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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华秋实(07)

    2020年2月15日

    第七章·yin妻

    第二天早上,我在下体传来的一阵快感中醒来。沐姐蠕动着身体,扭着屁股

    正在努力地taonong着我一柱擎天的roubang。看来,她是被我的晨勃弄醒的。

    我从后面抓住她纤细的小蛮腰,使劲地耸动起来。沐姐一下就叫出了声:

    “哦……好深……老公……老公……老公……玩我……的sao逼……”

    插了几下,一股尿意来袭,我又顶了几下说:“小sao货,等一会,我先去撒个

    尿……”

    沐姐伸手向后,一把抓住我的屁股说:“不要,老公……先干我……先干我

    ……”我又干了几下,实在忍不住了:“不行,我憋不住了,等我一会,小sao货,

    就等一会儿。”

    沐姐哼哼唧唧地喘息着:“不要,不要,尿我里面……老公……尿我里面

    ……”

    “真的?”说实话,长这么大,还真没试过尿在女人逼里是什么感觉呢。

    “真的,真的,老公尿里面,我想你尿里面……”

    “但是有点多……”

    “没关系,尿里面,老公,尿我sao逼里……”沐姐屁股扇动,浪的不行,不

    知道是被我干得,还是被自己的yin话刺激的。

    想想真是刺激,我就说:“那好,小sao货,你接好了,老公要来喽。”

    “好好”,沐姐忙不迭地回应,不再扭动,翘起屁股,yin荡地期待着。

    cao!结果没成功。

    我试着按标准流程放松括约肌,等待着大水顺流而下。可是不知道那出了问

    题,就是尿不出来。水流奔涌的快感每次一出闸门就化成了空气,后面的洪峰也

    消失的无影无踪。

    几次下来,roubang反而渐渐发软。

    沐姐也发现了,不过她正在发浪,顾不上笑我,连忙说:“老公老公,你快

    去卫生间,小sao逼等你。”

    我如蒙大赦,慌忙逃进卫生间。澎湃的水流向我昭示,我没有暗病,我松了

    口气。

    回到卧室,沐姐满眼含春地期待着我的临幸。刚刚丢人的现实让我没好气地

    对她说:“爬过来,帮我舔。”

    沐姐居然欢快地应了一声,爬到床边,把我微软的roubang含进嘴里。roubang上还

    沾着一些yin水、抽插出来的白色分泌物和没抖干净的尿液,沐姐毫不介意的舔了

    个干净。

    沐姐koujiao的技术很有进步,虽然离大成还有距离,但谁说稚嫩生疏未尝不是

    另外一种特别的享受呢?

    看着沐姐舔的差不多了,我想起了偷情的柳月,命令她:“咽下去。”

    最近的性爱中我发现沐姐有点受虐的倾向,无论我说什么,她都毫不犹豫地

    照着执行,而且也不像之前那么动不动就羞不可抑。

    这让我获得无上的快感。

    譬如说,一直以来,无论她内裤和丝袜有多湿,无论我回来的有多晚,她都

    严格遵照了我的指示,等我回来给她脱下来,玩弄一番。

    相像看,一个成熟的御姐,一个知性的白领,一个干练的精英,在你面前做

    出各种色情的事情,一分羞涩,三分热情,六分yin荡,是个男人也忍受不了啊。

    今天也不例外,听到我命令的沐姐伸出小舌扫荡了一边双唇,咕噜一口就咽

    了下去。

    我一个虎跳,扑在她身上。大jiba挺进沐姐sao逼的瞬间,我在想:我是不是

    应该好好地开发一下沐姐了?

    周日还要上班简直没有人权。

    柳月不在,前台这种行政人员是双休的。张丽娜倒是在,容光焕发的,一看

    就是被男人喂得饱饱的。

    我问她:“老郑?”

    张丽娜白了我一眼,摇摇头。

    我就说不能是老郑,老郑那个年纪,那个岁数,前天刚刚搞了夜总会小妹,

    我就不信他昨天还能和张丽娜一炮双响。

    “那是谁?”

    张丽娜哼了一声,才说:“我老公。”

    “呦吼,称呼都改了?你不是说他不行吗?”我退后一步,夸张地上下打量

    着她,说,“不像啊。”

    “臭不要脸,信不信我踢你?”

    “别别,我腿现在还疼呢。对了,你昨天找我什么事?”我假装揉着腿。

    听我一说,张丽娜仿佛想到了什么事情,脸上难得浮起两片红云:“还不是

    都怪你这个坏蛋。”

    “哈?”我马上想到了一件事情,挠挠头,“你不是吧?你玩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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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丽娜脸上立刻怒气勃发:“我就知道你个死人给我出的是馊主意,活活把

    你恨死!”

    “卧槽,这都能让你把事办成了,姐,你是真牛逼!”

    张丽娜是真的让她老公给整舒服了,骂我两句,也就不真的和我较真了。

    我就问她:“那今天你不在家好好伺候伺候你老公,你来公司干嘛?你们专

    业的进度有那么紧吗?”

    “早弄一点是一点,最近我要按时下班陪我老公,不想加班。”张丽娜热情

    洋溢甜蜜蜜地说,“再说,我老公今天也不在家,他找柳月那个sao货去打分手炮

    了。”

    我去,我记得我还是这个的作者啊,你们这峰回路转的剧情是找了哪个

    七手的编剧代笔的吗?

    让我们把时间拨回十个小时之前,把目光从我和沐姐翻滚的rou体上挪开,穿

    越北京热气腾腾的夜晚,投向帝都的东部。这是一个不大的住宅,只有一个卧室

    客厅混合的开间,十分适合年轻的情侣们过二人世界。

    张丽娜穿着通透的,几乎什么都遮不住的情趣睡衣,坐在床上。她握着手机,

    点亮的屏幕上是打开的微信界面。上方的联系人显示的是“唐峰”,下方的输入

    栏里是写好了的“睡了吗?”三个字,光标焦急地闪动着,仿佛在催促主人赶紧

    发送出去。

    张丽娜此时的目光不在手机上,她有些紧张地盯着卫生间的方向,专注地听

    着里面传出来的每一种声音。

    卫生间里,高高瘦瘦的刘明正在洗澡,胯下的roubang随着他身体的转动甩来甩

    去。虽然还未勃起,但长度已经十分可观。

    刘明是名校毕业的学生,长得不丑,干净清爽的小伙子。以一般流行的标准

    看,男人的三个,刘明已经有了两个,最后的那个平米不能达成完

    全是非战之罪了。他的出身不好,贫苦农村,家里不能帮助他什么。但就二十七

    八三十郎当岁的人来说,自我奋斗成为大设计院的电气主案设计师,拿着一份虽

    然不能发财,但养家糊口绰绰有余远超一般白领的工资,已经是我等平头百姓中

    的翘楚。

    张丽娜也不是一般的混日子的小白领,以她俩的能力,未来在偌大的北京安

    家置业也并不是不切实际的幻想。但是他们之间出了些许的问题。

    这个问题对张丽娜有些煎熬。

    当初刘明表白,两人恋爱,顺理成章地滚床单,张丽娜惊喜地发现自己执到

    宝了。刘明的身体瘦弱而有力,roubang长而大,历数过往的风流人物,没有一个及

    得上的。

    谁知待到阵前厮杀,却是个银样镴枪头。十足的汉子空有九成的气力,八寸

    的长枪只能硬起七分,勉强入幕,几个回合下来,就六六大顺,五谷丰登,四喜

    发财,变成了三寸钉谷树皮,二话不说,一江春水向东流了。

    她们爱情还算坚定,与我和沐姐不同。我们是单边走马,沐姐贴着我;她们

    是双辕驾车,奈何车上写着“不和谐”三个大字。

    按理说,张丽娜的手段是有目共睹的,但使出浑身解数就是不行,搞得张丽

    娜陷入了深刻的灵魂拷问:“难道是我不行?”

    日子总要过,问题总要解决。

    今天的张丽娜病急乱投医,决定试试我的馊主意。反正伸头一刀,缩头也是

    一刀,要真是一拍两散,老娘还不伺猴了呢。

    卫生间的水声停了,刘明开始吹头发,张丽娜的心悬起来。

    吹风机的嗡嗡声停了,门被拉开的瞬间,张丽娜迅雷不及掩耳地发出早已编

    辑好的信息,然后把手机放在一边。

    宾狗!

    最后那下慌张地放下手机的瞬间被出浴的刘明看个正着,刘明的脸色有点变

    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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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了这个瞬间而准备了那么久的张丽娜因为绷紧的神经而心头乱跳,计策是

    否有效,是否能顺利进行,搞得她脸上的表情阴晴不定。

    刘明怒了,他阴沉着脸走到床边,一把拿起张丽娜的手机。张丽娜适时地阻

    挡一下,当然不会成功。

    刘明沉着脸问:“你在跟谁联系?”

    张丽娜装作慌乱地说:“没有。”

    刘明已经翻开了手机,看到了最后的信息:“你给唐峰发这个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我有工作的……”张丽娜还没说完,刘明扬手一个耳光打在

    她的脸上,恶狠狠说:“臭婊子,你是不是和他有一腿?”

    “没有。”张丽娜毫不示弱,但看着刘明第二个耳光马上就要打下来了,翻

    身就往床里爬去。

    没爬两下,就被刘明拖着脚脖子拽了回来。

    “臭婊子,说,是不是和他有一腿?是不是被他干了?”

    张丽娜一边蹬腿一边说没有,乱踢的脚碰到了一个yingying的棒状物藏在刘明的

    浴巾下,她心头一荡,开始换台词:“我就是给他干了怎么样?人家不像你,是

    个没用的蠢货。”

    “臭婊子!”刘明恶狠狠地骂着,使劲地抽打着张丽娜赤裸的屁股,几下过

    后,就一片通红。

    张丽娜的一双小腿都被刘明按住了,挣扎不开,她上下挺动着屁股表示着反

    抗,一边说:“我就是被峰哥搞了,上次出差,他天天搞我,他的jiba好大,好

    硬,不像你……啊……”

    张丽娜还在胡说八道,根本没注意身后的刘明已经既没有骂她也没有打她了。

    她刚刚感觉到一个火热的东西顶在sao逼口上,还没有来得及作反应,就像被乘风

    破浪的帆船撕开的水面一样,被贯穿了。带着撕心裂肺的快感,张丽娜大声叫了

    出来。

    那是刘明的roubang,她亲亲老公的jiba。它带着前所未有的热度和坚挺,沿途

    扫荡着她的所有。它掠过了所有过客曾经抵达的地方,夹带着雷霆和暴雨继续向

    深处挺进。回望来路,似乎漫长的看不见尽头。

    张丽娜两股战战,很快带动着全身都抖动起来。她既没有反应的余地,她也

    放松不了身体,此时的她,支配着她的是后面高高在上的骑士。

    天地总有尽头,那锋利的宝剑停在了她的心口。

    刘明已经把自己全部的roubang送进了张丽娜的sao逼里,他没有急着抽动,而是

    细细体味着被裹紧的快感,然后一把抓起张丽娜的长发,使劲的向后拉,拉的张

    丽娜的头吃力地向后扬起。

    刘明的另一只手再次抽打在她的臀部上:“臭婊子,说,你是怎么被别人干

    的?”

    张丽娜已经回过了气,感觉到sao逼被塞得前所未有的满,那粗大的roubang在她

    的里面跳动着,每一下都拱在她的痒处。

    “老公……你的太大了……你干死我了……从没有这么爽过……老公,干我

    吧……”

    刘明收紧了抓头发的手:“臭sao逼,问你怎么被别人干的呢?”

    “就是这样……就是这样被峰哥骑着……大jiba……cao我的sao逼……啊啊啊

    ……老公……你的太大了……啊啊啊……”

    张丽娜还没说两句,刘明就驰骋起来,一边抽送一边说:“是这样吗?是这

    样吗?cao你妈,cao死你个sao逼……”

    张丽娜已经爽的飞上天了:“对……cao死我……我的sao逼……cao烂我……cao

    我的妈……一起……cao我的妈……啊啊啊……”

    到后面,张丽娜已经实在说不出话了,只剩下了“啊啊啊”地叫声。

    也不知过了几个高潮,张丽娜被按在床上狠狠地射精了。

    事后,刘明摸着张丽娜红肿的脸庞和屁股,有些难过地说对不起。

    张丽娜抱着刘明的腰说:“没关系,老公,你刚刚已经用行动道过歉,我很

    满意。”

    刘明问她:“你和唐总的事是不是真的?”

    张丽娜俏皮地一笑:“你希望是真的还是假的?”

    刘明也笑了:“那你都说说看,真的什么样,假的什么样?”

    结果,在真话里,张丽娜又遭到了敌军炮火的饱和攻击。

    然后两个人又深入地探讨了一下张丽娜“母上大人”的问题,张丽娜又遭到

    了敌人地毯式的轰炸。

    听张丽娜说完,我目瞪口呆,大千世界,真真是无奇不有。两个人的问题就

    这么荒唐地解决了。

    我看着张丽娜,有点惋惜地问:“是不是以后就专心一意地相夫教子了?那

    我怎么办?要不,把伯母介绍一下,方便吗?”

    张丽娜脸一红,骂道:“你去死吧,瞎说啥呢,就算是能行,那也只能给我

    老公一个人。不过我自己嘛,看你表现吧。”

    我奇怪道:“你这不对吧,你让你老公去打分手炮,你还在这里勾三搭四?”

    “到你嘴里怎么就一句好词都没有呢?”张丽娜愤愤地说,“什么叫勾三搭

    四,我这叫奉旨泡妞,便宜了你这个死人头。至于柳月那个sao货,我老公名为去

    找她打分手炮,只是为了说清楚而已,将来要是还能搞,为什么不搞?”

    本来我也想和张丽娜打个所谓的“分手炮”的,但是张丽娜宣称最近和老公

    算是度蜜月,生人勿近,我只好作罢。她还警告我不要让她加班,要是耽误了她

    的好事,以后就没我的好事了。

    我盘算着手头的资源只剩下了一个沐姐,沐姐确实是个极品,但不偷腥还是

    猫吗?我琢磨着,柳月这个sao货,我是不是可以趁虚而入抄个底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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