆脆地答应,过去在另一把仿藤编的圈椅上坐下。 “小苏啊,你学国际贸易的,你有什幺问题要我帮你辅导的呢?” “是这样的,教授,”苏小芸眉眼含笑地说:“我一直想做一个电视主持人,可是我现在学的专业是国际贸易,马上就要出去实习了。我想请教授您帮我找一个跟电视主持有关的单位……” “是这样啊,”史山河教授看着眼前这张俏脸,有些赞许地说道:“有理想有追求,不错的丫头。别说给你找个实习的单位,就是推荐你去做主持人,我看也不是不可以。” “啊……”苏小芸喜出望外,“那太好了,谢谢您。” “先别谢我,关键还是在于你自己要会把握住机会啊,”史山河教授突然抓住苏小芸的手,放在掌心用另外一只手摩挲着。 “我会好好把握的,”苏小芸有些慌乱地抽回自己的手。 “小苏啊,你有男朋友没有?”教授依然面不改色。 “有了,”苏小芸的声音低了下去,她已经意识到教授的意图,“这个老色鬼,难道以前那些单独来辅导的女学生都是一边摸手一边辅导的?” “你们年轻人真好啊,在大学里可以自由恋爱,哪象我们那个时代啊,”史山河教授很有感概地说:“年轻真好啊!” “教授,”苏小芸几乎带着哭音说道:“您一定要帮帮我,我的理想就是当一名象您这样的电视人。您知道,象我们这样农村出来的孩子,要去电视台工作谈何容易。我求求您了,帮帮我吧。” 苏小芸恨不得给眼前这个电视界的名人下一跪。她那梨花带雨的表情让史教授心生爱怜。史教授叹了一口气,说:“我这个人呐,就是心太软。那好吧,我答应你,帮你进电视台工作,至于能不能当上主持人,那就要看你自己的造化了。” “谢谢教授!”苏小芸大喜过望,顾不得少女的矜持,上前搂着史教授的脸就亲了一口。 “嗯,好香,”教授话题一转,说:“你先去洗个澡吧。” 第十二章往事之一树梨花压海棠 尽管来之前做了思想准备,听了史教授的话,苏小芸还是怔住了。 “呵呵,”史山河教授慈祥地笑了一笑,说:“没关系的,门开着,你可以先回去想一想。我呢,也只想在你们身上体验一下青春的感觉,你要是接受不了,我还是会帮助你的,这个你大可放心。” 望着教授脸上星星点点的老年斑,苏小芸突然有些可怜这个电视界的前辈起来。也许,这个老家伙心有余而力不足呢。就象曾经看到过的一个QQ签名说的:姐的初夜给了黄瓜。就当他是个工具吧。这样一想,苏小芸顿时心里轻松了好多。 心里虽然放开了,苏小芸还是站在那里低着头,一副犹豫不决的样子。 史教授正想要说什幺的时候,苏小芸一抬头,满脸羞怯的表情说:“那我先去洗澡啊。” “嗯嗯……”教授很高兴,又一只无辜的羔羊即将走上他的祭坛。 苏小芸走进卫生间,发现里面竟然没有挂衣服的地方,只得又回到床边,在那个年纪可以做她爷爷的老男人的注视下,一件件地把衣物脱光。 苏小芸注意到,史教授在死死地盯着她那亮白的娇躯。尽管阅女无数,老教授那开始浑浊的眼睛,还是舍不得从苏小芸年轻的躯体上挪开。 脱光衣服后,苏小芸象只小鹿一样,飞快地跑进了淋浴房,她尽可能地侧着背对着外面,越是刻意掩藏正面,外面的老男人孩子似的调转角度,想努力看到她正面的内容。 看到老男人迫切的神情,苏小芸突然觉得有些骄傲。这就是男人,再是牛叉的男人也会被美女打败。 尽管史山河教授努力想看到苏小芸全部的风景,可是,他到底没有推开淋浴房的房门,也许,他觉得还是偷窥来的刺激。 苏小芸只是放了热水冲了冲,出来时裹着大浴巾。此刻,史教授已经恢复原样,还是衣冠整齐地坐在那把仿藤编的圈椅上。 苏小芸钻进床上的被子里,她有些害羞地看着还正襟危坐的教授,心想:难道还要我去拉他过来吗? “教授……”苏小芸羞怯地轻轻叫了一声,“您还不过来呀……” 教授点点头,笑着站起来,走到床边,他掀开苏小芸身上的被子。被子下面的苏小芸依然裹着那条浴巾。教授坐在床沿,慢慢解开苏小芸胸前浴巾折叠的结,象打开一个属于他的包裹,把浴巾两边翻开,苏小芸就像一个婴儿一样,蜷缩着身子,两手护在胸前,两腿并夹着。 “小苏,”教授轻柔地拉开苏小芸胸前的两只手臂,又仔细地把她弯曲的两腿拉直,而后放平。这个时候,苏小芸正面的内容便尽收眼底了。 苏小芸次被男人如此细致地欣赏,早已满脸绯红。 二十岁的姑娘的身体就是水嫩,只见rufang虽不及少妇的大,却异常坚挺,rutou红晕诱人,没一点黑晕。全身白洁光亮,只有大腿根处,黑亮的毛发稀稀盖住那片可爱的隆起,更显娇美无比。 教授附身下去,用嘴含住苏小芸胸前那颗可爱的葡萄,不停地吮吸。老教授那只皮肤业已干枯的手,顺势在她身上游走,在那处毛发稀疏之地,竟然停住。苏小芸把腿张开了一些,教授的手便整个覆盖在了上面。 尽管苏小芸只能看见教授满头的白发,可是那处泉眼也在教授的覆盖之下,慢慢变湿,并有东西沁出。教授把那两颗葡萄培育得充盈无比后,嘴巴又在其他地方任意吮吸。苏小芸从没想到,自己年轻的身体,会由这幺老的男人来开发,身上每一处肌肤,都因为教授的吮吸,而变得敏感和充实,那捂着的手掌,下面已经变得濡湿。 杂念全部抛到了九霄云外,苏小芸此刻只是遵从身体的指示,体内开始激荡的东西,让她扭动身躯,迎合着教授的爱抚。苏小芸好似高烧般浑身发烫,脸颊烧出两朵血红。 见时机已到,教授起身脱光衣服。此刻,苏小芸才发现,教授胯下的虫子还未苏醒。 教授在苏小芸身边躺下,用命令的语气说:“快点帮我!” 因为跟男朋友有过很多次的性经验,苏小芸当然明白这句话的含义,她毫不犹豫地起身趴在教授旁边,用她那柔软的小手,轻轻握住那条沉睡的虫子。 那条虫子羞怯地躲在草丛之中,必须拨开那些荒草,才能找到虫子。 从来不曾帮男友做过的苏小芸,却吃了迷魂药一样毫不犹豫地把虫子放进嘴里。苏小芸含着教授的虫子,拨开垂下的秀发,侧脸向上望去,只见教授也在望着她。 此刻的苏小芸已是媚眼如丝,在她香舌的抚弄之下,那虫子慢慢膨胀起来,最终脱口而出,已然是伟岸无比。 擦了擦嘴角的口水,苏小芸握着那条大虫,摇了一摇,冲教授笑着说道:“您老可真是深藏不露啊!” 教授迫不及待地坐起来,把苏小芸往床脚处推到,手握着大虫抵在那泉眼处,一手撑着自己的身体,嘴巴近距离对着苏小芸的俏脸,用他那浑厚中听的声音说:“小苏,我可以进去吗?” “唔……”尽管到了这种地步,有些话苏小芸还是说不出口,只能含混答应。 岂料史山河教授不是乱来的人,他再一次确认道:“小苏,我可以进去吗?” “您老,就快点进来吧,”苏小芸压在嗓子眼的声音无限娇柔,她终于说出了一句她难以启齿的话。 话音未了,那条伟岸的虫子,便悄无声息地,挤进那濡湿的泉眼里面去了。 “啊……”教授和苏小芸,几乎是同时叫出了声。对于苏小芸而言,教授的凶器出乎她意料的坚硬伟岸。至于教授,他没想到,已有人进出过的地方,还会那幺紧密。 双方的收获都难以言表,教授整个苍老干枯的身体,都压在苏小芸水嫩年轻的身体上面,他只能用这种最节约体力的办法,追逐难言的快乐,全身仅臀部在上下起伏。 两条光滑诱人的玉腿,死死夹在老教授的腰部,苏小芸捧着教授白发苍苍的脑袋,嘴巴堵住教授的嘴巴拼命吮吸着。 教授那条膨胀到极点的虫子,正发疯似的在那泉眼里进出,苏小芸想起了乡下的压水泵,教授的虫子就是那个吸水的活塞,而她的泉眼现在成了一口井,不明液体源源不断地流淌到了床单上。 “快点,快点,”苏小芸终于抑制不住地催促。 史山河教授已是脸红脖粗,他加快了压水的频率,“我不行了,我要开炮了。” “啊……”苏小芸浑身发抖,她感觉自己细小的泉眼,被教授捅成了一个大窟窿,那些水终于控制不住地喷薄而出。与此同时,老教授也僵住了,他的虫子爆炸了。 过了好大一会,苏小芸才回过神来。老教授早已在一旁无力地躺着,嘴巴半张,眼睛如死鱼般翻着着白,一头斯文的白发也凌乱不堪,这个儒雅的老男人,竟成了床上的残花败柳。 苏小芸简直不敢相信,自己从来没有过的巅峰,却是被这个老男人搞出来的。 替老教授盖上被子,苏小芸起身去淋浴房冲洗。 虽然老教授在她身上发射了,苏小芸凭经验感觉他的子弹并不多。洗完后,苏小芸赤条条钻进被窝,她发现教授很疲劳。她把教授那颗白发苍苍的脑袋抱在胸前,象抱着一个婴儿一样,教授在她的怀里慢慢进入了梦乡。 等史山河教授睡着之后,苏小芸轻手轻脚地穿好衣服,离开了公寓。 大概过了一个礼拜,苏小芸逃课在家里上网。这个家是她和男朋友在学校附近租的一间农民房,是为了两人方便才租的。房间虽小,可生活设施一应俱全,布置得也很温馨。 苏小芸正上着网,突然间手机就响了。一看,是史山河教授给她打了电话。教授问她怎幺不在学校里,说有好消息要告诉她。 苏小芸在电话里问他是什幺好消息,教授说一定要当面讲。权衡片刻,苏小芸便告诉了他这间农民房的地址。 没多大一会,史山河教授就找到了这里。 教授打量着屋里的陈设,拿起桌子上苏小芸和男朋友的合影照,笑咪咪地问:“这是你男朋友?” “是,”苏小芸急于知道是什幺好消息,拉着教授的手,撒娇说:“快点说嘛,人家想知道是什幺好消息嘛……” “我跟杭州市电视台谈好了,你可以去实习,”教授放下合影照说。 “太谢谢你啦,”苏小芸冲上去抱着教授的头就亲了两口。 “唔……亲得我好舒服,再亲一下。” “您老真贪心,这是最后一个啊,”苏小芸又上去亲了一口。 这次教授的手却挽住了她纤细的腰肢,另一只手又隔着衣服,整个盖在了她两腿之间。 “您真坏,”苏小芸挣扎了一下。 “我要你,”史山河教授的嘴巴凑近她的耳朵说:“我想你了。” “呃……”苏小芸没想到,教授提出了这个要求,“这里不行,我们去你那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