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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咬咬牙,身形轻纵就欲飞出林外。准备先逃了再寻机会回来救那少女。 身形轻纵,就欲遁入暮色之中。“啊……救命!”声后少女的惨呼声传来,那十三岁不到的少女竟被副将活生生拧断了手臂。 “太过份了!”凤汐灵回身冲到那副将身边,一把拖起他身边的少女,欲将她救走。 长枪、长刀、箭羽纷纷向凤汐灵身上招呼,她躲避不急,被乱箭射中小腿,踉跄间,已被周围的士兵持刀抵住了脖颈。 “这么标致的小子,戴顶这么怪的帽子做什么?把脸都遮去一半,来让爷好好看看。”副将伸手将凤汐灵围在头部的大布帽扯下,那如瀑的青丝撒落,那璀璨的凤眸在夜空中流转着夺魄的紫光,那额前紫色的火焰印记暴露无遗。 “夏国护国神女?”看到她特殊的模样,看到她绝代的风华,这队将士不约而同叫出她的称号,吃惊不已。 “哼!”凤汐灵不动声色拔出小腿的箭,运用灵力将自己身上的伤治愈,冷声道:“现在肯告诉我,你们隶属哪国了么?” 那副将却发出狂笑声,得意而张狂:“哈哈哈!兄弟们,想不到咱们今日竟无意间擒得夏国护国神女。把她交给庞将军,可算奇功一件啊!简统领并没有白死。” 凤汐灵心中一凛,庞将军?怎么听着有些耳熟?“你们,是宁国的军队?” “哈,当然,我们是宁国庞轼将军属下。神女殿下,你麾下云麾将军与我们庞大将军乃死敌;哼,若不是那一仗,他又怎会连升两级?今日你落入我们手中,就自认倒霉吧!”副将不待凤汐灵再辩,已吩咐将她五花大绑,又将她的嘴堵个严实,令她说不得也动不得。 孤音今夜心神不定,总觉有大事即将发生,算算日子,已近八月十五,难道是那丫头的命运之轨又发生了转变? 他步出室外,来到山顶开阔处,仰望星幕;只见那颗宿星出现在关中附近,红色的光芒不断闪烁,时明时暗;孤音盘膝而坐,运用占星预言术之力,在这浩瀚的宇宙间探索着宿星的答案。 突然,他猛地站起,几个飞跃奔至丹房,在丹炉中取出一粒金色丹药,放于盒内。 “木头!”在冰殿找到爱徒,他将小盒递于司空隐眼前,“拿上这个,即启程前往关中战场,灵儿大难将至,能不能救她一命,就要看她的造化了。速去速回,知道吗?” 司空隐腾地站起,如水的眸中惊疑不定,神情不安:“师傅,师妹有难?到底发生何事?” “你再啰嗦问个不停,可要担误了救命之机,问这么多做什么!还不快走?” “是,师傅!”白色的身影一闪而逝,几个纵跃,已消失于冰殿那漆黑的通道之中。 七巧玲珑心剔透 十五日前,庞轼放出消息,夏国护国神女落入他的手内,如要相救,则青衣领灵兽军前来投降;十五日为期,若不如期而至,或举兵相协,则在大草原上将护国神女活活烧死。 轰天炮响,汪洋大海起春雷;震地锣鸣,万仞山前丢霹雳。旆招展,叁春杨柳迎风;刀闪灼,叁冬瑞雪铺银;剑戟森严,九月秋霜地。腾腾杀气锁天台,隐隐红云遮碧岸;十里汪洋波浪滚,一座兵山出土来。夏国神女麾下原游骑将军,此时已被提升为云麾将军的青衣,率灵兽军团气势汹汹卷向关中。 凤汐灵被架于草原上的一个小坡处,临时搭建的高台,白衣胜雪的她正被绑在刑架上;她傲然俏立,神圣而清冷,不言不语,只是静静地等待着死神的降临。 “青将军,只要你交还我云国庞将军,并携灵兽军投诚于我宁国,庞某自会放了你们的护国神女;否则,就将她烧死于台前。为了表示诚意,还须麻烦青将军自损左臂和左目。”庞轼站在高台之下与青衣对视,咬牙切齿地说道。 原来,庞轼两兄弟得凤汐灵后,生怕她被其他国家的军队救走,故将她藏身于极其隐密之处;果然不出所料,放出消息不久,他们的大军就遭到两队不同的军队突袭,损失巨大;前夜甚至连参将庞树亦在战乱中失踪,想是为夏军所劫。 听到庞轼这么说,凤汐灵不禁着急,这个狡猾的庞轼,竟如此阴毒。她紧紧盯着眼神闪烁的青衣,急急唤道:“青将军,不要相信他,别做蠢事;他即已将我挟持,怎会轻易放过我?你若伤了,谁还能救我?又有谁来替我报仇?” 这粗浅的道理,青衣心中何尝不知?只是眼前的局势,却令他不知道该如何处理。而且,他虽然曾亲自带兵袭营寻人,却并未见过庞树;那庞树此时并不在夏军手中,叫他如何交得出?只是,庞树究竟为何人劫走?是云军,还是卫军呢? 正思虑间,庞拭狭小的眼角转动,向那持刀的属下发出讯息;收到将军的命令,台下的十几个士兵将手上火把点燃:“还请青将军先自损左臂,否则,庞某就命人动手了!” “不!”青衣急喝,他取出怀中久不使用的匕首,抵向左肩,“放了她,我青衣说到做到。只要她安全,青衣就算自尽于此又如何。至于庞参将,青衣必保他安全归来。” 庞轼信他乃一言九鼎之人,点头道:“哼,且相信你一次,来人……”未说完,眼中突然闪出厉色,他狠狠转头望向西方。 远方,轰隆隆声卷来,风云变色,那招天的旌旗,那汹涌而庞大的军队,狂风越卷越近;只见风暴中心,当首一骑坐下马匹神骏,统领众将来势汹涌,展两杆龙凤绣旗;那人飞凤盔,金锁甲,大红袍,玉束带,紫骅骝,斩将大刀,按於鞍□之上;他那挺拔的身形,他那傲然憾天的的雄姿;令大家一眼就认出他来。 云旭和风焰同时收到凤汐灵落难的消息,双双领军赶来;他们一个在东一个在西,不约而同赶向关中战前阵地;云旭的军队更近一些,来得更快一些。 “宠轼,放了她。”高台不远处,云旭遥望凤汐灵,眸中关切担忧之意一览无余;他长臂向后轻挥,后面有几个小将把五花大绑的庞树押了上来,丢在地面。原来,人竟是云军劫去的;他们找不到皇后,只好退而求其次,将军中第二重要之人,领军大将庞轼的大哥庞树劫走,以期交换。 看到庞树,庞轼眸中凶光大盛,怒道:“那晚劫营伤人的原来是你们,哼,想不到堂堂云帝也会做这种趁夜偷袭的小人之举。” “若论小人之举,世上怕是谁也比不过庞大将军吧。”云旭不屑回答,此话乃身后上官冶所说。一面说着,上官冶伸出大刀,架于庞树脖间:“放了皇后,我们自会将庞树安全交还贵军。” 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