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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两个多小时,睁开眼时天已经亮了。 她抬起头,见墨景深终于睡的沉了些,而且他身上的温度也已经彻底降了下来,她松了口气,动作很轻很慢的从他的怀里退出来,再拿过他的外套盖在他身上。 轻手轻脚的去床边,拉开窗帘,看看天色,虽然昨晚是电闪雷鸣的大雨,今天早上却是阳光普照,看起来该是已经清晨七点多。 门外这时有脚步声走近的动静,季暖警觉的转身,在清楚的听见是墨老爷子的声音时,直接走到门边。 “你倒是把景深藏的很隐蔽啊!怪不得我派出来的人始终没找对地方!”墨老爷子在门外边走边怒冲冲的骂道:“你小子现在也可以称得上是老谋深算了你!” 墨绍则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在父亲您面前,我怕是担不起这四个字。” 墨老爷子冷声哼哼道:“你算不过的是人心!就这一次,你终究还是败了!” “您倒是对景深的自制力很自信,一大清早的非要跟着过来,我也就不跟你卖关子,这门打开后,您老还是认清现实,早点让书言嫁过来,也省去我继续cao这份心。”墨绍则的语气里满是笃定。 “呵。”墨老爷子斥笑了声:“那你就把门打开试试。” 季暖贴在门上,听见外面的对话,直到再听见有房卡在门外刷开的一道很短暂的音乐声,她眉心一动,伸手便先一步在里面将房门打了开。 墨绍则的脸上本来还有几分冷淡的笑色,那种表情还真应了墨老爷子的那句话,有着老谋深算的味道。 结果在季暖的身影骤然出现在房门里的一刹那,墨绍则的面色瞬间一僵,很快鸷冷了下来,冷眸盯着她:“怎么是你?” 季暖对他微微一笑,笑的没什么温度:“墨董,早上好。” 墨绍则表情难看的瞪着她,骤然就要进门看看里面的情况,季暖却是站在门前没有让开,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又是墨景深的父亲,在她面前总归不至于伸手推开她。 墨老爷子杵着拐杖走过来,对着季暖悄悄的竖了一下大拇指,眼里满是欣慰赞赏,然后老神在在的笑看着脸色难看到了极点的墨绍则:“怎么样?我说你败了,你就是败了,你老子终究还是你老子,在孙媳妇的这件事上,你动摇不了!” “你是怎么找来的?”墨绍则毕竟是见过了风雨的人,面色沉了片刻后,直接冷冷的质问季暖。 季暖温温淡淡的一笑:“怎么找来的不重要,重要的是,昨晚和景深在一起的人是我。” 墨绍则冷眯起眼。 不待他说话,墨老爷子就又在一旁帮腔道:“季丫头,都嫁进来这么久了,还叫什么墨董?爷爷在这给你做主呢,他是景深的父亲,你也该是时候改口了。” 墨绍则的脸色仍然很黑,预想中想看见的一幕没有,反而被季暖和老爷子在这一大清早的将了一军,里子面子都丢了个干净,眼神阴沉中满是愠怒。 季暖犹豫了下,但毕竟还是要给墨爷爷的面子,直接微微一笑:“爸。” 墨绍则冷眼看着她:“季小姐的这一声爸,我怕是承受不起,你愿意喊就喊,终究也是喊不了几天了。” 季暖不以为然的笑了笑,没因为他话里的冷漠和威胁而乱了分寸,仍然站在房门前不让他进去。 先不说里面那个还在床上昏睡的女人是无辜的,不能被牵扯进来,不能被他看见,就只说墨景深,熬了一整晚,终于天亮了才睡着,总也得让他多睡一会儿。 墨老爷子面色不愉的瞪着墨绍则:“季丫头喊你的这一声,已经是给足了你的面子,你就不能把你这固执的脾气收一收?景深的婚姻是他自己的选择,你就算是他父亲,也没资格去指手划脚!季丫头早就已经是墨家的人,何况她到底也还是个二十岁的孩子,你就不能跟人家好好说话?非得这么横?” 墨老爷子又道:“俗话说,宁拆一座庙,不毁一桩婚,你也老大不小了,在美国呆久了,尊重这两个字都不会写了?这么咄咄逼人,像什么样子!” “景深的未来属于美国,属于Shine。”墨绍则冷声说:“这种话我不想再重复,书言是最合适的人选!” “安书言哪里合适?论家世,季暖也没比书言差多少,只不过季家是在海城罢了!日后如果景深回美国接手Shine,季暖在他身边做的未必就比安书言差!你连比较都没有比较过,就这么否定季暖,真是个老顽固!” 被自己的八十岁的老父亲骂声老顽固,墨绍则黑沉着脸,再又冷冷的看着季暖。 墨绍则忽然对后边的保镖吩咐道:“把她给我拉开!” 保镖顿时就快步上前,墨老爷子见状,狠狠的往地上杵了下拐杖,怒道:“谁敢动我的孙媳妇!” 墨绍则冷眼看向老爷子,继续冷声吩咐:“都聋了吗?把这个女人拉开!” “够了。” 赫然,一道清冷的声音在季暖的身后响起。 墨景深面无表情的站在那里,声音清凌凌的夹着寒意凛冽,眸色冷沉,淡淡的将目光投了出来。 第2卷 第133章:一生只娶一个季暖足矣 墨景深面无表情的站在那里,声音清凌凌的夹着寒意凛冽,眸色冷沉,淡淡的将目光投了出来。 那两个正要伸手去拉季暖的保镖,额头和背部都在墨景深的眼神逼视下沁出了层层冷汗,没敢再伸手去碰到她。 无论是房间内,还是酒店的这一整个33层,顷刻间安静的落针可闻。 这不是季暖第一次看见如此寒意凛冽的墨景深,可他现在这几乎让人冻到骨子里的眼神,还是让她都跟着觉得脊背凉了一下。 墨景深目光在他们身上冷漠的掠过:“谁敢动她?” “墨总,我们是听从墨董的吩咐,他担心您在房间里的状况,所以才会让我们……”那两个保镖一脸寒颤的解释。 墨景深眉眼隧然锐冷,视线落在其中一人身上,唇畔是讽刺意味极深的笑:“听从吩咐?” 季暖在门边,静默的站着。 她从一开始就知道墨绍则根本就控制不住墨景深,否则的话也就不会用这种强制性的手段。 而许墨绍昨夜的做法,更会将墨景深推的越来越远,从墨景深此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