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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秋仁甫却未因方琦的解释表现出满意,明明是沈涵飞亲口告诉他,舒瑶是他未婚妻的,哪是自己误会啊。 “沈涵飞,说话!”秋仁甫大怒。 若舒瑶本就与许攸宁情真意切,自己刚刚的莫名指责岂不是给两人徒增间隙,不管舒瑶是不是自己的女儿,他毕竟跟舒燕琬夫妻一场,自然是希望舒瑶有个好归宿。 沈涵飞耷拉着脑袋,心里不住地嘀咕,他总不能把自己真实的想法说出来吧:因害怕秋仁甫打舒瑶的主意,故意说舒瑶是自己未婚妻。 但若不解释,看秋仁甫这样,定是饶不了我啊。 沈涵飞一横心,“局长,我爱慕舒瑶许久,那日跟您聊起她时,我一时思绪紊乱,胡言乱语,造成今日误会,都是我的错,还望局长责罚!” “好一个思绪紊乱,身为警务人员,言行举止都应该慎重!”秋仁甫训斥道,“今日乃是我宴请香城各界名流的好日子,着实不想责罚任何人,明天上班,你自行来我办公室领罚!” 沈涵飞低头领罪,“是,属下遵命!” 秋仁甫方才堆起笑容,朝许攸宁弯腰做邀请:“原来是误会一场,还望许司令、瑶瑶姑娘不要放在心上!” 他对舒瑶的称呼又从刚刚的“舒小姐”换回了亲昵的“瑶瑶姑娘”。 秋仁甫既然都表示此事作罢,莫名被冤枉的舒瑶又会继续纠缠,她冲秋仁甫微微点头,表示不在意,便抬步要进入宴会厅。 但随即响起的声音,却让她不得不停下脚步。 “差点莫名其妙有了婚约,就这样作罢了嘛!” 许攸宁拉住舒瑶的手腕,反问秋仁甫,舒瑶立刻明白他要做什么,紧张地抓住了他的胳膊,忙道:“你要做什么?” 许攸宁倒没回答舒瑶,只是更用力地搂了她一下,朝秋仁甫面前走了一步,“秋局长,虽说沈队长那是玩笑,我这可是真的……” “什么真的?”秋仁甫一时间竟没反应过来。 反倒是那方琦先缓过神来,她见舒瑶没有像以前那样故意拒许攸宁千里之外,面对许攸宁的搂腰更是没有拒绝,暗道舒瑶定是接收了许攸宁,“还能是什么真的啊!指定是舒瑶跟许司令好事将近了呗!” 舒瑶顿时红了脸,嗔怪道:“别胡说!” 上世,她就没等到成为许攸宁的妻子,这世,她本也不奢望。 可若不奢望,她为什么要重新认识许攸宁呢。 “你到底要做什么?”舒瑶压下声音追问。 许攸宁抬头看向秋仁甫,“秋局长,现在我正式跟您介绍一下,这位是我的未婚妻,舒瑶!”他特意把“我的”两个字咬得特别重,边说边把舒瑶拉进自己怀里。 “瑶瑶姑娘是你的未婚妻?那……”秋仁甫当然不敢相信,他难以置信地看向沈涵飞,又看看许攸宁,这么说,舒瑶还是要纠缠在这两个男人之间咯。 “那什么那,你还不明白嘛,你想想,许司令为什么会投入那么一大笔钱让舒瑶管理丽都舞厅嘛!”方琦迫不及待地拉过舒瑶,“瑶瑶,恭喜你啊!” 舒瑶一脸懵,她着实没料到许攸宁会如此介绍自己。 “许司令,你……” 舒瑶话还未说完,就被方琦却一把拉到了一旁。 “你什么你啊,有什么话,你们回去慢慢说!”方琦笑得眉飞色舞。 早在投背山时,她就认定许攸宁是舒瑶的真命天女,这些日子更是没少撮合两人,更何况这鞋日子,她发现秋仁甫有事没事就找人调查舒瑶,出于女人的第六感,她意识到秋仁甫定是对舒瑶感兴趣了,现如今许攸宁当着秋仁甫肯定了舒瑶的身份,也算了了却了她的一桩心事。 她长松一口气,拽着舒瑶就往大厅里走,指着大厅西南角坐在秋千上的白零露:“舒瑶啊,白小姐一早来了,你快去找她聚聚嘛!” 秋仁甫见方琦把舒瑶迎接了进去,也作揖邀请许攸宁。 许攸宁未做拒绝,大步进入。 门口,就只剩下目瞪口呆的沈涵飞。 此时的他,犹如坠入了深渊,满脑子回响着一个声音:刚刚舒瑶没有拒绝许攸宁。 这一刻,他无比清楚的意识到,自己跟舒瑶的关系,就此为止不会再进一步了。 他心如刀割,用力的皱紧眉头。 重生一次,他再次输给了许攸宁。 舒瑶随着方琦进入宴会厅,便直奔白零露。 方琦听舒瑶说过,白零露对花粉过敏,因此今天的宴会没有一朵花,只在她平日休息的秋千上添了几根绿藤。 白零露此时正坐在秋千上,秋千旁站着一个穿西装的男子,舒瑶以为是张琪,便加快脚步,想上前感谢这几日他对自己的照顾,可走近后,舒瑶才认出,那男子竟然是白晋轩。 她不由地放慢脚步,甚至想转身离去。 对于白家这位大少爷,舒瑶有那么一点点愧疚,说不出究竟自己哪里做错了,总感觉若不是自己,白晋轩过得肯定比现在好。 白晋轩也发现了舒瑶,他转过身,不等白零露打招呼,便先行开口,语气自然是酸溜溜的:“这位不是名扬香城的舒瑶嘛!竟没想到,我白家还能出这么一位艳惊四座的丫鬟!” 他依旧故意点破舒瑶曾是白家丫鬟的事。 “大哥……”白零露出声制止:“人的出身不能自已,关键是看日后自己的修行……” 她从秋千上站起来,上前拉住舒瑶的手,“丽都的事我都听张琪说了,你不要伤心,千金散尽还复来,听说修缮丽都已经提上日程,你定能东山再起的!” “大meimei,这话还用你多说嘛,你不看看人家身后是谁,有许司令撑腰,还怕不能东山再起嘛!”白晋轩酸溜溜地说道,那阴柔的语气倒没一点柳洵云的风范,“况且,舒瑶姑娘好手段,卖主求荣,翻脸不认人,常人不屑的玩的手段,她都能玩得转,你又何必替她担心,大meimei你可要小心,免得哪天她把你卖了,你还在给她数钱!” 舒瑶自然能听懂白晋轩这话是什么意思,脸色不由得惨白起来,柳洵云的死,一直是她的心病。 虽她明知柳洵云逼良为娼、绑架勒索,干得都是天理不容的事,但毕竟曾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