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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剥掉的牛仔裤之噩梦来临】(上)

    作者:深绿之时

    28--28

    字数:14500

    【剥掉的牛仔裤之噩梦来临】(上)

    初秋的江南,小雨淅淅沥沥地下了一阵,傍晚天气略有些阴冷,镇上华灯初

    上,路上的行人虽然不多,但沿街的小饭店早已开门营业,食客们也陆陆续续而

    来,开始了这一天里最纸醉金迷的生活。

    长三角有许多这样的江南小镇,几乎每个小镇都如此,不在意只争朝夕,似

    乎夜幕降临才是一天的重头戏,饭局酒桌、歌厅酒吧乃至澡堂发廊都成了决定事

    业成败的战场。

    蒋凯才端着酒杯,笑吟吟地对身边的女子说:「朱经理的酒量,我们今天是

    真领教了,实在是佩服!我老蒋今天豁出去了,再敬您一杯!」

    他的话引来席间三个作陪男子的大声喝彩,后者也纷纷表示要跟着同朱经理

    干杯。

    被称作朱经理的女子三十多岁的样子,一头短发,身高一米六二,身材匀称

    ,脸上略施粉黛,白衬衣、浅蓝色紧身牛仔裤和长筒皮靴,椅子靠背上搭着她的

    同款名牌牛仔短夹克,此时在酒精作用下,双颊略略带着些许嫣红。

    没错,这女子就是我的老婆朱红,下面我要讲述的是她次被人

    轮jian的故事,时间大概是2年秋天,那时奥运会刚刚在北京落下帷幕。

    朱红是一家外资服装公司的总经理,对于给国外品牌做贴牌生产订

    单的私营服装厂的业主而言,我老婆可谓掌握着生杀予夺的权力,价格高低、质

    量好坏甚至是否符合欧美的环保标准,基本上都是她一句话的事情。

    而这一天,正是朱红出差到接到订单的服装厂choucha生产出来的服装

    质量的日子。

    蒋凯才在江浙一带的同行间小有名气,大家都叫他老蒋,和历史上那位着名

    的老蒋有一个共同点,也没有头发,年的时候他49岁,这次接到订单的就

    是他经营的服装厂。

    上午刚到小镇,朱红就进厂看了生产线,确定这批贴牌的女装必须

    返工,而这样一来,交货时间就显得局促,走不了海运必须改成空运,运费大大

    降低了老蒋的利润。

    对此,城府颇深的老蒋没有流露出多少不满情绪,而是看看手表,说不早了

    ,一起吃个便饭吧。

    客户请吃饭也是行业惯例,老蒋又叫来三个人作陪,分别是他服装厂的副厂

    长孙耀广,以及另两位私营服装厂的业主。

    服装行业圈子并不算很大,我老婆认识这三个人,孙耀广是老蒋的连襟,四

    十多岁,是个矮胖子,那两位是堂兄弟,哥哥叫曹立文,都六十出头了,弟弟比

    哥哥小了十五岁,名叫曹立言,长得白白净净的,倒象一个读书的文人。

    江浙人做生意的很多都是这种家族企业,迷信裙带关系,朱红也给

    过曹家兄弟订单,彼此间算是熟人。

    饭局设在小饭店的包间里,从下午一点开始吃,一直吃到夜幕降临。

    包间里一共是四男二女,除了老蒋、孙耀广、曹家兄弟和我老婆,还有一个

    是朱红公司里的业务员小周,23岁,刚大学毕业,老家江西,应聘到

    公司不久,戴一副眼镜,瘦瘦弱弱的,模样身材都一般。

    原本质量choucha都是业务员的工作,但小周资历浅,朱红认定她吃不

    定老蒋,这才以总经理身份屈尊来到小镇出差,也算是给年轻的员工把把关。

    红酒开了六瓶,平均下来每人一瓶的量,小周不会喝酒,只喝了半杯意思意

    思,剩下的都是我老婆帮她挡下,两瓶红酒对朱红而言,也就是头有点

    晕而已,远达不到醉的程度。

    除了喝酒吃菜,席间提了两句请我老婆高抬贵手的话,老蒋也暗示了一下好

    处大家分,可朱红并没有接这个话,酒桌上六人,小周不算,谁不是生

    意场上老手,哪有见套路就钻的道理,更何况这批订单海外盯得紧,也很难蒙混

    过关,正是基于此,很快相互敬酒成为了主题。

    敬归敬,久经沙场的朱红深谙连消带打的秘诀,再加上本身酒量还

    不错,虽然给员工挡了酒,却依然同四个男的斗个旗鼓相当,谁都没干翻谁。

    酒足饭饱,老蒋提议去KTV玩,朱红婉言谢绝,说天色不早,再

    晚了回上海就是半夜了。

    老蒋坚持挽留,说既然天色不早,不如干脆留宿一晚,明天再谈谈产品返工

    的事宜,说着就让自己的连襟孙耀广打电话订镇上最好的宾馆。

    朱红犹豫了一会儿,同意明天再回上海,然后给我发了条短消息,

    家中的我接到短消息,倒也没多想,以前老婆出差到外地不是当天来回的也有,

    顺手回了一条「早点休息」

    就去上网了。

    几个人走出小饭店,站在街边打车,晚风微凉,朱红被迎面吹到,

    霎时感觉到一丝醉意,也可能皮靴的高跟踩到了不平的路面,有些步履不稳,一

    旁的小周刚准备上前扶一把,曹家老二曹立言站的位置更近些,彷佛不经意般往

    我老婆这边凑过身,打算候着朱红倒向他怀里,而他的一只手做好了正

    巧揽住我老婆腰的准备,到时候哪怕是占了便宜,朱红自己站不稳的,

    哪里能对挺身而出搀扶的曹家老二说什么?曹立言打得一手如意算盘,可问题他

    的对手是我老婆朱红,职场打拼多年,早已修炼到一定境界,这番拙劣

    的小计俩根本不放在眼里,说时迟那时快,间不容发之际朱红单手在曹

    老二肩膀上一撑,稳住身形的同时也间接推开了曹立言,顺手捋了捋被风拂乱的

    发梢,眼波流转,略带揶揄地笑着说:「哎呀,不好意思。」

    曹立言冷不防被推的后退一步,见大好机会稍纵即逝,唯有尴尬地说:「没

    关系,没关系。」

    小周看在眼里,对经理举重若轻的化解方式极为佩服,曹老二表面看上去斯

    斯文文,没想到暗自包藏色心,却被朱经理一眼看穿,用行动对他做出了警告。

    这一份佩服在两个小时后荡然无存!作为一名外企女高管,冷傲的朱

    红纵然有百般手段,照样被狠狠地打了脸!「哗」

    的一声,KTV包房里宽大的茶几被一条胳膊用力一扫,桌上所有的酒瓶、

    酒杯以及果盘都掉到了铺着厚厚地毯的地板上,紧接着,上身完全赤裸的朱

    红被几个人合力抬上了茶几,她跪在上面,双手肘部和两条小腿都被人牢牢

    地按在大理石桌面上,朱红的头低垂着,额头紧贴桌面,而臀部高高地

    噘起,暴露在众人的视线下。

    这是一个极为屈辱的姿势,朱红被人禁锢住了手脚,她的牛仔夹克

    、衬衣和文胸都被扯掉了,胡乱丢在地上,而牛仔裤则松松垮垮地褪到了膝盖处

    ,剥了一半的还有我老婆的白色内裤,镭射灯照射下,朱红雪白的屁股

    和两条大腿都赤裸裸的毫无遮挡。

    「朱经理,刚才你不是挺嚣张的嘛?现在怎么成这个样子了?」

    包房里传来曹立言恶狠狠地声音,「啪」

    的一声,他一巴掌打在了朱红的屁股上,留下了五个指印。

    我老婆被人用力打了屁股,还是在脱光裤子下跪的情况下打的,又痛又羞耻

    ,不禁发出「啊」

    的惨叫声。

    这一切就发生在短短两个小时里,KTV包房里依然是四男二女,男的分别

    是老蒋、孙耀广和曹家兄弟,两名女子中,被强行脱成半裸的朱红此刻

    正跪在茶几上受辱,众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我老婆身上,明显被忽略的小周则侧

    躺在沙发上,头枕着沙发靠手,在近视眼镜的镜片后将闭起的双眼睁开一条线偷

    偷注视着正在上演的可怕一幕,她感觉小心脏狂跳得就要从嗓子眼蹦出来了,庆

    幸的是自己的平庸姿色没有引起男人们的关注,得以避免遭受强暴的噩运,而同

    样被下了迷药的朱经理却没有这份幸运,从高高在上到衣不蔽体不过片刻工夫。

    小周感觉自己的身体越发的沉重,连抬抬手都十分艰难,脑子却还清醒,她

    很后怕:幸亏悄悄吐掉了刚才那杯酒,没能吐干净的残留部分竟然还这么厉害,

    老蒋下的究竟是什么药?两小时前,六个人分坐两辆出租车到了老蒋朋友经营的

    KTV会所,会所倒是不大,称不上热闹,设施倒还差强人意。

    因为本来就有男有女,进了包房后也没叫陪酒陪唱的小姐,诺大的房间显得

    有些空旷。

    男人们点了一箱啤酒和果盘、茶点,老蒋似乎嫌啤酒不够档次,特意要了两

    瓶苏格兰威士忌。

    落座不久,孙耀广就邀请朱红对唱,我老婆也没推辞,接过了话筒。

    他们唱的时候,老蒋说要去拿些冰块来兑威士忌,就出了包房。

    小周这时去了洗手间,她出来的时候,正巧看到老蒋从会所老板手里接过一

    小包东西,开始小周也没多想,回到包房,大家都说来的正好,轮到你和朱经理

    一起唱一首了。

    朱红这时情绪也蛮高的,把一个话筒递给小周,两人来了一个女声

    二重唱,一曲唱罢,众人热烈鼓掌,老蒋顺势将两杯兑好冰块的威士忌送到了朱

    红和小周的手里。

    小周见朱经理只是象征性地用酒杯碰了一下嘴唇,便有样学样,俩人坐回了

    沙发,吃了点水果。

    毕竟关系到自身的利益,孙耀广凑过来说了几句,音乐声中,朱红

    正色地回答:「这件事情我也没办法,老外的标准高,只能麻烦你们返工了。」

    一旁的曹立文想掺合进来帮着孙耀广说两句好话,也被我老婆轻易地转移了

    话题,谈生意方面,这几个家伙别看岁数大,但笨嘴拙舌的,跟我老婆相比那是

    望尘莫及。

    一来一回,见他们软磨硬缠,朱红也有些冒火,她提高了声音:「

    两位老板,今晚到底是喝酒唱歌还是谈工作,如果是谈工作,我看现在就散了吧

    ,明天一早等大家都酒醒了人,慢慢谈。」

    老蒋马上打圆场,「谁要谈工作了?小孙、老曹,你们都罚酒三杯!」

    两人都闭嘴,悻悻地端起酒杯,老蒋拿起茶几上的威士忌杯子,「朱经理,

    您消消气,不要跟他们一般见识。」

    我老婆正说的口干舌燥,接过杯子一饮而尽,也不说话。

    小周也喝了一大口,忽然想起包房外的一幕,见人不注意,转脸吐掉了。

    老蒋见两个女的都喝了威士忌,又给倒满了,对朱红说:「朱经理

    看在我们合作过几次的面子上,就大人不记小人过了吧。」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朱红也不好再假装恼怒,又同老蒋碰了碰杯,

    喝了半杯酒,刚要放下杯子,曹家老二走了过来,笑嘻嘻地说:「我也和朱经理

    走一个。」4V4v.ō

    朱红澹澹一笑,说:「我倒是给过老曹订单,跟你以往没交集吧,

    你打算以什么名义和我走一个?」

    曹老二被怼在当场,一时接不上话,镭射灯照射下也看不清他脸色是青是紫。

    我老婆原本有些许不满曹老二在饭店门口的举止,此时略施惩戒,见目的达

    到,也没必要将事情闹僵,冲着曹立言嫣然一笑,「看来你胆子也没老曹大。」

    说着主动跟曹立言碰了碰杯,将剩下的半杯威士忌也喝了。

    这一手翻身为云覆手为雨,朱红进退自如,令房内几个男的都束手

    无策,而关键时刻绽放的笑颜,配以干练的打扮和高雅不凡的气质,竟使一众人

    等看得目眩神迷。

    见自己小试牛刀,就彻底掌控全局,我老婆心里也是暗暗得意,忽然间一阵

    头晕袭来,让她微微一惊,莫非今天酒有些过量了?算起来也就两瓶红酒加两杯

    威士忌,远没到自己的底线啊?她眼角一扫,发现小周也有些头重脚轻,立刻警

    告自己不能再喝,略一思忖,打算起身去洗手间整理一番。

    才从沙发上站起,迎面被老蒋拦住去路,后者一脸关心:「朱经理要去哪里?」

    朱红面有愠色,随口回答:「去化妆间补个妆。」

    老蒋没有闪开,保持着笑容说:「包间里就有小化妆间。」

    我老婆感觉头阵阵发晕,没好气地说:「我去洗手间。」

    老蒋盯着我老婆的面庞仔细看了一会儿,突然哈哈大笑起来,边笑边说:「

    朱经理就把这里当成洗手间吧!」

    朱红怀疑自己听错了什么,问:「你说什么?」

    老蒋陡然收起笑容,一字一顿地说:「要上厕所,你就在这里脱裤子吧!」

    我老婆又羞又恼,脱裤子云云,何曾有人在她当面提及?但见老蒋脸色狰狞

    ,猜是酒后失德,不愿同其当面发生冲突,转个方向准备快步离开包房。

    她刚一迈步,就被曹家老二从背后一把抱住,抱的同时,曹立言的两只手掌

    紧紧地抓在了朱红的双乳上。

    「放开我!你要干什么?」

    我老婆大声呵斥道,她使劲挣扎,想摆脱曹立言,恰在此时,朱红

    骤觉天昏地转,周身的力量在迅速地消失,霎时间她就手脚酸软地倚靠在曹老二

    身上,曹立言的双手隔着衣服对我老婆的胸部反复摸弄着,而朱红竟然

    难以生出一丝一毫的抵抗。

    威士忌?我老婆勐地内心一震,这帮家伙竟然在酒里给我下了药?对于蒋凯

    才、孙耀广乃至曹家两兄弟,朱红只问事先有充分的了解,这些私营服

    装厂的业主贪图小利,在赚钱方面斤斤计较是不争的事实,他们没多少文化,笃

    信的是万事都靠门路,说实话已经不太适应生产标准日益严格的国内外服装行业

    ,但他们依然奉行老一套经营方式,一开始拼命压低自己的报价以期抢到订单,

    中间则对前去choucha质量的业务员施以小恩小惠来达到蒙混过关的目的,不然低廉

    的报价怎么做得出完全合乎欧美标准的服装?小周作为这一单的业务员,没什么

    经验,显然不是这几个老狐狸的对手,可能还收了一点礼,这样一来,服装在抵

    达国外时会被拒收以及按合同罚款,而此时老蒋他们已经收到了全款,而我老婆

    所在的公司将蒙受损失,最主要的是,以后公司会在海外丧失信誉,担任总经理

    的朱红自然不愿看到这个结果,这也是她不放心、亲自出差的原因。

    不过,朱红依旧认定,即使加上返工和空运的费用,老蒋还是有微

    薄的利润可赚,这一单生意并未突破后者的底线,因此在打交道中没有加以十二

    万分的小心。

    下药和酒后乱性,就性质而言是完全不同的,后者充其量是临时起意,稍遇

    抵抗多半就会偃旗息鼓,而前者显然经过预谋,实施者不达目的是不大会轻易罢

    休的。

    朱晨红当然没有象小周那样亲眼目睹老蒋从别人手中接过一小包药粉,她仅

    仅是猜测,对自己酒量很有把握的我老婆根本不相信身体里出现的异状是醉酒引

    起的。

    头昏脑胀再加上全身乏力,朱红唯一保持住的是一丝清醒的意识,

    不由哀叹一声,跟形形色色的人打过无数次交道,今天算是阴沟里翻了船。

    曹立言的双手犹如一道铁箍,自身后环抱到我老婆前胸,朱红毫无

    挣脱的力气,一对rufang被他肆无忌惮地揉搓着,一时方寸大乱。

    「不要碰我!」

    我老婆喝止着,却惊觉自己的嗓子也变得越来越沙哑,在音乐声里几乎听不

    到。

    朱红向站在不远处的老蒋投去求助的眼神,竭力提高嗓音说:「老

    蒋,快叫他放手!」

    蒋凯才点点头,走近了两步,我老婆以为他会拉开曹老二正施暴的双手,拼

    尽全力挺了挺胸,让老蒋能比较容易抓住曹立言的手腕,孰料老蒋伸手是伸手了

    ,却根本不是针对曹立言,而是一把抓住了朱红衬衣的前领,紧接着两

    手左右一分,只听「嗤」

    的一声,那件白衬衣的纽扣哪里吃的住老蒋的手劲,纷纷崩开的同时,我老

    婆衣襟被完全撕开,露出了里面深蓝色的文胸。

    朱红大脑霎时一片空白,盼着来一个帮手,不曾想出现的是却是恶

    徒!没错,老蒋之前就暴露出了邪恶的本性,不然怎么会有让我老婆把包房当作

    厕所的污言秽语出口?蒋凯才撕朱红衬衣之际,曹立言也没闲着,他先

    是放开我老婆的双乳,待衬衣一撕开,立刻趁势抓住分向两边的衣襟,动作飞快

    地将朱红的牛仔夹克和衬衫都向后剥离了我老婆的手臂。

    二人的这番配合令人叹为观止,我老婆还没来得及反应,整个上半身就仅剩

    下一个胸罩,她顿时「啊」

    的叫了一声,双臂交错在胸口,本能地阻止身体的暴露。

    牛仔夹克的拉链一开始就没拉上,否则老蒋需要先拉下拉链,才能进一步撕

    开朱晨红的衬衫,而牛仔布也不是能轻松被撕开的,一错再错,造成我老婆如今

    的窘迫。

    曹立言将手里的衣服随手一扔,yin笑着从我老婆身后走出,和蒋凯才对视一

    眼,二人齐声喊「一二三」,各自抓住朱红交错在胸口的一只手腕,同

    时发力向外一拽,令我老婆的两条胳膊左右与肩膀伸平,前胸顿时失守,孙耀广

    在旁等候多时,一把扯掉了朱红上身最后的一块遮羞布,老婆那对傲人

    的rufang失去了束缚,在众人的目光交织下整个弹出到最大限度,还颇具戏剧性地

    上下抖了两抖,灯光摇曳中,乳尖的那两粒蓓蕾尤为娇艳醒目。

    这一定是个噩梦!朱红不敢相信眼前无情的现实,一整天的居高临

    下,怎么忽然变成了这番光景?上半身完全赤裸,双手被人一左一右控制,我老

    婆的反应是想蹲下身去,让整个胸腹紧贴大腿,至于光洁的后背,就顾不得

    那么多了。

    但是她此刻的力量,并不足以让她如愿,老蒋和曹老二将她用力扯了起来,

    孙耀广更是双手分别托住朱红的腋窝,这样一来,就算我老婆尽量地弯

    曲膝盖都不能依靠重力蹲下去。

    曹老二对一旁看戏的曹立文说:「别光看着啊,过来替我。」

    曹立文过来学着弟弟的样子抓住我老婆的手腕,曹老二腾出手来从衣袋里掏

    出了一部卡片式数码相机,孙耀广心领神会地站到了朱红身后,依然用

    手托着我老婆的腋窝,现在,朱红被三个人控制住身体,颤巍巍地面向

    曹立言手中的相机镜头。

    「咔嚓」

    一声,闪光灯瞬间亮了一下,一张朱红半身赤条条的照片拍成了。

    我老婆在惊愕的状态下承受着刚才发生的一切,这时才醒悟过来,尖叫道:

    「曹老二,你拍什么?」

    曹立言「嘿嘿」

    一笑,晃了晃相机,说:「朱经理急啥,等等还有得拍呢。」

    这段不堪的经历,多年后由当年幸免于难的小周描述给我听的,描述时她还

    给我看了后来老蒋传给她的那些照片,其中就有曹立言拍下的这一张,照片里,

    朱红无力地垂着头,双手平端、在照片外显然是被人紧握控制着,她半

    身一丝不挂,傲立的rufang和rutou都清晰可见。

    这张照片拍得格外性感,能触发男人的另类欲望,短发的朱红尽管

    低着头,但发梢不足以遮挡她的面容,而赤裸的上本身同下半身完好无损的牛仔

    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2年智能手机还没普及,数码相机的清晰度也赶不

    上如今动辄上千万像素的所谓美颜手机镜头,然而该有的都有了,包括我老婆惊

    恐、痛苦、屈辱的神情。

    其实,这张一开始就拍下的照片,跟小周给我看的其他那些相比,在视觉冲

    击方面,还算是小巫见大巫的。

    朱红已经预感到大事不妙,老蒋他们必定是有备而来,今晚自己要

    想脱身估计只能期盼奇迹出现了,她还存有一丝希望,那就是同行的小周,发现

    苗头不对,她是不是能够偷偷熘出去报警呢?然而,当我老婆用眼角余光扫向小

    周时,却彻底地绝望了,因为从朱红的视角看去,小姑娘侧卧在沙发上

    ,已然人事不省,看来也被下了药。

    到底是什么药如此厉害,既令人丧失抵抗能力,又头脑不清,居然还能保持

    身体的敏感度呢?那个时候我老婆自然不知道,这种药虽然在小范围里有流通,

    其名气却要在数年后随着宝岛李宗瑞一桉才响彻两岸————氟硝安定与酒精混

    合,能造成事发时无力抵抗、事成后部分失忆的结果,俗称「强jian药」,又名「

    神仙水」。

    老蒋下在威士忌里骗朱红服下的未必有神仙水那么高端,最多是低

    本的,药性不算太强,所以我老婆的基本感觉还在,气力也没有完全丧失,但

    是女性在力量方面并非男子的对手,更何况房间里有四个虎视眈眈的男子,这才

    有半身裸体、双手遭到控制的下场。

    至于小周,虽然吐掉了绝大部分的酒,但残留的药性也使她昏昏沉沉,而面

    对现场如此的巨变,她唯一的选择就是装晕倒,避免引起注意。

    最要命的是,我老婆和小周的手机都在包里,而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