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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情,颤抖…… 好像一直也没有机会看见过他完全不穿衣服的样子,但只是这样的触感就知道墨景深绝对是个极品。 一想到这个男人是她的,是只属于她的,她就更加兴奋,手脚并用的要去缠上他。 “手放下。”墨景深像是在教唆小学生的一样,严肃的将被她的手挡住的医药箱拿走,免得被她打翻。 刚将医药箱转移到床头柜上,季暖就步伐不稳的下了床,朝他扑了过来,在他身后抱着他,滚.烫的小脸在他背后蹭来蹭去,声音里带了些着急的哭腔。 她忽然伸手将他正按在桌上的医药箱推开,整个人挤到他面前去,发狠似的咬着他的衬衫领口,手脚并用缠在他身上,亲他的下巴。 下一刻,季暖骤然被男人扔到床.上,还没反映过来,就听见墨景深切齿的在她耳边沉哑道:“小妖精。” 话音刚落的瞬间,听见皮带落地的动静。 女人的裙子,男人的西裤,衬衫,全部散落在地,混合在一起。 男人覆盖在她身上,眼眸漆黑炙热。 炙热掌心的抚触让她浑身都酥软了,她眼神里都是水光,动情,颤抖。 墨景深似是自胸腔里发出一声低沉的笑。 她刚想问他笑什么,男人忽然毫不迟疑的,狠狠的,撞了进来—— 季暖两手攀附着他的肩,一时间无法适应,无力的细碎轻哼,声音如同猫叫一般,娇声软浅,沙哑透了的嗓音,无疑的勾着男人的神经…… …… 季暖早上是被惊醒的,天色已经亮了许久,骤然睁开眼睛。 陌生的房间,明亮的窗,她缓缓坐起身,看了眼自己身上属于男人的浅灰色衬衫,空气里仿佛还留有墨景深身上的清洌味道。 虽然这里不是御园,但她依稀记得昨晚墨景深抱她去浴室洗了澡,因为这里没有女人的衣服,干脆拿了件衬衫给她。 衬衫的袖口很长,遮住了手背,只勉强露出一点指尖。 这个尺寸的衬衫,是墨景深的。 昨晚发生的一切在她的脑海里来回重播。 从卧室到客厅,从床上到沙发,再到浴室,最后又回到床上。 直到最后她从最开始的纠缠,再到彻底被他掌控,无法自抑…… 无法想像,昨晚如果不是墨景深赶来的及时,自己那薄弱的反抗的力量究竟还能抵抗多久。 “醒了?”男人清沉好听的声音忽然在门前响起。 季暖猛地抬起眼,就看见墨景深的身影在门前一闪而过,接着外面仍然是他的声音:“起来吃早餐。” 她在床上呆了好半天才回过神,一时间也来不及多问,忙起身下床。 季暖找到卧室里面的浴室,简单的洗了一下之后,穿着那件长度能遮住一半大腿的衬衫走出来。 与客厅相临的餐厅里正飘荡着食物的香味,季暖却是透过客厅的那面巨大的落地窗向外看了眼。 这里好像离墨氏集团很近,市中心的繁华入目在眼前,却又因为高度而听不到任何喧嚣,楼下是大面积的绿色园景,柏油道路也十分的整理漂亮,看得出来是一座很高档的公寓小区。 这是……墨景深在结婚之前,在公司附近的住处么? 她在结婚之后就一直住在御园,因为那里是他们的婚房,以前对墨景深的了解不够多,所以连这个地方的存在都不知道。 转过身,季暖的注意力又被房间里的格调所吸引。 这里不像御园那样的奢华欧式风格,御园是墨家的长辈定下的住处,当时的装修她也没有参与过,反正住着舒服也就没管那么多。 可这里,整洁简约的与墨景深本身的低调风格很是相似,只是整栋房子的色调有些冷,餐厅里飘出的香味,倒是给这冷色调平添了不少生气。 “别站在那里发呆,过来,吃东西。” “哦。”季暖转身走向餐厅,在餐桌边停下。 看着桌上几样简单却不失营养的早餐,季暖眼神向周围又看了一圈,这早餐看着就不像是外卖,这里又好像没有佣人保姆之类的人在。 难不成这早餐…… “你做的?”她一脸诧异的看向里面的男人。 墨景深已经又恢复了他衣冠楚楚的清冽模样,只是帮她拿出碗筷时平添了几丝人间烟火气,在他走过来的时候,衬衫上的法式纽扣,被窗外的阳光一照,显出了浓蓝璀璨的光影。 “还能是你梦游跑进厨房去做的?”墨景深将餐具放到她面前的桌上。 这…… 墨景深亲自做的早餐? 季暖觉得自己真的快要无地自容了,自己对他的了解何真的是只有一星半点。 这世上究竟还有什么是他不会的? 她昨晚就没吃什么东西,胃里现在不太舒服,季暖安静的坐到餐桌边,闻着这味道就知道一定很好吃。 不由的更是感叹。 “你是昨天刚下飞机就给我打电话了么……”季暖想起昨天千均一发时他打来的那通电话。 墨景深敛眉,不答反问,语调淡淡:“那场晚宴,谁给你的邀请函?” “韩天远。” 他没再说话,估计以他的能耐,想查清楚这前前后后的原因很容易,毕竟季暖刚刚将韩天远那两家公司转到手里,这一切的事情墨景深也不会不知道,她想插上翅膀去飞,他没有阻拦,这样对她的尊重和放纵,季暖心里也是觉得心满意足。 但是昨晚的事情…… 还好,还好他赶来了。 “你昨晚有没有去酒店的第十层,周妍妍当时想把我推进那个房间里,结果反被我给推了进去。”季暖咬了一口外酥里嫩金黄诱.人的煎蛋,轻声说:“她怎么样了?” 墨景深音色淡冷:“半死不活。” “……” “从今以后,你该是没机会再见到她,我来处理。” 季暖望着眼前的俊脸,本来还想多问几句关于昨天的事情,但显然墨景深是不打算让她为这件事留下阴影,也幸好什么无法挽回的事都没有发生。 从他这冷淡的语气来看,韩家和周家估计是难逃一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