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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方,这身上的红肿又是怎么得的。” 听完男孩的话后,姚景天眼神一亮,速带着人去孩子所说的河沟边,用水桶从河里头捞了一些水蛭上来。原来孩子顽皮,刚得了瘟疫之后还偷跑去林深处一丛臭水沟玩耍,这一身的红肿便是被水蛭咬的。 屋子里的桌案上,一个铜盆子里头爬满了红红带着腥臭味的水蛭,叫人见了毛骨悚然。婉翩然把头撇向一边,不看那恶心人的东西,举起干枯的手臂,姚景天道了一声“夫人,得罪了。”见她点点头,用金针扎在她的手臂上,便有暗红的血滴入铜盆中,那水蛭闻到血腥味蜂拥去食,只是一息功夫,率先吸血的水蛭便毙命了。 一旁的霍亚夫黑眸一咪道:“姚御医,这便是你说的以毒攻毒?”姚景天点点头,神色凝重,“凡事都有万一,夜将军还是要想好了。” “无碍的。我已经准备好了。” 两人来到姚景天的屋子,这里头有事先准备好的木桶,里头浸泡了有毒汁的汤药,呈现出一片血红和腥臭气。霍亚夫脱下外衣走入木桶,整个身体都浸泡在汤药里头,没过一会儿,他的全身都呈现出青紫,肌rou微微发胀着,他咬紧了牙关,感觉到无数的蚁虫顷刻间往毛孔里头钻,然后,疯狂地啃噬他的rou,吸尽了他的血,钻入他的骨头。爬满疤痕的腰背都在微微震着,若是寻常人,早就忍不住咬舌自尽了。 姚景天一见时候到了,拿了金针刺入他身体的各个xue位,有暗红的血渗出来,与汤药混成了黑紫的颜色,那颜色还在逐渐变幻着,姚景天又命人换来另一盆汤药,一次毒性比一次猛烈,金针也在不断更换着,直到霍亚夫身体流出鲜红色的血时,已经过了十个时辰,期间换了二十多桶水,姚景天终于大汗淋漓地舒了一口气道:“将军!成了!” 霍亚夫的嘴唇咬得都是血痕,扯了扯嘴角,还未说出什么话,便晕了过去。 日上中天,整个院子都静悄悄的,一个女子左盼右顾地打开了院门,姚景天把男孩安置在她的院子里头就离开了,早上男孩苦苦所求要去见弟弟meimei,她坳不过,过来问姚景天的意思。可是一路都没有见着一个侍卫,听闻他连夜熬制汤药,便是侍卫都忙了一夜,地上还躺着两个呼呼大睡的。 沈卿卿越过那两个正在酣睡的侍卫进了屋子,唤了他的名字无人应声,她推门进去,见到床榻上果然躺着个男子,只是男子身上仅遮着个薄毯。那身形轮廓从毯子里微微显露出来,还能看到下身的凸起。 沈卿卿红着脸正想着离开,听到男子虚弱地唤着:“水,水。”沈卿卿走也不是,留也不是,不过听到男子可怜兮兮地叫着要喝水,哪里忍心当做没有听到。 悄悄往外头瞧了一眼还在昏睡的侍卫,合紧了门,蹑手蹑脚就是桌子上的水壶给杯子里倒了一满杯,边走边口中嘀咕着,大约是说整日熬着要把身体都熬坏了,到时候药没有熬出来,身体要先垮掉了。当她叨叨着端着水边眯着眼正要往男人那边凑,虽然非礼勿视,但是给人喂水总要看清楚嘴在哪里不是。余光无意间一瞅,不由俏脸涨红了,这满唇血疤****着睡着的男子,哪里是姚景天。 心头一惊,满杯子的水就洒在了脚底下,她如见到鬼魅一般站起来拔腿要跑,哪里知道刚要站起来,便被地上的水渍给滑了一跤,整个娇躯都扑向床上的男子,鲜红欲滴的唇瓣直直送入了男人微张的口中。 沈卿卿越过那两个正在酣睡的侍卫进了屋子,唤了他的名字无人应声,她推门进去,见到床榻上果然躺着个男子,只是男子身上仅遮着个薄毯。那身形轮廓从毯子里微微显露出来,还能看到下身的凸起。 沈卿卿红着脸正想着离开,听到男子虚弱地唤着:“水,水。”沈卿卿走也不是,留也不是,不过听到男子可怜兮兮地叫着要喝水,哪里忍心当做没有听到。 悄悄往外头瞧了一眼还在昏睡的侍卫,合紧了门,蹑手蹑脚就是桌子上的水壶给杯子里倒了一满杯,边走边口中嘀咕着,大约是说整日熬着要把身体都熬坏了,到时候药没有熬出来,身体要先垮掉了。当她叨叨着端着水边眯着眼正要往男人那边凑,虽然非礼勿视,但是给人喂水总要看清楚嘴在哪里不是。余光无意间一瞅,不由俏脸涨红了,这满唇血疤****着睡着的男子,哪里是姚景天。 心头一惊,满杯子的水就洒在了脚底下,她如见到鬼魅一般站起来拔腿要跑,哪里知道刚要站起来,便被地上的水渍给滑了一跤,整个娇躯都扑向床上的男子,鲜红欲滴的唇瓣直直送入了男人微张的口中。 正文 第74章 以血相偿 男人触到她的香口,掌臂一横把女子揽到了怀中,使她的整个唇都含入嘴中。那香甜的津液流入腥涩的口中异常的美妙,他忍不住要一口吞没进去,伸长了舌头搅动着那软濡的唇舌,连上下两排的贝齿都来回****,好似不知餍足的恶兽。沈卿卿咽喉中发出吱呜的声音,因为窒息还是难受的缘故,水汪汪的眸子里头都充盈了眼泪,遭到这般啃噬,那舌头粗粝得很,还带着一股味儿,直冲着满口腔还在往里头探,奈何她双手撑着男人****的胸膛拼命地挣扎,越是气闷地欲要摆脱,男人越是拼命地吸咗。 待到她整个肺腑都快要气绝时,终于指甲上的力气刺痛了男人的伤口,挣扎得猛了,沈卿卿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卿卿,卿卿”男人闭着眼,手臂在空中乱舞了一下寻找那软玉温香。臀上传来一阵疼痛,沈卿卿用袖子抹着唇角上混了他气味的汁液,狠狠地瞪了一眼心满意足诺诺着唇舌的男人。 呸。推了门正要跑出去,猛然间,见到一个苍白干瘦的女子站在门间,正用惊异地目光看着她,沈卿卿才不会由着她打量自己狼狈的模样,平稳了一下呼吸冲了出去。 “卿卿……”床上的男子又唤了一声,眼睫动了一下睁开眼睛,却是见着宛翩然弯着腰正在收拾地上的碎片,撑着半个身子坐起来:“你怎么来了?” 宛翩然扯了个笑容,拿起外袍给他披上,“姚御医叫了侍卫来通知我,知道霍大哥有救了,翩然怎能不高兴。” 霍亚夫摸着唇角,上头好似还留着温软的甜香味,睡梦中的触感那般美妙,他都不愿意醒来,难道只是个梦境。他随意地一瞟,发现地上有一摊水渍,见着桌上收拾起来的碎片,想了想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哦,”宛翩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