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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最终稿设定以及第一章(待修改)

    

    大鸟-月光女神-荒

    高鸟-天照

    小鸟-须佐之男-绝望骑士(不是为自己流的眼泪)-樱下墓(不断的复生)

    ?

    蛇像紫妈一样,意图通过图书馆获得某种程度的永生。

    八岐大蛇之书,让须佐之男进入了图书馆。但八岐大蛇就在图书馆。类似于锁妈的存在。

    书是他精神的复刻。

    更想看外面拿到的八岐大蛇之书是类似猩红迷雾之书的存在。然后保险起见去拿的(被特地邀请的)须佐之男,在哲学层和司书八岐大蛇battle。

    ?

    或者蛇须二位都是调律者的if

    或者红姐位的须,起司位的荒。

    但照姐融个齿轮教。恶的存在被替换成齿轮,于是头饰愈发繁重(写了已经)

    再来个血浴缸,主要是有位老师那张在血浴缸(屋里)的蛇真的美丽。

    ‘神狱’是高天原用于关押特殊对象的地方,这里的人由天照亲自审判。这是八岐大蛇第二次进神狱。须佐之男仍是处刑神。于是处刑神被同意来见见这位老朋友——本该有更亲密关系的,朋友。脚步声停下,八岐大蛇上移视线,和相遇时无二样的须佐之男站在他的面前。两人对视。

    八岐大蛇说:高天原还愿意放你进来看我?

    须佐之男说:是你指名要的。

    八岐大蛇说:审判在即,我虽已“归降”,放任我的情人来见我,他们还真是放心呐。也是,这些针对我的束缚都是你针对我做的,我也掀不起大风大浪。

    须佐之男说:你在对我抱怨?

    八岐大蛇问:我不能对我的合法对象抱怨了?

    须佐之男被难以言述的理亏感集中,他没回话。

    八岐大蛇说:把我关在老地方,是巧合还是有意?

    须佐之男说:你看起来很喜欢。

    八岐大蛇压了压嘴角,没接他的话。从口袋里拿出邀请函,朝他挥了挥。

    八岐大蛇说: 神将可愿意与我一同前往,或许是有去无回?

    任埋头于文件的“太阳女神”听人来报,蛇须两位同时消失了。头也没抬。

    太阳女神说:传我神谕,处刑神已照我的命令将邪神秘密处决。其他的我另有安排。

    来人称是,走前下意识的抬头,瞥见了神王愈发沉重的头饰。

    ————————————

    “相信虚无潮终有退去的一日…初见端倪…”

    做他这行最不缺的就是对他人的耐心和包容。八岐大蛇不动声色地走神,思绪飘到被留在家中的蛇魔,好像忘记给它们留吃的了,希望蛇魔没事。

    须佐之男就是在这时闯进八俣视线的,也不能说闯进,他从那头楼梯下来,八俣在这头。本来八俣是不该看见的。“下楼”这寻常的举动因楼梯连接的是天照的房间而富有意义。

    八俣现在的视力还不错,能看见金发路人后脑翘起的有节奏起伏的头发。路人似有所感,朝八俣看来,两人就这么对视上了,谁也没收回视线。须佐之男本要向往外走的脚步一顿,转朝八俣走来。他穿的休闲,但金发金眸太有辨识度,坐八俣对面的人见了他,安静下来。

    金发路人说:“希望我没打扰到你们。”八俣朝他伸出手,金发路人盯着他。八俣面色不变,好像须佐之男不把手放上来他就不会收回手。氛围瞬间就冷了下来。

    对面那人先坐不住,起身告别。八岐大蛇点了点头。

    八岐大蛇说:他已经走远了,把刀收起来吧。

    须佐之男不为所动,他说:我说过,再让我看见你,我决不姑息。

    两人贴得近了,八岐大蛇可以闻到须佐之男身上那点没散去的属于天照的气味

    于是八岐大蛇笑了。

    须佐之男皱着眉抿着嘴打量他。他们上次见面是半年前?还是更久以前?

    总之是某一次出任务,他们又在条条线索背后看见了某位奉命在家摸鱼的人的影子。这并不是第一次,事实上八岐没有亲手做过什么,但在荒看穿一切眼神的注视下,须佐之男深吸了口气。他清楚这不会是最后一次。这天汇报完工作,他回到和八岐一起的家。八岐在躺椅上吃着樱饼,一副岁月静好的样子。须佐之男把顺路带回来的礼物放在玄关就去做饭。只是饭做的心神不宁的,差点切到自己。八岐像飘一样的进来,把他手上的刀拿走。

    “在想什么?”八岐问。这人明明就站在自己身边,声音却像从很远的远方传来的。须佐之男心底警铃大响,周身溢出些细小闪电,噼里啪啦的声音中八岐大蛇适当露出些无辜神色。须佐之男很吃他这一套,他将原本伸向八岐大蛇脖子的手向上抬了些,贴上八岐大蛇凉凉的脸皮——脸皮,八岐偏了偏脑袋轻轻地回贴。须佐之男的手一颤,两人无言对视着。

    直到天上雷声轰鸣,一滴雨落在雨棚上发出的声响。他才想起要收起手。八岐握住了那只手。须佐之男看着他从来没看透的双眼。

    八岐大蛇说:带我去你家吧。

    这之后发生了什么?

    须把蛇带回他两的家,等空调降温的时间里两人先后洗了个澡。蛇穿着须给他准备的衣服出来,须眨了眨眼移开了视线,说小零食给他准备好了,先看会电视或者自己逛逛吧。自己一会就出来。主人这样说,客自然照做。蛇慢悠悠地在须家里晃。

    须出来的时候,就见蛇拿这个相框在那瞅。他过去一看,是高中自己和伊吹的合照。蛇的目光正停在他的笑脸上。须的耳朵就红起来了。

    不知道是谁先亲了谁,两个人贴着,跌跌撞撞朝寝室去。倒下去的时候须在下,蛇的手垫着他脑袋,不短的头发滑至一旁,形成一道天然的帘子。须佐之男和他对视,金色的眼睛像是发着光,投过他的皮囊,看向八岐的灵魂深处。被这样的好像很久很久以前就见过的眼神注视着,八岐久违地兴奋起来。他使力,须佐之男顺力,两人就换了个位置。两人又是呆呆看着对方。要比脸皮,这时候的须佐之男肯定是比不过八岐的。但先投降的确实蛇。

    “须佐之男…”一张口,他被自己沙哑的嗓子一惊。他拉开须佐之男的浴袍衣带,两人又换个位置。须佐之男任八岐把他从浴袍中剥出来。

    八岐大蛇从他的额间、鼻尖一路亲至小腹上放,双手从两侧轻压他的胸而后向中间缓缓收紧,如此揉捏几次,须佐之男就难耐地抓起床单,闭上眼喘了起来。八岐空出一只手摸上他的脸,须佐之男就睁开一点眼睛,主动蹭上来。

    八岐觉得这样的须佐之男真是可爱,他也说出来了,又故作担忧地补充道:还没开始,你就这样了,接下来怎么办呀?

    “我可以的。”须佐之男似乎没听出这是床上的调笑,将这个问题视作情人正经的担忧,于是他说,“…我也是有经验的。”

    八岐大蛇想起第一次见面是他身上似有若无的天照气味。

    “……”八岐大蛇松开放在须佐之男胸上的手,凉意就爬上了那躯体,在须佐之男脸上的手到是没动。

    八岐大蛇说:“你倒是对她一片赤忱。”

    须佐之男说:“你也没介怀,似乎还很喜欢。”

    两人相互一笑,须佐之男的笑一直很真诚。

    牛头不对马嘴。他不动作,须佐之男就主动。他伸手勾住情人的脖子,让两人的上半身得以相贴。然后伸出舌头轻轻地扫过八岐大蛇的下唇,接着又是似小雨点般的亲吻。八岐大蛇被他作弄的有些痒。还想说点什么,被须佐之男物理上堵住了嘴。一吻毕,两人的呼吸都有些重。

    “…摸摸我吧。”须佐之男讨好似的眨眨眼睛。

    主人这样要求,客人自然照做。八岐大蛇未使力,指尖轻轻扫过他身下躯体的小腹,须佐之男收紧了呼吸。八岐不再和他对视,专注地在情人身上用手指绘画,空的那只手握着须的那根慢慢撸动。

    等到须佐之男有了感觉,逐渐觉得要到达高潮,不由自主的要夹紧双腿时,八岐大蛇又不动作了。须佐之男听见他说:用你学过来满足我吧。须佐之男是个好脾气的人,虽然不清楚八岐大蛇为何发难,也不见他有多生气。

    “如果你想的话。”

    他分开腿坐在蛇的小腹上,一只手摁在蛇身上,另一只手勉强握着两人的那根摩擦。其实他手活不是很好,但是真诚是必杀技。蛇全程用一种怜爱的表情看着他表演,最后是他和须一起弄那两根。须射的时候,下面居然也流水了。须低着头呆呆地看着两人贴在一起的下半生。蛇抬起他的屁股,让须自己握着蛇的那根对准。有点滑,但不碍事。须害羞,盯着蛇额间不知道什么时候冒出来的纹路,guitou顺着下体的缝一路滑到洞口。虽然有润滑,但毕竟不是天生用来承受的地方。须扶着慢慢的往下坐,蛇很有耐心,他自己却觉得有点慢了,想着快点也没事,得亏蛇的手扶着,不然他就因为一下子坐太深,直接疼死在床上。如果这样的话,须佐之男是屁股受伤,他恐怕是被夹断。

    之后须缓了好一会,也不敢cao之过急,可能是假物和真物不能混为一谈,他暗下决心,下次和天照见面时要更加虚心好学。在八岐大蛇的似有若无的引导、须佐之男谨慎的作答下,两人“圆满”完成了爱的第一次。

    说实话,须佐之男觉得自己被玩的很糟糕,最后两人精疲力尽跑浴室做清洁时蛇帮他重新开拓后庭,好让浊液能流出来。两人多少都有些疲惫,诧异自己的放纵。这么一折腾,也没力气换床单,卧室的床是不能睡了。好在须佐之男勤快,说客卧最近刚收拾过,八岐大蛇扫了他一眼,须佐之男一脸正经的模样。下一秒两人就倒床上你胳膊搭我身上,我腿搭你身上。

    迷迷糊糊间,须佐之男感觉八岐大蛇在看着他。因为蛇的眼神不带着攻击性,须佐之男并没有很快清醒过来,因着一念之差,他在八岐大蛇的注视下合上眼睛直接“睡”了过去。

    须佐之男走在通往与天照约定房间的路上。这条路是特地开辟的小路,不会有人特地打搅,故他有意的放空了大脑。八岐大蛇显然目的不纯(比如发现他身上天照味道后,给了他更多的注意),但他自信有能力应对。须佐之男打开门,地上缓慢流淌的金色液体为他开出一条路,他走近金色光圈。天照就坐在那光圈里。须佐之男第一眼就能看见她头上多出来的齿轮。

    “你还是无法接受我的做法。”注意到须佐之男的视线,天照放下手中的文件,她时刻像太阳一样注视着世间。为了更好的注视,她主动舍弃了很多东西,每舍弃一些,齿轮就会代替那些被放弃的,以各种各样的方式出现在她的脑袋上。顺带着那些经由她手的文件上面的批注也一点点改变了风格。须佐之男不想说谎,只能保持沉默。

    更早些年天照还不是这样的,那时候须佐之男还没搬回现在的居所,他和伊邪那岐还住在一起。某些传说里,他同天照、月读、伊邪那岐,还有那位从未蒙面的“母亲”是实打实的有血缘联系,现实中却不是。伊邪那岐是最早开始“捡东西”的人,他捡了一堆人,把这群人带到“方舟”上,天照或许原本就在里面,但直到她独自镇压了“灭世火焰”她才走进大家的视野。此后伊邪那岐退居其下。

    须佐之男是最晚的那批,他诞生时高天原已经成为都市之星很久了,按道理说不该再出现他这样级别的“神明”了。是以各种视线、势力都带着恶意倾泻而来。

    之后发生了什么?

    想不起来了。

    八岐大蛇见他眼珠微动像是要醒,闭上眼睛几乎是瞬间就进入了睡眠状态。

    须佐之男醒来,一时间有些晃神。梦中景象并非完全符合事实,但是过于真实。自他决心对抗某些存在时,这似黑泥的恶意就再没能让他恐惧过。在梦中他却再次感受到这窒息。

    他已经很久没做梦了,现状与曾经的差别就是…身旁多了个看起来睡得挺香的八岐大蛇。

    与爱人身心交融的感觉褪去,须佐之男又想叹气了。两人本来就贴的近,他不欲吵醒蛇,便放任自己再次沉入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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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废案=1

    这是流传最广的说法,自城墙远眺,只有无边无际的虚无海,百姓觉得是城墙阻挡了虚无,事实并非如此。

    这个世界的神早就被遗忘了,是以高天原以高天原之名立于都市也无人将二者真的联系上。自然神的重新诞生受到了来自抑制力的压制,他们不再永生不死,身躯可以受到人类造物的攻击,心灵比之前更容易感知疲倦和情绪。

    某次梦中须佐之男遇见了父亲:伊邪那岐站在对岸,一如既往注视着他。

    “你的神格有损,强行驱使雷电之力,不仅会灼伤你的rou体,也会摧残你的精神。你将如风暴中的闪电,灿烂却只持续了一瞬。”

    伊邪那岐的嘴巴在动,但他听不见声音,于是想追问,却被一股力拉住。他在窗台边惊醒,几乎就要翻身落下,是荒抓着他的手,力道之大让他混沌的脑子瞬间清醒过来。

    他知道荒对他的紧张。这并不是他的第一具身体,也可能不是他最后的身体。在伊邪那岐将须佐之男带回前,承担他雷电之力的是素盏呜。他就是素盏呜,但素盏呜不是他。

    世人是神的造物,生来就为爱神,并且甘愿向神献身。这是最初的人类。

    世上没有一出生就仇视自己父母的孩子,而,世界上如果有一生爱自己孩子的父母有,自然也会有一生漠视自己孩子的父母。

    素盏呜由人类娩出,一出生就职掌雷电权能,为他的诞生欢喜的雷劈坏了门口的树,使大火在街道上燃起,其家人无时无刻不承受着会被毁灭的恐惧。素盏呜在外威名愈显,家里气氛则愈沉默。对家人的爱和不可明说的期许,与怎样努力都会渐行渐远的事实不断碰撞,再坚强的人也不免觉得疲惫。

    在这样的情况下,他参加了最后一次任务,也是最后被称作“灭世火焰”的那个任务。要求是探查某栋别墅,过程已无法知晓,最后的生还者在高天原倾尽全力的救治中勉强留下一命。据他说,最后关头是素盏呜从天而降握住了他的手,将他带出了结界,这一切只发生在一瞬间,不知道为什么素盏呜没能出来。

    “其他的…大约…或是火焰的声音吧。”生还者有点犹豫,对着蓝发的记录人员说,“我似乎听到他的叹息。”……叹息,叹息,日夜在我脑海中。生还者捂住脸不再回应记录人员的提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