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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脸和身体,每天都是满身血污让他们无从下手…… 那些黑暗无光的生活……为什么还会进入她的梦里?! 她要醒过来!她不要这些前世的噩梦! 黑暗的场景反复变换,她逃出山区,却被卖进海城云家。 云氏千金被杀,她被指认为凶手,警方说他们经过多方查证,从她的一位亲人口中得知,她很多年前就跟云氏的千金交恶,更加确定了她的杀人动机。 亲人?当时那种处境,除了失踪已久的季梦然,她已经再无亲人。 人生最后的时光,她含冤入狱,监禁三月,毒发咳血……人生潦倒……十年一梦…… 不! 醒过来! 快醒过来! 她不要再听见墨景深带着季梦然回国的消息……她不要…… 季暖在梦靥里苦苦挣扎,却怎么都无法逃脱那些黑暗中的旋涡。 耳边骤然传来浴室门被打开的动静,有一只微凉的手轻轻放在了她的头上。 “她发烧了,陈嫂,去拿药。”一道冷静清冽的嗓音清晰的传进她的耳朵里,季暖这才猛地从梦中惊醒。 季暖有些吃力的睁开眼,顷刻便被有力的手臂从水里抱了出去。 她甚至有些恍惚,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在哪里,连身上不着寸缕都没察觉。 雪白的肌.肤,细长的腿,胸.前的雪.软,无一不暴露在他眼前,海藻般湿漉漉的长发垂落。 墨景深因为她身上完全超出预期的guntang而将她裹进浴巾里,季暖本能的将头靠在他怀里,难受的闭着眼。 那些噩梦没有再出现,她松了一口气,却又觉得眼里仿佛有什么温热的东西将要汹涌而出。 还好……那些都过去了…… 这是墨景深的怀抱,温暖的,让人眷恋的,独属于她的怀抱…… 前世,如果不是她那么傻,就算她失去一切,可至少她还有墨景深。 结果就连他,都被她推开,推的那么远,那么远! 她想哭,忍住眼泪埋头在他怀里。 “墨先生,这是速效退烧药,还有温度计我也拿来了!”是陈嫂的声音,好像刚刚找药的时候是跑着去的,听起来还有些喘。 季暖被放到床上,她下意识的忙抬手拉住他衬衫的袖口,哪怕虚弱到没有力气,却也还是虚虚的想要拽住他。 墨景深垂眸看见她的动作,没有起身离开,反手将她握住:“别怕,我不走。” 沉静的嗓音像是最有效的安神剂,季暖虚弱的微睁着眼,眼角有些红,哪怕不再恐惧,却也还是抓着他的袖口不松手。 免费卷 第16章:是要我换一种方法喂你吃下去? 墨景深见她这副模样,直接给她量了体温,然后季暖听见他说:“三十九度。” “呀!太太怎么洗个澡就忽然烧成这样?这温度也太高了!”陈嫂一听就急了:“前段时间太太也病过,但她一直把自己关在房间里,饭也不吃药也不吃,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幸亏这一次墨先生您在家,不然的话……” “去拿冰袋。”墨景深淡淡的打断她的话。 陈嫂嘴边的唠叨马上停了下来,再又急急忙忙出去找冰袋。 季暖知道自己每一次感冒都必然会发烧,早都习以为常了,墨景深也清楚,所以才会常常叮嘱她不要着凉。 “来,吃药。”墨景深将她从床上扶坐起来。 她坐着,靠在他怀里,没有挣动,只在他将退烧药喂到嘴边的时候,才皱了皱眉,她以前确实很少吃药,因为小时候受寒之后每天都要喝中药调养,导致她后来对任何苦药都很排斥,宁可蒙头睡几天也不想吃药。 “听话,把药吃下去。”墨景深嗓音低低的哄着她。 她将头枕在他臂弯里,睁开眼看他,眼神有些小小的央求,能不能不吃? 他静默了一瞬,低道:“是要我换一种方法喂你吃下去?” 季暖当下便好奇的小声问:“换什么方法?” 难道是要给她准备几颗糖么?小时候吃药,季家的佣人阿姨还真的在她的撒娇下总是给她准备许多水果糖放在床头。 然而预想中的糖没有,墨景深在她的注目下直接将药送到他自己嘴边。 季暖当下明白了过来,忙抬手挡住,再又小心的按着下他的手,将药粒喂进自己嘴里。 虽然她不反对他嘴对嘴的喂自己,但她还不想把感冒传染给他。 苦涩在口中蔓延,她皱着眉毛,忙接过他递来的玻璃杯喝了一大口温水,把药咽了下去,却觉得嗓子都苦的要命。 “好苦。” “明知道自己不能着凉,出门连个外套都不穿,你是想每年秋冬季都被我关在御园里不许出门?”墨景深摸着她头上仍然湿漉漉的头发,沉声说:“坐好,别躺下,把头发吹干再睡。” 季暖还是靠在他怀里不肯动一下,刚刚喝了几口水,感觉不再像刚刚那么难受,却也没什么力气。 见她这副病恹恹又满是依赖的样子,墨景深微叹,干脆起身去把吹风机找出来,拿到床边插好电。 季暖坐在床上,实在是没有力气自己吹头发,她转头看向他,刚想撒个娇让他帮自己吹,她话还没有说出来,便听见吹风的声音在他手中响起。 温热的风吹过她的头发,暖暖的吹过她的头皮,她本来还有些头昏脑胀,更因为刚刚那些噩梦而觉得自己的精神状态都像是踩在悬崖边上,情绪都是紧绷着的,可这忽然的温暖舒服让她整个人瞬间放松了下来,吹了没几分钟就有nongnong的困意袭来。 感冒药和退烧药本就有一点催眠的成分,季暖闭着眼,昏昏欲睡。 等头发被彻底吹干,墨景深关掉吹风,她直接身子一歪就要倒下来。 墨景深出手将她扶住,见她睡意来的太快,就这么静静靠在他怀里,空气中唯有她安静均匀的呼吸。 他轻轻叹了口气,俯身将她安稳的扶在床上躺好。 视线无意中又碰触她被浴巾裹住的身子,刚刚在浴室只能抽得出一只手帮她裹上浴巾,这会儿在她身上已经松开了许多,胸前的凝白雪软呼之欲出,长发垂下来,半遮半掩。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