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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油灯带着。哪里知道,值夜房里根本没有个人影,连床铺都整齐着不见睡觉的痕迹。 这就奇怪了,算着这月都是淡碧值夜,念着她晚上辛苦,沈卿卿一般也是不唤她的,连白天做事都叫着水莲和水秀,怎么这么晚了这丫头还能上哪里去。走到院门口,是从外头给栓上了,这样就不可能出去,除非,只有一个地方,那便是香地。可是,香地住的都是小厮呢。 存着疑虑,沈卿卿回房着了外裳往香地去,还好月色光亮,就着银辉能勉强看清楚路面的水渍,这条路极为熟悉,虽然有夜间挑水留下了好多水潭,她也能轻易地就避过。心想着,在拒绝了淡碧之后有段时日她还是有些沮丧的,不过却没有表现出特别的不满,毕竟自己对她还是很好的,平日也没有多少活干,俸例随着小厮帮工的也涨了不少,虽然远远不足一百金,但是也能比的上普通贵户家养的奴婢了。只是今日一见,这丫头还是存了其他心思的,夜里不守着值夜,难道跑去偷懒了不成。 不过这些日子看着她春光满面笑意盈盈的,也不似心里存着怨气。可是这么晚了,她不在房里又在哪里呢,家里的事难不成解决了。一百金不多,但也的确不是小数目。 香地盖了几间土坯房,三个小厮,一个留在店铺,一个留在前院看守,在香地也就只有一个新来的年轻人。她瞧过一眼,长得眉清目秀,干活也伶俐,听说还是大户家的庶子,因为受到主母兄长的欺压活不下去便出来找活干,签的是活契,随时都能打包离开,因为懂得一些花药摘捡,人也白净安分,所以沈父让他专门来看管香地,给的银两也是否丰厚,可是个不累又赚便宜的好活。 到了香地,三个屋院并没有所想的灯火烛光,也许是早就入睡了,才要转身离去,听到隐隐约约有女人说话声,她寻了过去,果真就在其中一间院门口看见了一男一女。待她眯着眼从缝隙偷窥过去,僮眸立时睁得老大,只瞧见在院中间的石案上男女正做着欢爱之事。 沈卿卿嫌弃月色不够亮,门缝也不够大,她瞪大了眸子还是无法瞧清楚男女究竟在干什么,是什么令得男人如此兴奋难耐,还发出极令人羞耻的低吼。,她检查了案上已经摆好刚沏的茶壶,油灯也够点上一夜的,于是悄悄插上院栓子走了出去。 半夜,也许是临睡前吃了几块枣花糕,沈卿卿突就觉得口渴起来,唤了几声丫头的名字愣是没有人应,自己起来就着月色倒上茶水喝起来,结果那水早凉了,秋夜如水浑身一凉,登时浑浑噩噩的脑袋就清醒了。去内室的路上觉着月色还不错,到处能闻到阵阵花香,心血来潮地想去香地边走走,于是去丫头房里想要一个油灯带着。哪里知道,值夜房里根本没有个人影,连床铺都整齐着不见睡觉的痕迹。 这就奇怪了,算着这月都是淡碧值夜,念着她晚上辛苦,沈卿卿一般也是不唤她的,连白天做事都叫着水莲和水秀,怎么这么晚了这丫头还能上哪里去。走到院门口,是从外头给栓上了,这样就不可能出去,除非,只有一个地方,那便是香地。可是,香地住的都是小厮呢。 存着疑虑,沈卿卿回房着了外裳往香地去,还好月色光亮,就着银辉能勉强看清楚路面的水渍,这条路极为熟悉,虽然有夜间挑水留下了好多水潭,她也能轻易地就避过。心想着,在拒绝了淡碧之后有段时日她还是有些沮丧的,不过却没有表现出特别的不满,毕竟自己对她还是很好的,平日也没有多少活干,俸例随着小厮帮工的也涨了不少,虽然远远不足一百金,但是也能比的上普通贵户家养的奴婢了。只是今日一见,这丫头还是存了其他心思的,夜里不守着值夜,难道跑去偷懒了不成。 不过这些日子看着她春光满面笑意盈盈的,也不似心里存着怨气。可是这么晚了,她不在房里又在哪里呢,家里的事难不成解决了。一百金不多,但也的确不是小数目。 香地盖了几间土坯房,三个小厮,一个留在店铺,一个留在前院看守,在香地也就只有一个新来的年轻人。她瞧过一眼,长得眉清目秀,干活也伶俐,听说还是大户家的庶子,因为受到主母兄长的欺压活不下去便出来找活干,签的是活契,随时都能打包离开,因为懂得一些花药摘捡,人也白净安分,所以沈父让他专门来看管香地,给的银两也是否丰厚,可是个不累又赚便宜的好活。 到了香地,三个屋院并没有所想的灯火烛光,也许是早就入睡了,才要转身离去,听到隐隐约约有女人说话声,她寻了过去,果真就在其中一间院门口看见了一男一女。待她眯着眼从缝隙偷窥过去,僮眸立时睁得老大,只瞧见在院中间的石案上男女正做着欢爱之事。 沈卿卿嫌弃月色不够亮,门缝也不够大,她瞪大了眸子还是无法瞧清楚男女究竟在干什么,是什么令得男人如此兴奋难耐,还发出极令人羞耻的低吼。 正文 第49章 医典被毁 男人发出长绵的低吼之后搂着****的女子回过身来,沈卿卿迅速避过眼,来到隔墙处仔细听着。两人穿上衣服又好一阵亲热,男人抱着女子道:“淡碧,你什么时候才愿意把身子给我?”沈卿卿一愣,心中更是疑惑。 女子轻言软语地说道:“谭郎,我迟早是你的人。你也知道,我卖身给了沈家,虽然低贱,但好歹也是清白身子,而且婚嫁一事也需要小姐夫人同意的。”沈卿卿冷哼,若非自己亲手买的,还真要被她给诓骗了,清白一说也不知道欺骗了多少男子,连世子都给她蒙了。看来淡碧果真是个心机深沉有手段的女子,自己还远不如她。 “我从未觉得你低贱,你有所不知,大户之家反而多的是肮脏之事,就如我主母,为了不叫我的风头盖过她的两个儿子,竟然买凶要在半路劫杀我,幸而我知自己出头无望,改变了路程逃出了家,不然早就给害了性命。若说低贱富贵,我倒觉得在这沈家做个花农还要叫我安稳踏实,何况现在还有了你,我更是知足了。” “她如此要取你性命,你便不想回去惩治那恶毒婆子夺回自己的一切?”女子问道。 “不想,我娘亲去世已久,父亲又不喜欢我,在宅子里早已没有立足之地,我回去又有何用。”男子叹息了一声,又道:“淡碧,那个玉佩价值连城,是我母亲偷偷留下的,可抵得上你父亲的赌债?” “嗯,多谢谭郎相救,淡碧这一辈子无以回报恩情了。”女子恍若真心的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