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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礼。 她直视秋盛誉,“我相信大哥给二哥他应得的那份,我想知道的是,那些没成家弟弟的那份呢!” “meimei还真是个重情重义的人啊,这才认祖归宗几天,竟为弟弟们考虑起来了!”秋盛誉一脸胸有成竹,对于舒瑶的质问并不意外,他嘴角上扬,脸上尽是嘲讽,“弟弟们的那一份,我都给留着,只等他们成家立业,我便如数交给他们,现在他们年纪小,几位姨娘又娇生惯养多年,万一交给他们,你说着孤儿寡母的,怕被人骗啊!” 秋盛誉挑眉不屑地看着舒瑶,“就不牢您给惦记了!” “怕他们被骗?秋盛誉,你说的还真是好听,是你擅作主张侵占了本该属于他们的家产吧!” “哎呀,meimei,这东西乱吃,定多是闹肚子,这话要是乱说,可是会出大事的!”秋盛誉jian笑着,突然绷起脸。 “明明是他们答应由我暂时保管,怎么能说侵占呢!” 舒瑶被秋盛誉的无耻感到震惊,“你胡说,几位姨娘无处可去,都露宿桥洞,有家产可用,会傻到自己不用,让你保管!” “秋盛瑶!我念你是父亲认下的亲人,一而再地容忍你在这胡言乱语,你竟一发不可收拾,若你一口咬定是我擅自替他们保管,找来他们一问便知!”秋盛誉竟然恼了。 他高傲地昂着头,全然一副毫不畏惧模样。 就连许常德也被他的无耻震惊。 他这几天一直在做那几位姨娘的思想工作,希望他们站出来向秋盛誉讨要会本该属于他们的那份家产,可这几位姨娘畏畏缩缩,皆表示宁愿继续住在桥洞里,也不去跟秋盛誉对质。 许常德本来只是怀疑她们被威胁了,看秋盛誉这副嘴里,他的怀疑得到了确定,这厮就是断定那些姨娘们懦弱,不敢拿他怎么样,才这样肆意妄为的。 看来,只能让方琦出面了。 他冲着舒瑶抬了抬下巴,示意舒瑶讨要方琦的那份。 舒瑶先是皱了皱眉,依着她对方琦的了解,她是最不屑把自己跟秋仁甫的感情与金钱扯在一起的,若当众讨要她的那份家产,无疑亵渎了方琦心中爱情的崇高。 纵使这份家产,是父亲弥留之际对方琦全部爱的表现。 面对舒瑶的沉默,许常德有些着急,他不由地咳嗽了几声。 舒瑶吞咽了一下唾沫,“秋盛誉,你果真无耻,知道姨娘们都惧怕你的报复不会出面,你不要忘记,父亲在弥留之际,曾答应过家产中会有一部分给方琦!拿来吧!” “拿来?拿哪去!” “秋盛誉,你又想否认嘛,当日你虽不在,却有医生、警察当证人,二哥跟二姨娘也在,你若不信,可直接问他们!”这次换成舒瑶指向秋盛阁。 秋盛阁显然没料到,这还有自己,先是一愣,然后傻傻地点了点头。 点完头后,他就后悔了,“大哥我……”他很害怕,秋盛誉因此会报复自己。 “我没说方琦不该拿家产!”秋盛誉压根没看秋盛阁,他直视着舒瑶,“她的那份,也一起放在我这,由我代为掌管!” “胡说!秋盛誉,你果真无耻到一个极致,方琦就在这里,你还继续胡言乱语……”舒瑶怒斥,可她话还未说完,却听熟悉的声音传来。 “他没有胡说,我的确把仁甫留给我的那份交给秋盛誉打点!” 这声音是方琦的。 整个厅堂的气氛瞬间冷了下来。 舒瑶简直不敢想象,她用力地掐了一下自己的手背,确定不是在做梦。 “方琦!你胡说什么!”许常德赶紧被晃了一下,他难以置信地看着方琦,按照来的路上的约定,事情不该是这样。 方琦定了定神,眸光从舒瑶脸上收回,她朝着许常德做了礼,“许老先生,我的确把仁甫留给我的家产交由秋盛誉打点!”她再次重复道。 “秋盛誉为秋家长子,早在我给秋家做家庭教师时便已掌柜秋家,交于他,我放心!”方琦眼神发雾,面无表情,“我虽然与仁甫定下婚娶的日子,仍旧没正式过门,他能念在旧情上给我留些家产,我已感激不尽,我方琦是个重感情的人,秋家待我恩深如山,我愿意把我的那份暂留秋家,由秋盛誉代为掌管!” 方琦说着,眼神突然冒出锐光,直看向舒瑶,几乎咬牙切齿道:“至于某些人,就不必自讨没趣了!” 舒瑶呆若木鸡。 脸火辣辣的疼,纵使这次方琦没有动手,但这一巴掌足以让舒瑶眼冒金星。 她明白方琦因秋仁甫的死一直恨着自己。 但她着实想不通方琦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跳出来说这番话,诚如她所言,她是个重感情的女子,正因为重感情,她怎能置许常德脸面不顾。 “方、方琦……我!我……”许常德气得喘不上气来。 秋盛誉微不可察地笑了,老东西,你以为你是谁啊,敢插手我们秋家的财产,真是不想活了,不就你儿子是什么香城的司令嘛!还真以为是所有人都得听你的啊! 直到现在,秋盛誉仍不知道许常德的身份。 见许常德这般难受,沈涵飞赶紧上前来照顾。 “老爷子有哮喘,药应该在他衣服了!”舒瑶道。 沈涵飞听闻,忙寻找,找到药后,赶快给许常德服用上,吃完药的许常德满满恢复,他倚在椅子上,难以置信地看着方琦。 来的路上,她不是这么说的。 “你,你跟秋盛誉……”他想说,方琦跟秋盛誉同流合污,故意算计舒瑶,但这话冒在嘴边却怎么也开不了口,“舒瑶姑娘,老朽无能啊!” 听到许常德这自责的话,舒瑶赶紧从晃神里抽回,她先是回应一下:“许老先生,你不要这么说!” 若不是不想让父亲死不瞑目,舒瑶绝不会掺和到秋家的家产之争里。 她以为有许常德做后盾,秋盛誉不会那么不给面子,事实证明,她高估了秋盛誉的良知,他不在乎许常德的身份,他在乎的只有钱和他的面子。 他的面子曾被许常德打落,他又岂会放过这个机会。 这一瞬间,舒瑶明白,自己所有的路都被堵死了。、 她看向秋盛誉:“真是好笑,我本想为方琦讨要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