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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信时代的偷情】(三)

    (三)

    回顾我的2004年,我发现自己的心灵世界曾经如此混乱和迷茫,高速交错行驶在两个女人的轨道中,我经常要手忙脚乱地刹车、换档和变线,车体有时发出刺耳和难听的声音,根本顾不得浏览人生的风景,最要命的是变线以后,我会发现在这条车道上迎面驶来另一辆车子。

    愤怒、歉疚、失落、嫉妒、无奈等等多种负面情绪纷至沓来,我所向往的快乐、宁静、纯洁、关爱、色欲、高潮,要么是变了味道,要么便是转瞬即逝。还有很多阴暗的东西,无法付诸文字。

    在这种情绪里生活的我的常态,便是两个字:焦灼。

    我生活中的两个女人又何尝不是呢?她们有时要面对致命的孤独,有时要身陷在绝望的泥沼里,当她们招手呼唤我时,身边并不是没有其他的人,而我总是不能及时地出现。

    回过头接着叙述吧。

    一个星期后,谢东华便回国了,月儿一直不敢告诉我。四五天后,她吞吞吐吐地问我,半年之内,我能否和黄凤离婚?如果不能,她能否和谢东华展开一般性的交往。

    什么叫一般性的交往?我气结。

    她低头不语。

    “我明白了,给我的时限是半年。”

    我接着问:“你这样做,是不是有点太逼我了?”

    半响之后,月儿终于咬着牙问我:“错在我吗?”

    “你还爱他?”

    月儿沉吟了半天,对我道:“我刚才很认真地体察了一下。怎么说呢,……

    很不幸的是,我发现自已的心好象分成了两半,一半给了你,“她有些紧张地看看我,怯怯地,半天没敢说,我心里抽了一下,”说吧。“

    “另一半,我给了我爸爸mama!嘻嘻,根本没有别人的影子啊!”

    “小妖精!敢逗我!”

    我们单独租了一套房子,我和齐月儿却还没有发生rou体关系。一方面,我自己尽量克制——其实当时我的潜意识里非常明白,我几乎、基本上、99%地离不开黄凤。

    月儿好象也有所意识,本能地为了保护自己,在我们最浓情似火、交颈厮磨的时候,在枪已经上膛、火已经顶上的时候,谁也没提出要跨出那关键的一步,月儿要把自己在新婚之夜完完整整地献给我。

    有两次,几乎已经深入进去了。

    月儿处女的rouxue,想必是又紧又美啊。

    我没有一天回家时间晚于十点。

    黄凤好象恢复了以往的宁静和安祥。上下班,周末时不时地带着孩子参加这个班那个班,或回爷爷奶奶家看看。再没听她说起孙处长的事。只是偶尔地,当我回家稍晚时,她的脸色便会很不好看。

    夫妻生活,在一个多月的时间里,我没再主动过一回,她好象也无所谓。一方面,我向齐月儿做过承诺,另一方面,我心里面对上次她和孙处长那事,还是存着别扭。

    在短信联系的时候,我曾获得的那种扭曲和极致的快感,在这样冷清的家庭气氛中,自然也就荡然无存了。

    有一次,她带回几张黄片回家看。一个人看。

    晚上,便向我求欢,我无法拒绝她。我远非厌倦她的rou体,有一次,我曾在黄凤熟睡之后,看着她光洁的背部和修长的大腿,感受着她那温馨rou感的气息,手yin了一次。

    我知道在我正常人的面目下,我的心理世界,存在着心理学上无法解释的一些谵妄的偏僻死角,而她的精神世界里,定然也有一些纯洁的东西开始发生了诡异的变化。

    果然,没出两天,黄凤排出一张时间表,告诉我,哪些天哪些天,可以做,建议规律是怎么样的。

    我有些急了,“我现在每天都按时回家啊。”

    “对,十点钟之前,都能回来。不过我们既然是夫妻,就应该形式和内容上都符合这个称谓。”

    “为什么非要这样呢?”

    “为什么不能这样呢?”

    “你这样做只能……”

    “留住你的人,留不住你的心,对吗?”

    我无言以对。

    “我自问还有几番姿色,我的rou体对你还有相当的吸引力,你为什么不能爱我呢?”她有些哀伤。

    “爱……”

    “张同,你还是爱我的,你看,为了怕我红杏出墙,你现在回家比过去又准时又规律。……那个小妖精,你还没有得手吧?馋死了吧?嘻嘻。”她不无得意地挑衅地看着我笑。

    我大怒,压着黄凤的手,“你明知道……”

    “明知道你们相爱,就是不给你们一次机会,就是要死死地霸住你!”

    黄凤非但没有反抗,还挺着丰满的酥胸,脸色绯红,眼含春色地看着我。

    “要么3P一把吧?我把她叫我家里,咱们明晚上一起happy一把?我也看看到底落红是什么样子。”黄凤是处女,但是因为经常从事非常激烈的身体对抗性的运动,处女膜早已破了。

    “你这个人真无聊!”

    黄凤的乳峰已经贴上了我的胸口。

    “我是说真的。”她的声音也越来越腻,“我这倒是不折不扣地出过轨了,你这个小家伙,却是赔了夫人又折兵,我倒是真有点过意不去呢。可是单独放你们做,我心里就是不能接受,女人的醋劲是很大的,不过如果当着我的面……”

    “你疯了?!看黄片看的吧。”

    黄凤幽默地扬扬眉,“很有心得哦,想和你分享。”

    我也笑了,“说说看。”

    黄凤偏着头笑道:“那不行!得边做边说。好了,你反正这星期得交一次功课,不如早做早了。来。”

    然后她开始扒自己的内衣。

    我却在一边有些发痴:3P?月儿肯定不会同意的啊,不过也不是没有其他的方法……

    我真有点动心了,便积极地开始抚摸老婆的rou体。

    有那么一会儿,黄凤咬着我的耳朵问:“告诉我,你现在抚摸我的时候,是和过去一样呢,还是觉得别扭,或是感觉很刺激?”

    我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黄凤曾说,当初就是我这个羞涩的笑容一把虏获了她的芳心,她更起劲、更热情地吻着我,“老公,我的小老公,你回来吧。天底下的女人不都是那么一块rou吗?”

    “我说,你真想让齐月儿来我们家?……”

    黄凤愣了一下,继而腼腆地笑道:“你不许笑……其实,我心里面有时也会有点性幻想。”

    “比如?”

    “比如,”黄凤很不好意思,声音又低又细,“比如,有些变态的,我希望看你……你和别的女人做,有时候,一想到你的roubang插进别的女人的小洞里,我就非常地兴奋。”

    “真的?其实,象上次你和孙处长……”

    黄凤打断我的话,继续说道:“我有时就想,如果我能和她一起分享你,二女一夫,一屋两床,两个女人,随你上。我们一个主内,一个辅外,一个大,一个小,不是有个大妞了吗,再给你来个小虎子……”

    我曾经一度以为黄凤扭曲的表情是一种兴奋,直到她压抑不住,突然爆出笑声,我才明白自己被她耍了!

    她几乎笑得喘不上气来,“瓜瓜,继续做你的梦吧,我不会吵醒你的。”

    瓜瓜是她以前取笑我傻瓜的昵称。在我的大怒之下,她吓得跳下床,光着身子,一面在卧室里和我捉迷藏,一面继续咯咯地傻笑个不停。

    “要么和孙处长3P,你们俩一起干我……我真的同意,他的大roubang啊……

    把我插得一股一股地往外冒水……你要是要刺激的话,我们可以带上他……你这儿硬了……我是说真的……好不好?“

    “不好……”我的手开始动作起来。

    “你不好意思承认吧,其实心里也是喜欢的是不是……”

    “小贱货!”

    “干我吧!”

    我极为冲动,摸着她的下身开始喘息起来。

    她软软地瘫在我怀里,一边吻我,一边还在窃笑着。

    我们的眼光相交,之后便是浑然不知天地的深情注视,颠倒万物不觉的缠绵之意。

    “老公,我爱你。”

    “老婆,我也爱你。”

    时至今日,回想起手机蜂鸣前的那些情景,我依然怅然不已。当时,我真的下定决心,慧剑痛断情丝,和齐月儿分手。家庭生活的幸福走向,几乎就要在那一刻盖棺定论了。

    也许是冥冥之中确有天意,也许是巧合,也许是注定要发生的,当我正准备取套子时,收到了齐月儿一条突如其来的短信,也就此改变了我的2004年。

    “老公,我肚子疼得厉害,你快来救我。”

    黄凤一把夺过手机,看完短信之后,突然间象换了一个人,不,变成一头愤怒的母狮!

    “老公?!她……她太过分了!”黄凤气得脸都扭曲了,“你只要先抬脚离开这门,我后脚跟着去孙处长家。”

    “你这是怎么了?她身体有病,就算是一个同事,我也该……”

    “问题是她不仅仅是你的同事,她还叫你老公,无耻!这个sao狐狸,她为什么不死!你走,你敢走,我也走,让大妞一个人在家里,我们一起把这个家都毁了吧!!天啊!我想死啊!”

    在我穿衣服的时候,发现她的眼神真得如此绝望和疯狂至极,我害怕了。

    我连忙过去搂着她,安慰道:“老婆,我现在跟你说,把她送到医院后,我马上回来。我明天就坚决和她断,我是说真的。”

    黄凤双肩颤动着,在满脸的泪水中,指着我,对我说道:“你说的啊,你说的,我再给自己心头上扎一把刀吧!我一次次给你机会,希望你收手,记着,如果你今晚上不能回来,如果你明天不和她断,不管以后你是不是夜不归宿,我也要红杏出墙了。我已经受够了!”过了片刻,她经过训练的良好心理素质使她终于镇定下来,“你去吧,去吧。车钥匙在这儿。”

    把齐月儿送进医院后,在等待医生处理的时候,我的手机响了。齐月儿索性把我的双手都紧紧拉住,眼里含着泪水,对我道:“是不是你老婆打过来的?”

    她无所谓地问道,已经不管边上的人用什么眼光看她了。

    我点点头。

    齐月儿死死拉着我的手,不让我接电话,眼光片刻不离我的眼睛。直到手机不再响,她才缓缓说道:“也许我过去是太为别人考虑了。从现在起,你不得离开我。你在这里等着我。”

    “我……答应你。”

    等齐月儿进手术室后,我连忙给黄凤打电话,黄凤等了一会儿才接:“你回来吧。我现在就在阳台上。半小时之内,你要是不来,我就跳下去。”

    我傻了。有那么一会儿,我发现自己差点闭过气去。

    然后不知怎么鬼使神差地,我给孙处长打了一个电话,简单地把前后事由讲了一下。

    孙处长沉吟了一会,便道:“我马上就去。你专心照顾你那位吧。”

    听他的话有些怪,但我已经顾不上吃醋了。

    在路上,他又给我打了一个电话:“兄弟,你这样不行啊!”

    “你说我该怎么办?”

    “你会害了两个人的。”

    我万般无奈地苦笑了两声。

    “小凤是真爱你啊。你不该还和那个女孩牵牵连连的。”

    “要不,你就离。没见过象你这样吃着碗里看着锅里的婆婆mama腻腻歪歪的人。连我都被你害惨了,原以为是块肥rou,结果里面还藏着个倒钩,现在我想吐也吐不出来了……”

    然后他便有些恼火地骂了一句,挂掉了电话。

    把我的“情夫”都请来了?真有你的!看来你今晚上不打算回来了?黄凤终于发来一条短信。

    接到她的短信,我长出一口气,但继而又开始为另一件事紧张起来。

    “不许在我和你的床上胡来。”

    “那你就回来。”

    “她正在开刀,我得等她出来。明天我一早上回家。”

    月儿是个小手术,又过了一会儿便出来了。

    我强作笑容,上去拉着她的手。

    月儿向我微笑一下,便疲惫地再次闭上眼睛,缓缓说道:“给我mama打个电话,让她来北京。你把我送回家后,也回家吧。”

    第二天下午把齐月儿送回家,安顿好后,我哪里敢走,看她睡着了,心里对黄凤那头还是很牵挂,便发了条短信,问她: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吗?

    黄凤回道:气成那样,还能做那事?我不是女超人。只是在他怀里哭了。

    之后又来了一条:我在认真考虑和你的婚姻。你回家吗?

    我叹一口气,不知如何回答了。

    齐月儿中间醒了两次,一次我给她换药,一次吃了点东西,问和她mama联系上了没有。

    我摇摇头,“明天就可以下床,不用老人家过来了吧?我在这儿守着你。”

    到了早上五点多,齐月儿再次醒来,我在她身边也醒了过来。我们对视了一会儿,齐月儿温存地把头依在我胸口,对我道:“谢谢你照顾我。昨夜里你整晚上没回家,你老婆……”

    我紧紧地搂着她,“我老婆刚做完手术。我得陪着她。”

    齐月儿抬起脸看看我,“你决定和她离了吗?不要再考虑一下啦?”

    “这么长时间了,再拖下去,我们三个人都会被拖垮的。她自己提的。”

    “是啊,本来就是她先不正经的,上次还打电话来骂我sao货。她算什么?根本配不上你!……你不高兴啦?”

    “她给你打过电话?”

    “哦~~是的。她骂我sao货。我说彼此彼此,她就傻了。你说她是不是泼妇啊?你说啊?发什么呆啊!是不心疼了?”

    “别说了。”我哑着嗓子道。泪水只能从鼻腔流进肚子里。

    齐月儿突然很冲动地抱着我道:“好哥哥,我不会再让你受到伤害了。你真好,她对你那样,你还不愿说她的坏话。将来,你一定也会这么疼我的。”

    “还有,我非常喜欢大妞,如果她不要的话,我一下子多了个小女儿,睡觉也得乐出声!我好喜欢她啊!”

    ……

    我摸着挂在胸口的玉块,那种特别的感觉让我心中若有所思。在黎明时分微弱的光线里,好多回忆和感觉生动地在眼前飘浮着。

    我在想什么呢?

    是什么东西触动了我,让我如此伤感呢?

    遥远童年的一桩开怀乐事?一个曾令我魂牵梦绕、但多年不曾回忆的故人?

    发黄的老照片里,一些我再也叫不上名字的亲朋至爱?一个令我意动神摇的亲切温馨的微笑?

    在我记忆宝库的收藏里,有一件什么我未曾编号的至宝呢??

    黄凤的眼光!好一会儿我才明白过来,那是我们第一次见面时,她对我的微笑。有一种我说不出的温柔细腻的情愫,让我也鼓起勇气向她还以微笑。她便不笑了,只是长久地意味深长地注视着我,直到朋友发现,这两个人已经互望着出了神,窃笑着用干咳把我们面红耳赤地惊醒。

    这个越来越混乱的世界教会了我很多不该学的东西,欺骗,谎言,背叛,但是我可以欺骗自己吗?可以背叛我自己吗?我可以一直在谎言和失信中生活吗?

    看着齐月儿在我怀里沉沉的睡态,偶尔翳动着鼻孔象个乖巧的猫咪,我不觉无声地长叹一声。

    第三天我才抽空回了一趟家,家里乱糟糟的,黄凤是出了名的清洁利落讲卫生的人,她怎么这样?再看厨房,更是不得了,一水池的碗,好象有好几天没洗了。墙角里爬着蟑螂,垃圾桶里的垃圾连塑料袋也没装就直接倒进去了,味道已经非常地臭了。

    客厅的茶几上有一张封信,一看,是黄凤留给我的:

    这封信,希望你看完后认真考虑一下。

    我考虑了再三,知道事情已经不可能再挽回了。但是出于某种我不能解释的原因,我暂时不考虑离婚——如果你试图通过法院来解决,我可以奉陪。

    我们分居一段时间吧,你来去自由。我对你没有任何限制。大妞我已经送回她爷爷家里了。不知你觉得是否合适把这事情告诉老人,我想征询你的意见。

    你常用的药和衣服我都已经给你洗好,放在大旅行包里,家里很乱,我没心思收拾,怕小虫子爬进包里,把包放在壁橱里了。过一个星期是老人的生日,你如果有时间,就买些东西回去看看。

    还有,再过两周,我的生日也到了—三十三岁了,不过做女人做得好失败,如果你觉得我们之间还残留了一些爱的余烬,给我发条爱的短信吧。没有你的祝福,可能我会做出一些伤害自己的傻事。我向单位请了假,一个人出去散心了,我需要更多的勇气和智慧来面对这件事。

    还有,我发现孙处长对我是认真的。如果我和你离了,就算做为一起相处五年的朋友吧,你觉得他适合我吗?写到这里,我觉得还是把我为什么不想马上和你离的原因告诉你吧。

    因为这两天,我一个人待在家里,感觉自己已经到了疯狂的边缘。如果我和你离了后,根本无法一个人面对一切,如果能有个伴——不管是不是孙处长,不管我能否对他发展出和对你一样的感情,我或许可以挺过这一关。所以,我希望你在我和孙处长的关系定下来之前,不要和我离。这个要求不算过分吧?

    包里还放了些避孕套,你和那个该死的就使劲做吧!非不戴套的话,先带她到医院查查身体!无论我们还是不是夫妻,我希望你爱惜自己的身体。不想再和你发短信联系了,好多说不出口的话,我们都是通过短信进行表达,短信使我们堕落而浑然不觉。

    依然爱你如故的老婆黄凤

    我把家里收拾好,累得腰酸背疼。一看手机,已经晚上七点多了。客厅中央的大旅行包,我打开看了看,几乎把我所有日常需要的东西都放了进去。甚至包括一瓶男用香水。突然之间,我落泪了。因为我不知我依然深爱的老婆,在收拾这些东西的时候,是什么样的心情。

    几天之后,月儿的身体已经完全康复。我们在一起的数度缠绵中,有一天晚上,齐月儿在我的爱抚中,再也无法自控,她光着身子压在我身上,湿淋淋的下体有意无意在顶在我的roubang上,并想继续深入。我含着月儿勃起的rutou,一双手搂着月儿光滑细嫩的小屁股。

    “月儿,想试试吗?”

    月儿点点头。

    “还是你在下面吧。”

    月儿侧身躺下,一双手还紧紧地搂着我的脖子。

    “我……我有些紧张。”月儿颤声道。

    “没事。”

    我从月儿细长的双脚,一路沿着她的小腿,一直吻到她的大腿内侧。再从月儿的耳后,沿着她的胸、腹,一直吻到她的三角区。

    等我分开她的大腿,才发现她粉红色的阴户里,已经是一片亮晶晶的玉珠yin液了。

    我试探着用手揉了揉,月儿的身体非常敏感,一下子就弯了起来。

    “不……不……”

    我继续用手指挑逗着她,一只手开始快速地揉动她的yinhe,另一只手的两根手指,便顺着潺潺流出的滑溜溜的yin液,伸进了她的roudong里,在roudong的rou壁上轻轻地摩擦着。

    月儿的身体开始无规律地挺动,吐气如兰,声音都有些沙哑。

    “好……好……可以的了……请戴上套……”

    我拿起从家里带来的保险套,突然呆了片刻,想起了黄凤。

    有那么一会儿,月儿也感觉到什么,她支起上身问我:“是你和她用的那种保险套吗?”

    “月儿,如果你是我老婆,我外面有人了,你会给我准备保险套吗?”

    月儿呆住了,她傻傻地看着我,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黄凤还是没回来,但老人那里带着个三岁的孩子有些吃不住了,齐月儿这儿又无法带孩子的,我只能搬回家住。月儿也非常想提前体会一下当mama的滋味,就提出要住到我家。因为那个房子是我父母给我的,我想了想,便同意了。

    结果便出事了。

    大妞对家里发生的一切变故丝毫没有感觉,mama走了,又来了个漂亮阿姨,对她的疼爱有过之而无不及,她当然更高兴。月儿还问她:要是我当你的mama你同意吗?

    大妞便说:“别的小朋友只有一个妈,我有两个,我比他们更厉害!”

    我阻止了月儿。

    只过了四天黄凤便回来了。当时我不在家,月儿正带着大妞玩。黄凤推门一看到是她,当时便有些站不住了。两个女人用敌视的眼光看着。黄凤尽量地克制着,对她道:“在我和张同离婚之前,这里还是我的家,请你走,当着孩子我不想和你打。”

    月儿心里也是很发虚的。她马上开始收拾东西。黄凤搂着孩子不作声地看着她。当月儿就要离开家门的时候,大妞很有礼貌地挥手说:“mama再见。”

    黄凤失控了,先是骂了一声,抄起不知什么东西,便扔向月儿,月儿一下子躲开来,回了句泼妇,便哭着跑掉了。

    黄凤当着孩子面,在家里把一切能砸的全砸了,包括电脑、电视等部分贵重物品,然后跑到洗手间,开始烧她的日记、和我过去来往的信件和照片。邻居们终于联系上我,告诉我,孩子都要吓傻了,现在他们正看着呢。说黄凤把家门反锁,怎么也不听外面人劝,一个人在家里烧东西,都已经打了110了。

    等我回家的时候,110已经破门而入,把刚刚割断腕脉的黄凤送进了急救中心。

    洗手间地上全是血。

    两个小时之后,黄凤才醒了过来。看着我,第一句话便是:“在我和你离婚之前,你只要一晚上不在我身边,我就接着自杀。”

    我慌不迭地点头称是。

    黄凤笑了笑,接着道:“大妞我是不会给别人的,要么我带着她一起改嫁,要么我带着她一块儿去那边。”

    “哪边?”我还有些犯晕,连护士都白了我一眼。

    “我刚才去的地方啊。”

    我只好再次回到家里,一住便是三个月。

    我把黄凤要我带给齐月儿的话告诉了月儿:“她说,最迟不超过三个月,一定和我离。”

    “为什么还要再拖啊?”

    我把黄凤临走的时候给我写的那封信给齐月儿看了,齐月儿本来就因为黄凤自杀的事,心里面非常地不是滋味,看完之后,便搂着我哭了。

    “其实女人都……挺可怜的。唉,我本来好喜欢她的。真是造化弄人啊!”

    “你再给我一段时间,好不好?我已经和她分居了。她带着大妞在里屋睡,我在书房睡。一方面是她自杀的事,另一方面,你知道,我和她才结婚五年,这房子不算我们夫妻共有财产,只能算我个人的。我现在要是和她离了,依她的性格,一定马上就要搬走的。她家不在北京,住哪里啊?”

    “她和那个孙处长,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

    “他们好象有些进展了。”我强忍着一肚子的酸水,继续帮齐月儿打着求职信,一脸无所谓的样子。因为我和齐月儿的非正常关系,公司考虑再三,还是让齐月儿辞职了。

    “老公?晚上我有约会。你带带孩子吧。”

    “约会?”我满腹狐疑,“什么性质的约会?”

    黄凤一面对着镜子抹口红,答非所问地说:“你看口红还行吗?”

    “我问你什么约会?和孙处长?”

    黄凤哧地笑了出来,一脸惊讶地道:“当然啦。我总得替自己考虑考虑吧。

    别介,你不是吃醋啦?“

    “才不呢!当初你不也和他约会过吗?”

    “噢!”

    “你怎么开始用口红了?”我望着镜子里红唇白齿、美貌如花的妻子,胃里开始泛上一股一股的酸水。

    “三十三了,不打扮不能出门了。”

    “你根本不象三十三的……”

    我情不自禁地搂着她的肩,黄凤马上拨开我的手。

    “喂,别吃着碗里看着锅里的。有你那么馋的吗!”

    镜子里,一双宁静的明眸和一双喷火的眼睛相遇了。

    “你可以给他搂你的腰,就不能给我搂?!”我一下子较起劲来。

    “因为你搂了她的腰,你就不能再搂我的腰了。”

    我有些气馁,但是到她出门的时候,我再次耍起无赖,死死地搂着老婆。

    “不行,张同。”老婆更加坚决地推开了我,看我可怜兮兮的样子,抿嘴笑道:“我们是在分居期啊,也是为了你好,你早晚得接受我和另一个男人大被同眠的事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