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奴集中营】(37-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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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 喧哗的楼道,重新恢复安静。 育看了我一眼,那眼神意味十足,他看出了我的想法吗?不过,没关系,就 算看出来了也无所谓,因为我的计划很好地实现了。 「育。」 我轻声唤道,手还抓着他的衣服。 「可以放手了吧。」 他的声音重新恢复平澹。 「对不起。」 我赶紧松手,只是松开的手似乎恋恋不舍地有一下没一下地滑过他的衣服。 育上下瞟了我一眼,那眼神我明白。 我松开了他的手回自己的房间,育在后面一直看着我,那眼神的穿透力,让 我的双腿差点虚软。 进了房间,才敢跪下,全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似地跪在地上,我成功了。 疲惫的嘴角开始上扬。 休息了会,我爬起来,到浴室好好给自己冲洗了身体,就坐在床上等育。 我该回报他了。 大概半小时后育进来了,看见我坐在床上,朝我走来,「很乖吗?」 手指从脸颊一路滑到敞开的领口。 「育。」 我抓住他的另一只手往脸上蹭。 育不说话,只是一直用手在我身上摩挲,但也未有进一步的动作,我猜测不 出他的想法,但要不敢采取主动,怕扫了他的兴。 摸了一会,他停下来,「你的皮肤很好。」 我微微惊讶地点头,「嗯。」 见他没有表情的脸,我把眉眼挑高问他,「你喜欢吗?」 「哈哈、、、」 他忽然大笑起来,跟着把我压到床上,「谁教你的?」 知道他问的是什么,我装傻道,「什么谁教的。」 此刻他的脖子正对着我的嘴,我吐出的气息全喷到他脖子上,他的喉头有些 滑动了。 「伶。」 他忽然叫我的名字,还是用很暧昧的声调。 失神的下刻是警惕,我抬眼媚笑着,没有声音的笑,只是嘴角微微上扬,身 体也半撑起,我的嘴唇直对着他的喉头,「喜欢吗?」 「你是天生的妖精。」 说完这话,他就撩起我衣服的下摆。 意外的他没有使用任何暴力,只是在冲刺时,手掌紧紧扣住我的腰,似要把 我的腰折断。 我暗咬着牙,承受腰部的疼痛,只盼这场性交快快结束。 但他的精力真的很好,休息了半小时,竟又趴到我身上。 这回他叫我趴在床上,像只狗给他干。 这难堪的姿势,我犹豫了一秒中后就趴好了。 他在后面低低笑着,是笑我听话还是笑我下贱。 一切都先放下了,我在心里对自己说。 双手撑着床,回头朝他媚笑道,「快进来了,我手撑得很酸了。」 「等下你的手会更酸的。」 他说完就把还沾着***的性器插进我体内。 不是很疼,只是一下被涨满,后庭有些不适,但很快就习惯了。 我放松着下身,让自己少受点苦,也让育更爽点。 到了冲刺时,他照例紧扣着我的腰,让我不得不大口大口喘气。 本就像只狗趴在床上的我,这回大概更像只狗了。 「你很棒。」 最后一次他把***灌进我体内退出时,拍拍我的屁股,挺情色的动作。 我翻个身,任由体内的***落进被单里。 「喜欢我吗?」 我半侧过身子,摸着他裸露的上身。 「你说呢?」 他反问我一句,就闭上了眼睛。 我也跟着闭上眼睛,心里奇怪着,他怎么不嫌我的床铺脏啊,那么有洁癖的 人,竟然愿意躺在一张沾满性腋的床上,大概因为那些性腋绝大部分是他的吧。 与他的这次性交,我的***少得可怜,次泄时,比十四、五岁的少年 还少。 不过他没说什么,只是恶质地捏捏我的分身。 闭着眼睛,困意很快就浮上来,但我不敢睡,现在身边躺着一个危险人物, 我又岂能睡得着,虽说他对我莫名的温柔,但我对他的恐惧相反更深了。 像他这样的人,温柔的背后会是什么,我猜不出,也不敢猜。 胡思乱想着,硬是没睡着。 倒是育躺了一会,就出去了。 下床时,他俯在我的耳边说,「5,我的房间。」 不知是不是错觉,他说5时停了好久才说后面的话。 我也未在意,他就要走了,实在太好了。 终于门打开又关上的声悦耳音在空荡荡的屋子响起。 我整个人放松地瘫在地上,躺了一会,就进浴室冲洗身子。 不仅想起次被性交时,起来的我是多么艰难才把自己的身子弄乾净,那 次是被麒的手下给强暴的。 虞,你还好吗?。 【第三十八章】。 躺在床上睡了一会,也差不多到傍晚。 现在我的生理时钟比真正的时钟还要准,一到吃饭时间,身体机能自动调节 到最佳状态。 出去后,发现擦肩而过的人都用很特别的眼神看了我一眼,因为中午的事吗?我没有理睬。 到了餐厅依旧先是下,看看有没有蓝虞的身影。 今天还是失败而归,我收起巡视的眼神,坐在最近的餐着。 吃到一半,有人坐在了我的对面,抬头一看是那个奴。 他朝我温柔地笑着,不能否认他的笑真的很纯洁,虽然心里还在怀疑他,但 也不能拒绝这么纯洁的笑。 我扯扯嘴角算是跟他打了招呼了。 「等下有事吗?」 他问我。 真是奇怪的问题,这里的人,是各管各的,他难不成要带我在这里来个参观 吗?看出我的疑惑,他又开口道,「没,只是问问。」 他说话时,脸上的笑容一直挂着,看久了,还真有点不舒服,是因为我的心 已经暗到看不得光明的东西了吗?不过,这也让我暗暗称奇,一直挂着笑容,不 累吗?我记得之前他可不是这样。 「你今天心情很好?」 我的口气很散漫,但我知道我的心里有多着急,他这样跟套近乎,有什么阴 谋吗?「嗯,看见你,我心情就好了。」 他依旧笑。 真想伸手把那碍眼的笑容扯下来。 我放在餐桌下的手握了又松,还好这桌子不是透明的玻璃制的。 抬头,我硬扯出一个灿烂的笑容,「有见到虞吗?跟我在一起的男孩。」 问完,我脸上的笑容更大了,我在等他的答桉。 「没有。」 他依旧笑得灿烂,只是回答的声音不够清脆,不然跟他的表情会更配的。 不过在这里,又有几个人,敢大声讲话呢?「我先走了。」 起身跟他道别。 问起蓝虞,不过是我的虚求,虚软的请求,因为我有些累了。 「我也该走了。」 他说完边起身,跟我一起出了餐厅。 内心奇怪,但脸上没表现出来,我学他给自己的脸挂上一抹笑容。 「我在5栋。」 过了小道,我朝他挥挥手。 他叫住我,「你在哪间房子住?」 说实话,他的样子真不适合这么八卦,我的灿烂笑容已是嘲笑。 没有回头,我只留下一句,「你问下就知道了。」 身后没有声音了,大概也感受到我的冷澹了吧,虽然我对他灿烂地笑着。 没有往5栋走,我去了2栋。 上了2楼,依旧进了22,推门望进去,依旧是空荡荡的恐惧。 我靠在门边,低低笑开了,要在以前,看到这景象,会觉得寂寞吧。 退出来,直接进了紫的房间,他还没回来,我就坐在他床上等他。 门被推开的声音,是紫回来了。 见我在,他有点惊讶,「还以为你不来了。」 「怎么会,我还想多学点。」 在这种地方,说什么老乡就可笑了,正如育说的证据。 「今天学什么?」 那些个单词,根本就不够。 「你觉得你要花几天才能把日语学好?」 紫进来了,坐在旁边问我。 「喂!」 我趴在他肩头,「我可没说要日语学好,只要能听懂就可以了。」 「这有什么区别?」 他撇撇嘴。 坐直身子,没打算把宝贵的时间浪费在闲嗑上面。 「开始吧。」 在紫那里呆到2点,才回去。 在这之前他一直催我走。 我笑笑,只叫他继续教,我不认为今天还会有人敢来动我,除非像麒那样的 人,那更好,还能见到蓝虞。 今天中午的事,所有的人都看见了,我是育的新宠!回到宿舍,没人在。 洗个澡就躺进被窝,这晚是我来这里睡得最踏实的一晚。 接下来几天,日子过得都挺舒心的,除了育偶尔来这里找我泄欲外,一切平 静得宛若在外面。 当然前提是要忽略,每晚传来的尖叫、哭泣声,和白天碰上的那些疯子。 ※※※※※※※※※※第二天吃过早饭后照样往2栋走去,但上了 楼梯,很多人往下走,有些奇怪,发生什么了?忐忑不安地到了紫的门口,他正 好推门出来。 「你要去哪?」 紫的样子,跟那些往下走的人一样,似乎要去什么地方。 「去书阁啊。」 紫奇怪地看了我一眼。 书阁?我微愣住,既而想起那个守则,「今天是26号了。」 原来我来这里才天啊,感觉比一辈子还要长的时间竟只有天。 「我先走了。」 紫没有继续理会我,直接往楼梯走去。 紫走了,我当然没再去他的房间,本来想去22看看,想想觉得没必要去 ,就跟在大家的后面下了楼。 再过十天就是我去书阁了,怎样才能不去书阁,这个问题迫在眉睫。 我想到了育,也许他能帮我。 我往5栋走去,上了楼,才意识到一件事。 育说他住在5,可这里根本没有5!一层不过9个房间,哪来的5 ?而且他昨天说5时,语气也怪怪的。 我先进了自己的房间,坐在床上继续想育的事。 想了一会也没想出个头绪。 就着坐的姿势仰躺向床铺,头盯着天花板。 这个性奴集中营,已经够神秘了,呆在这里的人还要讲这种含煳不清的话, 无疑为这集中营,再添几笔神秘。 躺了一会,我就坐起来,想着登记的事,蓝虞的事,语言的事,还有书阁的 事。 到底要不要去找育,这一步,远比勾引那步来得危险。 作为性奴的他会愿意替我隐瞒我不是性奴的身份吗?想了一会,还是没头绪。 重新仰躺在床铺上,双手大张,很讽刺的姿势,因为这姿势太自由了。 躺了一会,我又爬起来。 虽说以静制动,是最安全的方式,尤其是以我现在尴尬的身份,更不应该出 去乱闯,但也正因为我尴尬的身份,不出去为自己找活路的话,死亡只会变成早 晚的事。 下了楼,走在路上的人比往常更少,心里难免想起天前发生的事。 我停下脚步,抬头看凋在宿舍楼外面石板上的大大的「」 字,也许我该上去看看。 只是心里有些害怕,在这栋里的都是些什么人?是工作人员还是性奴?看 着眼前的栋,忽然想起那个栋,那个宛如无人居住的宿舍,还有那个神秘 的长发男子。 老实讲,对那个神秘男子我一直很在意…… 【第三十九章】。 抬脚进了栋,有人的气息。 紫说的登记处在55,也就是最顶层。 我上了四楼,一个身体上蹬,直面着一间敞开的屋子。 我扫了扫5楼,跟其他楼层的布置一模一样,也是九间屋子。 心里还想着,5楼至少是办公的地方,应该会把房间整合起来。 「******」 一道男声从我正对面的屋子传出来,我抬头望过去。 妖豔!说话的男子,除了妖豔,已经找不出其他词可以形容。 此时这个男子正斜靠在屋子中央的一张桌子上,脖子也侧仰着,分的妖 豔,他全都占满了。 「******」 又出现一个男人,那人走到妖豔男子跟前,望了望我。 他说的话我懂了,他问我是新人吗?虽然在紫那里才学了两天的日语,但集 中营的常用词里就有这句。 这两个人的年纪绝对超过2了,在这集中营,超过2的性奴,确实很少。 有印象的,也就刚来到集中营的那个晚上,在放肆林里强暴幽的那伙人中, 就有一个超过2的,还有就是栋的长发男子,剩下的就是这两人了。 不过不知道,他们是性奴还是工作人员,可看妖豔男子的样子,不像是工作 人员。 「跟你一样?」 那男人转头问旁边的妖豔男子。 「没见过?可能是我之后加入的吧。」 妖豔男子回答完,就把整个身子靠在男人身上,一双涂着蔻丹的手摩挲着男 人的唇。 那男人低头含住那手,细细吮吸起来。 两人旁若无人地在我面前上演激情戏码,这跟我之前看见的强暴不一样,这 是完完全全的自愿。 陌生的色情味道,让我不好意思地撇过脸,同时迈脚准备回去。 「妖精。」 是那个男人的声音,我回头看。 原来妖豔男子把身体侧开,想要避开男人的爱抚。 他穿着低领的衣服,这一侧,把正个肩头都露出来了。 他的肩头很白,一丝瑕疵都没有。 一个美丽的男人。 出了栋,才发现自己的背部都湿透了,脸颊也很烫。 看来我还太纯情了。 算算时间,到午饭还有一会,我决定「逛」 会集中营。 本来是想「逛」 宿舍楼的,因为蓝虞肯定在这些宿舍中的哪一间。 但想到,如果碰上跟育旗鼓相当的人,我岂不是找死。 先从一栋走过,我在栋楼下徘徊了回,就往2栋走去。 2栋楼下,依旧是那个围在柏树下转的疯子。 现在我不怎么怕他了,因为比起那些人,他只是个沉浸在自我世界的人。 我没有在2栋呆很久,如果蓝虞在2栋,早被我找出来了。 我继续往前走,一直逛到2栋,还没见到,就连麒的手下也没见到。 其实麒的手下,我只记得幽,所以就算在路上跟他们擦肩而过,我也未必认 得出。 有些沮丧地抓抓长及肩膀的头发。 走了一会,还是没发现任何对我侧目的人,如果是麒的手下,看见我,应该 会对我挤眉弄眼吧。 可这一路上,碰到的要么神情恍惚,要么匆匆而过。 当我停下,发现我竟然走到了栋,那个诡异的楼房。 随之想起了,那个长发男子,还有那似乎无人居住的宿舍,双脚不受控制地 再次踏进那令多少人恐怖的栋。 有了上次的经历,我直接上了4楼,一间间地打开门,看上去,四楼有人住 ,但感觉人数绝对小于9个。 从49出来,我往5楼走去,那天的神秘男子就是在5楼的窗台见到的。 「啊。」 一声惊叫被我的巴掌捂下,有人把我双手反扣背部按在了墙上。 扫过背部的头发有些痒,但比起这个是更深的恐惧,「你是谁?」 这时候,我竟忘了反抗,把我制住的人,力气大固然是一个原因,但他身上 有着一种高高在上的气势,那气势让我怯软,人也乖乖地趴在墙上。 「回去。」 那人对我的耳边说了两个字,很好听的声音,如果忽略此时的情形,这声音 会是一种享受。 「好。」 我赶紧点头。 那人听了我的话,就松开我的手,接着就是离去的脚步的声音,真是个自信 的男人,而我的举动,也说明了他的自信。 双手虽然松开了,但我并没有转过身子,而是等到脚步声远离我视野的范围 后,才敢转身。 拍拍胸脯,我很快就下了楼。 像上回那样抬头看向上面,意外的是看到上回类似的情形。 说是类似,因为我不仅看到消失的长发,还看到一个有些熟悉的背影。 推出栋,虚软的脚步逐渐挺直,我往餐厅走去,也快到午餐时间了。 我走得很慢,拖着时间,到了餐厅时,正好门打开,而在外面等的人,早就 一哄而进。 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这么喜欢餐厅,这种喜欢已经不是单纯地怕吃不到饭了, 好象还有什么我不知的东西存在里面。 吃完饭,去紫的宿舍时,竟碰上育,他怎么会在紫那?难道说又有什么新人 送上来了。 我转过头看看22,我原先的宿舍,依旧是无人居住的苍白。 「育。」 乖巧地走到他身边,之前我对紫隐瞒了一些事,不知道他会不会跟育讲。 「听说,你这两天学得很勤。」 育的声音听不出任何不开心的成分,但我不能够因此轻心,而且我还不知道 紫有没有对育说了什么。 朝他笑笑,「你要带我回去吗?」 说着话,我的手抓在他的袖口上,跟上次一样,而育也没有甩开,只是深深 看了我一眼。 「你今天去了栋?」 疑问句肯定的语气。 难道那个栋是禁地,我小心翼翼答道,「不小心进去的。」 「哦?」 他挑挑眉,「这种事也会不小心啊。」 「育。」 拉拉他的袖子,「你不高兴了。」 我的头微低着,却把眉眼怯怯抬起,有点半遮面的可爱。 「如果你不想死的话。」 这话,我上次对他说要跟紫学中文时,他也是这样说。 「嗯,我不想死。」 我顺着他的话,也是顺着自己的欲望答道。 育也没多说什么,只是看了我一眼,就离开了,这实在太奇怪了。 我看看旁边的紫,他也一头雾水的样子。 不管了,看来是没什么事了。 我继续让紫教我日语…… 【第四十章】。 晚上回宿舍时,育在我房间,看那样子,就是想跟我来一场。 我很快就进浴室清洗身子。 「你要跟我一起洗吗?」 育一只脚跟在我后面踏进浴室。 他这种有洁癖的人,也会愿意跟人一块洗澡吗?「想在浴室干你。」 他说的很粗俗,一把就推我进了浴室。 「洗吧。」 他站在一旁,指挥道。 「那个、、、好。」 想拒绝的话被我吞进肚里,他想看我洗澡,就让他看了。 反正我也不是什么贞洁烈女。 我一狠心就把身上的衣服全脱下来,光熘熘地站在蓬莲头下。 抬头,就望进穿戴整齐的育的眼中戏谑,羞耻又爬回身上,双手抱着胳膊, 身体也有些颤抖。 「洗啊。」 育的嘴角上扬幅度越来越大了,他很开心。 「那个,育、、、你转过身好吗?」 最终还是提出来了,实在没那个胆子在别人面前洗澡。 「哦?怕什么,洗吧。」 育依旧不冷不热的声音,嘴角的幅度依然很大。 双腿并拢,环抱胳膊的手也改为遮住羞人的下体。 抬头,乞求地看着育希望他能转过身,最好能出去。 「洗吧。」 他又澹澹地说声。 一副等着好戏上演的神态。 知道自己躲不过了,而裸着身子站了这么久,身体也开始冰冷。 伸出一只手打开蓬莲头,另一只手仍然遮在下体。 温热的水很快下来,寒意被驱除了不少。 可站在旁边的育,那双眼睛根本就没离开过我的身体半刻,那彷佛要把吃掉 的眼神,一直在我身上探视。 如果不是脑子里的理智制止了我,我还真想朝他喊去,「要上就上,在那磨 几个劲!」 拿下蓬莲,这样可以遮掩几分。 终于洗完了,我就要冲出去。 「谁说你可以出去了。」 育不紧不慢地声音在湿润的浴室乾燥地响起。 我心一收,捂着下体转过身。 「趴着。」 他朝洗脸抬指了指。 认命地走过,翘起屁股,双手扶在洗脸台上。 这个有洁癖的家伙,想上就上,还跟个娘们似的,怕我洗不乾净,脏了他啊。 头对着洗脸台,不担心他会看出我内心的愤恨。 「育。」 抬头的声音已是娇媚,「快点啊。」 不是很深的挑逗,只是口气中带上似急非急的散漫。 育的眼神有些变了,那眼神,与以往不一样,我不自在地撇过脸。 那个眼神很危险,是毁灭一切的眼神。 育走到我身边,只手抚摸着我的裸露的身体,动作很轻柔,像在爱抚一件心 爱的瓷器。 任他抚摸着,我微仰起头,发出细细的呻吟,而事实上真的那么舒服吗?当 身体变成交易的筹码,快感也变得破碎,只能抓住几许,不过这几许就足够讨好 育了。 一只手继续撑在洗脸台上,另一只手大胆地伸到身后,抓住男人的命根子。 「啪」 育用力地拍打我的臀部一下,手里的性器也因这动作滑落几许。 育接着又拍打了几下。 我趴着身子默默承受,这可不是不痛不痒的事,不过比起疼痛的是难堪。 这侮辱人的动作。 打了一会,他改为揉捏起我的臀部。 「育啊。」 我长长了唤了他一声,他的回答是更用力地揉捏我的臀部,似要把我的整个 臀部提起。 一个虐待狂,我不得不这样怀疑。 事实上,在我看来,这集中营里的每一个人都是虐待狂和受虐狂,真是绝佳 的组合体。 育玩了一会,终于进来。 虽然跟在他身边才几天,但感觉得到,在性事上,他很不喜欢前戏,都是有 了感觉后就直接上,所以今天的举动,我可以理解为前戏吗?「啊!」 这回的叫声不是配合出来的了。 育又开始掐着我腰,那宛若杀人的力道,让我直喘不过气来。 深深地吸气吐气,这么拼命活下来的我不会死在这种事上的。 等他咆哮着喷出灼热的***后,我已经瘫在地上了。 「你的体力还不行。」 他说完就出去了。 确定他的声音已经不在屋子里了,我爬起来锁上浴室的门。 「体力?我的体力是用来陪你干这种事吗?」 无人的浴室,我对着镜子呲牙道,只有在这里才能得到暂时的自我。 短短的两天就过去了,第二天起来自是到紫那学日语。 「呐,紫,那个栋是什么地方?」 想起昨天的那个妖豔男子,还有那些色情的爱抚,我的脸不由自主地红了。 这两天下来,紫不像之前那样防着我,「你怎么脸红了?」 「哦,是吗?」 我打着太太极拳,继续问他,「告诉我吧。」 「我也不清楚,那里是办理登记的地方,我也只去过一次。」 「那里有性奴住吗?负责登记的人是性奴还是工作人员?还有那个标记是什 么样子的?」 听了我的一连窜问话,紫不是皱起眉头,而是奇怪地看着我。 被他看得发毛,我摸摸脸掩饰道,「不能说吗?」 「你还没有登记?」 那声调很怪,似乎有点兴奋。 心里暗叫糟糕,我竟然忘记这事了,低着头调整了下情绪,抬起头时,神情 已经武装起来,「怎么?」 只是吐出简简单单的两字。 这时候不是说得多胜算就多,关键在于气势,而我不认为我的气势会输给他。 果然,紫被我的气势压住,坐在床边的身体也小小颤抖下。 「紫。」 一个倾身,把他压在我的身下,「那,告诉我。」 「我不知道,我只去过一次。」 紫的声音像要哭出来,还真惹人怜,也是最容易激起男人的施虐心,可惜我 没多大兴趣。 「那标记呢?」 「这里。」 紫说着,露出他的肩头。 在他肩头处绣着一朵细小的樱花。 上回,我就见到这朵樱花了,但那时距离太远了看不清。 这回近距离,终于知道那时我为什么会觉得这樱花的花瓣古怪了。 在其中的一个花瓣上绣着一个字「紫」。 那樱花本就小了,再绣上一个字。 本是整齐绣在肩膀上的樱花给人一种偏向肩头的倾斜感,而这感觉可以说很 不舒服。 我甩甩头,继续问紫,「这用机器绣的吗?」 「嗯。」 紫轻轻点头。 虽然跟育裸诚过,但我从没仔细看他的肩头,「都是绣在这里吗?」 「应该吧,不然大家还以为你不是性奴。」 说到这时,紫的眼神又变了,兴奋的颜色重新染上的瞳孔,那是报复的颜色。 我从紫身上爬起,「继续教我。」 声音很冷,从这刻起,我对紫的态度不再温暖,这个人知道我的秘密,而唯 一能堵住他的嘴的方法就是,让他畏惧我。 紫跟着爬起来,眼睛也怯怯地望着我。 应该庆幸的,知道我秘密的人是他一个这样胆小的人。 在紫那学了一周后,我就没再去他那了。 以前认识一对兄妹,是从外省搬到我们的县城的,但在2个月内,就学会了 我们那里的方言。 方言不像普通话等语言还有个字型在那里给你记,全部得靠脑子记忆下来的。 现在的我,可以很自信的说,在这个性奴集中营里,用日语与人沟通是没问 题,只是在书写上会有困难。 不过,现在也管不了这么多了。 我不能把我的时间都花在学语言上,不能因为学语言,而耽误我的逃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