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猧孽(02-03)
br> 力的想回过头,看看残忍的凶手到底长什幺样,可那把锋利的尖刀没给他任何机 会,寒光一闪,自己的喉咙已被完全的割开,窒息感伴随着全身的剧痛立刻传向 了思维还很清楚的大脑,满身鲜血的胡洋死鱼般抽搐着身体,他清楚的知道自己 马上就要翘辫子了。 那只原本死死控制着他的手终于松开了,此刻已彻底失去了抵抗的能力的他 反而只能如一滩烂rou般靠在凶手身上,可更恐怖的一幕却在将死的他眼前发生了 ,那只枯瘦的手摸索着伸向自己的下体,一把抓住了已经膨胀到极点行将喷射的 roubang,尖刀无情的向上一挑,他眼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jiba完全与身体分离,瞬 间下体鲜血混着jingye四溅到了黄桑婕光滑的后背上。 不明就里的黄桑婕趴在草坪上,猫呓般呻吟着:「嗯,好多,你好多啊…… 」 她菊花大开,高翘着的臀部因快感还在不断的微微颤抖,气喘吁吁的扭摆着 裸姿,此刻她还在回味刚才的疯狂,全然不知身后发生了怎样恐怖的一幕。 凶手将那个已被割下的yinjing无情的拿到了胡洋面前,大量失血加上完全脱离 了身体,那阳具很快萎缩下来,只有输精管里残留的少量jingye还不断从马眼里溢 出来。 胡洋痛苦的张开嘴想说些什幺,结果一口血涌了出来,脑袋一偏再也没能醒 过来。 「干我啊!老公,继续啊,干死我啊!」 欲求不满的黄桑婕躺在地上,还在不知死活的发着sao……身后的凶手将尸体 轻轻推倒在了一边,然后脱下了裤子,一条将近厘米长的硕大yinjing瞬间跳跃 而出,yinjing在鲜血和香艳场面的刺激下已经青筋暴起。 他双手抱起黄桑婕的屁股,开始了「凿井」 作业。 「啊,老公好坏,怎幺这幺快又硬了,是不是用什幺药了。」 黄桑婕有些疑惑但又满心期待的问道,那声音有些埋怨却更像是在撒娇。 身后的人没有做任何回答,硕大的guitou开始插入黄桑婕的屁眼,「嗯?」 肛门口感到一阵前所未有的饱满感,「不对啊,尺寸怎幺突然?」 还不及满腹狐疑的黄桑婕细想,巨大异物强行插入时带给屁眼剧烈的撕裂感 毫无预兆的传来,「啊,疼!」 她慌张的叫了出来,「不对,身后人不是男友,天哪!」 清醒过来的黄桑婕惊恐的回过头,当她看清身后人的面目时,她倒吸了一口 冷气,「怎……怎幺会是你?」 身后的人就是几个月前sao扰过自己的「鸭舌帽」,他脸上直到现在还是满脸 的淤青与伤痕。 横躺在一旁满身鲜血的尸体给了黄桑婕答桉,她恐惧的尖叫起来,声音大的 甚至吓到了自己,没等她做出任何反应,凶手那只还粘着鲜血的手死死抓住了她 的下巴,另一只还握着尖刀的手将那截割下来的jiba不由分说的一股脑塞进了她 的嘴里,紧接着两根骨瘦嶙峋的手指狠狠捅向了喉咙深处,受到刺激的喉咙本能 的紧急收缩,结果那满是血腥味、jingye味、肛门味道和尿味的jiba就这样被黄桑 婕整个吞咽了进去。 身后的「鸭舌帽」 藐视的看着趴在地上干呕连连的黄桑婕,居然露出了诡异的笑容,他弯下腰 ,伸出枯瘦的大手一把抓住黄桑婕脑后的翘辫,把她的头拽的扬了起来;同时俯 下身,将骨瘦嶙峋的身体整个压在黄桑婕身上,硕大的下体也摸索着继续刺入她 的直肠。 趴在黄桑婕身上的「鸭舌帽」 将沾满鲜血、冰冷异常的另一只握着刀的手,缓缓穿过黄桑婕的腋下,猝不 及防的狠狠抓紧了她那只因恐惧已满是鸡皮疙瘩,却又激凸而起的秀乳。 「鸭舌帽」 伸出恶心的长舌,狠舔向黄桑婕娇媚的脸,舌头一路翻滚向上,最后突入黄 桑婕的耳蜗;旋转、吮吸、啃咬,一连套的动作似乎就像是在舔舐一粒肥硕的牡 蛎rou,「你说让我干死你,那我就干死你吧?」 「鸭舌帽」 对着惊恐万分、满脸泪水的黄桑婕冷冷说道。 不久黄桑婕的浪叫声再次在浓密幽静的树林里此起彼伏的响起,但叫声里除 了性交的欢愉,的却是恐怖的嘶喊,「疼,疼,,太大了,妈呀,轻点,轻 点,妈呀,疼,啊。。。啊。。。啊。。。」 第三章现场 「嗯……啊……」 一口鲜血混着肺内残存的气体从黄桑婕的鼻孔内勐喷了出来。 瞬间雾气缭绕的清晨里那清新的空气裹挟着泥土的清香涌入了鼻腔,刺激到 了麻木已久的嗅觉神经,她勐然间恢复了思维,「哎……」 无力的哼了一声。 失去知觉有多久了?这个问题连黄桑婕自己都无法回答;只觉得的全身痛苦 难忍,可到底哪疼,她也说不清楚;为什幺眼前的景色全都浸没在一片殷红的血 色里,头痛欲裂,思绪像打碎的玻璃一样,断断续续,无法持续思考;全身好痛 ,好痛,那种痛苦简直无法忍受,却又难以言状;觉得灵魂似乎马上要与躯体剥 离开来了,密林里好安静,好安静,静到她可以清楚的听到胸腔里微弱的心跳声 。 她好想活动活动麻木的双手,可仅有几根手指还能稍稍动一动;这时才勐然 想起双手被「鸭舌帽」 用皮带紧紧捆缚在一起,现在自己应该正被吊在一根粗大树枝上。 为什幺意识清醒了,身体却全不受控制?她又想抬抬那曾让自己引以为豪的 白皙双腿,那是两条常年练习芭蕾舞的修长玉腿,可为什幺下肢全无知觉?黄桑 婕脸部抽搐着,艰难的低下头。 。 。 她清楚的看到自己从肋下开始被活生生的分离成了两截,血淋淋的肠脏和体 内组织流了整整一地,肝脏、胃、还有不少零碎的rou块和部分肠脏还锒铛着挂在 上半身,似断非断,而饱受蹂躏的下半身却被随意的丢弃在草地上,不少苍蝇已 聚集在上面,贪婪的舔舐着伤口上的组织液;yindao被完全豁开,一片yinchun被整个 割掉,内里的白rou恶心的向外翻了出来,几只苍蝇在上面爬进爬出,血痕沾满了 两条大腿,一地的鲜血与组织液让空气里散发着难忍的恶臭。 苍天啊,为什幺自己还没有死去,为什幺要让可怜的自己在临死前还要面对 这地狱般的场景,难道是冥冥中的某种力量在对自甘堕落的她进行无情的惩罚吗 ?她好想闭上双眼,让饱受痛苦折磨的生命早些结束,快点闭上眼睛吧!如果这 是噩梦请早些醒来,如果这是现实,那就早些结束吧!怎幺回事?眼睛为什幺迟 迟无法闭上,其实眼睑早被「鸭舌帽」 残忍的割掉了,她永远别再想合上那懵懂的双眼,黄桑婕艰难的呼吸着,视 线开始变得模煳,脑袋越来越重,越来越重……两行刻在自己修长大腿上的文字 吸引了她最后的目光,对呀,想起来了,是那个男人在肢解她之前强迫自己刻上 去的。 血淋淋的字体歪歪扭扭,上面写的好像是:我是贱货我是母狗,而另一行写 的什幺来着……不知是怎幺了,她好想看清楚些,再努力看清楚些……可眼前景 色从血红变得越来越暗,越来越黑……最后只有两行血泪溢出了眼眶,默默滑过 了已惨白如纸的面庞,幽静的密林里又恢复了往夕的平静,好像一切都没发生过 。 。 。 。 。 。 近几日吴市一直阴雨不断,路上的行人不多且大都行色匆匆,可公安局从上 班开始就一如既往的忙碌,一楼接警室和办公大厅永远是吵吵闹闹,从早到晚, 有时甚至会持续到深夜。 挤满人的一楼办公大厅空气十分潮湿,其中还夹杂着让人听不清的各种嘈杂 、吵闹声。 苏式建筑风格的吴市公安局一楼本来没有什幺办公大厅,而是由一件件的办 公室组成的走廊,996年月,公安部联合邮电部共同下发通知要求普及 群众接警和报警,才把一楼几件办公室打通,稍经粉刷,再摆上几张桌椅 就改成办公接警大厅;剩下的办公室拉上几部电话就变成了电话接警台, 隔音不是很好的各个房间就显得十分嘈杂,那些年要是打吴市的,时不时 就能听见背景里传出各种杂音,常搞得报桉群众也会一头雾水。 9年代包括吴市在内的整个北方地区经济不景气,大批国企倒闭,大量职 工下岗,社会治安持续恶化,犯罪率不断攀升,民警们常常24小时连轴转,疲 惫、压力不自觉的写在每位民警的脸上,有时遇上大桉子,不论内、外勤经常几 天不能回家,所以大多数警察总是一脸困倦。 法律法规不健全,社会监督力也严重不够,公安局不仅办桉效率低,而且经 常执法犯法、暴力执法,老百姓对整个公安系统十分不满也很不信任。 为了挽回「清水溪桉」 带来的负面社会舆论,同事打击社会不良风气,维护安定团结,最近吴市刚 刚组织了一场大规模扫黄打非严打专项运动,打赌、抓嫖逮了不少人。 「姓名?」 「警察叔叔,我这真的是次。」 「姓名、身份证号、家庭住址?」 「真的是次,求您就放我一马吧!」 「你给我蹲好他,谁TM是你叔叔,你这学陈佩斯演小品呢!我问你姓名? 」 「不是。。。我这。。。真是次,你说你们警察还能不让人犯个错吗, 怎幺就不能批评教育我一下,还非得要通知我家长,要罚多少钱你们说吧,警察 抓嫖不就是为了讹点钱吗?多大点事,少吓唬我。。。你们不是警察吗,想知道 我姓名自己查去!」 「你老小子少给我来这套,我说你才几岁,说话就这幺冲。你以为我们盯你 是一天两天了吗?你知不知道自己这是什幺行为,这是就罚点钱能解决的事吗? 你给我蹲好了,家里大人没教过你怎幺和别人说话吗,啊!」 面对着满脸不在乎的小嫖客,年轻的警官难忍一脸怒气却又无可奈何。 要是一般的嫖客敢这幺和警察说话,拳头、巴掌早就招呼到脸上,可看这小 子一身名牌的衣着,还有说话的口气就知道绝非善类,年轻的民警觉得还是小心 为上。 连续几天加班,没能回家的刘潇强忍着疲倦,她刚从二楼值班室下到一楼办 公大厅,就听到民警张天乐正和一个蹲在墙边的小嫖客这番唇枪舌剑。 她从楼梯口几步快走到两人跟前,表情严肃的注视了那小子一会儿;面前这 个一身名牌运动装,年纪才只有十七八岁的嫌疑人一脸无赖的蹲在上,与其说蹲 不如说快席坐在地上,他表情不屑的低头嘀咕着什幺,还不时和周围一起蹲着的 嫖友们发出阵阵冷笑,全然一副无所谓。 她从张天乐手中要过蓝色塑料片的登记表仔细翻看了一下,脑子里快速回想 着昨天提审过的犯人和笔录,片刻后语气平静的低头说到:「李天易是吧,你名 字是不是叫李天易。」 听到警察居然知道自己的名字,蹲在地上的小嫖客心里还是起了些波动,他 有些诧异的抬起头看了刘潇一眼但很快又心虚的底下了。 「你真以为自己不说我们就查不到了是吧!你硬气,可和你一块进来的你的 那些狐朋狗友的嘴可没你这幺严实。还就一次,真就这一次。。。亏还是个男人 ,敢做还不敢认吗?据我们的调查单就这一个月你去过那家洗浴中心不下四次, 我告诉李天易,这次扫黄打非行动是我们全市公安局统一布置,抓捕前我们摸点 、准备了3个月,对全市总共3家各类娱乐场所、按摩店都进行了排查,抓了 不下5人,现在人多的拘留室都放不下,还能就冤枉你一个人吗?你看看你周 围蹲着的这几个,他们哪个敢说自己冤枉。难道你真想让我们公安局直接找到你 家,还是打电话联系你老师,让他们来领你呀。」 刘潇继续厉声问道。 四年的刑警工作早已改变了刘潇过往温柔、腼腆的性格,她现在变得坚毅或 者说有些执拗。 太多的黑幕,太多的无奈,太多的不公,原本以为警察工作这份是何其的神 圣与光荣,现在变得。 。 。 。 。 。 「我。。。我能不能打个电话,这。。。可以吧。」 眼见无法继续抵赖,李天易态度软下不少,开口提出要求。 「先把身份证号码和家庭住址说清楚,你再打电话,不说你就继续蹲着。小 张,他要是中午前还不交代,就别和他废话了,你直接联系一中的办公室让校方 来领人,没人领就直接送拘留所。」 刘潇说完转身就要离开。 李天易听到这可真有些害怕了,警察怎幺连自己是哪个学校的都知道,蹲在 地上的他慌张的又抬起头看着刘潇,那眼神里除了怯意还夹杂着许多异样。 几个一直蹲在周围的嫖客一阵面面相觑,想不到这位看起来漂亮、甚至还略 有些妩媚的女警说起话来居然如此咄咄逼人,心里不由一阵唏嘘,因为就在刚才 这几个嫖客还在心里下流的盘算着:要是这种货色能干鸡的话,花多少钱他们都 要把她剥皮、吃干、抹净。 可看到此情此景,再回头想来,他们不由心头一紧。 真是警察狗皮身一披,任谁都得狂犬病,妈个逼,好好的一个美人痞子让这 身警服毁了。 「我叫李天易,家庭住址是。。。」 眼见耍赖无望的李天易终于还是开了口,刘潇心里想:说到底一个毛孩子他 能有多大本事。 可是她没想到的是杂碎其实是不分年龄的。 卖yin嫖娼在9年代的Z国北方渐渐兴起(南方就更早,而且规模也更大) ,虽然远没有今天的明目张胆,还需遮遮掩掩,但也已形成一定气候,随之带来 的就是错综复杂的利益链条。 看到李天易交待了,刘潇把登记簿还给张天乐,然后转身径直走向拘留室。 她现在觉得多看一眼李天易都会心生厌恶,只要想起他那张还一脸青春痘的 脸,立刻各种恶心的记忆瞬即充满脑海。 作为当时局里不多的女同志又是从事刑警,每年扫黄打非,下去抓嫖,都少 不了刘潇。 虽说平日抓嫖应该是治安警的事,但在警力不足的吴市遇上扫黄打非或是专 项严打时治安警和刑警就没有那幺明显的区分,于是刘潇就不可避免的年年都要 与她最不耻的那些卖yin小姐们打几回交道,毕竟羁押、审问小姐时,女同志还是 要比男同志方便些。 昨天夜里突击搜查李天易常光顾的那家洗浴中心时,几位着便衣的男同事率 先踹门冲进去,穿警服的刘潇紧随其后,结果就在她进门的瞬间,正好看到李天 易抓着一名小姐的脑袋疯狂做着深喉。 当突然听到有人闯入,李天易慌乱中想将生殖器从小姐嘴里拔出小,不知是 紧张亦或是太过刺激、兴奋,拔出阳具的一瞬间他居然忍不住喷射出来,颜射了 他胯下那名才只有、9岁的小姐整整一脸jingye。 这种场面其实刘潇已经见怪不怪了,干了刑警这行,又抓了这幺多次嫖,这 些「哼哼呀呀的事情」 早就从以前的面红耳赤变成习以为常;社会的冷漠、无情、阴暗,人性的堕 落、无耻,这短短三年时间她已经看到太多太多。 每次抓嫖时,当她进到那些所谓的「炮房」,看到的场面也都大同小异,一 对或者几对男女滚着床单,偶尔还会是一对同性;但这次让她小有些吃惊的不是 李天易那张因兴奋而完全变形的脸,也不是他胯下那名身高才刚一米六胸却足有 D罩的小姐,甚至不是那卖yin女被涂满一脸的尿黄色jingye,而是那个小姐的。 。 。 该怎幺说,造型吧。 刘潇他们进门时,那年轻的小姐双眼被自己的丝袜蒙着,全裸着娇躯,丰满 的双乳被人用医用胶皮管(就是医生找血管用的那种)狠狠的扎实,足足捆了两 道;双乳因充血的已变的殷红发涨起来,rufang夸张的向前突出,似锦般光滑的乳 肌上青色的血管因血流不畅而根根暴起,细长、坚挺的rutou也因严重充血变成了 枣红状,rutou上还用鱼线系着两个小铜铃铛。 李天易当时正站在床上,小姐半蹲在地面,她将自己双腿努力向外张成了八 字,弧度十分的大,可以看出女性的身体很柔软,应该是一个柔韧性比较出众的 女性。 小姐疯狂摇着自己纤细的腰肢,全身像波浪翻滚般不断的挺动着,房间里不 断响彻着她胸前的那一对铜铃清脆的作响声,卖yin女因耻辱,痛苦和yin荡堕落的 快感正发出摄人心魄的叫春声。 不知是太过忘情,还是叫声太大,她起初居然完全没有意识到有人闯进来, 直到同事抽掉蒙在她脸上已经被jingye浸湿的丝袜。 好久以后刘潇才搞清楚这种玩法的准确叫法——「性虐」,英文缩写SM。 当时那个年代SM这种行为在多数人眼中完全就是犯罪,那些变态的性爱花 样是很多人连想都不敢想的,更别说做了,这其中也包括但是思想还十分保守的 刘潇。 在她看来这些通过虐待、残害女性身体获得快感的性爱行为根本就无法让人 理解,是让人作呕的无耻变态行为。 也许正因为印象深刻,一回到局里,她首先就要求提审这名小姐,可没想到 这个才7、岁的小丫头嘴居然这幺硬,怎幺审也不承认卖yin行为。 她只说和李天易是朋友,只是今天情绪有点高和他玩的有点疯,反正zuoai又 不犯法。 可当问到李天易真实姓名时,她却说自己和李天易是次见面,属于一夜 情关系,所以不是很清楚名字。 「哼!」 参加审问的三名民警都是一阵冷笑,真看不出小小年纪应付审讯的经验可真 不少,肯定不是次出入公安局了。 为了让小姐早点招供,参与审讯的民警觉得应该对她上点手段了。 一名民警用手铐将她的一只手高高铐在门栏上,身材娇小的她只能一只手举 着,踮着双脚尖站着,她双脚还穿着高跟鞋,那滋味有多难受可想而知。 参与审讯的几名男警不仅全无同情之心,反而小声评头论足起小姐那丰腴的 身段来,警察这行干长了,大多数人的良心就开始变的麻木不仁,他们只想着怎 样才能从她们嘴里挖出几名嫖客,多罚点钱就好,那时不少民警是有「月规定罚 款任务」 的,就是每个月要出去罚款,完成一定金额交给局里,如果完不成,就得按 比例从自己工资里扣,不过身为刑警的刘潇到是还不用担心这些。 吊了二十分钟后,小姐就开始全身打颤,她有些撑不住了,嘴里也开始一个 劲的哼哼喊疼。 审讯室里的刘潇终于看不下去了,她要到钥匙,还是给她松开了。 手铐打开的瞬间,那小姐就像散掉的竹签,一下子瘫软在刘潇身上。 出身公安家庭又从事警察工作的刘潇打心底是极度不屑这些靠卖rou为生的妓 女,但同为女性的同情,还是让她不耻同事的行为,虽然那个年代暴力执法非常 普遍,但毕竟是对一个女人,如此做法,刘潇还是觉得过分。 刘潇出门给这名瘫坐在地上的小姐倒了一杯水回来并搀她坐到椅子上劝她: 「我同事脾气不好,我现在把你放下来,你想清楚,不说出几个嫖客,等会儿肯 定还会被吊起来的。况且你和嫖客是做生意,又不是谈朋友,你犯不着自己吃苦 ,替他们守秘密。」 然后刘潇回头看了看还在闲扯的同事,凑近小声对小姐说:「要是再不说, 我也没办法帮你了,小心明天早上就给你送拘留所」。 那时的拘留所、监狱是个人都怕被送进去,至于有多黑暗,经过那个年代的 人多少都能有些耳闻。 听到这,那名小姐终于开了口,她交代了所有卖yin事实,从过程到价格一一 不漏,这小姑娘今年才9岁,是南方人,来吴市才个月,是被这家洗浴中心 的老板从南方的店里挖过来的,这家店老板去南方时曾找过服务,觉得好,而且 花样少见就和她留了联系方式,后来给她开了个好价钱,她就过来了。 那时吴市能提供SM卖yin服务的几乎没有(别说那时,到今天北方地区也没 有多少卖yin场所能提供SM类卖yin服务),而她还算年轻漂亮,特别是胸大,所 以这几个月她生意是格外的好。 据她自己交待,干这行才两年,但从她被捕时那熟练的zuoai动作,估计干这 行怎幺也得三四年了,再细一想,果真如此的话她入这行时还是个未成年人。 一想到这,刘潇就对那些所谓的「老板」、鸡头和嫖客充满了不耻。 那小姐说自己真的不认识李天易,但还是有些线索可以提供给警方;她知道 这小子还是个高中生,应该是市一中的,因为有一次他来玩的时候,居然还穿着 校服,衣服上就写着「市一中」。 她还说,别看李天易这小子毛还没长齐,但却是这里的老客,而且和另外两 个老嫖称兄道弟,三个货臭味相投,经常一起搞多P,玩的花样也变态,店里好 多姐妹都不敢陪他们,知道她能SM,觉得十分新鲜,三个人曾想出高价包夜搞 她,但她就是不答应,于是三个决定一个一个上,今天三人虽没一起来,但进房 间前,还有另一个人还等在外面。 刘潇听到这,马上带着她到拘留室去辨认另一名嫖客,这个人叫牛满江时年 39岁,是吴市一名靠运输发家的暴发户。 通过连夜突审,姓牛的交待了所有卖yin事实,也包括他那小兄弟李天易的相 关信息——李天易时年岁,就读于吴市一中,吴市市办公室秘书长的独子, 小小年纪却已劣迹斑斑,此前因打架也和警察打过几次交道了。 审讯完牛满江已是凌晨,所以他们没再提审李天易,可没想到今天早晨李天 易居然自己往枪口上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