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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我——好吧。”波特垂下了刚才还在胡乱挥舞的双臂,“不过我还是很失望。” “是谁故意说自己耳朵里长了韭菜进了校医院让你去和伊万斯一起去检查校规?” “可是那次她根本没让我——唉——好吧。”波特撇了撇嘴,“是你。” 莱姆斯双手一摊:“那不就得了。” 躲在角落里的克洛伊被莱姆斯的歪理逗得大笑出声,但在下一秒就对上了莱姆斯疑惑的眼神。她清楚地看见莱姆斯的脸腾地红了,但还没来得及说话一旁的波特就皱着眉嚷嚷起来:“你怎么偷听我们说话啊?莱姆斯,好好管管她。” 莱姆斯刚才的得意劲儿早就烟消云散了,此刻正吭吭哧哧地想转换话题:“亚伦夫人还好吗?我还没来得及打招呼......其实我今天似乎一晚上都没看见那些家长们……是想摆脱我们所以去别的地方跳舞了吗?” 克洛伊仔细一想的确一晚上都没有怎么见到成年巫师,整个舞池几乎都被她的同学们占满了。不过她自然不会就让好不容易说了一句她爱听的话的莱姆斯轻易转移重点:“说到跳舞,我们也去吧。” “哦——哦。”莱姆斯有些惊讶于克洛伊的提议,因为他们两个里没有一个会跳舞。 波特立刻露出了不怀好意的笑容:“月亮脸,要我教你怎么跳吗?”他随即假装小声但清晰地装模作样地伏在他耳边:“其实主要是怎么躲避对方——”他瞥了一眼克洛伊——“的踩踏。” 克洛伊抽了抽嘴角:“我看你是不想要你的袍子了。”她说着瞪了一眼莱姆斯,对方随即一脸无奈地从袍子里抽出了魔杖。 波特后退了几步捂住了自己身上漂亮的翠绿色袍子。克洛伊怀疑他是不是因为过于思念莉莉的眼睛而穿了这个颜色的袍子。 “走吧。”她挽起莱姆斯的胳膊轻快地说,“跳舞去。” “你什么时候学会了?”莱姆斯在她边上小声问。 “就是现在。拉着你的时候。”克洛伊在女高音歌唱家塞蒂娜的歌声的掩饰中脸不红心不跳说。 “……是吗?”莱姆斯的声音里忽然带上了一点紧张,“可我还没学会。” 克洛伊抬头,有些疑惑为什么莱姆斯忽然这么严肃,完全不领情。 背景音乐里的塞蒂娜正唱到了整首歌的最后的高潮,高亢的声音随着激昂的音乐拉长,充斥了整个喧闹的舞池,将气氛打得火热。克洛伊眼角的余光撇到盖尔和芙拉旋转着经过了他们。忽然她感觉一双手覆上了自己的侧腰,自己随即被揽进了一个削瘦却坚实的胸膛。 “这样才能学会啊。” 塞蒂娜的最后一个高音戛然而止。舞池里随即弥漫起悠扬的小提琴的音调来。 ☆、第七十章 当再次回到霍格沃茨的时候,克洛伊不得不迅速投入了紧张的学校生活。随着课程难度的加大和魁地奇比赛的临近,她甚至快腾不出时间给家里写信了,尤其是现在被派去德国工作的贾斯珀和茜丝莉分居两地,更是给了她双倍的任务。贾斯珀洋洋洒洒地写过一封信,描述了一些在德国的情况,并在信末注明自己得五月份才能回来,说是有很重要的事情还没有处理完毕。 相反,茜丝莉的信倒是出奇地短,比忙碌的克洛伊的信还要短上一半,不知道是不是她所工作的杂志社又要加班了。可让人疑惑的是茜丝莉的信里总是对她自己最近的生活情况含糊其辞,常常一句话一带而过。克洛伊想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每当想起之前圣诞节时她脸上一闪而过的愁容就又把话咽了回去。 有什么烦心事吗……? 盖尔果然是个大大咧咧的格兰芬多,对这些事情丝毫没有注意,仍然整天和大卫几个人厮混。经过舞会事件之后他果然和芙拉的关系近了好多,据克洛伊不知道从哪里听来的小道消息说就差谁去捅窗户纸了。盖尔同时也在积极备战魁地奇比赛,所以姐弟俩也没有经常见面。 比赛的前一天晚上,克洛伊坐在床上摊开了一卷羊皮纸打算给茜丝莉写信。她拿出羽毛笔在她特意买的漂亮的小墨水瓶里沾了沾,就听见凯洛琳风风火火的声音:“克洛伊!克洛伊!” 克洛伊本来举在羊皮纸前一英寸的羽毛笔抖了一下,在纸上留下了一大团墨渍。“怎么了?”她用左手举着魔杖点了点羊皮纸,看着它又恢复了原来洁净的样子。 “出、出事了!弗立维教授再找你!” “发生什么了?”克洛伊不明所以,但心禁不住猛地一沉。她没交作业吗?还是夜游被发现了证据所以现在要谈话? “我也不清楚......”凯洛琳摇摇头,“可——可他们说是你家里的事。” 克洛伊手里的羽毛笔掉到了床上,在洁白的被褥上晕开了一片灰蒙蒙的乌云。她蓦地从床上站起来,推开了正好扶着门框喘气的凯洛琳箭也似的冲了出去。她止不住地不安起来,心脏的狂跳声就连脚下拖鞋的踢踏都盖不住。 公共休息室里几乎没有人,矮小的弗立维教授在这样空旷的地方站着竟然显得高大起来。克洛伊在他面前停下了脚步,试图屏住呼吸不让自己喘气的声音盖过弗立维教授接下来即将宣布的消息。她看见弗立维的嘴唇动了几下,没有说话。随即他递过来什么东西。 那是一张报纸。麻瓜们的报纸。封面上有一幅很大很大的、不会动的图片,用着同样很大很大黑字明晃晃地写着标题:“德里默路昨夜发生爆炸案,居住者生死不明”。克洛伊一眼就认出来这是自家的房子,而标题里的“德里默路”更加证实了她的想法。 她哗啦一声把报纸折了起来,试图让找一个理由让自己的语调轻松一些:“我mama做了什么稀奇古怪的实验了吗?还是烤饼干烤得太过火——” “亚伦小姐,”弗立维摇摇头打断了她不着边际的猜测,“我相信邓布利多教授可以给你一个更加全面的解释。但是……我们现在的确不知道你的母亲怎么样了。我想亚伦先生应该已经被麦格教授带过去了。” 克洛伊心里一咯噔,但是弗立维教授已经转过身,快速地朝休息室的门口走去了。克洛伊跟在他后面,强忍着撑着不让自己的心彻底坠落到谷底。 茜斯莉……一定出事了……为什么家里爆炸了?弗立维教授并没有给出一个具体的解释,但是克洛伊很清楚这点和茜斯莉之前的忧愁挂钩。自己为什么不早点问问她发生了什么事?也许她可以帮助她躲过这件事情……她现在人在哪里?什么叫“我们不知道你的母亲怎么样了”? 两个刻着怪兽的石头巨兽随着弗立维教授报出的口令而分开,克洛伊顺着螺旋型的楼梯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