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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红尘 第二卷(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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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管那张小嘴是否刚刚吮吸过他的roubang,一口就噙了上去,用力地吸住香舌,痛吸

    白雅口中芬芳津露。

    白雅并不吝惜口中的香唾,全无保留地送了出去,那一口口香津渡入圆性口

    中的时候,还伴随着她的香舌。

    圆性心中更美,他也不知是那yin药厉害,还是这女子本就是个yin娃荡妇,反

    正她此时已然投怀送抱,反正他此时已经任人采摘了。他本对宋岳轻视,又恨白

    雅伤他门下。但此时得了这美妙动人身体,他倒感激起宋岳,心想着将来倒要向

    上面美言他几句。更不计较白雅伤他门下之仇,只要她肯听话,做了他的禁脔,

    他也会遵守承诺。

    春情媚功就是这么邪门,它能教女子发情,把男人迷惑得神魂颠倒,可是却

    仍能令男女保持清净神思。

    圆性很清醒,他不怕这美妙女子翻出他掌心,他清楚的只道这浪女子是真的

    动情了,因为他的手已经穿进了白雅的裤子。

    那里粘腻腻的,已经成了一片泽国。

    白雅在施展春情美得时候,最大的受害者还是她自己,面对任何人的挑逗她

    都会毫无保留的把自己最妩媚的一面展出。她的情欲在毫无控制的状态下宣泄,

    让她的身体越来越饥渴,越来越需要男人抚慰。

    对面高了她一头的恶僧面目可憎,白雅却一点也不嫌弃了,她很想着让这男

    人插入她的身体,叫她登上快乐的巅峰。可是她也知道,等着这个男人进入她身

    体的时候,那将会是她最难熬的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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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雅准备好了,她要叫这个男人欲死欲仙,让他尝到世间最极致的快乐。

    那只大手伸进裤子,摸到她娇嫩柔美的私处的时候,白雅身子一软,躲开了

    圆性的嘴唇,靠在背后的大树上。她轻声地喘息着,眼目中媚色更娇,痴痴地颤

    声说道:「坏人,你摸人家屄,好难过……」

    白牙说得sao浪,黑肥僧人「嘿嘿」怪笑,身子一倾,把白雅压在树上,肥厚

    胸脯将白雅美峰压得扁平,晃着身子,享受着美女胸前娇柔。目露精光,口吐秽

    语:「sao娘们,你的屄湿的都不像话了,是不是想着爷来cao你呢。」白雅胯间的

    娇柔蜜唇,rou厚丰满,捏在手里触感极佳。上面又是滑腻腻的,流满了汁水。

    白雅真是被恶僧摸得浪了,粗糙的手指翻搅着她的柔嫩花瓣,在她美屄之中

    的嫩rou上捅来捅去,酸痒的体感瞬时滑遍身体,叫她煞是难熬。

    她眉头微皱,星眸微闭,五官微拧,香息咻咻,迎春颤颤,半晌才勉为其难

    开口道:「好人……受不了,不要摸了,不要摸了……」美娇娃痴媚的看着恶僧,

    一副不胜承欢的娇慵模样。

    这般风情又叫圆性欲望更上层楼,只觉胯下那根roubang硬得都快爆了。再也忍

    不住,另一只手也插入白雅裤带,两手齐动,粗暴无礼地将白雅裤带撕断。

    那裤儿一时未落,圆性狂性大发,胡乱抚摸中,连着白雅破碎衣衫,一并扯

    了开去。

    昏黄火把照亮下,这白玉做得美人儿除了脚上一双雪白罗袜,全身再无存缕。

    赤裸的绝美胴体完全暴露在了寂静山林之中。

    圆性看得呆了,呼吸也要停滞了。

    无暇无疵、完美无缺、冰雕玉琢、鬼斧神工,世间最动听的词语都足以形容

    眼前女子的身体。他忽然联想到「圣洁」二字,可是,跳动的火光映在这具雪白

    的身体上,又让白雅散发出妖异的光芒。

    林间寒风吹过,白雅的身子缩了几分,双手抱在了胸前,瑟瑟颤抖。

    这又是一副娇柔女儿家楚楚可怜的模样。

    圆性看过只是兽欲大发,但他没有急着将他丑陋地阳物插入白雅身体。

    他还要看,还要欣赏,他还没见过那片最美最诱人最销魂的神秘所在。

    恶僧竟然在白雅面前跪了下来,像一条饿狗趴伏着巨大的身体,拱开了白雅

    的一双笔直修长结实健美的长腿。

    玉露晶莹,水色漫漫。根根卷曲黑毛黏贴在肥美rou屄上,美女的私处亦如她

    的身体一样完美无瑕。那两片蜜唇肥肥厚厚,饱满红润,将美屄包裹的严严实实,

    不露一点内中春色。沟壑尽头,细小樱豆也是勃勃硬胀,水光闪烁。

    圆性情不自禁地伸出舌头,在那樱豆上舔了一口。逗弄得白雅阵阵酥颤,发

    出一声甜腻娇吟。

    圆性从此一发不可收拾,钻进白雅香胯之间就把那美妙仙屄前前后后,里里

    外外嘬舔了一遍又一遍。

    他嗫咬樱豆,品咂蜜唇,肥舌挑开缝隙,钻探美屄嫩rou,在洞口盘旋挑弄。

    白雅已然浪出的蜜汁,尽数被他舔舐干净,又把肥唇撮了起来,在洞口嘬吸,

    连再涌出的sao香浪汁也一滴不留,全都吞入肚里。

    白雅颤得更剧了,秀眸中也是难名苦楚舒畅的痴色。两条丰腴大腿夹着乱拱

    的秃头,任凭肥大嘴唇、糙厚舌头在她美屄上肆虐。麻酥酥、痒乎乎的体感袭遍

    了全身,白雅每一寸肌肤变得酸酥不堪触碰,每一根神经都在膨胀,每一根血管

    中的血流都已经沸腾。

    她大口地吸着清冷的空气,两排银牙时而咬住下唇,又时而放开,娇甜sao叫

    几声。

    全身愈加酸软无力,两条玉腿几乎支撑不住身体,一双柔荑扶住了恶僧光秃

    秃的脑袋。小腹一缩一鼓的,实在太难熬了,就蜷缩身体躲避恶僧的唇舌sao扰,

    雪白的屁股不可避免地撞上了身后的巨树,干硬的树皮又把白雅丰臀上的嫩rou磨

    得生疼,不得已再度挺上小腹,继续忍受叫人发狂的折磨。

    「嘤嘤嘤」娇啼几许,白雅強自压住体中泛滥春情,迷离双目盯住了恶僧一

    圈又一圈的颈间肥rou。

    眼中迷离目色稍退,眼中射出的又是仇火。白雅的藕臂稍稍抬了几分,可是

    却又放下了。她即便不是yuhuo焚身,也是身体虚弱,绝不可能禁得起打斗。一击

    不成,她便再无机会。何况,就算伤了这恶僧,金赤阳还在被另一人看押,那时

    只会耽误金赤阳性命。

    忍耐,只有忍耐。虽然结局并非是她可以承受,但是出路只有这一条。这是

    她的命运,她逃不开的命运,自从家破人亡那一天,她的命运就已经注定。

    白雅没有为她的命运哭泣。她的泪水早在和家人生离死别那一刻就已经流尽。

    她只是心痛,此生再也难与俊哥哥相聚了。但她又暗自宽怀,已然享受过那

    段刻骨铭心的爱情,她也该知足了。她本就是个该死之人,本就肩负着为全族复

    仇的使命,能得俊哥哥疼爱多日,她死而无悔。

    「夫君,珍重,雅儿愿你永世平安。菲灵,照顾好我们的夫君,你一定会的

    ……」心中默念之后,白雅心意已决。

    白雅再不将自己当作玉湖庄主夫人,再不将自己当作清纯可人少妇。她化身

    成了复仇的女神,身体将是她最利的武器。

    白雅放下手,凄迷的娇靥绽出了妖媚的笑容。她的声音变得更加魅惑,每发

    一音,每吐一息,都散发出无比强大的诱惑。

    「好人,来呀……人家想要你了……来啊……啊……」

    圆性还正沉迷于舔吻白雅美妙嫩屄的sao香汁液,听了这妖异的声音,他整个

    人都震撼了,世间竟有如此美妙的声音,世间竟有如此诱惑的呻吟。

    那声娇啼浪吟似有魔力,勾着他缓缓站起了身,他的呼吸时而停滞,时而急

    促。他的看得不是白雅的美乳,也非她的香胯,他痴迷于了白雅娇媚的容颜,她

    眼神中的异彩是那么的撩人,叫人沉醉其中,无法自拔。

    然而这眼神的主人是赤裸的,她无暇的玉体完全属于他,她正在贴近,温软

    的身子已经进入了他的怀抱。

    圆性吞咽了一口口水,动作迟缓地将白雅抱进了怀里。

    「cao我。」白雅的命令很简单,但却说得妩媚至极。美腿已经分开,一条玉

    腿缠上了圆性的大腿,胯间湿漉漉的花瓣磨着他的肥腿,撒上片片蜜露。

    圆性哪里还能再等?微微蹲下,肥手一扳,将白雅单足点地,把她一条大腿

    抬在了腰间,挺着粗大roubang,在泥泞不堪的肥美rou屄外磨蹭几下,蘸足了淋淋蜜

    液。用力一顶,roubang冲进层峦叠嶂腔道,直闯入白雅身体深处。

    「哈啊!」白雅身子剧颤,她秀眉蹙紧了。发出的呻吟却不媚了,那是她最

    后的哀嚎,终于被人进入了身体,她再也没有退路了……

    谁都没有发现,就这一声呻吟,叫不远处两人的身体都起了变化。

    观战的广通,一直揉搓自己的roubang,听到这声娇吟,终于忍不住在裤裆中喷

    发出了nongnongjingye。

    而强行运功的金赤阳,从来也不敢睁眼。但在听到这一声呻吟之后,似乎明

    白了什么,喉头一甜,喷出一口鲜血。

    「好紧,好紧!」圆性兴奋地大叫,白雅的秘处rou厚多汁他早已经领教过,

    想不到此时插了进来,竟然比想象地更加紧致狭小。那里面火热湿滑,竟是别有

    洞天。

    尤其是他那条巨棒又粗又长,硬挺挺地插入深处,抵在最是娇柔的花心上,

    至柔至软的rou团竟然有一股奇诡吸力,像一张小嘴儿嘬吸着他的龟首。

    这是妖孽!圆性心中大叫,但他情愿被这妖孽榨干吸净,也愿体会这奇美的

    销魂滋味。

    「动啊,痒死了……」又是一声娇慵呼唤,甜得圆性几乎软倒,他兴奋地点

    了点头,急冲冲将roubang抽回,再度狠狠刺入。

    「扑哧」一声轻响,他又顶在了柔嫩的花心上,让龟首享受片刻那阵温柔嘬

    吸,弄得遍体酥爽,他才舍得将roubang抽回。

    缓缓地抽送,并不能叫白雅满足,她痴媚地望着圆性道:「你这坏人,这般

    时候还要折磨人,就不能快一点,人家要……」

    「嗯,嗯!」圆性点头,抱着白雅美腿就是一番狂猛抽送,那一条硕大jiba,

    cao在白雅娇嫩rou屄里面,每一次撞击都叫白雅身子剧颤。她被架在恶僧肥rou滚滚

    臂弯中的粉腿,随着一次次的抽插撞击,弹起又落下。玲珑纤小的玉足还隐藏在

    洁白罗袜之中,要么绷地笔直,和圆润匀称小腿拉成一条直线。要么就用力勾起,

    白胖的脚趾在罗袜中不安份的舞弄。

    她的另一只修长玉腿,支撑着她狂乱的身体,踩在地上的脚丫也会时不时地

    踮起。

    cao干她的男人太猛了,不解风情,不懂温柔,只是一味横冲直撞。两人交合

    的声响,响彻寂静山林。

    rou体在不断地撞击,汁液涌动地声音清晰可闻。

    圆性在粗喘,他的嘴拱着白雅的香腮嘴唇,手抓着玉臀粉腿,肥厚胸膛随着

    他的每一次挺送,也压在白雅一双雪乳上。

    剧烈狂猛的cao干,让白雅身子越来越软,充实的美好却带来的快意让她身子

    越来越飘。命运多舛的女孩太敏感了,她最经不起的就是被男人的侵犯。纵然不

    愿,她的身体却也诚实不欺。她被cao得好美,好快乐,被一个丑陋的巨大凶僧cao

    得几乎要飘上了云端。那一条大jiba根本不输于她的俊哥哥。

    但是,这不是她的俊哥哥,她该给俊哥哥的,绝不会留给这个这个身形巨大

    的丑陋和尚。至少现在不会……

    娇喘呻吟无一刻停歇,把圆性激得只顾着猛cao白雅嫩xue,他却绝不可能知道,

    此时白雅并非寻常反应。

    在这清冷山林之中,白雅竟然发了一身香汗,从她脸上绽出的红晕,已然染

    遍了全身。那不是她在以往祁俊身下的表现,她在祁俊身下,脸儿被cao得潮红,

    却也从不会出现通体红晕。

    因为白雅在忍,忍受着即将到来的高峰,忍受着随时可能迸发的欲潮。但是

    她绝不会如此这般快的放任身体泄身,还不到时候。她必须等,等着圆性早她一

    步射出。

    这样敏感的身体,強自压抑体中yuhuo,咬牙也不肯让情欲宣泄。对白雅来说

    是巨大的折磨,她因此憋出了一身香汗,因此憋得全身殷红。

    她的情火已经燃到无以复加了,她自己都不知道能忍到几时。恶僧的每次抽

    插对她来说都是绝大的挑战,她不停的哆嗦着,牙齿都开始打颤。

    过了一会儿,白雅的呻吟渐渐的低了,她不敢放肆娇啼了。她怕她忍不住,

    就让体中洪流随着高亢的娇声随意宣泄。

    身体已经软成了一摊烂泥,整个人都趴伏在了巨僧怀中。一双藕臂吊在圆性

    脖颈上,随时都有摔倒的可能。

    她看不到圆性的表情,只能从他的呼吸和速度感受他的强度。

    过了许久,恶僧仍然没有射意。白雅几乎要放弃了,但她死死的咬着牙,生

    yingying地把泄意忍住。脑海中既不敢想此时yin僧,也不敢感想她此生无缘的俊哥哥。

    她在强迫自己回忆儿时经历的炼狱画面,处处惨嚎,血流成河,眼看着家人

    一个个倒在屠刀之下。她和姊姊被老奴白忠捂着嘴巴,躲在床下,一声都不敢出

    ……

    圆性更加粗重地喘息声将白雅从痛苦回忆中拉了回来,她平复一下紊乱呼吸,

    依旧媚声道:「好人……射给人家,射给人家……」

    说着话,娇躯挺了上去,不叫圆性再度抽送,娇柔的花心吻上了圆性的龟首。

    圆性果然听话,他再也不动了。花心的吸力更大了,嘬吸的他龟首又酥又麻,

    比抽送来得快意更加畅美。

    圆性不得不承认,这是他有生以来射得最畅快的一次,连连七八股jingye,全

    都送进了白雅最深处。白雅果然痴缠,吻着他的胸口,只叫他淋漓畅快发泄。

    白雅花心被阳精冲入,强劲guntang,终于在恶僧射出之后,才美美地丢了一次

    身子。

    抽搐痉挛在所难免,可是白雅只享受了片刻那阵畅快就狠命控制住身体。她

    又缠了上去,温柔地倚在圆性怀里,轻柔胆怯地道:「爷,你不会再伤我了吧?」

    美人献媚,圆性自然欢喜,乐呵呵揉着白雅rufang道:「你识相听话,爷自然

    不会伤你。」

    白雅似是仍不放心,畏怯道:「那爷还计较我伤你属下么?」

    圆性捻住白雅乳尖,揪了一把,yinyin道:「你随了我回去,每日好生伺候,

    我自然不计较你。」

    「嗯……谢谢爷。」娇嗲嗲一声回应,白雅水蛇一样滑了下去,她又握住了

    圆性汁水淋漓软趴趴男根,仰起头来,媚声媚气道:「我这就来伺候爷,让爷开

    心。」

    圆性当然不肯只cao干白雅一次,可这回畅快出精之后,一时尚不能勃起,正

    想着要白雅为他吮棒助力的时候,那sao女子真的识做,这就懂事的去吃他jiba了,

    可叫他对白雅大为满意。

    那一根sao物,硬得也真快,不大功夫就叫这浪蹄子伺候地悠然胀起。但见美

    人儿手捧双乳,轻晃玉臀,娇滴滴求欢模样,圆性再度雄起。这一番索性抱着美

    人儿滚在了地上,抗住两条美腿,狠命插入,又是一番狂猛激干。

    身下娇娃依旧痴缠迷离,勾着他的脖子,小嘴儿也献了上来,双乳任他把玩

    品咂。等圆性巨掌在rufang上来回揉摸的时候,那两条健美的大腿就紧紧地夹住了

    肥腰,一双小腿,勾在圆性肥大屁股上,踢踏不停。

    圆性真以为他一条肥大jiba把这sao浪少妇收拾得服服帖帖,心神俱爽地在迷

    人rou屄里又射了一回,这一次竟比上次量还要大,十几股浓精接连不断,全灌进

    了浪xue深处。

    等他畅快了,再看白雅,美目紧闭,瑶鼻皱起,口唇颤颤,藕臂夹住,全身

    都在不停的抽搐,已是美到极处。

    能把个绝美sao浪少妇cao得如此爽快,圆性更加得意,只是他想不到,白雅竟

    然还有力再战。圆性也疑惑了,这女子本来几近脱力,怎地被cao了两回,竟然体

    力变强了。

    他这念头只是一闪而过,随即又被白雅靡靡魔音,妖异眼神迷惑,情不自禁

    地又将她拥入怀中,轻怜密爱一番之后,圆性阳物高挺依旧,兴致也不减一分。

    眼看白雅扶住大树,翘起香臀,留着白花花jingye的美屄一张一翕,他也不顾

    手脚酸软,就挺着jibacao了进去。

    本意是再一如既往狠狠地把这浪少妇征服,可是抽送了不久,就觉得气力似

    有不继。但听听得白雅仙音召唤,他不肯服输,勉力奋勇冲杀。

    好在白雅极是善解人意,只撅着屁股让她cao了片刻,便娇声道:「爷,要不

    让我在上面,爷少费些气力。」

    「嗯……嗯……」圆性喘息粗重,开不了口。

    挂满浆露的roubang从紧致嫩屄中抽出,两个男女拥吻着倒在了地上。白雅迈过

    宽大肚腩,白嫩嫩的丰美屁股摇摆落下,骑在恶僧肥滚滚的腰上,一手撑着男人

    的大腿,一手扶着高挺的roubang,对准滴着精汁蜜露的嫩xue,坐了下去。

    「畅快吗?」等着柔嫩的花心触碰到圆性的龟首,白雅笑吟吟道。

    「嗯……畅快……」圆性眯着眼睛当真是舒畅得不得了,那团柔软的花心,

    嘬咂着他的龟首,简直像一张小嘴儿一样。可比起roubang在口中穿插,白雅的嫩xue

    又多了紧实湿滑rou壁的包裹,更令人流连忘返。

    白雅螓首微点,依然妩媚如花,娇声道:「今天让你畅快死。」仿佛打情骂

    俏一句话之后,白雅骑在圆性身上却不动了。

    花心之中吸力愈强,比之口舌吮吻还要强上十倍百倍,与之同时那rou壁上的

    嫩rou也在缓缓蠕动,无处不在地按摩挤压真叫美上了天。

    「呵!呵!呵!呵!」他畅快地说不出话了,只会急促牛喘。

    终于,他忍不住了,精关大开。一股股阳精如开闸洪流,滚滚泄出。

    骑在他身上的美娇娃面色也变了,再无痴媚,再无迷离,换上的是一副残忍

    冷酷面色。

    圆性当然觉察出了不对,可是此时他竟然体虚无力,挣扎不起,就连开口喊

    叫的能力也失去了,一声声粗重喘息让他一具整话都说不出口。

    就在这时,白雅忽然脱离了圆性身体。不顾地上枯枝尖锐,就地一滚,握住

    金赤阳抛在地上的长剑,甩手飞出。

    那广通一直盯着圆性cao干白雅,自己撸动roubang射了四五回了,这时还在裤裆

    里撸着,乍逢巨变,竟然还没回过神来。眼瞅这白雅一剑飞出,来不及躲闪,被

    长剑穿心而过,哪里还有命在。

    「金赤阳!」白雅不顾赤身裸体,急急奔到金赤阳身边,眼见这舍身救护自

    己的男儿,已然昏迷不醒了。

    金赤阳受了圆性一掌,奇寒入体,看着白牙受辱,心如刀割。他不得不在心

    思混乱境况下,强行运功疗伤,终于还是岔了气息,走火入魔。此时伤势比起圆

    性那一掌还要严重。

    白雅咬一咬牙,从广通尸体边拔出她的随身利剑,隔断捆绑金赤阳的绑绳,

    便不再理会。她一步一步,走回圆性身边,捋一捋凌乱秀发,双目射出怨毒目光,

    咬牙切齿道:「说,你是什么人,背后是什么门派。」

    圆性喘息刚刚稍定,说话依旧上气不接下气。但他若想站起身来,却比登天

    还难。看到白雅手持利刃来了,心中大悔,这女子竟然会下作邪术,今日看来就

    要命归于此了。

    圆性亦是块滚刀rou,喘息着还要阴森冷笑,「我……劝你,省省,来,给爷

    一刀痛快的!」

    话音一落,寒光一闪,血光飞溅。圆性射过浓精,仍自未全然软下的roubang已

    被白雅一剑斩断。

    「你不说,就一剑一剑碎割了你。」白雅目露杀机,凌乱秀发披散在头上,

    彷如厉鬼。

    她必须在此时审问圆性。落入恶僧手中,白雅自知在劫难逃,故此她索性以

    身饲敌,显出娇柔畏怯一面,骗了恶僧信任,得些食水,稍缓体力。再用春情媚

    邪法引诱恶僧神魂颠倒,就在受辱之时,白雅从祝婉宁处学来的采补之术又有了

    用场,几番引得圆性狂射,叫他体力一点一点流失,而那些所失的体力全都补充

    到白雅体中。

    此消彼长,第三次时,圆性已然虚弱无力不能起身,白雅却有了充足的体力,

    有把握将广通一击格杀。

    料理过广通之后,白雅必须马上处理圆性,因为仅是这几次还不足以将圆性

    吸净,圆性功力随时可能回复。

    白雅心中早把圆性斩作千段万段,他还敢嘴硬,怎不引来重手折磨。

    一剑阉了他男根,可叫他惨呼一声,一手捂住流血下体,一手勉力扬起,颤

    巍巍指着白雅,骂道:「你这毒……」

    这一次,白雅不等圆性把话说完,抬手又是一剑,将抚摸过她身体的肮脏手

    掌齐腕斩断。

    「呃……」圆性疼得汗珠都落了下来,两只眼睛瞪圆,既怕又惊。

    「说不说?」白雅长剑指着圆性,冷酷道。

    「呃……啊……」身体受了重创,圆性痛苦呻吟,哪里还能开口。白雅并不

    给他丝毫喘息时机,锋利的剑刃,又指向了他的脚趾,「我再问你一次,你不说

    就断你一根脚趾。」逼供圆性,白雅也只是想能最后再帮她的俊哥哥一次,但是

    折磨这恶僧却是她心中所愿。此人将她jian辱,已经将她一切全都毁灭,白雅已然

    下了狠心,即便他都交代了,也要让他受尽折磨而亡。

    此时白雅心中怨恨已到极处,圆性才慢了半分,再一剑将他脚趾削落了一根。

    又是一股鲜血染红了大地。

    圆性骨头再硬也要开口了,可是此时却容不得白雅听他讲了。

    林中一阵嘻索响动,将白雅惊醒。

    此时她体力还未能全复,此时她还赤身裸体,此时她还经不起一场恶战。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