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当面法式热吻,娇娇老婆喊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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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时,厨房热了牛奶,喝完再睡觉。”钟馥锦在厨房就冲着他喊了一句。 裴时他们家睡觉的早,基本他刚晚自习回来,他妈就差不多进房间休息去了。 所以他把那杯刚热好的牛奶喝完的时候,也才不过十点钟。他盯着他妈紧闭的房门,眸光暗着,不知道在想什么。 被热过的牛奶依旧没去掉那点淡淡的奶腥味,裴时不喜欢喝牛奶,但钟馥锦几乎每天都要为他热上两杯。 他站在卫生间里,漱了好几次口才压抑住那些隐隐的恶心和不适。口袋里的手机传来嗡的一声振动,是覃厌发来的消息: [要下来吗?我在楼下了。] 他下意识看了眼镜子里的自己,除了脸色有些发白外看起来还算正常。于是回房间整理了下床,拿枕头作出有人睡的模样,关好灯就小心翼翼地开门走了。 路过他妈房间的时候,裴时说不上为什么,内心竟然生出一丝隐秘的快感——叛逆的小孩总是这样的,喜欢做些反骨的事,例如: 跟心爱的人私奔。 九月底了,风里也带了点秋的凉气,尤其是入夜,吹的人神清气爽。 裴时一眼就看见了小区外坐在辆电瓶车上的覃厌,她的气场甚至强大到把电瓶车都坐出了机车的感觉。 见他跑了过来,覃厌冲他挥了挥手中拿着的头盔,这场景真的很像常年中规中矩的好学生爱上了黄毛小子,决定跟她私奔一样。 “你笑什么?”覃厌看着他眉眼里明显的笑意,有些奇怪。 裴时已经坐上了她的后座,戴好头盔,搂住她的腰,用沉默拒绝回答她的问题。 覃厌看着他的模样,脑海里闪过第一次见面这人在小卖部拿着罐可乐请她帮忙买单的那冷淡表情,还有在转角撞进她怀里,被问“同学,有没有兴趣和我谈个恋爱”的时候,那个脸红的害羞模样。 她忍不住唇角漾起点笑意,“裴时,你被养娇了是吧。” 到苏洄的酒馆时,已经是十点半了。今晚的“两栖”特地清了场,小派对也只邀请了十五六个人,都是苏洄的朋友,大部分覃厌也认识。 覃厌和苏洄认识,是在一个凌晨的路边摊,覃厌当时坐在他们隔壁位置。苏洄当时的一个哥们喝大了跟几个鬼火少年起了争执,打闹的时候不小心撞到了覃厌的位置,把那一桌的东西都撞得撒落掉地,啤酒瓶砸碎的时候把在场人都吓了一跳。 然后苏洄就看着这个高挑有些瘦削的女孩,倏地一下站起了身,一脚就踹倒那个带头惹事的鬼火少年,把人踹到都捂着肚子起不来的那种。 来阻止惹事的老板都吓了好一跳。 苏洄记得那个时候这人也就十七岁,表情森冷地夹着一脸凶意,嘴里说着:“cao的,我的酒。” 太帅了。苏洄一个给子都忍不住被她冷酷地模样弄得腿打颤。 去要人微信的时候还被误会了,对方蹙起眉尖打量着他:“这么老还来搭讪小女孩,老牛吃嫩草?” 苏洄那时候也才刚大学毕业二十三岁风华正茂的年纪,被说是“老牛”还难过了好长一段时间。 现在看着覃厌牵着裴时手,两个人十指相扣坐在沙发上的场景,依旧觉得很神奇。 覃厌这种人,天生的主导者,像是缺失感情的无情机器,从不会让自己吃亏,即使他知道她谈了个对象的时候,也觉得这人不会屈于下位。 甚至觉得她嘴里的“夏繁”和她走不远。 果不其然,现在换成了裴时。这任男朋友和夏繁太不同了,他被覃厌带过来“两栖”酒馆,主动被介绍给苏洄,乃至现在还要光明正大介绍给其他人。 明晃晃的把这人打上覃厌的标签。 “喝的了啤酒吗?”苏洄开了瓶啤酒,递给覃厌,眼神往她旁边的裴时身上瞥了一眼。 覃厌接过啤酒,往杯子里倒了七分满,啤酒沫稍稍涌出来了点,空气里都是小麦啤酒的味道。她边倒边说:“今晚他的酒都我喝。” 裴时听到她的话,凑到她耳边轻声回道:“我可以喝的。” 覃厌也没拒绝他的话,给他倒了一小杯。 说是苏洄的生日派对,其实也不过是一帮人有了个聚在一起的名头,无非是坐在一块聊聊八卦,玩点酒桌游戏。 玩的最多的就是国王游戏,这游戏最出彩的点就是抽到King的人可以指定在场其他卡牌的人做事,跟真心话大冒险也有点相似。 大部分都看得出来覃厌和裴时的关系,也乐的看情侣热闹。于是苏洄抽到King的卡牌身份时,特地飞快抓起两个人桌面上的卡牌一瞄—— “好,我要黑桃K和梅花Q现场来个法式热吻。” “哇哦!” “可以啊苏洄!” 一片起哄声好像要顶破天花板似的,也无人计较苏洄偷看人卡牌的犯规举措。 覃厌愣了下,第一反应是看向坐在旁边的裴时,见他耳朵都红了,咬着唇好像有些不知所措。 她想着这人脸皮薄,估计做不出来这事,想着把他的罚酒喝了也没事。 没想到她刚拿起啤酒喝了一口,裴时就眨着一双闪着碎光的眼睛看向她,张嘴做了个口型:可以吗? 那杯刚被举起的啤酒还举在半空,覃厌被裴时主动亲上的那一瞬间,竟然僵硬了下。 温热柔软的唇稳稳覆上她的嘴唇,混着点小麦啤酒的涩苦,他低垂的睫毛很长,接吻的时候会不自觉眨起眼睛,睫毛就会扫过自己脸颊好几下,还有那颗眼尾的泪痣,清晰又模糊。 吵闹的起哄声和尖叫声都在这一瞬间被抛之脑后,反应过来的覃厌立马反客为主,压着人在沙发上亲的凶狠,用后背挡住了所有人窥探的目光。 裴时被她吻的情欲上来,下意识想哼唧两声,像以往他们接吻zuoai一样。 却被覃厌力道不大不小地掐了下腰,啃咬着他的唇含糊地说:“不许娇喘给他们听。” 于是背后那一帮子看热闹看八卦的人,也只能看见覃厌的后背和裴时勾在她脖子上的手臂。 但交缠黏糊的舌吻声还是清晰地传进了他们耳朵。 举在覃厌手中的那杯啤酒倒是随着这个法式热吻晃动了好几下,时不时撒出来点啤酒。 等到覃厌转回身来继续一脸淡定地坐好,甚至还很有兴致地一饮而尽那杯撒了一半的啤酒。 反倒另一位主角嘴唇都肿了一圈,泛着一层水光,脸颊染上一层明显的红晕,眼睛到眼尾,都还留着点情欲。 裴时心跳很快,嘴唇上还留着触电般的麻意,心跳如擂鼓快速震动般,恨不得跳出胸口似的。 苏洄正和人玩骰子玩得起劲,小腿就被人不留情地踢了下,顺着那只鞋的主人,就看到了面无表情的覃厌。 苏洄疑惑地用眼神问她干什么。 覃厌却低头看了眼手机。苏洄立马明白过来,打开手机一看,覃厌发来的信息清晰可见: [性冷淡:你店里还有假jiba卖不。] 直接干脆,简单明了。一句话就把苏洄震惊地僵在原地瞪大眼睛。 得到[没有]答案的覃厌脸上一瞬间滑过失望的表情。 覃厌一贯很少和人交流聊天,倒是旁边的裴时被三个人拉着打牌,可能是那些人看着他耳根子软,不像是会拒绝的模样。 见裴时询问性地看了自己一眼,覃厌让他大大方方地去玩,输了酒她来替他喝。 他们的玩法裴时没有玩过,但他聪明,规则讲了一遍就明白的差不多,只是刚开始那几局还是没能玩得过他们这帮老牌鬼。 一般输了的人都要罚喝三杯,覃厌刚想替他喝完,裴时就冲她摇摇头,说想要自己喝。 他有他的想法,覃厌也没有拒绝。但显然易见这家伙酒量有些差,三四杯啤酒就立马上了脸,脸颊的潮红从法式热吻开始就没有退过,现在从颊边到眉梢,都是蔓延开来的红润。 “他喝醉了,我替他打。”覃厌把人拉进怀里,拽着人手腕轻飘飘的扯了过来,就把那杯剩下一半的啤酒一饮而尽。 覃厌不是他,对这种牌的玩法摸得很清,很快就赢了一局。 赢第三局的时候,已经有两个人喝的难受了,忍不住打着手说要不要减少杯罚酒,再喝都要吐了。 裴时靠在人怀里,目光停在她指尖夹着的纸牌,迷幻的灯光打过她修长的手指,说不上的他脸莫名火辣辣的。 他忍不住微仰了点脖子,目光不知道什么时候起悉数堆着灼热的痴迷和情意,如刮风打雷的海面般波涛汹涌。然后嘴唇在覃厌的脸颊上轻轻地点了一下,蜻蜓点水似的。 打牌的其他三个人愣了。 覃厌也愣了,倒不是因为裴时突然亲了下她脸颊,而是因为他凑在自己耳边,吹了口热气,带着有些醉人的酒精水汽,低哑着声音说了句只有他们两个人能听到的话: “老公你好厉害……” 还在玩骰子的苏洄下一秒就看见旁边的覃厌猝不及防地站起了身,连带着把怀里的裴时也拉了起来,语气有些不耐和急促:“我们先走了,你们慢慢玩。” 甚至于,他们还能看到被拽着手腕走的裴时,有些踉跄的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