笨蛋,运动员从来不入口外面的东西(高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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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适来到这个H.N酒吧之前不知道这里原来是gay吧。所以看到舞池里的男人们搂搂抱抱扭腰摆臀的样子渐渐黑了脸。 来之前朋友说:“老高,就算要比赛了你也不能老埋头训练啊,年轻人得出来社交,知道不。” 其他朋友:“我们领你去个好地方让你见识见识!” 朋友们都这么说了他也不好意思再拒绝,穿了件灰色的棉质修身T恤,由着邀请他出去玩的朋友给他戴了条银色项链又喷了发胶梳成了欧美油头的样子,推搡着他去了这个酒吧。 震耳欲聋的音乐抨击他的鼓膜,红黄蓝绿的光束从眼前晃过,银色灯球旋转着迸射出的光打在高适眼睛里形成光斑,环境里的一切都让高适十分不适。 他也不说话就坐在卡座的边上,人家喝酒他就陪着喝一口,不然就闷头吃果盘。 可即使是如此他们卡座也总是有人围过来敬酒,无他,只因为高适的身材和打扮实在太过惹眼。 他是有竞赛成绩和项目在身上的体育生,主项目标枪,所以日常训练极为刻苦,身材自是不用说的健硕,宽肩厚背,粗臂壮腿,肌rou轮廓十分明显,配上他的微黑的皮肤与粗眉高鼻厚唇的样貌,因为有些不耐而皱起的眉头,一种又渣又苏又有粗犷的力量感扑面而来。 gay吧里的0们个个人精,一眼就叨中了高适这个黑皮体育生怎么都坐不住了。 所以当高适第六次拿开借着敬酒名义然后就摸他胸肌的小0的手,咬牙切齿地站起身说:“失陪了,我要去洗手间”时,他彻底黑了脸。 “他奶奶个攥的!什么损友,拿我当活招牌给自己贴金招人啊。”高适气的一脚踢开厕所的大门迈着大步去放水,抖完了才发现旁边有个人。 他没在意就到水池旁洗手,那人跟过来开口:“诶?高学长?” 高适看过去,眼前的是一位容貌十分出挑的青年在歪头笑着看他。 这人肤色极白,黑色中长发微卷但半扎着,披散下来的几缕躺在肩头,几缕披在耳侧。眉毛黑浓但细长微挑,鼻子高细,嘴唇薄而殷红,一张俊秀的面孔美的雌性莫辨。 高适突然明白什么是灯下看美人了,光被这样一位美人看着他就感觉心都漏了一拍。 这人穿着中式盘一字扣的白绸子上衣,黑色休闲长裤,混搭的一身要是在其他人身上便是不伦不类,在他身上倒是飘逸出尘。 高适越看越觉得面前人身型是有些熟悉,犹豫着开口:“你认识我?不好意思请问……” “高学长不记得我也正常,毕竟一面之缘。我叫李白,汉语言的,之前给翰哥送过文件,那天他没在,让我送到你那里保管。” 翰哥是高适的辅导员,也是学生会的指导教师,高适有空会帮着翰哥处理些学生会的工作。 高适略一思索想起来了,“哦哦哦,是你。你那天带着口罩,我也是刚训练完没注意到脸就没记住,不好意思啊。”高适伸出手要与李白握手。 李白回握,摇摇头笑着说:“没事儿没事儿,相逢是缘嘛。我请高学长喝一杯,走吧走吧。”说罢搭上了高适的肩揽着他往前走。 李白说完“相逢是缘”后高适突然想到这是gay吧,下意识开口,“啊……你在这里玩,那你是gay吗?” 话一出口高适就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因为他rou眼可见李白僵住了,搭在他肩上的手也缓缓滑下来。 李白低下了头,高适刚想开口再说什么就听李白说:“嗯……对,我是。是不是高学长不喜欢被gay碰啊,对、对不起。” 李白比高适矮了半个头,只能抬头看向高适说话,高适一低头,正好看到的就是李白眼圈鼻头微红,眼泪要落不落的委屈模样。 高适见李白这副样子想到他这个容貌和性取向生活里一定有很多人对他有恶意,他慌了,急忙解释:“不、不是!我没有不喜欢被、被碰。我说错话了。我请你喝酒,我给你赔罪。”他紧张的结巴起来。 高适说完搂上了李白的肩膀带着他往外走,展示自己没有歧视,所以他就错过了李白微微低下头掩饰自己上翘的嘴角的瞬间。 又进了卡座,高适坐定和李白聊了几句后发现俩人很多喜好都一样,尤其是在健身、文学上的喜好都很相同,高适更高兴了,俩人聊得正高兴,李白说声失陪便被其他人叫出去。 高适顺着人群看过去,李白正被人们簇拥着说着话,估计是说的哪点有趣的他笑的前仰后合,眼睛晶晶亮亮的样子很是肆意张扬,高适觉得李白在人群中熠熠生辉的样子很是动人,一时间有些看呆了。 李白感觉到高适的目光和他对视着走了过来,将手中酒杯往高适面前一递,“高学长抱歉抱歉,我被他们缠住了耽误过来了,这杯酒我请您。” 高适接过酒杯没喝,冲着灯光打量了一圈说了声“颜色不错”,眉头却皱的更深。 “高学长不喜欢这种酒?那我重调一……” “酒是你自己调的?” 见高适这么问李白觉得自己被怀疑调酒的手艺了,语气里带了些嗔怪,“高学长别不信,我可是行家。” 高适淡淡的笑着,“嗯,看出来了,谢谢你啊。”说罢端起杯扭过头一饮而尽。 李白心里暗骂他牛嚼牡丹,这酒本是要一口一口品的,但他没表露,他有更总重要的事情要做,不能此时沉不住气。 李白坐到高适身边又开始和他聊起来,只是没过一会儿高适却有些喝多了似的坐不住的样子,渐渐弱了声音,斜靠在沙发上似乎是喝醉了动弹不得了。 李白把高适胳膊放到自己肩上把高适架起来对着其他人说:“高学长好像喝多了,我给他送回学校哈。” 大伙喝的开心也没管李白说的什么,由着他把高适带走了。 李白扛着高适出了酒吧的门不禁抱怨道:“还真是死沉死沉的啊……” 把高适扛到自己开好的房间,一把将高适推摔在床上,“可累死我了,怎么看着不胖怎么这么沉啊。” 锤了锤自己肩膀,李白开始脱起了衣服。脱的只剩一条内裤时想起门还没锁,赶紧去锁门,生怕被人搅了好事。 “砰——”李白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什么,人已经被反剪着手揪着头发摁在门上。 “要是不想四肢哪个折了就别动。”身后的人低沉含着怒意嗓音像淬了冰一样阴冷。 李白瞪大眼睛反应过来——高适根本就没中招! 李白一动也不敢动,脸贴在门板上颤抖着开口,“高、高学长别激动,我可以解释……” “我该说什么好呢,李、学、弟。我要听实话。”高适说着将手移到李白纤长又洁白如玉的后脖颈来回摩挲。 若是平时这姿势真是亲昵的不得了,可放在现在李白害怕下一秒高适就要折断自己的脖子,满脑子想的借口全忘了。 他咽了咽口水干笑着说:“高学长真是明察秋毫,您……是怎么发现的呀。” 高适俯身贴近李白耳朵笑着说:“真是个笨蛋,下药怎么还能选粉末呢,都粘杯壁了。还有啊,你不知道我们参赛的运动员从来不进嘴别人给的东西吗?酒我直接倒掉了。” “呵,还实名制下药。小朋友,手段太低级了。”高适捏着他后脖颈的手又收紧了些。 李白听完知道自己被耍了,感觉面上挂不住,怒从心中起,恶向胆边生,也不认怂了,使劲挣扎起来生气地说:“你既然发现了还装什么?” 高适先是松开对李白的禁锢,等李白转过身后一把掐住李白脖子给他重新摁到墙上讽刺地笑着说:“不装被迷晕了怎么发现誉满文学院的大才子李白实际上是个馋男人身子的sao货呢?” 高适手越收越紧,李白感觉到自己渐渐要喘不上气赶紧去扒高适的胳膊,高适低头见李白脸憋红了就松开了手,李白噗通一声倒在地上捂着脖子大口喘气,高适俯视的角度看到了李白被性器勃起而支起来的内裤。 高适笑得更恶劣了,“你还真是个sao货啊,这么骂你还能有反应?” 高适蹲下身伸出手拍了拍李白的脸颊:“李白,你知道吗,迷药的主要成分药品运动员禁用。你搞这一把事,要是耽误了我赛检,你想怎么负责?” 李白知道自己是彻底把高适惹毛了,急忙从地上爬起来,眼里含着刚才咳嗽出来的泪水小心翼翼地膝行到高适身边,看向高适开口:“高学长,我错了。我真不知道这事这么严重,我就是见你好看鬼迷心窍了……” 高适发现自己确实很喜欢李白这张漂亮脸蛋和哭泣的样子,只要他眼圈一红,高适就生不起气来。 打又下不去手,气又气不起来,高适越想越烦“啧”了一声,俯身捞起李白几乎是把他整个人提起来又哐当一声摔在床上。 高适随即俯身将双臂撑到李白头颅两侧仔细打量他——李白皮肤这身皮rou白的欺霜赛雪,因为时常锻炼,虽然不如高适那种隆起肌rou的力量感,但胸腹流畅的肌rou线条仍是十分美观。他天生的宽肩窄腰,一把小腰两侧收的极细,看起来一手就能握住。一双匀称的长腿是没见过光的透明白。 李白被摔得眼冒金星,再回过神发现自己完全被笼罩在眼前这个高大健硕的男人投射下的阴影里了,因为逆光他完全看不清男人的表情,一种被绝对力量威慑的恐惧感同时笼上了他的心头。 李白翻身就想逃,高适一手掐住李白的腰向下施力就将他固定在床上,“跑?你跑一个试试。” 李白下意识用手去推高适,“不……”,伸手摸到的是一片坚硬的肌rou块。 高适冷笑:“下药的时候胆大包天,现在怂了?李白,我现在人证物证俱全,你说……我该不该去报警。” 李白脑子短路,他知道高适是铁直这才剑走偏锋想到下药这招,现在高适说要cao他?他半点都不信。 他不是多聪明的脑袋,想出来的也都是馊主意,他现在想的是:高适这么生气肯定对男同ptsd了,如果他表现得sao一点、贱一点,高适是不是会被他恶心走? 想干就干,李白霎时间软了眉目也软了腰身,抬腿夹住高适劲瘦的腰,伸手搂住高适的脖子夹着嗓子娇滴滴的说:“只要学长不报警,您想怎样都行。” 高适没说话,他感受着自己手里柔韧的腰肢和夹在他腰上这双大腿内侧的细嫩的皮rou。 如果说刚才只是现在吓唬李白,他现在倒真想“尝尝”李白的味道。可是看李白这副谄媚样子高适心头烦躁,不由得想:他这样熟练,是不是把这套动作重复很多次了? 这样想着高适心里蹭蹭冒火,身下性器却越翘越高,高高地支起了帐篷。 李白眼尖的觑到高适态度的软化,以为自己的计谋得逞笑得更媚了,“高学长,我知道错了,你实在下不去rou也别勉强嘛。” 高适被这样一搞脑子里名为理智的弦断了,他连扯带拽直接撕了李白的内裤,手摸到同性之间唯一能称之为性交的入口,发现是湿软的状态,微微一用力就将食指与中指捅了进去。 “湿的?还真是有备而来啊。不过……反正我也没尝过男人的味道,干你一次,不亏。” 李白见高适来真的,瞪大了眼睛满脸都是不可置信。 “不说怎样都行吗?你都这么热情邀请了,我给你这个面子。” “神他妈面子!”李白在心里吐槽,但很快就被后xue的反应吸走注意力。 xue道感觉到有入侵者瞬间绞紧,却在绞紧的瞬间感受到入侵手指上的厚茧和粗糙凸起的纹路后被激得战栗,开始收缩着吸着手指向内进发。 高适用手指上下左右摸着搅动着,李白就跟着他的动作微微动腰,好像在追逐手指的行动轨迹。声音也从普通的呼吸声变成加重的喘息。 高适在经过xue道上方某一处时发现李白身子绷紧了一瞬,他试探着又对着那个点重重一摁,李白下意识并起腿将腰一扭想消化着突如其来的强烈快感,下一秒高适一掌就抽在李白一侧臀瓣上,“不许躲,把腿掰开。” 李白又摆出那副委屈表情自己把腿分开,由着高适继续在他后xue里抠挖,对着那个能让他浑身绷紧的点摁揉又勾着摩擦,不断的对着那个点用力,摁几下就画圈的搅动,那软嫩的xuerou就迎着手指不住地绞紧。 高适发现李白的腰又向上挺,猜到他应该是想射精了,对着xue道内微凸的那块rou勾起手指,用指节重重一顶——李白一声大喘,腿根不住的抖动,射出jingye。 jingye溅在高适衣服下摆又回落到他自己腹部。后xue因为射精快感也分泌出了肠液,高适抽出时连掌心都染上一片晶亮。 “小sao货,爽的后面都出水了,真就这么想挨cao啊。”高适语气里还带了些惊叹。 李白虽然胆大到想给高适下药来让高适cao他,但想的也是趁高适半昏迷让他当人形按摩棒,这样俩人不会对话,更不会有麻烦。 就是没想到清醒着的高适根本就不是人前那样憨厚老实,张嘴就能这样“羞辱”他。 可耻的是,他硬的更欢了,只能害羞的把脸侧过去,虚张声势,“要cao就cao,别废话。” 高适拉下自己裤子的拉链放出已经勃起的性器,用手上沾上的蜜液抹在圆钝的guitou上做润滑,对准那个不断翕合的小洞一挺腰,横冲直撞的顶了进去。硬挺粗大的性器破开甫一进入时就呼啦啦迎上来的肠rou,稳稳地埋进xue道深处。 被撑开被胀满的感觉太过鲜明,李白一瞬间失神后尖叫:“啊啊啊——”不住地甩头,眼泪瞬间飚了出来,“不、不要、胀死了,我不做了,你出去……”说着蹬起腿,手往后想支起自己的身子。 高适双手放在李白膝盖内侧,向外侧一掰,两条腿被大张成膝盖外侧都紧贴床的程度,这样他的下半身门户大开,嫩红的xue口被撑成没有褶皱的圆形,艰难的含着roubang吞吃的画面撞入高适眼中。 “别矫情。你里面明明明在吸我。”高适嘴上说让李白别矫情,实际还是轻了动作将yinjing慢慢往更深处送等着他适应,手同时去摸李白又高高翘起的性器,又摸了一手yin液。 “真是sao的没边了……”高适发现李白根本没什么事儿甚至性器都兴奋的直淌水便驱动阳具开始大开大合地抽送,捅入时大力推到根部,抽出时则仅剩一个guitou。李白的后xue已经完全来不及反应,xue口勉强包住进出的yinjing,xuerou像是挽留roubang一般在抽出时不舍的缩紧,却来不及反应就被火热的长枪大力破开。 打桩机似的cao法让李白胡乱的叫着:“啊啊……慢点、慢点、太、快了……呜啊……” 高适的性器又粗又长,齐根顶入的时候guitou都探到了肠道的回弯处,那种深度令李白感到心惊,他疑心自己再被这么干下去肠子真的会被捅破。 “啊啊,要坏、坏掉了……”李白忍不住伸手摸到yinjing根部去捉高适正在插他的yinjing阻止他进得过深。 他馋高适馋的不行,可高适真cao了他他又怕。 高适反捉住李白的腕子甩到一旁愠怒的说道:“我就不该对你这个sao货讲什么温柔,敢不让我插?” 高适带着怒意加速加重地插着李白的rouxue,巨棒深深插进肠道里,过于巨大的guitou卡着肠rou抽动,蹂躏一般的拖拽肠rou,guitou顶端一下一下的cao干肠道深处,将紧致的肠道cao松,让xuerou放弃谄媚的迎合,只能跟随roubang的摩擦而动作。 这么猛烈的动作下李白只感觉自己的大脑似乎和肠子连一起了,只能感受到高适一下又一下占满他的xue道,guitou狠狠碾过敏感点带来的酥麻顺着脊柱往四肢百骸蔓延。 “哈啊……爽……唔啊……”不断攀升的快感在李白身体里累积,他嗓音清朗,无意识的呻吟一声比一声含水量充足,听得高适精神更加兴奋了。 可高适此刻却将巨棒抽出,只留一个头,浸满yin汁的茎身泛着水光,rouxue口锁紧冠状沟,高适轻轻一拽,xue口便外翻出鲜嫩的肠rou,肠rou收缩着卡住guitou,不让guitou离开菊xue。 “嗯啊……动一动嘛……快点……”李白累积快感被打断,下意识不满的嗔怪高适。 “才不会那么轻易就让你爽呢。想射?你得表示表示。”高适恶趣味的停下动作,笑眯眯的看向李白,等着李白的“表示”。 李白的理智早在刚被插的时候就丢了一半,现在被干的得了趣后突然停下的空虚让他的理智基本消失了,用了点脑细胞终于想起自己在GV里的所见所闻,他半支起身子去抱高适,贴近他的胸膛,凑到他耳边用气声说:“大……大jiba老公,求你cao我——啊!!!!” 李白话音未落高适猛地把性器整根插入,李白顿时拖长着强调浪叫,眼角的泪水都被干了出来。他全身因为说出yin词浪语而变得粉红,尤其是耳根和脖子的红一直蔓延到胸膛。 高适觉得李白sao完就害羞的样子实在是可爱,对着他的耳朵和脖子落下细细密密的吻,下身却是火力全开的cao干,大力的怼入把之前xue内泌出的水液都挤了出来,随着他动作在两人股间飞溅,噗嗤噗嗤的水声合着粗重的喘息声给旖旎的氛围添了更多的yin靡。 “高、高适、求求你、轻一点……啊啊啊……”李白此时跪趴在床头,高适手掐住他蜂腰的两侧固定住他,让他只能高撅起屁股迎接cao干,勃起的yinjing也在被单上来回蹭着被磨的通红。 高适全程未脱衣服,牛仔裤的拉链随着他狠插的动作一下下贴到xue口,铁锯齿刮过xue口嫩rou给李白带来区别于xuerou被抽插的痛痒。 插了一会儿李白的腰就塌了下去,高适就着李白趴着的姿势捞起他的腰与床垂直,又抬起他一条腿高到空中,让他只有一条腿着力在床上,这个姿势让李白的臀rou显的更丰满。 “嗯……看着真跟小狗似的。小狗人不胖,屁股倒肥。”高适用手不断揉捏李白面团似的软弹臀rou。 李白知道自己现在看着就像小狗撒尿一样姿势羞耻的想蜷起肩膀,连呻吟都成呜呜咽咽的调子。高适被他可爱的心间都颤了颤。 高适掐住李白细腰的一侧,“小sao狗怎么不叫老公了?我看你叫的挺熟练啊。”高适的语气里全是不满,他又忍不住想李白到底怎么这么熟练在床上讨好人的,这么想着他对着李白的雪臀上啪啪几掌。 几掌打得李白疼得直躲,赶紧夹起嗓子求饶:“老公……啊……老公、我叫了、我叫了,别、别打。”可被打过的地方又火辣辣的,带来的痛痒是难以言喻的刺激。 李白的柔声呻吟和请求换来的是高适更残忍的攻击,“不许躲!”高适呵止李白扭动的动作,手摸到李白胸前的粉红rou粒上用掌心覆盖住,李白随着高适的撞击前后晃荡,rou粒就跟随被撞击的频率被掌心的厚茧摩擦,磨的李白后背都酥软了。 几种不同的刺激又逼出一波水液泌出,李白被干得近乎虚脱,肥圆的白臀随着高适高速打桩机一样的动作抖动,荡出一层层rou波,层层叠加的快感让脚趾都爽得倒勾起来。 “啊啊啊……”来自后xue的顶弄太过剧烈,李白整个人不断往前耸动,他现在整个人是被高适直接从床尾cao得爬到了床头。 高适想到一个更好的姿势,他抽出roubang后向前一步,干脆地往后拉住李白的手臂,李白两只胳膊都被扯到身后摆弄着他直起上半身,李白回头不解的看向高适,高适也跪在他身后,一条腿分开李白的双腿。 高适在李白肩颈处印下连绵的吻。火热的roubang顺着李白湿淋淋的臀缝,一施力便再次滑进rouxue里,畅通无阻的直直顶到rouxue最深处。 因为插入李白上半身向前一扑便贴在墙上,“嗯哼……”李白下意识向上挺腰,这一挺,两只乳尖儿都触碰到冰冷的墙壁上,新奇的体验让硬挺的乳尖儿窜上一股酥麻,xue道好像又被进入到一个新的深度。 李白忍不住靠在墙上当支撑点想适应这种深入。他下意识扶着墙,手指忍不住抓挠墙壁,高适把自己的手覆盖在李白的手上,将手指一根根插入李白十指的缝隙中,交握着扣在墙上,下身缓缓动作,让粗大的guitou在xiaoxue里转着圈的碾,或者路过前列腺上那块rou就重重的顶上去。 每顶一下李白就尖声吟叫一下,身子也激动的颤抖。 高适不似先前那样狂猛的cao他,每一下的进入都是有着节奏的,贯穿着roudong顶到xue心,干出响彻的yin浪声,再重重的碾弄嫩rou。 “不,不要了……放,放开我啊……”李白身体哆嗦起来。 “小sao货,我是cao到你的G点了吗?”高适很轻柔的吻着李白的耳后,又含住圆润的耳垂轻咬,下身力度不减的蹂躏整个xue道。 李白已是承受不住,脚趾下意识一个个的蜷在一起,身子直往后躲,企图逃离roubang的“折磨”。他这时才发现这个姿势是多么的有心机,他的双手被摁在墙上,双腿也被高适的腿顶住,高适的上半身压住他的后背,他被困住动弹不得,下体更是被roubang钉住,他忍不住摆弄腰臀,试图逃避高适的进攻,但摆动的动作更像是迎合着他的抽插让快感更深刻。 快感刺激着肠液不断泌出,又因为这个姿势困在xue里不能流出,roubang在xue里搅动时咕唧咕唧的水声衬得屋内yin靡的氛围更上一层。 “啊嗯……好胀啊……唔……难受啊……”李白承受不住的向后仰头。 李白不停的被顶的向前耸动,前胸和乳尖被墙磨的一片火热,两个rou粒和乳晕艳红异常。过量的快感逼得他的眼泪又飙了出来,眼眶也红了。 “哈啊……呜呜……太、太深了……受……嗯啊……受不了……啊哈……”高适满意的听着李白带着哭腔的yin语。 zuoai的过程中俩人皆是大汗淋漓,高适一把脱掉上身已经湿透的棉T,而李白出的汗几乎是汇成一条小溪顺着脊柱沟往下淌,背部优美的线条此刻更加凸显出性感。 “不是你要爽的吗?这就受不了了?”高适一边从后面往前cao着,一边亲吻着李白白皙的后背,吻到李白蝴蝶骨中间的凹陷处便用舌尖舔舐着。 高适小腹撞击在李白腰部和臀尖,撞的一片殷红,李白好不容易挣脱了一只手放在自己后腰上垫着希望缓解接下来被撞击的痛。 高适干脆将李白两只手反剪在身后,握住他的腕子,就着姿势将roubang在xue里转起圈来。 xue道被全方位磨碾的快感刺激地李白猛地高声尖叫:“咿呀呀呀呀!不、不行、不要……哈啊……不要……啊啊啊啊!” 过强的快感让李白下身忍不住要弹跳起来,可他被固定住只能将脸贴在墙壁上张开嘴大声呻吟着,“哈啊……太、太超过了……唔唔”高适一把握住李白的腰继续大力搅动。 “嘘……声音这么大,想把人都招过来看看你有多浪吗?”高适说完还在李白耳后吹了口气。 李白身上又是一麻,下意识一口咬住殷红的下唇将叫声压回去。 高适挪出一只手抚上李白的唇瓣摩挲,“别咬自己,受不了就咬我手。” 李白已经被快感冲击的的失去理智了,乖乖轻启牙关准备去咬,高适下一秒就将摩挲唇瓣的双指探入李白的口中,夹住口中那软嫩弹滑的小舌玩弄起来。他roubang多快的频率cao干xiaoxue,手指就多快的戳刺弹拨李白的唇舌口腔。 “唔唔……嗯嗯……”津液顺着李白的嘴角流出,沾了高适一手,李白美目微阖,面颊潮红,浑身香汗淋漓的模样美的高适只恨不得死在他身上,于是更快速的caoxue。 李白上下两张小嘴被同步玩弄生出一种奇异的感觉,生理和心理的双重征服让李白xue里疯狂痉挛,死死咬住高适的roubang,高适被夹的又疼又爽,抽出时roubang带着媚rou外翻,他忍不住粗口:“真他妈爽,真他妈sao,艹。” 看到李白绷紧了腰,小腹开始抽搐,性器高高翘起,挺起腰前后摆动的样子高适知道李白要射了。 高适稳了稳心神,对着敏感点又是几下重重的猛顶,终于将李白送上高潮。 “啊啊……要shuangsi了……啊呃……射了……呼……”李白高声尖叫射了出来,射完眼阵阵发黑,软软的倒在高适怀里。人虽然倒下去,xue里还在不断裹缠这个征讨了它们许久的roubang。 高适为了把李白cao服强忍着没射,现下痉挛的xue道逼得高适精关大开,高适一次都没射jingye自然又多又浓,抵在rouxue里射了几股后高适瞥到了李白高潮脸。 “张嘴。”高适命令道,李白已经理智全无,随高适摆弄,想都没想就张开嘴。 高适一下将性器从正在痉挛的xue道中抽出,对准李白的脸射了上去,最后两股jingye落在李白的脸上和唇边。 高适掏出口袋里的手机轻轻拍了拍李白侧脸阴恻恻地说:“哼,我得留点证据。李白,对着镜头说——我,李白,是自愿被高适cao的。” 李白一听高适声音变成这样就害怕,高潮后累到极点的脑子更是一团浆糊,高适说什么就是什么。 于是高适看到的画面是——李白这张润白如玉的俊脸上布满潮红与泪痕,他闭着眼,眼角鼻梁上都被溅上了白浊,还有一滴挂在他密如鸦羽的睫毛上要落不落。半张开的嘴角淌下jingye。 李白就顶着被jingye糊了半张脸对着镜头乖乖复述:“我,李白,是自愿被高适cao的。” 高适看着镜头里李白这副在性事里被凌虐后色情到极致的样子再度勃起,甚至没用力,性器就被xue口包住往深处滑。 他‘恨’李白给他下药,又在cao过李白后觉得这人格外合他心意。 高适越想越气也没个头绪,伸出大手拍在李白臀瓣和xue口之间,“浪货,夹紧,敢让他滑出来我让你屁股开花”。 李白被拍得瑟缩了一下,却还是听话的将xue口紧了紧。 察觉到李白乖顺的服从动作高适很开心,将自己上身覆到李白背上,皮rou相贴的包裹住李白的上半身。 李白感受到背上的暖意下意识去依靠和磨蹭,高适被他磨的没法子只得抱住他侧躺下来。 高适叠在李白后面,让他自己高高抬起左腿,把下阴的位置打开,方便插干。 这个体位对于李白来说负担不大,而高适从背后环着他的动作让他在今天这场堪称暴虐的性事中得到一些安稳——尽管令他不安的来源还是他靠着的这人。 不知又被插了多久,李白思维已经混沌,只觉得自己xue道快要麻木,体液也所剩无几了,高适终于粗喘着又射了一次,大发慈悲的拔出roubang。 屋内重回寂静,只有两人深深浅浅的呼吸声在屋里回荡。 终于,李白小心翼翼地回头,盯着高适的脸,鼓起勇气把脸凑近了对方。 高适反应过来扯起一边嘴角笑了,挑了挑眉,“怎么,想让我亲你?” 李白没说话,但却抿紧了唇,缓慢的点了点头。 “李白,你为什会觉得我一个为了尝鲜才和男人做的直男会想亲你呢?有点可笑吧。” 听了这话李白还在高潮余韵里的身体僵了一下,他深呼吸压下心头陡然而生的酸涩感,尽管是他有错在先,但高适如此直白的表达对他的厌恶他仍是觉得难过。 李白又换上那副“贱”样,谄媚笑着:“高学长消气了吧。您看……” 高适皱起眉头,见李白又是这副谄媚样子对自己不由得烦躁。明明zuoai时那么纯情可爱,干嘛现在又这副样子对他。 “行了,我说到做到。出了这个屋就什么事儿都没发生过。以后咱们也不认识,懂?” 李白点点头,高适擦了擦自己的性器放进裤子里拉上拉链,拎起扔到地上的灰T单手插兜摔门走了。 李白躺在床上出神,听到门咣当一声后横过手臂放到自己脸上盖住微酸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