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宦海挑情录(04)

绑住了,再将她下体向上一翘,整个阴门便在他老二前大开了。

    他一手抓住她一只脚板跪在她身前,只轻轻一推送,那根长rou便滑入了她yindao内迅即没入。

    他加快抽送的速度,且一边叫喊着:「快,快摸我卵蛋。」

    这姿势真是妙啊!她的双手被反绑在背后。只要稍微向上一捞,恰恰就摸着了他的卵蛋。她将它握在掌中把玩着,使他下体的玩意全触动着,舒爽至极。更过分的是,她甚至将双脚摆脱他的手掌,直接夹住他的脖子,用脚的力量驱动他身体,使他更深入她xue洞。

    「哥──我快受不了了……挺进,再冲啊!」她高声喊叫。

    「这一次非cao翻妳不可,教妳嚐嚐我的厉害。」他拨开她双腿,整个人就势仆倒在她身上,双手紧紧捏住她rufang,嘴巴则像吸盘似的牢牢与她的嘴结合。

    这是三点皆入的手法,令她浑身最敏感的部位皆受用了,忍不住高声浪叫起来。

    她借着反绑在背后的双手,配合着他的动作,一下下地向上撑,顶著他的大老二,使它直到花心。这简直是愉快到了顶点,令她浑身汗流不止。

    「哥──再整我,再──」她尚未试完,他就下马了,将她一个反转,让她变成了上位。由于她的双手被反绑在背后,所以只能用膝盖夹紧男人的臀部疯狂地扭动,非但如此,比较自由的嘴也仍不甘心地嚷著:「哥,不要偷懒,快点干。」

    他真是筋疲力尽了,但就是不肯认输,听到她这番言语,硬是一把推倒她,让她俯臥在床上。

    「屁股翘起来。」他命令道。

    趴着的女人得令了,蹶起了屁股等待着他的进入;他却不进入先跪了下去,又再度将舌尖伸入她尿洞内,大肆地舔起来。

    「哥,不要……人家的尿洞欠cao……」她嚷著。

    他火大了,一跃跳上她的身,双手由她背后往下伸,捞住她的rufang后,长长的rou由她屁股后插进去往复运动,数到百零五下时就洩了。

    7

    阿忠毕竟是阿忠,没费多少力气就将那个贱女人阿娇找到了。她躲在她朋友家吃喝拉撒没问题,可偏偏她犯贱,每次喝多了之后就要朋友带她去唱卡拉OK,一而再、再而三。卡拉OK几乎都有阿忠的人,讯息极快便传到阿忠那浬,於是阿娇「落网」了。

    带到阿忠狡兔三窟中的「三号」秘所时,已是夜晚了,阿忠仍是赶了来。他有太多的怨气和足够的理由好好修理她一顿,甚至埋了她也不过分,但偏偏张静波不准他这么做,不禁令他再见到这贱货时咬牙切齿起来。

    黑面将她反绑在一张椅子上,倒未塞住她那张含过老大小弟弟的贱嘴巴,倒不是还想让它完成未完的任务,而是在这偏僻的所在,任她叫破了喉咙也无人会听见。

    阿忠走到她面前打量著她,只见她一双大眼睛饱含泪水,满布惊惧的神色,见大哥现身连求饶都说不出口了,只是哼哼啊啊地抽泣起来。

    花糊了的脸庞、纠结的发丝、哭肿的眼瞳,现在若要他再掏出老二是怎么也硬不起来的。

    「妳犯了一个大错误。」阿忠深沉地开口了:「若妳真的是个纯情女子,妳男友用枪指著我的头,我都可以原谅妳,但妳却从头至尾设计我,只不过为了那老头子的钱而已,那妳就该死。」

    「你……你拢知样了?」她又哗啦啦地落下泪珠。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阿忠竟然带着电视连续刻的口吻道:「人在做,天在看。」

    老天,这家伙此刻仿佛是正义的化身了。

    「忠大的,我也是迫不得已,我若不做伊会叫烂肚大仔对付我……我也是无辜的。忠大的,我求你,你莫杀我,啥米代志我拢替你做。」阿娇哭得更兇了。

    「妳先老实讲,王老头叫妳做的所有代志。」

    阿娇一五一十地将她与老头子的交易说了个明白,竟然与张静波所分析的丝毫不差,这下子他不得不佩服姓张的了,毕竟他是读书人,有头脑。

    「妳讲伊家的镜子是假的,可以从后面看到房间内?」他对这点倒满有兴趣。

    「对啊!伊每一遍拢是躲在里面偷看我跟查埔相干,安呢伊就爽啊!」阿娇告状一般。

    阿忠思索了一会问道:「妳要生要死?」

    阿娇如获重释,迎快地接口道:「当然是生。」

    「好,妳就在此好好住着,以后我要妳替我办一件代志,成,我就放妳走,两不相欠。」

    刁侯又主动约老同学阿忠见面了,这回,对方要求找个更隐秘的地方,最好是个空旷场所。阿忠想到他每次与小阿姨和静波见面的田野老树下。

    在这里不怕有人见到,不怕被监听。

    刁侯一见到阿忠便愁眉苦脸地说:「阿忠,你被监听了。」

    「为啥米?是啥米代志?」他一连串地问。

    这实在是个坏消息,表示他阿忠又被盯上了,很可能再度入监;也就是说,他耗费这么多的时间漂白,却没什么效果。

    「我也不知道,总之最近你办公室和你厝拢总被监听,我在怀疑是不是伊件图书馆的案子。」

    「那有可能?伊件工程已经由烂肚大仔处理了,那会找到我?」

    「不过,你办公室的录音我听过,这卷录音带很可疑,我特別拷贝出来,你听看看。」

    刁候取出一卷录音带和袖珍型录音机放了出来。

    「喂──」是个女人声音。

    「这是啥米人?」刁侯问。

    「嘘──」化他比了个噤声的手势。

    「最近有什么消息没?」是个男声。

    「是张立委对不对?我听得出来,所以觉得奇怪。」刁侯说。

    「是伊,没不对。」阿忠垮著脸回道。

    「阿娇被他抓到了。」那女人说。

    「什么?他为什么没告诉我?」

    「谁知道他有什么计画?总之,这件事情愈来愈诡异。」女人说得很小声。

    「他在耍诈,真没想到,像他这种江湖人没什么大脑的也会来这一套,不过没关系,妳继续套他话,看他想做什么?」

    「有人来了。」女人突然改变语气道:「先生,您要看的房子我会帮您安排,就这样,拜了。」

    听完录音带后,刁侯再问:「这查某是谁?」

    阿忠沉思不语,望着远方的大山,掏出一根烟吸了,半晌后方道:「你不认识。」

    「她是张静波安排在你办公室的臥底,你要知样。」

    「我知样。」阿忠像个木偶似的答。

    「你这个案件是別人办的,我偶然接触到的,注意千万別洩漏出去,否则我惨了。」刁侯特別交代。

    9

    案子愈来愈复杂了,阿忠一个头两个大,他想了许久,决定跟小阿姨摊牌,毕竟当初是小阿姨介绍他与张静波见面的。

    在他那偌大的办公室内,他和小阿姨见面了。

    「为何不约张立委,却要跟我单独见面?」小阿姨单枪直入地问。

    「老实说,我怀疑张立委暗中搞鬼。」阿忠的眼皮又跳了起来,他真怕死了这些政治人物,不知什么时候他们会出卖他。

    论起江湖弟兄,虽然江湖伦理已式微,不过至少还有些影儿,在政治环境中却连这影儿都没,什么伦理、道义、常情、友谊都是狗屁,在利益之下这些东西全会变质的。而且这些人物杀人是不见血的也无刑责可言,教他彻底寒心起来。

    「你有什么证据?」小阿姨好奇起来:「当心,別中了王老头的离间计。」

    「上回我说过,我有调查局的线,妳没忘记吧?」他压低声音说:「他有情报,指出张立委派了个人在我这边臥底,否则妳想,他为何知道我有调查局的线?而且对我这边的事业掌握得一清二楚?」

    「臥底的人是谁?」小阿姨追问。

    阿忠带她至窗边掀开窗帘的一角,大办公室便一目了然了,他指著其中一位女子道:「那个穿粉红色套装的女人妳见过没?就是她。」

    小阿姨仔细盯着她,一会她想起来了。

    「她是不是姓杨?」

    「对。」

    「就是她了。我见过她,她是张静波的助理。当时我还问净波,怎么没见过这个助理,他支支吾吾的原来被派到你这边来了。」

    小阿姨合上窗帘后,想起什么又问:「可是他派她来这边干什么?」

    「张静波一定有他自己的打算,说不定会出卖我们。」

    小阿姨沉思了一会,忽然望着他诡异地笑起来:「就算她是臥底,但怎可能知道你的秘密?难道你的秘密在公司里是公开的?又或者你跟她有亲密关系?」

    「我──」阿忠眼皮跳了几下,头不禁垂了下去:「是她勾引我……」

    「你真是见不得女人脱裤子。」小阿姨叹了一口气:「现在是一团乱,我也不知该怎么办。」

    两人对坐,却一筹莫展。

    「这样好了,你先设法将她看住,然后我们再约静波出来谈判,先弄清他的目的再说。」

    「押起来吗?」

    「我是说看住,押可是你们兄弟说的,不关我的事,不过你可別胡整,出了什么事自行负责。」

    这是什么话?押了一个阿娇,张静波不准他乱来;现在又要「看住」一个小杨,又叫他別胡整,那他弄这二女子在手上干嘛?简直是烫手山芋嘛!

    现今,他觉得自已是个布袋尪仔。

    正在此时,他接过一通电话脸色大变,立即对小阿姨说:「这件事以后再谈,我有急事先去处理。」

    阿忠匆匆上了车,且连连打了几通电话,用不了多久便抵达他的「三号」秘所了。

    在他这间別墅门口停有三部车,虽在黑暗中仍可见人影幢幢。他眼皮跳了起来,却不得不硬起头皮下车。

    七、八个人围了过来,为首的正是他跛脚的表哥烂肚大仔,两人面对面站著气氛凝重。

    黑面及臭头这些天被他派在这间屋内看守阿娇,就是他们刚刚通报消息的;他倒是及时赶上,看样子他们还未攻入屋里,不过这会他可变成了「单刀赴会」。

    「忠大的,单独一个啊!」烂肚大仔冷笑起来:「脚手真快呀!」

    「你来冲啥?」他故意将右手伸入腰际假装摸枪的样子。

    烂肚大仔身边的兄弟意欲动作,遭他制止了。

    烂肚大仔说:「你以为我带这些人来参观你这美厝的?我是要你交人出来。」

    「谁?」

    「一个查某。」

    「查某你去找红美人的屏东仔要,找我那有路用?」

    「免假。」他表哥又冷笑了起来:「几日以前你抓走一个叫阿娇的查某,伊是我小弟的查某,安呢做,你是不顾江湖道义。」

    「你小弟?哪一个,叫伊出来。」阿忠这也是将他一军,若他小弟敢站出来,那么红美人那出戏岂不会被当场拆穿?

    「免。我出面来讨就好。」他倒是推得干净。

    「讨啥米?我讲过,我厝内没人。」

    「呒。你开门让咱进去搜。」

    「表兄,你太过分了。」阿忠抬高了音量,不过眼皮也跳得愈兇。

    这时烂肚大仔忽然伸手摸了摸头,身旁的人便猛然动作了,三、四人齐向他扑来一下便将他压倒在地,紧紧扣住了。

    烂肚大仔用他那完好的一只脚踩在他面颊上恶狠狠地道:「这只脚承蒙你当年手下留情没给伊断,今日伊才能踏在你面上。」

    「大的,现在要安怎?」一旁的兄弟问。

    「搜伊身躯找钥匙出来。」

    众人正动手搜他身时,他从他的车底下望见好几辆车的头灯由远而近。这下子眼皮停止了跳动。

    一、二、三、四、五,他清楚地数出五辆车子,方停下便有无数只脚跃下车。

    他听见拉枪机的声响,接连好几声。

    「莫动。」他喊道,吃了一口沙子。

    开玩笑,这一火并起来,倒楣的会是他最先。

    「阿忠,叫伊把枪收起来。」烂肚大仔吩咐道。

    「行,你先放开我。」他吐出沙子道。

    半晌,四周的人松了他,他爬起身来一看,果然双方都有家伙握在手中是个势均力敌的场面。

    援兵虽然来得晚,倒也及时赶到,不便再发火了。他拍拍头及脸上的沙土,对烂肚大正说:「十日以后再相约,所有的恩怨一起解决,你敢呒?」

    「我怕你?」

    「好,一言为定。」

    阿忠隐隐然觉得最近将有大事发生,很可能是他人生中的另一个转捩点,关系他后半生的荣辱涡福,不得不慎,因此他连酒也不沾了。

    首先他按照小阿姨陈秋香的说法,先将杨小姐「看管」在他的三号秘所内。带小杨去那里时,她似乎已有察觉,在车上幽幽地问身旁的他:「你没忘记我们曾有过一夜之情吧?」

    「当然。」他答道。

    她的手伸过来按在他手背上说:「一夜夫妻百日恩,你应该知道我的处境,那么你就不该为难我。」

    「我们江湖中人最痛恨的就是抓靶仔。」他叹了一口气:「妳是我红粉知已,可是妳却出卖我,妳说,我该怎么惩罚妳?」

    「你果然全都知道了?」她嘤嘤地哭泣起来。

    「就像知道妳的身体一样,只是我觉得奇怪,张静波为何能紧紧掌控妳,因为他rou大?」他讲得极严肃,以致最后这句话有些不搭调。

    小杨并未破涕为笑,她有些担忧,但毕竟不像她即将在秘所内碰面的阿娇那样恐惧,她知道这个男人对她下不了狠手,此其一;另外她相信她深深爱着的那个大立委一定会来救她。他是她的白马王子。公主有难,王子要舍身相救了。

    小杨不知道在她被押往秘所时,她的白马王子也落难了。而且若她知道的话,她也不会再认为他是白马王子了。那有自已的白马王子当別的女人做马骑的呢?

    在张静波家中,他那有名无实一向只在顶楼佛堂唸经不见俗客的老婆现身了,一身黑粗布服、素脸蛋,手握的不是唸珠反倒是一卷录影带。

    「今早有人寄了这个来给我,要我好好欣赏一下。」她将录影带放在茶几上继续道了一声佛号:「阿弥陀佛。一播放我就知道是什么事了,马上关了它,免得脏污了我的眼、我的心。」

    「这就是你要我回来的原因?」他仍不明白那是卷什么带子:「难道有人对妳恶作剧?」

    「静波,凡事要知所分寸,你的报应不是我,而是成千上万的选民。虚幻的假象,终会幻灭的。」

    她说完迳自上楼去了,留下那卷录影带。好奇的他立即将它塞入录影机中。

    影像闪了约有三十秒,突然跃出的是一间臥房的画面,挺熟悉的。不一会一对男女进来了,张静波吓了一大跳。

    他看到的不是旁人,正是他自己和绰号「红娘子」的王娟。

    静波傻住了,整个人简直是僵在沙发椅上动弹不得,随着那熟悉的情节播放下去,他的脑袋里乱成一团。

    这番情节当然不用再看下去了,他慌忙抽出录影带,把磁带抽出胡乱撕扯著像洩恨一般;接下来他稍微清醒了些,立即打了通电话出去;当然他要找的是片中最佳女主角。

    「王娟,妳为什么要设计陷害我?」他开口即问。

    「张大哥,好久没听见你声音了咧!」王娟反应迟了些:「什么?你说我陷害你?」

    「嗯。录影带的事。」

    「喂。张大哥,你的话我完全不懂,录影带?……」

    「別装傻了……」他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妳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我知道什么?我只知道我爸爸前天告诉我,说你这两天会打电话给我。他说,如果你问一些莫名其妙的事,就直接去找他谈,他会为你指点迷津的。」

    「妳爸爸?」

    「没错?到底是什么事?那录影带……」

    「没妳的事,我晓得了。」

    掛上电话后,张静波像只斗败的公鸡一般瘫倒沙发椅上。

    张静波马上就知道棘手之事是一桩接连一桩来的,小阿姨陈秋香凑热闹一般也在这时打了电话来,约他到那田野的老树下见面。他拒绝,说有要事处理,未料到他这女弟子兼情人口气竟极冷地道:「我要你来,你可以不来,那如果是杨小姐要你来呢?」

    那他当然是要来啰!而且是极快速地,甚至比小阿姨和阿忠还要早到。

    晚到的这一男一女脸色比起绿色田野还要绿,累紧抿著唇仿佛一开口便会喷出火似的。

    「小杨呢?你们把她弄到哪去了?为什么我打电话去,公司里的人说她已经离职了?」他一连串地问。

    「你很关心她嘛!」小阿姨的语气有很浓的醋味:「那你为何不把她金屋藏娇起来,还让她出这么危险的任务?」

    「什么任务?你们误会大了。」静波忙辩解。

    「张大立委。」阿忠开口了,可惜并未喷出火来:「杨小姐在我公司上班,我待她一直不薄,没想到她是抓靶仔,江湖的规矩你一定知道,这种人是没好结果的,现在我的人正在审问她你派她臥底的目的,如果你肯说明白,她会少吃一点苦头。你应该知道,我们这些罗汉脚进出监狱不知多少回,对于严刑逼供的手法多少都会几招吧!」

    张静波望望小阿姨,后者却无同情的脸色,只好硬著头皮说:「好,我就把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个清楚,至於小杨那个女人,阿忠,你別以为你捉拿她当人质来要胁我,我不在乎,随便你处置。首先是小阿姨的亲戚想包图书馆工程,没想到老头子一口答应了;她害怕其中有诈,所以找我帮忙;那时候你阿忠还是老头子那边的人,我理所当然派小杨到你那边臥底。知已知彼,百战百胜,谁想到老头子又起用你表哥想铲除你,导致你投奔到我们阵营……」

    「那时候你就可以明讲啦!」小阿姨插话:「甚至撤回小杨。」

    「我是可以马上撤回她,但防人之心不可无,谁能保证阿忠从此就倒向我们这边?」他盯着阿忠续道:「像他已经抓到阿娇了,就没告诉我们。」

    「你抓到阿娇了?」小阿姨顿时又有了反应:「你为什么瞒著我们?」

    「我……我只是刚抓到她,还在问她口供,看老头子为何要整我。」阿忠又将「太极拳」打回去:「这件事跟你们没有什么关系,张静波全是在挑拨我们。」

    「不,你是想利用阿娇跟老头子摊牌,让他再挺你而放弃烂肚大仔,对不对?」静波迅快点明:「你也有私心,想重新回到老头子膝下,当他的干儿子。」

    「我……」

    「好啦!」小阿姨大声吼叫起来:「你们这些臭男生都有私心、都有自己的目的,可是你们当我是什么?尤其是你姓张的,有老婆还玩弄了我,连小杨也玩弄了对不对?你別不敢承认,你有没有动过她我闻都闻得出来。你们到底当我们女人是什么?」

    「玩弄小杨的,他也有份。」静波指著阿忠说:「你別不敢承认,小杨有跟你上过床对不对?否则那么多情报你会轻易吐出来?」

    「別扯这有的没的。」阿忠此际反倒是最清醒之人,立即跳出男女性事道:「张静波,你的话还没说完。」

    「还说个屁,你咬我rou啊?」他脏话出口了。

    2

    张静波马不停蹄,还真是个白「马」王子,他又来到了王公馆,为了他的政治前途。

    王老县长这回可不是在客厅接见他,而是在他那间暗藏玄机的臥室内,似乎他想提醒他什么。

    「有投有旧地重游的感觉?」王老县长躺在床上笑瞇瞇地问:「这张床很温暖呢!陪伴我已有十年了吧!」

    张静波望了望那面大镜子心有所感,真想击碎它。

    由于他和阿忠的互相猜忌,以至於阿忠自阿娇那得悉这面镜子的功能时并未告知他,害他上了老头子的当,步入陷阱中。这时他才从录影带的角度得知这镜子的功能。

    「县长,你录下的东西是我倒还罢了,可是对方是你女儿呢!这卷录影带你看得下去吗?」静波先发制人,一下便击中对方的要害。

    「静波──」王老先生躺在床上微微扬起了头:「整个录影事件让我来告诉你好不好?那天阿娟约你来我家确实是我安排的。我故意遣走我家的佣人,然后躲到这面镜子后面,把你们zuoai的过程全录影下来。」

    「你看你自己的女儿zuoai?你真是变态!」他叹道。

    「不,我只录影,我没有看阿娟。」

    「然后你就用你女儿和你徒弟的录影带来要胁我?你是不是人?」

    「你还自称是我徒弟?」老县长笑了:「你离我越来越远了,要不是你对我的所做所为,我不会对你做这种事。」

    「你的目的呢?你要毁掉我吗?甚至连你女儿一块摧毁也在所不惜?」

    「不,我是要挽救你,谁叫你是我的爱徒呢?」王老县长叹了一口气:「既然我怕你背叛我,只有再把你拉回身边。你知道我儿子王凯没什出息,干到立委这位置已是他赚到的了;而王娟呢?又太嫩了,在我有生之年想看到她飞黄腾达并不太可能,所以我只有寄望你,最稳当的办法是让你变成我的女婿,成为我王家的接班人。这也就是我寄录影带给你太太的原因,其实这也不算破坏你们,因为你们的婚姻早就有名无实了,对不对?」

    张静波走到那面镜子前坐下来,首次发觉眼前躺在床上的只是一个孤苦的中风老人,而非政治强人,他也叹道:「你用心良苦,可惜人算不如天算,我老婆连看都没看那卷录影带。」

    「老天总是不眷顾我这可怜的老头子。」

    「那你为何又要对付小阿姨,故意将图书馆工程放一部分给她亲戚,然后再设法揭穿她包工程的事实,破坏她形象呢?」

    「你这只是假设性的问题,我毕竟还没揭穿她呀!她亲戚太贪心,非要吃下那工程,害她骑虎难下,我何不顺水推舟掌控住她?她这几年窜得太快是个可怕的敌手,更可怕的是她和你的关系并非仅止于师徒,太过亲密就对我王家威胁更大。」

    「你还有什么不知道的?」

    「在我们这县里,我是无所不知的神,这一点你要相信。」王炳又恢复自信般诡异地一笑:「你们抓住了阿娇那女人就真的以为能威胁我什么了吗?那种下三滥的女人出面揭发我,大众会相信吗?」

    「可是还有调查局的录音带为证。」

    「这我也知道。姓刁的那调查员竟敢将偷录到我的带子交给阿忠,他的下场就是下放到外岛去,命令已经生效了。至於阿忠,并不是我薄情寡义利用完了就甩掉,而是他已经坐大了,快不听指挥了,我不得不走一步险棋,再找一个同类来牵制他。」

    「如果我愿跟你合作呢?」静波问。

    「弃暗投明?」

    「就算是吧!」

    「很简单──」王炳竟挣扎著坐起身:「我把全部的政治资源过继给你,你出来竞选下届县长,不过你要保证把棒子交给王娟而不是小阿姨。至於眼前的问题很快就可以解决了,阿忠和烂肚大仔即将谈判,到时候警方会来个大扫黑,把这两尾大流氓扫进去之后,江湖秩序又得重组了,我再找个稳当的人接班……」

    张静波不得不佩服姜还是老的辣,他还有选择余地吗?不听「神」的安排听谁的?

    3

    阿忠的眼皮跳得很厉害,在谈判的前夕。

    所有的音讯全断了,包括刁侯、张静波、小阿姨等等,他仿佛又陷入暗无天日的黑牢中……

    现在他唯一拥有的就是阿娇和小杨这两个女人,既然所有的音讯都断了,那她们俩还有什么利用价值呢?

    唯一的用途就是在明天的谈判甚至火并前,替他松弛一下身心。

    他精赤条条躺在床上,让这两个女人使出浑身解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