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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势来得快去得也快,一会儿就雨歇天晴。待到三个娇滴滴的妻妾接二连三地入了马车之后,霍亚夫才纵身越上马,瞧见不远处的护卫已经策马过来。 来到跟前,他难得的下了马,听到护卫贴着耳边说道:“大人,已经打听到了,果真是柳花村的人,叫做威易。” “他可愿意?”霍亚夫摸着马头,冷冷道。 “属下一道明来意,他便答应了。” “好。”男人说完便上了马,朝着已经走了很远的马车追去,风呼呼地在耳际刮着,他黑亮的眼睛里却迸出一抹比寒风还幽冷的光芒。 霍家老宅中,霍寻山和梅蚕丝衣服**地赶回屋中。喝了一杯仆人上的热茶,霍寻山才缓了神色,用手重重一拍桌面脸色阴沉道:“他娘的,这小子如今发达了,竟然敢跟老子叫板,一点脸色都不给。” 梅蚕丝忍着身上的黏湿,小心地道:“你也别生气了,当年也是咱们做得太过了,难得他不跟我们计较,如他那样的武将,就是一个神色就叫人怪害怕的,他的大刀一起,就是一瞬间的功夫,咱们还得小心些。”嘴上这么说,心里却道,现在小子小子得叫狠,方才怎么跟个哈巴狗似的一个屁都不敢放,分明也是害怕得厉害,瞧着没出息的样子,只敢在她面前逞能。 “你是什么表情?”男人突然站起来,脸色难看地盯着她:“老头子一死,名义上我也是霍家之主,他敢一刀砍了我?” “是是是,你如今是这宅子的阎王,他便是要治你也得顾着孝义名声。”女人细纹满脸,不过丰满肥臀也有几番风情,她扭着腰走过来给他揉捏着肩头,“你消消气,他要认祖归宗还得靠你,这无根无族的人在官路上也走不长。” “妇人之见,你懂什么,他一个武将,靠的是杀敌功勋,族人对他根本无足轻重,还是要靠你女儿好好伺候他,再探听一下那宝物到底怎么启动。” “是是,只是女儿说他身边有个狐妖,她根本都没有靠近他的机会。” 霍寻山眼睛一转:“哦,是那个姓沈的?”想了想,脑子都热了:“长得挺sao的,那小子真是艳福不浅,一副克父克母的贱命却不想也有这么发达的一天。”看到梅蚕丝不屑地看着他,过去一把掐住她的手臂:“怎么,你女儿自个没有调教好,如今连个男人也看不住?” 这时候,丫鬟在外头敲门:“夫人,替换衣裳来了。” “出,出去,我不要了。”身上的湿衣服已经被男人扒到了腰上,上半身裸露在了外头,裤子也脱了下来,梅蚕丝气喘吁吁推着男人道:“等等,这还是大白天的,你等等,外头还有丫头。” 男人早就急不可耐地从后头冲入女人的身体:“怎么,你还想立贞洁牌坊,老头子没死的时候就与野男人在外头有了这个贱丫头,若非我替你瞒着,你早该浸猪笼扔河里淹死了,如今还敢对抗我。” “没,没有,我怎么敢,你是霍家的阎王,我都,都听你的,可也得,顾及到外头的闲言碎语。”女人用手撑着桌角,语不成声。 “什么闲言碎语,你不说,我不说,谁知道,便是到了地下见到老头子,你依旧可以去立个牌坊。”男人再不说话,把汗水都洒在女人身上。 正文 第112章 御赐美婢 “小姐,小姐。”清早上,水莲连唤了好几声,待到端了早膳入屋里,发现小姐还在床塌上窝着呢,不由掀开了幔帘催促,却瞧见女子裸露的藕臂上遍布暧昧的痕迹,耳后和颈弯都是。女子蹙着秀眉翻过身来,那雪玉的前胸上也尽是红梅,一直延伸到看不见之处,叫人浮想联翩。水莲捂着嘴,不敢置信地盯着小姐身上的印记。两天了,怎么一天比一天颜色更深,还有新增的痕迹,到底是支吾了一句把所有的疑问都吞入腹中。 沈卿卿眯着眼睛被叫起来,看到丫鬟一眨不眨地盯在自己身上,耳根子一热把人支开了,方穿上小衣想从塌上站起来。哪知腰快要折断似的,腿间也穿来火辣辣的疼痛感,哎呦一声差点没有撞翻丫头手里的洗漱盆。 见着丫头欲言又止的,她也知瞒不过,羞着脸道是那霍禽兽半夜入了自己屋子,到清早才走,这些日子几乎天天如此。水莲怔了怔,想起每天晚上还是自己为院落上的锁,姑爷竟然……她的小嘴张得更大了,转眼又吃吃地笑起来。 “小姐,若是叫夫人和乔姨娘知道可不是要气死,想到乔姨娘那脸色就想笑,还要用规矩来阻止小姐受宠,哪里能料到姑爷根本就不是个守规矩的人。”水莲想到姑爷每天晚上莫非都是爬墙过来的,笑得插着腰直喘不过气,取笑着说以后晚上都不用再锁院门了。 “啐,敢编排你主子,这院门该锁的还得锁,改明儿还要叫木匠来在屋子里也按几把结实的锁。” “那可不行,姑爷武功那般厉害,还不得把小姐屋子的门踹飞了,到时候就不好看了。”水莲想到这里,又嗤嗤笑起来。 这个邪厮,以前就常偷偷进入她的闺房,两人的洞房都是在林中河边,他又怎是个知礼守规矩的人,她若是在房里落了锁,说不定还真如丫头所说的把门给揣飞了。沈卿卿娇羞又无奈地叹道:“这话关起门说说就罢了,若叫那两房知道了可得恨死我的。” “奴婢知道的,一定会小心的。”水莲是个懂分寸的,想了想又笑道:“不过姑爷这么疼爱小姐,可是件喜事,小姐比出嫁前更艳照无匹了,我若是姑爷也是忍不住要上小姐房里来的。” 沈卿卿扶着腰坐在梳妆台前,盯着铜镜中的人儿的确是比出嫁前还要红艳耀眼,细长脖子上那些暧昧的红梅一直延到了耳根子处遮都遮不住,想到昨夜又是交颈相缠了好几回,回回都是吃不饱的样子,她都在男人的怀中抖得不成样子他还是不肯罢手,想想都是泪,他还笑说自己是水做的,难不成还以为真以为她的眼泪流不断呢,要知道这泪流多了也是会肿涩难受的。 用了早膳,丫头拿来冰袋给她敷着眼睛和脖子上的红梅,还是乐颠颠地止不住笑。沈卿卿拿她没辙,挑了一件高领子紧密的衣裳,然后扎了个垂着发梢的鱼尾髻,堪堪能挡着那些羞人的印子。 用完早膳没过多久,李婆子就来唤说夫人那有请。宛翩然不是多事的人,也没有贵人家里的那些早晚请安的规矩,若是叫着她去定是有什么事情商议,沈卿卿也不扭捏,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