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扯她的手臂,想要亲她的小口。 沈卿卿大叫丫鬟进来帮忙,这邪厮真是越来越离谱,嘴皮子功夫见长,尤其是受伤的这些日子来,那些荤话叫她瞠目结舌。奇怪得很,丫头一推门,男人又恢复一本正经不苟言笑的模样,与方才那泼皮无赖截然相反,若非摸着浑身guntang,她都要怀疑伤口都是伪装的。 “你昨晚做什么去了,伤口全裂了。”昨天她光指责全然忘了问原因,这时候看到伤口损伤得严重才想起来问他。 男人躺着迷迷糊糊,头颅摇了摇,模糊着呓道:“昨晚……想起来了,我和卿卿在浴池里,卿卿不让我亲,还捶我打我……” 她哪里是要问这个,沈卿卿美目大睁,被他委屈的话骇了一跳,连忙用手去捂他的嘴巴,身边还有两个丫头在呢,这个邪厮!小脸涨得如火烧云一般,偷偷去瞄丫头的脸色。 果然见两人虽然不动声色,但是耳根子都先红起来,简直想找个地洞钻进去。给男人收拾了血污,但是高烧扔持续不退。沈卿卿记得院后有一片肥沃的草地有化脓止血的七味草,本就也不想在屋子里多待,就亲自提着篮子和小手铲往后院走去。 后院连着马厩,草色鲜艳,这七味草藏在灌木丛中,很容易被杂草湮没,又是严冬,实在是不好找。寻常的药店若是不在春季屯着,到了这个时候就很难买到,虽说代替的草药也有之,但都没有七味草来得效果显著,尤其在化脓上面有奇效。 沈卿卿越走越深,看到篮子里才只有两株,完全是不够用的,就又往前走了走,因为猫腰埋着头,她的身子又小,所以在灌木中不仔细瞧还难以发现。 “什么人?”前方一个冷喝声传来,把她吓了一跳,刚要走出去,听到另一个声音接上道:“是我,是我,兵大人,我是威易啊。” “嘿嘿,还威易呢,就你这个德行,叫萎缩还差不多。” 沈卿卿抬出小脸向那人望去,见着男人背影瘦弱尖削,真是沾不到一点威仪的边儿,难怪被人嘲笑。 那人也不恼,还做出讨好谄媚样:“兵大人,我是闲得无聊,出来走走。”沈卿卿纳闷,这个声音哪里听见过,就是在夜间从偏僻的土房子传来的,只是这人不是小厮也不是护卫,不知道在府上作什么。 “夜煞府也是你随便走随便逛的,”那小兵也就是个刷马的马夫,不过见来人连他的胆子都不如起了调笑之心:“昨夜还有个练家子要硬闯,你知道后来怎么样了……” 威易一边战战兢兢一边好奇地问道:“怎么样了?” “被大人刷刷几刀子挑了手筋和脚筋,然后甩进了麻袋丢到路中。”小兵挥动着手中的马刷,看到他被吓破胆还不过瘾,指着渠沟里的血污,道:“见到没有,这是那人身上趟下的血,刷了几回都刷不去,哎,这丢到路中,只怕不被碾成烂泥也被野狼叼走了。” “真,真的?”光想想就渗人,他虽然四肢不勤,但好歹好手好脚也能勉强偷生,挑了手脚经脉,那可是跟残废一般,平常人都受不了又何况是练家子。 “哎,那人武艺真是了得,可惜了,谁叫他偷入沈氏的院子,还是大人独宠的女人,所以啊,我可警告你,没事待在房里不要乱走,仔细你的腿。” 威易点头哈腰地连连应是,边往回走边小声嘀咕:“沈氏?就是那个大美人?嘿嘿,乔蜜儿我都上手了,说不定下一个大人就会把那狐媚子给了我。” 跌坐在灌木丛中的女人眼神放空,肝胆惧裂。想到男人身上的伤口,不是因为利器和撞击裂开的,是因为运用了内力而崩裂,原来,原来是……挑断筋脉?她放眼过去,那道深沟冷渠里的血红还泛着腥味,不由蹲在地上干呕起来。 “沈姨娘,你要去哪里?”沈卿卿往外走,被两个警醒的丫头拦住。 “我想出府给大人抓几副药。” “大夫来过了,沈姨娘可以把方子写下来,奴婢出去买。”两个丫头一左一右拦住门口,丝毫不让的样子。 沈卿卿一脸不厌烦,她的模样惊魂未定,烟妃色棉袄把小脸衬得煞白,早上梳理好的发髻早就乱了,松垮地垂下来,如此衣裳不整行容惊吓,即便大人未有吩咐,她们也不敢把人这样放出去。 沈卿卿哪有耐心耗着,她急着去找杭有羽,去验证昨夜被挑断手脚的是否是阿力,她不敢想,她要亲自去寻答案。 扬起手臂,唰唰就给了欲阻止她的丫头一人一记耳光,“我去哪里还要你们首肯,给我滚开。”没想到,丫头任由着她打,可就是不让路。 沈卿卿不是暴力的人,打在别人身上自己还手疼呢,看着两个丫头无计可施。正在僵持之际,后头传来温雅的声音:“是沈姨娘?” 回头看去,见着是婉翩然与丫头正要出门,沈卿卿像是找到救星,道:“夫人,我只是想出府一趟。”委屈地看着婉翩然,那意思是要她带着出门。 婉翩然倒是看懂了,冷眼扫着丫头,冷身道:“放肆,丫头还能挡着主子的去路?” 两个丫头面面相觑,仍是不卑不吭地守着府门。婉翩然也气极:“我带着沈姨娘出去,你们两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其中一个丫头机灵地道:“奴婢先去问问李婆的意思。” 婉翩然也杠上了,温良的脸色一变,对着府门口的小厮道:“把两人架下去。”说完拉着沈卿卿就走。 只是,出人意料的,两个小厮上前不仅没有制住丫头,反而被两人轻而易举地打趴下。 不光是沈卿卿,便是婉翩然也看得目瞪口呆。谁会想到,两个猴瘦的丫头还是会武功的。 婉翩然回头看着沈卿卿皇然震惊的表情,抱歉道:“我也没有办法,看来都是夫君的意思。”说完径自带着清月走了出去。 清月拉下马车勾上的帘子,坐回到车中,道:“夫人,你怎么去趟她的浑水?” 婉翩然靠着车榻:“若是不趟,恐怕连见大人面的机会都没有了。” “夫人怎么会没有机会,大人不是还一直让李婆来询问夫人的病情,什么好吃的一直往咱们这送,大人心里还是有夫人的。” 婉翩然笑得冷瑟:“终究是抵不过她的一根指头。” 清月安慰道:“沈姨娘不知好歹的脾气,大人也不过是中意她的颜色,等到她闹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