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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的在他身下颤抖,嘴里发出自己这辈子都没敢发出过的各种声音,她有点害怕这样的自己:“墨景深……” “嗯?” “男人是不是就喜欢女人在床上这副样子?”季暖的手横盖住她自己的眼睛,仿佛委屈的沙哑开口。 男人低笑,又在她唇上亲了亲,低哑的笑道:“你什么样我没见过?真以为自己没被下药的时候,每一次哑着嗓子求我放过你的时候比这更冷静?” 季暖:“……真的假的?” “真。” 季暖瞬间放弃自己的形象了,遵循自己内心的渴望和男人纠缠在一起。 直到季暖的表现越加的不再受她自己控制,墨景深又沉沉的笑着,在她唇上啄了啄,温声沙哑道:“这么急?” 季暖当然是急的厉害,这种时候不急才怪。 男人分明不停的在她的身上点着火,却又始终都不肯满足她,她来回的动了动,又扭了扭,然后用着索命似的眼神盯着他,两只手紧抓着他的手臂道:“你快点!” “这可是,你自己要的。” …… 晚宴是天色渐黑的时候开始办的,季暖根本不知道自己喝的哪杯酒里有问题,可是从喝了那几杯度数不高的红酒,再到在盛易寒的房间里醒来,再到现在,整整几个小时,她根本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熬过来的,至少她被墨景深抱回奥兰国际的时候,起码已经过了夜里十二点。 初晨的阳光透过奥兰国际的窗子投了进来,穿过窗帘之间细微的缝隙,窗帘之外,是海城极致的景色,晨雾未曦,温暖的阳光穿过偿雾色落在素色的窗帘上。 从深夜到初晨,房间主卧里断断续续的声音基本没有停止过。 女人的喘息哭叫,听起来仿佛已经承受不住,却又娇媚的让人无法停歇,对男人来说比她误喝的那些下了药的酒还要刺激人的理智。 房间里的灯没有开,唯一的一线亮光也是从窗外进来。 墨景深抱着季暖去浴室,将她淋洗了一遍,用浴袍裹着她,将她送回床上。 然而女人在昏昏沉沉间再度抓住他的手臂,毫无悬念的往他身上又爬了过来…… 如此反复,直到中午,两人几乎连洗澡这回事都放弃了,最终季暖在药性彻底熬了过去,身体也精疲力尽到快要散掉的时候,倒在床上彻底的睡了过去。 傍晚,晚霞穿过窗帘,季暖才终于睁开眼,却是一点力气都没有,哪哪都酸疼的让她怀疑自己的各个部位的零件可能是需要重新组合一遍才行,否则估计就要废掉了。 关键是,向来很少赖床这么久的墨景深竟然仍然在她身边,这都什么时间了?如果她记得没错,昨天的晚宴是周末,今天是周一。 她刚要起床,男人先她一步坐了起来,而她却是在坐起来的一瞬,直接又向后倒了回去,墨景深伸臂将她捞住,低头将她放回到枕头上去躺着:“折腾了这么久,你确定自己现在能下床?” 话落的同时,男人弯腰拿起床边落在地上的浴袍,直到男人下床系着浴袍上的腰带时,季暖拎着他刚刚睡过的枕头就朝他砸去,哑着嗓子道:“要不是因为昨天看见了盛易寒,否则我都要怀疑这药八成是你下的!我看分明是你欲.求不满到使出些什么卑鄙手段来故意诱拐我……” 季暖是故意这么说,且这话怎么听都像是在冷静了过后发泄自己的怨气,但又偏偏有点撒娇的意思。 她现在腿软的几乎下不了床,男人却是气定神闲的仿佛这么久只是做了个简单的有氧运动,这体力之间的悬殊对比,真是扎心。 他睨了她一眼:“昨晚究竟是谁在一次一次的结束后抱着我不放?不停往我怀里钻的难道不是你?” 季暖:“……” 她语塞。 就算是她是被下了药了,但又不是喝多了,她很清醒的记得昨晚的一切,哪怕是一丝一毫的某一个瞬间都记得清楚。 所以当然记得墨景深在天亮的时候本来是已经打算放过她了,但是她该是真的被下了超强剂量的药,所以才会一次一次的缠着他要,真的,她这辈子都不想回想起昨晚和今天上午的自己了,每每回想起来季暖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天生的那么荡…… 第3卷 第656章:在我怀里撩来撩去,把我撩出一身火…… 季暖有些吃力的坐了起来,又抓起自己身下的枕头朝他砸去:“缠着你是一回事,你也知道我当时没有理智,但是你不会轻点?!” 墨景深弯下了腰,近在她的眼前,男人的声音也因为这动作而温柔低沉了许多:“你用着那副欲.求不满的样子往我怀里钻,腿在我身上蹭来蹭去,还指望我轻点?” “……” “那你明知道我早就体力不支了,你就勉强敷衍敷衍就行了,至于那么身体力行的一次比一次都……”季暖仰着脸瞪着他:“你懂我的意思!” 墨景深慢悠悠的陈述:“怎么敷衍?” “就抱一抱,哄一哄……把我哄睡着了估计早就可以休息了……” “你在我怀里撩来撩去,把我撩出一身火,让我抱着你哄着你睡觉?” “……” “做不到。” “……” 季暖腾的就在从床上站起来,结果腿间一阵酸痛扯着她的神经,她脸色都扭曲了一下,一屁.股跌坐回床上。 男人低笑:“自己不记得昨晚上是怎么度过的?季梦然下的这药我还真是该叫人去好好研究研究是哪一种,有几次我心疼你而慢了下来,你因为轻了慢了而不依不饶的来咬我,我倒是想放过你,不过我看你这纠缠人的本事也是厉害的很,一次一次在我洗过澡决定偃旗息鼓后又把我勾回床上,这世上恐怕也只有你这个女人能做到。” 季暖:“……” 她现在毕竟已经恢复理智了,她抓起被子裹住自己的身体,朝着另一件事上转移话题:“昨天晚上,那个谁,那个盛易寒,他会不会死?” “你希望他活着?” 季暖脸色冷清了些:“的确是死有余辜,但我不想杀人,当时用烟灰缸砸他也是没办法,而且昨天他也是喝了那些下了药的酒,不把他弄倒的话,恐怕事态的发展真的没法控制。” 墨景深看着她:“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