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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情谱之民国女英传 第一部(2)

    二、德国老师傅劳恩施耐德

    2022年3月18日

    民国十五年,严氏夫人病故,转年三艳病故。

    老太爷连遭打击,甚为痛苦,一病不起,幸得老爷从海外归来,遂继承了正参领的职位并接手家业。

    按家法,我们八女亦成为老爷近妾,他年纪虽比我们大,但正直壮年,精力充沛,而我们又适逢春华,两下好合,陪宿陪欢自不在话下。

    转眼,秋去冬来,老太爷病体越发沉重,移驾养心斋,每日里由囡缘配药,其余我们轮流侍奉。

    那日用过晚膳,我与佳敏、囡缘在床前伺候。

    老太爷床边坐着一人,面白如玉,弯眉细眼,鼓鼻梁,元宝耳,中正口,留着背头,皮肤白皙,上身锦缎棉袄,绣着双龙戏珠,下身灰色马褂,足蹬软底暖靴,这便是我家老爷,杨公左。

    在他身后站着的便是杨念恩,二十出头,留着偏分发型,长脸小眼,刷子眉憋鼻梁小嘴,两只眼睛时不时在我们身上乱瞟。

    今日无事,用过晚膳老爷过来请安,见老太爷略显精神,遂久坐片刻陪他谈心。

    先聊些闲话,后述及家业,老太爷道:「想咱杨家自我发迹,到今日才略有些气势,可偏偏现今时局动荡,国之元首犹如唱戏般轮换,你方唱罢我登场。本省亦不太平!各路匪患丛生,官府威严扫地,仅这崖州境内便有几股巨匪,我儿守住家业已不容易,更何谈光大?我只可惜就得了你一子,若有兄弟也可帮扶……」

    老爷道:「现有冠臣、冠甲可用,父亲可放宽心。」

    老太爷摇头:「冠臣、冠甲虽经我亲自教导,但也仅堪堪一用,将来若有战事,征讨杀伐则还需她们……」

    说罢,用手指着我与囡缘等。

    老爷点头:「我知道她们的本事,但现为我贴身近妾,让她们出征……我甚不舍。」

    老太爷摇头:「此八女为贱婢,对内不过玩物犹如家妓,对外则要使她们为咱杨家征战,你切不可贪恋美色,光大家业才是要务!」

    老爷听了沉吟不语,老太爷又道:「她们好比咱家豢养的八只母老虎,陪侍陪寝做yin作践自不在话下,但毕竟不能物尽其用!需知当初我本意便是效彷杨门老祖那十二女将!」

    此时囡缘献药,老爷接过来亲自喂老太爷喝下,药效发挥,老太爷似乎有些精神,只听他问:「你带来的那个德国人叫什么劳……?」

    老爷笑:「他全名叫做劳恩施耐德,自己起了个中国名字劳师德,谈及此人甚是了得!他本是德意志帝国黑森州劳恩家族成员,这劳恩家族乃德国贵族,好比咱们这的王爷,劳师德也是陆军军官学院毕业,算是我同门,只是年纪大我许多,此人有三样本事,其一、精通西洋兵法。

    其二、精通火炮之术.其三、对精巧器械、铁技深有研究。

    他二十多岁便出使清廷,任武官,说得流利中文,家族中又有人专营兵工厂,咱们亦可通过他购买新式枪炮武器。

    只是……这位老师傅也好色如命,一晚不yin女子便觉浑身不适!……呵呵……」

    老太爷认真听着,频频点头,听到最后也笑:「这不算缺点,女子天生便是男人玩物,yin女子好比吃饭拉屎,人之常情。」

    老爷点头:「父亲说得是!只是他不能在国内久留,一二年便要回去,听他讲,如今世界也甚不太平,欧洲的法兰西帝国、英吉利帝国常有进犯之意,若有战事,他便要回去报效。我已命他每日在外府演武堂为宝芳等讲习西洋兵法,有步兵列队法、步兵进攻法、战壕法、骑兵突击法、炮兵法等……」

    老太爷点头道:「此甚好!」

    老爷继续:「另外,据他所提议,改造部队,革新军法,我已与他久议此事,算是有个眉目了。除此外,购买新式枪械火炮之事还需父亲应允。」

    老太爷咳嗽两声:「现你已接手家业,此事虽大,但你亦可自作主张,单只一点,各路关节需打通,务必周全。」

    老爷点头称是,后又谈及我们与冠臣、冠甲担当之事,老爷沉吟片刻:「儿有些想法,请示父亲。」

    老太爷点头,只听老爷道:「据我观察八女,各有特色。宝芳沉稳练达为人可靠,应让她总揽内府事宜、金沙事宜、炼金事宜、金库管事。美娘心思缜密足智多谋,八女中容貌第一,且房术最精,应让她负责收集情报、刺探军情。九妹性情刚烈一丝不苟,让她担任武训处总教习。婉宁做事认真,处处用心,让她担任军需官,军械总管。囡缘性格外向颇有人缘又精通医术,可使她做军医官。佳敏平易待人性格温和,可任待补军管领。茹趣坚韧不拔遇事不乱,可用作护庄守备。香卿活泼可爱聪慧过人,又精通火炮之术,可用作炮兵管领。冠臣率外军一部驻守盐茶古道壶口关。冠甲率外军二部沿金水河驻扎保护作业组.另,八女及冠臣、冠甲皆授营尉军衔,每月银洋三十供奉,所领职务每月银洋八十,总计一百一十。」

    老太爷听了沉思许久,点头:「我儿考虑周到,用人有方!为父甚喜!」

    他俩又攀谈良久,老爷起身回去,老太爷忽问:「今晚你意欲谁陪宿?」

    老爷偷瞄我一眼道:「这……儿子想yin宿美娘……」

    老太爷摇头:「不可。为父生病日久,不曾沾染女色,今日却有些兴致,美娘、佳敏、囡缘留下,我这把老骨头也该活动一二。」

    老爷听了忙道:「是!一切听凭父亲定夺。」

    说罢,徐徐退出。

    他刚出去,老太爷便对囡缘道:「你前日配的九转归阳大补丸,我用了甚好,你再取几丸来。」

    囡缘忙回:「老太爷容禀,那丸药强力壮阳,一时之间虽有效,但切不可常用,否则损伤元气,得不偿失。」

    老太爷听了不悦,皱眉:「你怎如当年三艳般絮絮叨叨!让你去取,速去便是!」

    我在旁听了忙道:「meimei切不可扰了老太爷兴致!还不快去!」

    囡缘无奈,只好取来。

    她手托三粒葡萄大小金黄色蜜蜡丸于老太爷面前,他接过含入口中。

    我忙又命仆人端进三盆火炉,使房内暖如夏日。

    不多时,药效发挥,老太爷脱光身子看着我们:「你三人脱去衣裤,跪噘床沿,今夜我要以一敌三!必杀你们个片甲不留!」

    佳敏听了笑:「太爷老当益壮!威风不减当年!莫说真刀真枪,就这般气势贱妾已服软了!」

    我脱去衣裤,露出玉体笑:「老太爷切莫留情,只需尽力yin我们去火,我还恭请您老做我二路元帅,将那肛眼yin上几遍,只叫我讨饶才好!」

    老太爷听了开怀大笑:「佳敏可爱!美娘顽皮!待会儿定要你俩好看!」

    我们说笑,唯囡缘不言语,只默默脱光。

    佳敏在左,我在中央,囡缘在右,三女面朝里跪噘床沿高举粉臀献出二户,老太爷宝根硬挺,先yin佳敏。

    只听得房内yin叫声声,蜜水噗滋,佳敏叫:「哎呦!贱妾招架不住!太爷果然威风!……rou户酥麻……亲爹饶命!……嗯……」

    老太爷笑:「刚刚接敌,你便讨饶,不是真心!待我试你真假!」

    说罢,用力抽送百余。

    佳敏粉臀摇摆,不住扭动,蜜水泉涌。

    宝根又复yin她肛门,只听她叫:「啊!……啊!……元帅好刚硬!……贱妾腚眼开花,只求速死!……呀!……」

    老太爷俯身趴在她后背,双手紧抓玉乳,宝根深入不动,左右摇晃,在她耳边问:「果是真心?」

    佳敏忙应:「岂敢有假!太爷明察!」

    老太爷这才缓缓拔出道:「也罢!饶你便是!」

    佳敏忙翻身跪在面前双手捧根细唆,唆罢才道:「谢元帅不斩之恩!贱妾服了!」

    佳敏退在一旁,老太爷到我身后也不yin户,却忽入肛眼!「啊!……老太爷!……您……您不公!……理应先水战,您却偷袭贱妾后路!……这……让人如何招架!?」

    我尖叫声中粉臀摇摆吞吐宝根。

    只听他笑:「饶了佳敏便不饶你,我知你那水阵中兵多将广,若是误入,必全军复没!倒不如袭你旱路,打个措手不及!哈哈……」

    言罢,他快速摆动,那宝根如拉锯般抽送!「啪啪啪……」

    粉臀被他抽得乱颤,香气四溢。

    「呀!呀!……」

    我随他晃动,两枚玉乳前后乱摆,暗自吸气略施yin术,肛道内吐出肠油,嫩rou紧裹住宝根,微微脉动包夹。

    「噢!好个美娘!……这旱路中也有伏兵!……我偏不信!定要杀出重围!」

    他说罢抽出宝根又复深入,来回数次竟抽出黄屎!「老太爷!贱妾服了!……啊……啊……贱妾献出黄袍……您便是贱妾真命天子!……」

    讨饶中我暗暗再施yin术,肛道紧缩牢牢裹住宝根,肛圈犹如金箍,扣住根柄!「调皮之极!竟使我军不得动作!……也罢!……」

    他拔不出,索性左右摇摆,此正中我计!粉臀随他一起摇摆,只用肛内嫩rou吸住宝冠。

    「罢了罢了!……给你便是!」

    他受不得刺激趴在我背上,双手抱抓玉乳不停揉捏,边与我口口亲嘴边扭动宝根,不多时宝精喷射……事毕。

    他却对囡缘道:「去取茶盏!」

    囡缘从床上下来端着茶盏接在我腚眼后,我微用力,排出宝精。

    老太爷道:「囡缘饮了。」

    囡缘应:「诺!」

    随即一饮而尽。

    老太爷又道:「囡缘唆根!」

    囡缘忙跪在面前双手托起细细品唆,将那肠油黄屎舔舐干净。

    我知他心里不快,忙柔声劝:「老太爷,囡缘精通医术,怕您伤及元气,忠心不二,您切不可恼她。」

    老太爷摆摆手:「我已累了,只觉心慌,伺候就寝。」

    我们忙扶他上了床榻,轻轻盖好被子,不多时他便沉沉睡去。

    从那夜后,老太爷日渐衰弱竟起不得床,刚进腊月便故去了。

    大家皆难过,唯囡缘哭的死去活来,事后她曾对我说,心里最怜惜老太爷,那夜他与我等做yin,只后悔没尽力劝阻。

    我听了,知她心善,疼爱老主,但事已至此,只有劝慰。

    老爷又花重金大办白事,省政府亦发文悼念,风风光光。

    话说老太爷在世时,有一门子,

    唤做黄浩,虽上了些年纪,但老成持重,后又被老太爷提升为近身侍卫。

    那年老太爷平定清沙帮时他救主挡枪,因此丢了性命,老太爷念他忠诚,随把他儿子黄小宝接入府中抚养,赐他杨姓,改名杨念恩,教他诗书礼仪,又让他跟随老爷留洋陪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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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爷对他十分宠爱,甚至将最重要的金库钥匙交由他一人保管,从此杨家上下背地里只管他叫做钥匙,可惜这钥匙却是半副,为何?因他有先天残疾,出生时那胯下之物仅黄豆大小,直至成年也只如一粒花生,不长胡须,不能人事,自此与女子无缘。

    正因如此,他脾气古怪,为人刁钻,稍有不顺便对下人责打辱骂,尤其对我们,更是脸酸语冷。

    可即便如此,老爷大小事都与他商议。

    老太爷去世转年,老爷动用重金大兴土木,在庄内新建暖香阁、阅美斋,又加高护庄墙,墙上凿出抢眼,拓宽护庄河,又在庄内东西南北建碉堡。

    采纳劳师德建议,改革部队,将杨家军重新编组,分为内军、外军、护庄队。

    五人为一簇,十簇为一纲,两纲为一领,三领为一队,内军共八队,共计两千四百名士兵,分别以龙、凤、狮、虎、彪、豹、麒麟、狻猊为旗号,除麒麟、狻猊两队为炮兵外,其余六队皆为精锐枪骑兵,每人战马一匹,新式德国造克鲁苏步枪一具,德国造杜博朗短枪一具,破风斩马刀一具,子弹带一领,内有子弹五十发。

    克鲁苏步枪乃现今最新式枪械,射程一百五十丈,枪管精钢锻造,枪托松木材质,威力巨大价格昂贵。

    杜博朗短枪用合金打造,转轮中可放弹六发且子弹与步枪通用,近战五十步内皆是有效射程,穿透力强,中枪者不死则重伤。

    外军共二十队,分为两部,每部十队,共计士兵六千。

    外军每人配步枪一具,刺刀一具,无马匹短枪。

    护庄队共两队,士兵六百,专伺保护庄院,每人长短枪各一具。

    内军八队乃杨家军中百里挑一的精锐,每位士兵擅骑射,每月银洋五块,若有军功另行赏赐。

    外军士兵训练有素,每月银洋两块,护庄队每月银洋四块。

    全军伙食三餐有rou,大米白饭馒头管够。

    新征召士兵先在武训处测试选拔,训练合格方入列待补军,此时便有银洋一块的月饷。

    内军八队由八女率领,每人各领一队,每队有兵头,我所领凤队中两个兵头分别是刘献州与魏大勋。

    单说麒麟、狻猊两队,每队领有德国新式马炮二十门,每门马炮由五名炮兵cao作,架炮手两人,填装手一人,调炮一人,开炮一人,另有护卫数人。

    我们姐妹中,香卿精通炮术,其次茹趣,故由她俩率领。

    要说这位德国老师傅果真是有些本领,不仅改革军队、制定军法、训练士兵而且精研机械原理,他考察庄内湖心岛,在岛上深挖出一个金库,并亲自设计锁钥环节,使其万无一失。

    老爷新设暖香阁作为yin乐之所,他又精心设计各种yin器机关置于阁内,老爷使我们用过,平添无数趣味。

    除此外,还传授我们远程阻击之术,在步枪上加装瞄准设备,只是我们之中唯佳敏学得最精。

    转眼初夏。

    这日,早起给老爷请安,宝芳将近几日金沙情况装订成册呈给他看,又请示内府诸多事宜,随后我们各自回话,侍候早饭。

    事毕,大家散去各负其责。

    直至中饭后,我们梳洗打扮,上身齐领对襟奶白色短袖上衣,玉臂如藕裸露在外,衣上绣着各色团花,下穿淡粉色百褶碎花裙,玉腿上穿着rou色高筒尼龙丝袜,丝袜脚还套着白色棉布短袜,黑色布鞋,头发盘起。

    这便是最新流行的上海式打扮。

    八女恍若天仙,有说有笑汇聚外府演武堂中聆听劳师德讲课。

    这位德国老师傅今年五十多岁,身高过丈,虎背熊腰,金色头发、蓝眼睛、大鼻头、留着浓重胡子,时常叼着烟。

    上身黑西装内里白衬衣,下身黑西裤,脚上蹬着大号牛皮鞋,皮鞋擦得锃亮好似镜子。

    「大家坐好!今天我们来复习一下步兵进攻!……」

    他中文虽流利但多少有些口音,也只是多日来我们才习惯。

    在他身后有一整块松木板,上面涂抹黑漆,他边说边用白笔在上面刷刷点点。

    「假如……敌在这里挖战壕,那么我们如何进攻?……」

    言罢,他画出战壕线,刷刷点点。

    话音未落,香卿道:「禀老师傅!我们应左右两翼夹击,中央用炮兵压制掩护……」

    他点头:「正确!但若敌从中路突击进攻,如何处置?」

    婉宁道:「炮兵后撤,两翼合围,使敌陷入口袋……」

    「嗯!非常好!」

    他点头。

    「下面,我这里有几道题,你们来完成一下……」

    说着,他拿出一迭宣纸分发给我们。

    我接过看看,都是以前讲过的一些兵法,随即答写。

    「嗯……不错不错……非常好!……亲爱的香卿小姐……请起……」

    一阵悉挲,我偷眼瞧,但见他立在香卿身后,掀起裙子,大手伸进去一阵揉搓,这才解开裤扣从里掏出那洋宝根!这洋宝根我也见识多次,果真与国中男子不同,长短不变,只管软硬,便是软哒哒时也有小半尺!那宝冠暗红,一看便知久经沙场,此时已微微泛硬。

    他用大手攥着宝根先在香缘双腿间来回摩擦,不多时沾了蜜水寻到户口顺势送入。

    「嗯……老师傅……您好气力……」

    香缘双手撑着桌子身体随着他前后乱晃,在他高大身材面前,香缘犹如波涛中一叶小舟。

    劳师德最喜欢香缘,无论课上课后,与我们做yin时必先拿她打开局面。

    「美娘,你说今天该如何yin?」

    他一张嘴,德国味儿中国话问。

    我微微笑,看着他道:「禀老师傅,今儿咱们耍个一翻两瞪眼儿可好?」

    他追问:「如何做?」

    我笑:「甚是有趣儿!我们八人在您面前列成一排,每隔一个面朝您,每隔一个背朝您,只等您发令,面朝您的跪下、张口、吐舌,背朝您的弯腰、抬腚、扒开肛眼。您使宝根yin入肛内奋力抽送,但要忍住不出,而后拔出,移至下一人接着yin口,再下一人接着yin肛,一遍下来,您再发令,则我们互换,被yin口的则yin肛,被yin肛的则yin口,如此又yin一遍,直至吐出宝精。」

    他边抽送边用力点头,忽问:「为何叫一翻两瞪眼儿?」

    宝芳笑:「老师傅请想,我等之口算作一个眼儿,后庭还有个肛眼儿,这岂不是两个眼儿?妙就妙在这一翻上,才被yin肛,转而一翻便又被yin口,才被yin口,转而一翻又被yin肛,几番下来,弄不清该被yin肛还是该被yin口,岂不有趣儿?」

    他听了拔出宝根大喜:「热身已毕!你等排列好!」

    我们排列在他面前,刚要脱衣,他便道:「只除去裙子即可。」

    我们应了一声纷纷脱去,只见八女一字排开,上身衣物整齐,脚下鞋袜完好,却单单少了裙子,玉腿间户毛黑丛一片甚是有趣儿。

    老师傅也不含煳,只脱去西裤,仍旧穿着大号皮鞋,胯下洋宝根硬如铁棍,直直愣愣好不吓人!他一手叉腰一手比划道:「各位亲爱的小姐!请听命令!……开始!」

    军令如山,宝芳转身、弯腰、抬腚、扒肛,我则跪下、挺胸、张口、吐舌,九妹等依次行事。

    他迈大步来到宝芳身后,宝根顶住肛眼徐徐送入不停抽插。

    「呀!……嗯……老师傅好技艺!……哦……」

    宝芳前后晃动不住yin叫。

    宝根在腚眼中抽了数十,缓缓拔出,来到我面前伸出大手按住头将宝根送入。

    这洋宝根原本就长,硬起后略有增加,刚入一半便已通喉,再继续深入则直插食道。

    我动不敢动,愣愣的被他插至根柄!鼻尖竟顶在小腹。

    「咳咳……」

    几声干呕,美目翻出白眼。

    「美娘小姐的口腔真软!非常舒适!也很温暖!OK!OK!」

    他抽出,复又深入,如此,抽了数十。

    移步九妹,抽插肛眼……不过半盏茶的工夫遍yin八女。

    「啪!」

    他拍了一下手,大喊:「各位亲爱的小姐,一翻!两瞪眼!」

    我们得他命令,忙各自站起来换姿势,他笑着又复一遍,最后只停在香卿处,yin肛yin口,yin口yin肛,好个活泼伶俐的女子被他yin得嗷嗷乱叫,最后才将宝精存入肛眼中。

    过了半年,又入腊月,老师傅得到一封家信,大意说德意志帝国正在筹备战争,以往复原军人必须报到等等。

    他看了,便与老爷告辞,老爷也不挽留,只赠予金条十五根,珠宝一匣,名画两幅,又与他商定购买军火事宜,这才准备马车。

    临行时,他将我们叫到房中,从床下抽出一大箱子,打开,只见里面整齐放着八支短枪,只是这枪并非杜博朗造,我们看了十分惊奇。

    他看着我们道:「亲爱的各位小姐,很荣幸能与你们在一起度过一段美好时光,这也是我在异国他乡最美好的回忆!临行时我要送你们每人一件礼物。」

    说着,他拿起一把短枪道:「这种带有弹夹的短枪是我国着名的慕尼黑帝国兵工厂出产的最新式产品,中文名字应该译成卡维!目前国内应该还没有……」

    说罢,他卸下弹夹托在手里:「这个弹夹可存放步枪子弹二十发,远比杜博朗短枪载弹量大!虽然子弹是通用的,但它的射程却超过杜博朗!威力也大于前者!希望它能成为你们最可靠的朋友!」

    言罢,递给我们每人一支。

    我们大喜,齐声道:「谢谢老师傅!」

    只见他掀开箱子上层,下层中用油布裹着一支长枪,他去除油布露出长枪,只

    见此枪做工精细,枪管长、枪托短,还附带瞄准镜。

    他面色严肃将这把枪递给佳敏道:「佳敏小姐,这把远距阻击步枪送给你!」

    佳敏似有些不知所措,跪在面前道:「谢谢老师傅!佳敏何德何能收您如此宝贵礼物。」

    他道:「这把枪是全手工制造,射程远、威力大,也是我心爱之物。但是我决定吧它送给你,因为你最沉稳,阻击技术最好,希望它能在你手里大放光彩!」

    佳敏小心接过来,牢牢抱在怀中,只听他又道:「只是它所用子弹不能与步枪通用,不过没关系,我这里有三百发子弹一起送给你。」

    说着,他拿出一个厚重钢制罐子交给佳敏。

    我们再次齐声道:「多谢老师傅!」

    劳师德坐下,看着我们道:「在我们德意志帝国,男女平等,都可以接受教育,与你们不同,你们这里奉行男尊女卑,一切都已男子为主,这就好比大雁失去了一条翅膀。不过,我很幸运能与杨先生成为朋友,还能传授你们知识,作为我的学生,我希望你们平安!在战争中保护自己,对待敌人不要留情,对待士兵要时刻关爱。希望以后还有见面的机会。」

    我们听了个个流泪,甚为感动,齐声应:「老师傅金玉良言我等牢记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