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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重梦-入梦(水煎/指jian/设尿)

    极境躺在罗德岛员工宿舍,自己的床上,抱着一个布偶娃娃沉沉睡去。

    有人悄无声息地推开门进入房间,再将其反锁。来者将极境落在报道处的备用钥匙轻轻放在桌上,审视着睡梦中丝毫不设防的黎博利。泰拉的双月今夜闪着诡谲的光,黑色的光环融入这般夜色之中。

    是干员送葬人。

    送葬人盯着他失踪整整一年的弟弟。这几天,他的梦里全都是他们的过往,但是他的弟弟表现出一副全然不认识他的模样。送葬人确信这是一场幻境,因为在“极境”出现之前,他自己也并不记得极境的存在——但他不可能忘记极境。他捧在掌心那么久的小小鸟。

    送葬人蹲在床边,凝视着极境的睡颜。他似乎做着好梦,眉头舒展,脸颊上还有口水的印记。正值初秋,他盖着一层薄被,生机勃发的线条由布料勾勒出来,仿佛在母亲的羽翼下安然沉睡的幼鸟般毫不设防。

    送葬人就那样盯着他。

    良久,费德里科从衣带中取出一个小喷雾瓶,喷在自己掌心后立刻捂住极境的口鼻。梦中的少年人似是难受地微弱地摇头,不久便陷入更昏沉的熟睡。

    费德里科掐着点松开手,单膝压上床,俯身亲吻日思夜想的唇珠。机械般理智而冷静的眼眸此时近乎贪婪地用目光勾绘着身下人的面容,舌头撬开双唇,追逐着梦中人的软舌,直到极境在睡梦中困惑地皱眉。费德里科,他把自己抚养长大的亲弟弟染上自己的色彩,将弟弟的唇咬得绯红肿胀,唇齿交缠,发出啧啧的yin靡声音——而他并不满足于此。

    费德里科放过极境的嘴巴。他掀开被子,卓越的夜视能力使他无法错过任何极境的样子。腰背呈现着高潮时拱起后又放松下来的姿态,女xue贪吃地就含着手指睡下,床单上还有浅浅一抹yin液和jingye混合后干涸的痕迹。

    他似乎是笑了,又像是有些恼了,手掌覆住极境的手,就贴着极境的食指,用自己骨节分明的中指分开沉睡中的yinchun,缓慢探入,再带着极境的手指一起纠缠着搅动。

    上方传来极境微弱的哼哼,被费德里科忽视。他专注地同幻境中的极境一起探索着极境的xiaoxue,触摸褶皱,支配着两人的指尖狎昵地戳弄zigong颈。费德里科比极境还要了解他的身体,在极境还是非常非常小的一只黎博利的时候,长兄如父,费德里科一手把他抚养长大,知晓他的一切秘密,掌控他的思绪,成为他最崇拜的对象,给予最坚实的拥抱,书写他的常识,塑造他的世界。失去了双亲之后,与他们血脉相连的仅剩彼此…

    极境,喔,极境。可怜的黎博利青年在睡梦中拧紧眉头,腰肢扭动着,不知是在迎合还是在抗拒。费德里科玩够了,扣了几下极境的敏感点便将手指抽出,借着月色欣赏着泛红的xue,长长叹息。

    他的yinjing贴着极境粉白的yinjing,费德里科带着极境的手上下撸动,使兄长的分身怒意勃发,小小的jiba上沾上了费德里科的yinjing前液,粘稠而略腥臭。

    梦中的极境不知道接下来将要发生什么,喘气的音调显然带着愉悦。

    费德里科决定不放过他。

    他把被子丢到一旁,将极境的腿摆成献奉般yin荡的M型,guitou抵在xue口,像使用飞机杯般双手扣着极境的腰将xiaoxue往jiba上按——只是guitou刚cao进去,极境的腰便弹了起来,被费德里科死死压住,缓慢地一寸寸侵入。嫩白的腰肢像是案板上的鱼生,拼力的挣扎,却因着安睡药物作用幅度极小,更像是被眠jian了还扭着腰求欢的sao货。saoxue的褶皱被碾平,疼痛与快感像电流般击穿血rou,极境挣扎着、自深深的梦中挣扎,但只能发出令施暴者更加愉悦的泣音。

    有那么一刻,费德里科担心太久没zuoai的极境会受伤,毕竟平时的极境便总爱在性爱的时候或是惩罚的时候哭泣着宣称吃不下。但这是幻境。就算幻境中的极境是真实的极境,那么这便是对他遗忘自己的部分惩罚。他婴儿小臂般的jiba全根没入嫣红软xue,xue口贴着胯骨,撑得泛白,停留片刻感受久违的温软后,大开大合地cao干起来。极境的sao水总是很多,短暂的适应过后,媚软的xuerou一如既往地层叠涌上来,艰难地吞吃着讨好入侵者,在jiba抽出时被带得外翻。咕叽咕叽的声音回荡在不大不小的宿舍中,若是罗德岛的隔音再差些,隔壁的干员定然是只听这声音就知道这儿在做些什么颠鸾倒凤之事。费德里科狂风骤雨般使用着属于自己的jiba套子,数日来的噩梦得到宣泄的出口,他不再想身下的人是幻境抑或是真实,最原始的性欲使他在极境的腰上掐出了青紫的手印。

    他贪婪地凝视着极境的脸,观察自己cao感敏感点时极境发出的不同的浪声,放过极境的腰,一转抚摸起黎博利的小腹。那处被他顶出微小的弧度,只是轻轻的按压,便会引发浑身的颤抖。幻境中的极境的身体情色而青涩,zigong不识趣地阻拒着yinjing的进入,费德里科有一搭没一搭地以极境最喜欢也最难耐的方式磨着g点,欣赏极境愈发明显的喘息,忽而一股热流浇在guitou上,xuerou抽搐着黏上roubang,睡梦中的人泛着哆嗦,似乎是潜意识中在吐着舌头摆出一副感谢施予高潮的样子——极境高潮了,而费德里科并不准备放过他,不管不顾地cao起逼xue,guitou叩击着zigong口,高潮中的人哪里受得了这样的侵犯,满面通红绷紧了脚尖,rou嘟嘟的小口颤巍巍地臣服于jiba下,似有意味十足的讨饶。最柔嫩的部位被上位者撬开,jiba碾着zigong内壁,外部的压力与高潮余韵的缩动仿佛yin荡地吸吻着guitou,rou环紧紧箍在柱身上,yin液捣出的白浆已经将床单浸得乱七八糟,xue口被撑得发白。

    费德里科端详着属于自己的黎博利,捏着他的屁股拽着人在自己的jiba上研磨,自内到外地审查着。当墙上的时钟走过指定的时长,他如梦方醒,总算愿意放过“幻境中的弟弟”。他略略抽出yinjing,指尖毫不留情地弹上阴蒂,满意地将极境再次送上小小的顶峰,感受到逼xue无所适从地夹紧了jiba,再快速地抽送起来。zigong口被干得服帖松垮,乖顺地承接着guitou一下又一下的cao弄,是时候了——于是费德里科掐住极境的脖颈,几乎要将囊袋也塞进紧致的逼里,微凉的jingye注入zigong,种付般堕落的快感激得极境摇着头发出泣音。

    许久,极境微弱的声音,打着颤,夹杂在费德里科逐渐平缓的呼吸中:“你...是谁?”

    费德里科并不意外,太过强烈的刺激会使人醒转,但还没到能动的地步。他悠悠伸手用枕巾覆住极境的眼睛,低声念着:“Ely。”

    手掌下的眼帘无助地颤动着。费德里科捏着极境颇有rou感的大腿,射精过的yinjing又往里顶了顶,一边揉捻阴蒂一边做起今天最后的收尾。

    “什么、这——?!”

    更加激烈的湍流打在zigong内壁上,冲刷着将zigong打上自己的标记、小腹缓缓鼓起宛如怀胎三月。极境尖叫起来,过分的刺激再次将他送上高潮,耷拉着眼睛,脑海中闪过一些难以抓及的思绪,小幅度地摇头。最后一滴尿液撒进zigong后,费德里科干脆地将yinjing抽出,在极境的尖叫中恶趣味地注视着yin水、白浆、jingye与尿液失禁般哗哗喷出,一片狼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