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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酒什么度数?”颜君感觉脸上guntangguntang,抓过酒瓶研究,上面一堆令人眼花缭乱的英文花体。 魏西洲也凑过来,盯着商标,“随便拿了一瓶,百分之十四点五……喂,你不会是喝醉了吧。” 颜君只觉得拍在脸上的那双手凉凉的好舒服,径自握住了那双手不让动。 “好舒服……” 魏西洲看着闭着眼睛嘟嘟囔囔的颜君,嘴角挂上一抹笑容。 一梦好像回到了c市,在那个人的怀抱里香甜的入睡,耳畔仿佛还有他均匀的呼吸,像初生的羽绒一下下拂过她的心尖。她能感受温热的胸膛之下那有力的心跳,那个人从上至下的俯视着她,身体骤然落下,结结实实地砸在她身上,还等不及她反应,那人的双手就肆意的从衣底探入…… 颜君醒来。 洁白的床,熟悉的桌面上是昨天没关的电脑。颜君冷静了几秒,呼了一口气拍拍胸口,是自己的卧室。 将被子蒙过头,颜君脸有些发烫,这春梦做的,好像真的似的。 “喂……” 怎么有个男人的声音?还在呻、吟?颜君拍拍脸竖起耳朵听着,这声音好像离她还不远…… 被女人撂倒摔在地板上的经历这辈子还是第一次,魏西洲无奈地扶着腰慢慢坐起身来。 “魏、魏西洲,你怎么在这里?” “你昨晚喝醉了,帮你收拾好后太晚了。还好你室友好心,收留了我,结果今天你一醒来就给我这么大一个见面礼。” 颜君听得目瞪口呆。 “我……抱歉……” 昨天她喝醉了,喝醉了,喝醉了!!!颜君这个不争气的体质,在c市的时候她也是一沾酒就必醉,那一次酒醒了之后颜玉恐怖的眼神她至今还记忆犹新…… “我……昨晚有没有什么奇怪的举动?” 魏西洲一本正经的答,“奇怪倒是没有,就是抱着本人不松手。” “啊!” 这这这,颜君简直要从床上跳起来,“什么?!你、你不会跟我在一个床上睡了一晚吧?” “你床不大。” “啊啊啊啊啊!”颜君无法接受这个现实。 “……” 颜君脸涨的通红,“魏西洲,是我对不起你。可、可是,昨天晚上你也可以推开我啊……” 魏西洲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坐在地板上,“我是推开了你,可是你喊着一个名字不撒手,看你那么可怜,我……” “好了打住!”颜君只觉得全身气血逆流,耳朵只能听到嗡嗡声。 昨天晚上还有JUAN,还有两个她的室友,天呐,大家一定都看到她的糗态。更不应该的是魏西洲也在场,更更可怕的是她还抱着人家睡了一夜,室友不会认为魏西洲是她男朋友所以才“好心”留他一晚的吧。 魏西洲抱着胳膊气定神闲地打量着她,看着她不时变幻着神情,不由得微笑。 还是好心提醒她吧。 “昨天晚上,并不是你想的那样,等你睡着后我就去了客厅。” 颜君楞住,跳下床抓住他的肩膀目光直视着他,“魏西洲,我就知道你是正人君子。” 魏西洲笑出声来,一会儿正色道,“昨晚你喊颜玉这两个字喊了一晚。” 他问,“颜玉,是你的的谁?” 颜君有些窘,支支吾吾地说,“他……是我很重要的一个人”,想了想,“嗯……就像父亲一般的人。” 从小他便陪她长大,长兄如父,她这么说也没问题。 魏西洲脸上神色奇怪,像是在努力憋着笑,但等颜君再看他时又立马换上了严肃的表情。 “嗯,那么”,魏西洲看她这么说,忽然说道,“我们交往吧。” 颜君自然惊讶到话都说不出来。 “我跟你说过,我总被家里催婚”,魏西洲无奈道,“有些事情是靠缘分的,但是家里长辈不能接受我30多了还没有结婚,那天带你去吃家宴,你走了之后我母亲和小姨都对你印象很好。我家庭关系比较复杂,如果不是实在没有办法,我是不会说出口的。颜君,你暂时先假扮我的女朋友,好吗?” 这种事换做谁都不愿意干的吧,魏西洲看出颜君的犹豫,缓缓道,“我知道哪个女子都不会平白无故答应这样的要求,颜君,你说过你是自己打工来赚学费的,那这样好吗,我聘你工作,工作内容是假扮女友哄我家长辈开心,时薪100美元。” 颜君本来是想推脱掉的,可是听到数字时心里还是咯噔了一下,虽然她是颜家的大小姐,在此之前过着不算锦衣玉食也差不多的生活,可是现在不一样了啊,她几乎是出逃国外,连学费都要自己补齐,生活水平从天堂跌到地面,说她不缺钱是假的,何况平时做许多兼职也没有这份薪水来的高,颜君动摇了。 可是……颜君明白,这份所谓工作根本就没有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何况她是个女孩子,万一受到什么欺侮…… 魏西洲像是明白她心里所想似的,立刻说道,“ 你放心,除了必要的肢体接触,不会有更亲密的行为。你刚刚还说,我是正人君子。” 一句话说的颜君微微脸红。 魏西洲抓住时机,“时薪提高到150美元,如果你想停可以随时停止,如何?” 颜君嘴比脑子快,答应下来,却是再也没有后悔药,也没有退路了。 “再过两个星期我就要回国去,我知道你马上就要毕业,也到了该回国的时候,要是你没什么事情就跟我回国吧,家里的长辈等着见我的女朋友。” “这么快”,颜君又惊了一下。 “所以我实在是没有办法,总不能去大街上贴出广告,说本人因家务事重金求一个女友吧。” 颜君感到他的无奈,不过下一刻又联想到公交站贴的牛皮小广告重金求子什么的,不禁有些笑意。 魏西洲看到她笑,自己也轻松了下来。 颜君想到了什么,本来笑着的脸也沉了下来,“魏西洲,你家是在上海?” “对,怎么?” 即使过了这么长时间,当她听到要回国时心中的第一个念头竟然是躲避那个熟悉的地方和熟悉的人。四年多了,每次过年卫姜总要催她回国一趟,她都找了各种理由推脱去了,颜父颜母挂念她也只能到飞到西雅图来看望她,卫姜不禁埋怨她的学业怎么这么重,颜君不置可否。 颜君心想,不是c市就好。她这里事情都已办妥,只差一个毕业典礼,就算没没有魏西洲的提议,回国也是迫在眉睫的事。 两个礼拜很快便到了,魏西洲开车过来带她逛了半天街,买了许多礼物准备给家里带去。路过一家店,魏西洲停下脚步来,看了眼身旁女孩——确实只能称作女孩,而不是女人的装扮——T恤加牛仔裤。他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