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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姜恒的身边，安安静静的没说话。 “对，就是王稳婆。”姜成看向姜恒点头说道，“另外一个叫刘稳婆。” 姜恒双目欲裂地盯着王稳婆。 “快老实交代！不然的话……”姜成冷着脸用了力。 王稳婆痛得吃牙咧嘴，大声说道，“我说，我说。” “早这样不就好了？”姜成松了手。 王稳婆跪在了地上，哆嗦着抬头看着姜恒说道，“侯爷，当年夫人的事与民妇无关，与民妇真的一点关系都没有。” 姜恒脸上如是结了层冰霜，“当年发生了什么事？” “夫人喝的汤药被人下了药……。”王稳婆哭着说道，“所以夫人才会大出血而亡的。” 姜恒拳头握得咔咔地响。 王稳婆吓得一个哆嗦，“侯爷，真的与民妇没有关系，真的没有关系啊，真的与民妇没有关系。” 咚咚地磕头。 长宁上前愤怒地看着她道，“是谁，是谁下毒害死我母亲的？快说是谁下毒害死我母亲的。” “小姐……”王稳婆更是吓得不行了，眼睛直接看向姜恒，“侯爷，民妇真的不知道。” “当时是谁把药喂给我母亲你总知道的吧？”长宁怒气冲冲地看着她，“还是其实是你做的？是有人买通了你给我母亲下手？你快说，是谁指使你的？你若是不说的话，我现在就弄死你。” “不是，不是，真的不是我。”王稳婆脸煞白煞白的，吓得直接称我了，摇着头说道，“没有人指使我害夫人，真的没有，是别人做的。” 高门大户腌制事多，这尤其是女人生孩子的时候是一只脚踏进了鬼门关，这个时候最是容易下手。 这样的事听过不少，可是自己碰到的还是少。 她自己自是不敢害人的。 最多的不过见到的时候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她一个稳婆，身份低贱，看到了那样的事她能做什么呢？ 那一次侯府的事，若不是自己机灵，就会与另外那个刘稳婆一样命都没了。 现在，若不是那人拿了自己唯一的孙子的命来威胁自己，自己怎么又会回这离开了十多年的京城？ “真的不是我。”王稳婆想着，又是磕起来了头来，“当时夫人喂药的是……” 王稳婆努力回想了片刻，还是摇头说道，“时间太长了，我真的想不起来那个丫头叫什么了。” “你明明知道我母亲喝的药里有毒，你竟是眼睁睁地看着我母亲喝了下去，你这与那幕后下毒的杀人凶手有什么区别？”长宁目光冷冷地看着她说道，“不记得了？我看你就是故意不想说的，不，或就是你做的！现在还假惺惺地给我母亲来烧纸赔礼道歉？我看你是因为做了亏心事现在报应来了，所以才会来烧纸的吧？” 说完也不理她了，转头与姜恒说道，“父亲，既她不说，直接杀了吧。” 第四百四十四章一个老妇人罢了 王稳婆骇然看向长宁。 她是没有想到眼前这娇滴滴的小姑娘居然说出要人命这样狠的话出来。 姜恒说道，“圆圆别急，你母亲的死我会查清楚的。”说完就对姜成说道，“把人带回去。” 事情必须要查个清楚。 所以，这王稳婆势必要带回去。 “是，侯爷。”姜成应了一声，然后叫了人过来把王稳婆先看管了起来。 “父亲。”长宁跺脚。 她知道这乔姨娘的安排，也的确是愤怒，顺势而为做出她应该做出的反应。 骄纵的姜长宁就应该是这个反应的。 她当然也不是真的要父亲把这王稳婆现在就杀了。 若是真杀了，自己这一切利用乔姨娘把这些人扯出来这么一圈不是白忙乎了吗？ 只是她没有想到乔姨娘会把人直接安排到这里个地方来。 不过想想，既是意料之外又在意料之中。 这的确是最佳的地方。 若是贸贸然让这个王稳婆上门去侯府，说以前的侯夫人是被人害死的，她见不见得到父亲还不好说，没准在没见到父亲之前就先被人知道了，然后灭了口，那一切不都白费了吗？ 倒是没想到这乔姨娘是个有几分心机的，不过也是，若她没几分心机怎么做了父亲的妾，还安安稳稳地养大了姜敏珠。 姜恒轻声说道，“等查清楚了再处置有不迟。” 长宁不情愿地点了点头，“等查明了真相，父亲要把结果告诉我，我要知道是谁害死了母亲，我要给母亲报仇。” “嗯。”姜恒点点头，带了长宁过去徐蕙舒的墓前。 祭拜了徐蕙舒，一行人又去祭拜了徐家人，然后才回府。 等回了府下了马车，姜恒嘱咐了长宁一句，“那王稳婆的事，圆圆暂时不要与人提。” 长宁点头。 这个她自是不会与人说的。 当初的事没查出来，是谁做的，大约父亲心里也有怀疑的对象的，他这是担心有人会直接把王稳婆也灭了口。 长宁看了看这次一起出去的人，与姜恒说道，“父亲您放心，海棠和轻红都不是碎嘴的人，她们两个也不与旁人说的。” 这次跟着她出门的是海棠和轻红，浅碧的手好得差不多了，不过长宁也还是没让她出门。 姜恒点点头。 这次出门带的人不多，就姜成几个心腹，外加一个车夫。 自己的心腹自是不会把王稳婆的事说出去的，至于那车夫也是多年来他的马车都是他赶的。 等长宁走了之后，姜恒扭头朝车夫看去。 车夫是个明白人，忙是垂眸躬身说道，“侯爷，奴才什么都不知道。” 姜恒看了他一眼也没说什么就往书房走。 姜成带着人忙是跟了上去。 “侯爷，那车夫……？”走了一段距离，姜成开口问道。 姜恒说道，“无妨，当时他离我们是有一段距离，应该也没听到什么。” 更何况，当时就那么几个人在，事情若是传了出去，很快就能查到，他跟了自己多年了，这点分寸应该是懂的。 姜成回想了一下，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