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重梦-自渎与回忆(扇耳光/揪舌尖/掰批/皮带抽xue喷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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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个位面的极境突然打了一个寒战。他和巫恋一个忧心忡忡一个垂头丧气地在医疗部门口站着。 几个孩子们最近迷上了过家家,巫恋瞒着医疗部照看她的干员,半夜跑去休息室用自己特殊的源石技艺编制适合过家家的幻境。但是最后一步即将完成时,执行完任务的送葬人无声无息地从她身后经过,精神高度紧张的巫恋被吓了一大跳,源石技艺失控,把送葬人卷进了她的娃娃。 “这事情不难解决。”在听见一阵吵闹之后,嘉维尔拎着娃娃从门里出来,把娃娃交给极境。“刚刚咨询过华法林医生,干员送葬人陷入了幻境,我们分析了幻境的成分,他会经历自己最想要的和最害怕的一切。 “只要他的需要都被满足,他就会自行脱离幻境。” 极境突然哽住。“这是什么...不xx就不能出去的幻境?” “?”巫恋不解地看着极境。 “我没这么说。”嘉维尔面无表情地看着他,“虽然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在这里,但是既然博士这么安排了,这个娃娃就交给你了。今晚抱着它一起睡,你就会进入送葬人的幻境。” “满足送葬人的一切需求,他就能平安回来,不然你们两个都会被困在幻境里...我会定期去你的宿舍注射营养液,但是如果时间太久,谁也说不清会发生什么。” 极境小心翼翼地接过娃娃,把它想象成送葬人的样子揉捏揉捏。 送葬人的需求...他有预感,这不会是什么平和的梦。 —————————————————— 送葬人的需求是什么?极境睡前认真地思考这个问题。他从小在费德里科的身边长大,除了偷溜出去当天灾信使那段时间,二人几乎形影不离。 费德里科似乎从来没有提过自己的需求。虽然极境不是萨科塔,无法与费德里科共感,但是血脉般地、他能感受到费德里科一直以来都是那么的心满意足...哦,除了在小镇上被费德里科抓回去那次。那是费德里科头一次对他发那么大的火,看起来同平时完全是两个人,愤怒而惶然。 嗯...再之后... 极境忍不住夹了夹腿,抱着玩偶翻了个身,左手探向双腿间的秘缝,熟练地揉上熟透了的阴蒂。 当他见到费德里科时,就知道自己必然要回到兄长身边了。当时是怎么做的?心虚地凑到哥哥身边,低着头跟着脸色阴沉的哥哥去到最近的安全屋,关上门就黏黏糊糊地亲哥哥的喉结示好。 “哥哥,哥哥,我只是出来玩一会儿,你别生气。”他是扑腾着翅膀的少年小鸟,在主人的身边打转。费德里科与在其他人面前一样的平静表情,盯着他,把铳丢到一边,仍然盯着他。 他知道兄长生气了。从小到大,鲜少的几次他不听话的时候,费德里科就会露出这样的表情。一个人离开一个多月,在外面羽毛沾满了泥水,无忧无虑的小鸟把家抛在脑后。 他拉起费德里科的手,用脸颊去蹭。少年人沾了灰的脸颊陷在兄长的掌中,指腹的枪茧擦过耳垂激得一颤,他小兽般磨蹭着,感受到逐渐收紧的手掌将脸颊掐成略显滑稽的弧度。 冰冷的灰瞳审视着,附身亲吻他的唇,他的鼻尖,然后像神明圣洁宣判罪行般,高高在上地高抬起手,恰到好处的耳光使他的脑袋嗡嗡作响,脱了力跌坐在地上。 他知道兄长的怒火今天难以平息了,知道接下来会遭受的惩罚,不争气地泛着哆嗦,脑海中却清明地感受到内裤的湿意。 他是被兄长教养成人的。 他颤着呼吸,熟练而那样自然地跪在费德里科足前,虔诚地将另外半边脸颊贴向兄长的另一只手。 “不听话的婊子。”兄长简单地吐出这般评价。他抬头望向兄长,似乎想要表达抗议,只是还没来得及说些什么就被又一道耳光驱离了全部念想。他的脖子被兄长掐着,生生又挨了一巴掌,泪水本能地泛出来,满面通红呜咽着,却毫不挣扎。 是的,他当然是很听话的乖小孩,全身心依赖着兄长。但是他未经允许便翘着小jiba淌起了sao水,他是不听话的婊子。 “哥...哥......”缺氧使他的思维几乎要被切断了。他的脸红肿充血,眼眶泛着泪,哀哀用气声叫唤一声,随后乖乖地吐出舌尖。 费德里科爱他。 在他要晕厥过去的前一秒,费德里科松开掐着他脖子的手,留下醒目的红痕,转而揪住吐露在外的舌尖。他因缺氧胸口大起伏着,舌尖却在兄长手上,狼狈地嗬嗬喘气。 上位者似乎对所见这幕并不满意,低着眼帘用不轻不重的力道拍着他的脸。他本想同过去一般撒娇卖乖,但场面远远超出了低头认错就能蒙混过去的范畴。他的呼吸还没平缓,就被揪着舌尖带到一旁的长椅旁,被自己呛得剧烈咳嗽,口水从嘴角沿着下巴滑下。他没有去擦。把双手背在身后,巴巴地无害地跟着费德里科。舌尖总算被松开,被揪得发麻。 皮带破空的声音让他浑身发烫,他判断不准兄长的意思,但顶格的惩罚总不会出错。 他再次跪在费德里科跟前。膝行侧过身,将厚长的外袍褪下,肩膀低下触地塌着腰,自己将亵裤解下。 圆润白皙的屁股在空气中瑟缩,他应该立刻自己掰开女xue,请兄长检查。但是数个耳光与依恋带来的满腔yin水几乎下一秒就要夹不住,而仅仅犹豫片刻,兄长的惩戒便落下。不粗不细的皮带化为最顺手的刑具直直击打他的女xue,冰凉的金属环饰恰打在微勃的阴蒂上,一包sao水被打得四溢,发出咕叽yin靡的声音贴吻无生命的皮具,在皮带抬起时拉出细长的yin丝。 他险些高潮。尖叫,忏悔,哆嗦着手够着saoxue,手指因着yin水滑开,被兄长视为仍在逃避。下一抽立刻落了下来,竖向的皮带残忍破开小yinchun,四方棱角刮过柔软的内壁,顷刻间把他的侥幸击溃。 “呜啊啊啊——我错了我错了,哥哥饶了我吧!”他必须将含着一小段皮带的女xue献给兄长,少年人细长的手指当即勉力往自己的saoxue内够些好稳当地将其撑至兄长满意的程度,而听到他的讨扰后,四方的皮带却也以缓慢而不容置喙的力度往saoxue里捅去,破开层层叠叠的媚rou。 “哪里错了?” 兄长一边转动女xue中的皮带一边按入,大抵是惩戒的意味,在他将要动作时,皮带便在zigong口一厘之遥处停下,卡在离高潮一步之遥,不上不下的境地。 他手指尽力掰着批,脸颊和肩颈贴在地上,屁股高高翘着,活像摇尾乞怜的母狗。他含糊着道歉,说自己不该一个人跑出来,不该耍心眼想逃避惩罚,不该在接受惩罚时想着求饶。他几乎组织不出语句,翻来覆去地道歉着,几乎要忍不住摇起屁股以获得更多的快感。 所幸兄长因此满意了。干脆地捅进最深处,抵着zigong口旋转,棱角尖几乎在敏感点上刺动。他的舌头不知何时又吐了出来,两眼翻白,手指几乎撑不住。然后皮带被整根抽出,赏赐般的一鞭最终抽在阴蒂上。 他抽搐着,眼泪、口水和yin水喷了一地,而兄长揪着失神的抽动着的他的头发迫使他的脑袋抬起,温柔地亲吻垂在空气中发肿的舌尖。 极境咬着被子高潮了。他大脑一片空白。涎水淌下来,与薄汗一同濡湿了枕头,女xue伴着高潮的余韵不规律地绞着仍含在其中的手指,后者想必已经被批水泡起了皮。 他失去意识,沉沉睡去,而娃娃黑曜石无机质的眼睛泛起一阵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