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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美高看一眼。 好不容易,舒瑶不往白人美身前伺候了,两人本以为有了机会,可白人美出来进去却还是只带着陈芳菲,她们反倒落了个扫院子。 就刚刚,那个警察局的沈队长,竟然对舒瑶含情脉脉的。 凭什么!凭什么好事都让她们姐妹得了去! 所以,白人美一朝着陈芳菲发火,这两人认定自己高飞的机会来了, 两人对视一笑,一左一右围在白人美身旁,纷纷顺着白人美的脾气训斥起陈芳菲来。 “我知道舒瑶是你表妹,但二小姐是主子,主子打下人那是天经地义的,气坏了二小姐的身子,你担当的起嘛!”连翘弯腰给白人美顺气,阴阳怪气地数落陈芳菲,那语气,宛如刚刚她没上去拉白人美似的。 “可不是,再怎么招,二小姐也是夫人的亲骨rou,还能比一丫鬟重要!” 楚歌也跟着说。 跟在白人美身旁,这两人精也摸准了她是个吃软不吃硬的,陈芳菲能在白人美身旁伺候这么久,不就是靠着她那张把黑的说成白的嘴。 被连翘跟楚歌这么一哄,白人美慢慢消了气,她斜眼看着陈芳菲,“还是你们俩懂我!你,以后别进我屋,不用你伺候我!” 陈芳菲从进白家就是伺候白人美的,前前后后耗走了多少丫鬟,好容易可以贴身伺候白人美了,竟被两个刚入府的丫鬟抢了地位,看着连翘跟楚歌的嘴脸,心头一阵冷笑,白家水深,刚入府就想着踩着我往上爬,我若不让你们长点记性,还真以为我陈芳菲在白家混日子呢。 耿家人因耿仁梅嫁妆来白家的事,在当天下午,便传遍了整个白府。 舒燕琬听到舒瑶因偷嫁妆被警察以嫌疑人的身份带走了,当下就昏了过去,半晌醒过来后,哭着就往禅堂跑,她不相信女儿会做出偷盗的事,更何况,自打女儿进府,就呆在白人美身旁,压根没机会到荼蘼偷盗。 这里面一定有什么误会,她要救女儿。 舒燕琬踉跄的到了禅堂,白老太太正好午休,在外面守门的筱雅拦住了她。 一听舒燕琬是为舒瑶的事来的,当下筱雅就劝她回去。 舒燕琬哪里肯啊,坚持要在门口等着老太太醒。 筱雅一看她这么坚持,索性也不瞒她。 她将舒燕琬拉到墙角,小声道:“舒姨,我也不瞒你了,其实啊,那被带走的不是舒瑶!” 舒燕琬以为筱雅是在骗她安心,不信。 “我还能骗你不成!”筱雅急了,于是便把昨天柳洵云为瞒天过海让自己院子的莺歌装舒瑶,以及事情败露,如何让莺歌顶包的事一一说给了舒燕琬。 “果真?” 舒燕琬怎么都觉得这事不可思议,“耿家人能依?” “耿家人又不知道谁是谁!”筱雅头微微一扬,“大小姐也知道那被带走的不是自己的丫鬟,不也没吭声嘛,舒姨你要不信,去翠竹院看看,要是舒瑶不在,我给你当闺女!” 见筱雅这般笃定,舒燕琬这放下心里,连连朝筱雅言谢,转身朝翠竹院而去。 筱雅看着舒燕琬远去,这才又回到门口,坐在小杌子上守门。 她没注意到,从她跟舒燕琬说话气,白老夫人的陪房刘mama就站在那里了。 听到筱雅跟舒燕琬的对话,刘mama暗自感叹一声柳洵云大胆,自打她主持白府的内宅后,白家就乱做了一团,现如今被耿家拿了短处,竟还敢动心思骗老太太。 刘mama心里有气,却也没有打扰筱雅,径直进了白老夫人午休的房间。 见白老夫人早已经醒了,正坐在床榻上盘腿养神,赶紧上前倒了一杯清茶,双手端着站在床尾,等老太太睁开了眼,就把清茶双手递上去,转身拿过漱盂,待白老太太漱完口后,扶她下了床。 “府里都传遍了吧?”白老太太问。 刘mama点点头。 “真是造孽啊!” 想想上午的事,老太太都觉得堵得慌,她经常念叨耿家人对白家的恩情,今天却狠狠地挨了自己一巴掌,柳洵云啊,柳洵云,枉我那么信任你,你怎就做出这种事呢。 “那个叫什么瑶的丫鬟,怕也是替罪羊啊!”老太太心里倒是挺清楚,“妥当安排一下,别在让家里人闹起来!” 上午的事已经让白家颜面扫地,若这丫鬟家里揪着不放,怕又得揭起波澜啊。 刘mama知道老太太心里难受,想起筱雅跟舒燕琬低声言语的话,静思后,劝说:“老夫人不要担心,只怕那顶罪的丫鬟是个家生子,出不了事的!” 刘mama虽然没有多言语,老太太心里倒是清楚,柳洵云既然敢让那个丫鬟出来顶罪,必然已经做了完全准备。 “顶罪的是个家生子,那原主呢,那个叫舒瑶的丫头,现在在哪?” “应该是在二小姐身旁!” 白老夫人冷笑一声,心中暗表,原来是被白人美抢去了,这也就说得通柳洵云为什么会找个家生子来顶替了。 自己二儿子是个不孝的,本来她还挺倚重柳洵云的,谁能想她竟藏了这种祸心,挥霍了耿仁梅的嫁妆,还纵容女儿抢了白零露的丫鬟。 家门不幸啊! “哎,现如今亦是这样了,传我话,让老二家的好好安排安排,别又让耿家知道二丫头抢大丫头丫鬟的事!” 刘mama听到白老太太的安排,不由地怔了一下,老太太竟没有要惩罚柳洵云的意思,反倒让她继续隐瞒,简直助纣为虐,难怪柳洵云会有那么大的胆子,也是因老太太纵容啊。 但刘mama也知自己是个下人,没资格来评论老太太的决定,低声应了一句,便垂站一旁。 正午时分,白人美打骂累了,回房休息去了,舒瑶躺在侧房的小床上,忽听凤舞说,母亲来了,连忙坐起身来。 暗道母亲指定是知道上午的事了。 “瑶瑶!你没事真是太好了!” 舒燕琬一见舒瑶便把她搂在怀里,瞬时热泪盈眶,凤舞见状,便退出去,替她们母女守着门口。 舒瑶还担心母亲不知深浅去白老太太身边给自己求情,听她这么说,悬着的心总算放了下来,她拉着母亲坐到小床,拿帕子给舒燕琬擦泪,“母亲别哭,我这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