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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情谱之民国女英传 第一部(3)

    三、参事于德水

    2022年3月18日

    转眼,冬去春来。

    这日,午后正阳,外府议事堂中。

    正中央一把梨花木靠椅,上面铺着厚厚真丝秀花软垫,老爷一身宝蓝色杭绸裤褂端坐其中,他身旁站着念恩,背后我们八人左右各四,燕翅排开,每人分别穿着大红、宝蓝、翠绿、淡粉、米黄、奶白、雅黑、素灰各色旗袍,那旗袍上或绣着金凤呈祥或牡丹花开亦或水墨丹青,旗袍高开叉处rou色高筒尼龙丝袜玉腿时隐时现,脚上又蹬着大红色纹花绣鞋,真争奇斗艳芳香满堂。

    老爷面前站定一人,又矮又胖白白净净,油亮三七开分头,一身黑色西式洋装,打着领带,手提公文包,圆脸小眼、弯眉朝天鼻,鼻梁上架着副近视镜,年纪四十出头。

    此人便是省城议政处参事,于德水。

    「参领一向可好?呵呵……」

    于德水满面笑容微微躬身,目光先是定在老爷身上,随即快速扫过我们。

    老爷微微欠身:「都是老友,何必多礼?来人,看座。」

    说话间有仆人搬过梨花靠椅,于德水紧挨老爷坐下。

    参事并非多大的官,不过是议政处秘书一级办事员,但这于德水却是督军徐北山身边近人,故而老爷才如此客气。

    数次老爷亲自押运呈银至省城,都是他接待,一来二去便成了朋友,不过几次托他求见督军大人都未成事,有些烦恼。

    今日于德水突然入庄不知何事。

    「老友公务繁忙,怎有闲暇跑到我这里来?敢是有什么事情?」

    仆人上茶,老爷开门见山。

    「呵呵……我是无事不登三宝殿!今日来,确是有事。参领一直求见督军不得,今日我奉督军大人令,调您去省城述职。」

    他也是全盘托出。

    老爷听了,将茶盏递过,我赶忙接下,宝芳又将卷烟送上,婉宁点烟。

    「这话儿怎么说的?屡次托于兄求见不得,今儿就来调令了。」

    老爷斜眼看着他问。

    于德水笑眯眯打开公文包拿出调令递过来,自有茹趣接下展开在老爷面前,看了调令,于德水却又拿出一纸公文呈上,九妹接下摊在众人面前,我略一看,只见上面写着:着……任命杨公左陆泉堂正之职……即刻生效……云云。

    这个堂正没什么太大意义,无非就是一个主政一个主军,要说实权当然是参领。

    老爷看罢微微一笑:「无功受赏,是何道理?」

    于德水笑:「参领您月月按时呈银怎说无功?督军大人体察下情提携,应倍加感激才是。」

    老爷点头:「老友放心,参见督军大人时,我自会备下厚礼一份。」

    话锋一转,于德水凑近老爷说:「不瞒杨兄,近年来匪患横行,省部多次派兵缴匪皆不得战果!再加甘陕虎视眈眈,甚不太平!督军大人捉襟见肘很是烦恼,唯陆泉太平无事,此次调兄述职必委以重任!」

    老爷听了沉吟半晌道:「我不过是个庸碌之辈,难当大用,这个委以重任恐力不能及。」

    于德水笑:「杨兄之才怎可说力不能及?只是兄不愿离开陆泉,舍不得这份家业!」

    老爷听了点头笑:「于兄所言及是!此家业乃先父所创,总不能在我手中失掉!当年先父与彼时督军约法三章,其中就有听宣不听调一说,先父在时万般嘱托,继承家业发扬光大,我时刻谨记不敢忘却!」

    于德水频频点头:「杨兄所虑我亦赞同!只是他老人家要你继承家业,也要你发扬光大!陆泉虽好,可不过弹丸之地,难道兄不想扩充势力?做出一番惊天伟业来?」

    老爷听了微闭双目:「乱世之中能守住家业已是不易,做出一番惊天伟业又谈何容易?」

    于德水撇嘴笑:「乱世出英雄!兄有勇有谋,又留洋海外,杨家庄兵强马壮,能人倍出。督军大人对你寄予厚望!当为国为民,以为当务!」

    「哈哈……」

    老爷突然爆发爽朗大笑,点头道:「于兄所言我顿开茅塞!不过……还需从长计议。宝芳!」

    宝芳忙应:「在!」

    老爷吩咐:「荣熙厅设宴款待于参事!」

    宝芳忙应:「诺!」

    说罢下去准备。

    于德水眼睛在我们身上转了转,目光中yin欲横流。

    老爷略窥其心意,笑:「于兄若有意,让她们作陪便是。」

    于德水忙推辞:「杨兄美意!小弟万万不敢,素闻八位姨奶奶具是天香国色能文能武的女中英杰,前番偶得几次相见皆是戎装,又有薄纱遮面看不真切,今日幸得见女儿装束更显……更显秀色可餐!……只是……不敢夺人之好!」

    「哈哈……」

    老爷笑:「她们在我眼里不过是玩物,虽为近妾却无名分,只要于兄喜欢,尽可把玩!」

    于德水听了赶忙道谢:「兄之宽仁令我汗颜!小弟受之有愧!受之有愧!」

    言罢,老爷起身与于德水携手步入荣熙厅,我们随后紧紧跟随,老爷对念恩道:「你可自去,不必伺候。」

    念恩心中不是滋味,只躬身便退下。

    老爷一日三膳

    均在书房,荣熙厅只用接待宾朋。

    进入厅内面积宽阔布置奢华,墙上挂着名人字画,四周设有软塌茶几等供客人品茗休息,正中央八仙桌太师椅已经摆好,老爷坐于主位,我和宝芳负责布菜,其余六妹伺候老爷用膳,于德水与老爷对面而坐。

    最先上的是八盘开胃小菜,五香蚕豆、八珍果干、香酥玉米、金丝南瓜、什锦松仁、三宝核桃、高密莲蓉、糖醋百合,婉宁拿着筷子分别夹了几样盛于翡翠小蝶中,茹趣用小勺喂给老爷吃,只吃几口便叫停。

    于德水自己动手倒是吃了不少,不多时小菜撤下,上八盘凉菜,九转猪耳、香熏羊肝、凉拌牛舌、盐爆猪肚、松花蜜贵、凉拌黄喉、香糟鸡丝、火虾猪柳。

    凉菜上齐,老爷吩咐上酒,有人取来桂花香酒为于德水满上一杯,他微微闻了称赞:「好酒!好酒!」

    老爷笑着微抿一口道:「于兄可痛饮几杯,此酒,香滑绵软,多饮不醉,亦有补肾健脾生发催情之妙用。」

    于德水听了忙一饮而尽,笑:「那兄弟就厚着脸皮多贪几杯!哈哈……」

    席间气氛融洽,于德水借着酒劲儿放肆起来,老爷命我给他满酒,他那手不老实,从我旗袍开叉处伸入,只一摸,便摸到光熘粉臀,便知我们下体空荡一丝不挂,更使劲儿多捏几把。

    既老爷有话在先,我自然不敢违背,任由他猥亵。

    凉菜后接着是八道热菜,清蒸桂鱼、五色牛蛙、水晶肘子、八宝莲藕、焦香羊排、四喜丸子、焖熘牛腩、松香河蟹。

    于德水看着满桌菜道:「省城有一着名菜馆宝月楼,也便请南北大厨,小弟屡在那里做席,也算见识一二,可今日见杨兄家宴,简直一天一地!那宝月楼的菜都该喂狗!」

    老爷听了哈哈大笑道:「穷乡僻壤山野村夫,哪里懂得什么宴席?不过是胡乱做,于兄尽可品尝。」

    菜已备齐,老爷左右看看,吩咐:「宝芳、美娘、婉宁、香卿,你四人伺候于参事用膳。」

    我们齐齐应声:「诺!」

    随即围绕在于德水身边为他布菜满酒。

    我心中暗道:往日接待宾朋,我和宝芳必有一人留在老爷身边伺候,今日他却使我俩一起,可见对其重视。

    「杨兄如此盛情!弟……呵呵……」

    于德水目不暇接,两只手在我们四人身上游走,宝芳奉菜,我奉酒,婉宁捏肩,香卿捶腿。

    老爷见他受用,对我们道:「待用过午膳,引于参事暖香阁小憩,你四人要尽心服侍不得怠慢!」

    我们齐齐应声,我心想:老爷可真是给了这位于参事天大的待遇,那暖香阁素来是他yin乐之所,便是贵客也只命在阅美斋服侍……于德水听了忙道谢:「杨兄……这……小弟真不知如何是好……」

    「于兄不必客套,只当作自家便是,来!请!」

    说着话,老爷举杯。

    于德水忙举杯响应,一饮而尽,开怀大笑。

    不多时,酒宴散去,老爷自有九妹等服侍,我们四人拥蔟着于德水转入内府,穿过廊萧亭、紫苑坊,面前现出一片竹林,羊场小路弯曲深入,到了尽头有一处所在,牌匾上三个大字,「暖香阁」,左右两幅对联,老爷亲笔题写,上联:暖玉温床倒鸾凤。

    下联:香风拂面戏佳人。

    推门而入,占地百平,地上铺着名贵土耳其进口长毛毯,四周墙壁挂着各色春宫图,图中所绘女子皆是我们八女,描绘的便是与男子yin交场景,或躺或坐或站或卧,yin姿百态、媚艳丛生、惟妙惟肖、活灵活现,尤其那交合处更是着重笔力,刻画得栩栩如生。

    正中央一张阔大暖床,大红被单大红褥子,上绣金龙玉凤,围床四周摆放当初那位德国老师傅制作的各种催yin器具,皆是用料讲究做工精美之上品。

    宝芳引领于德水坐在暖床上,我们在他面前列成一排,宝芳道:「奉我家老爷上喻,贱妾四人今日侍奉参事,请大人务必尽兴而为,入得此房便是主人!大人之令如同军令!敢不从之!」

    他四处看遍,还有些神心未定,听了忙道:「四位姨奶奶岂敢!我……」

    不等他说完,宝芳微笑打断:「大人切莫再提姨奶奶,我家老爷既已吩咐下来,若大人不尽兴则是我等之错,家法严厉,大人莫不成要我们受家法责备?」

    他听了忙摇头:「岂敢岂敢……」

    宝芳笑:「既是大人有怜惜我们姐妹之情,那便尽兴才好!」

    他这才点头定下心神,翘起二郎腿看着我们道:「既如此……那……先除去衣物。」

    我们齐声应:「诺!」

    迅速脱下旗袍鞋袜展露玉体,顿时房内春光乍泄,玉乳高挺,粉臀摆动,香风四溢,环肥燕瘦,婀娜多姿。

    他仔细打量点头:「八美之名果然名不虚传!平常男子能得一美已属仙缘不浅,杨兄能日享八美,真羡煞也!」

    说着话,他自己动手脱个精光,只见他身材矮胖,皮肤白嫩,肚子隆起犹如孕妇,双腿间那物幽幽发黑,一看便知时常磨练。

    他背着手在我们面前来回逡巡,似是想如何下手,忽走到床边抬手一指问:「此何物?作何用?」

    宝芳迈正姿步走到他面前直挺跪下回:「禀

    大人!此物唤作美人榻,乃依据女子形体塑造,用时,可令贱妾面朝下卧其上,面部开孔,将脸露出,孔下有机关,机关内置一玉凋假具,大人横跨于臀上位,宝根yin于户中,在大人左右脚下各有一马镫,做yin时,可用力蹬踏此蹬,催动机关使那假具不停抽插贱妾之口,周而复始以便yin乐,也唤作一女二yin之法。」

    他认真听着不住点头,对宝芳道:「卧于其上!」

    宝芳忙应:「诺!」

    说罢走到凳前卧在其上,他侧身低头看,只见宝芳粉脸从开孔中露出,其下方有一木质盒子,中央开孔,孔中吐出半个玉凋假具,那假具凋刻精美直指香唇。

    看罢多时,他直起身迈腿横跨在宝芳臀上位,宝根微硬,他便徐徐送入,双脚蹬住两侧马镫,边yin边踩,只听咕噜噜……一阵响,随着蹬踏,假具从那孔中上下翻飞在宝芳口中轮番抽插,宝芳叫又叫不出,喊又喊不得,真真难受无比!他见了,哈哈yin笑,再用力快速踩蹬,自家宝根也加快抽送。

    抽了足有百余他才翻身下来,胯下宝根高挺高举,毫无疲惫之相,走到旁边第二件器具前,点手指我:「过来!」

    我忙正姿走到他面前轻轻跪下,他指着问:「此何物?作何用?」

    我忙回:「禀大人!此器唤作懒汉推,大人见此物犹如独轮推车,前面是一箱子,打开后可使贱妾藏于其中,头、双手、双脚可从箱前开孔出伸出,粉臀可从箱后探出,大人坐于箱后软榻上,宝根指处,却正是贱妾后庭肛眼,大人只需双手握住箱体两侧握把前后推送,便可yin之,另,箱前探头处有折迭铜镜,做yin时可将镜子打开即可观贱妾yin相,以增乐趣。」

    他听着不住点头,忽问:「箱体看似十分沉重,且又载有人,我如何能推得动?」

    我笑:「禀大人!此箱下有滚珠联动,只需微微用力便可cao控自如!」

    「好!做来我看!」

    他兴致勃勃。

    「诺!」

    我答应一声,走过去先将箱子打开侧身入内,探出头手将铜镜立起,合上箱盖双脚探出向前蹬住,便将那柔嫩无比香气四溢粉臀探出,他见了,坐在后面,那宝冠却正好对准肛眼,他双手握住两侧握把微微用力,只听卡吧!咕噜……一阵响动便前后活动自如,「噗……」

    《》

    ()

    我只觉后庭顶入一物,忙吐气松臀任由他来回抽送。

    「哈哈!……此物甚好!……哈哈……」

    他快速前后推拉,两眼紧盯铜镜,见我秀眉微蹙,玉口张开yin声不断。

    抽送多时,宝根便裹了一层腻腻白油。

    「嗯!噢!大人饶命!……啊……大人开恩!……嗯……」

    我四肢在前动弹不得,只被他来回抽钻屁眼,不多时便香汗淋漓,我正要暗施yin术,他却停了,走到一旁手指婉宁,婉宁忙过去跪下,他便问:「讲讲此物。」

    婉宁柔声道:「禀大人!此物唤作倒骑驴,打开驴背使贱妾躺卧其中,头可从驴腚开孔处探出,大人倒骑驴背,只需身体前后晃动便可yin口,亦可近观yin相!另,大人双手可从后握住驴耳来回摆动,机关开启,木驴体内自有假具不停抽送贱妾rou户以增乐趣。」

    「嗯!嗯!好!做来我看!」

    随他令下,婉宁掀开驴背躺入,双腿分开伸入槽中,从那槽底探出一根玉凋假具直指rou户,合上盖子便将头探出。

    于德水翻身倒骑驴背,那宝冠正好送入婉宁玉口中,只见他双手握住驴耳来回摆动,婉宁登时yin叫,宝冠随即在口中抽送不停。

    「好!哈哈!乐趣颇多!」

    他耍得起兴。

    再看婉宁,好张俊俏脸蛋被糟蹋得面目全非,内部假具不停抽送rou户,上面香口亦要深吞慢吐,实在惹怜。

    多时,他从驴背下来,刚往前走,香卿乖巧,紧走两步跪下道:「禀大人!此物唤作单子马……」

    「嗯?!……」

    于德水面有不快,斥责道:「谁让你讲此物了!?」

    香卿忙低头:「贱妾错了!大人息怒!」

    他绕过单子马点手指香卿:「过来!」

    香卿忙用腿做脚跪着爬过去,他这才指着如船形一物问:「讲解此物!」

    香卿回:「禀大人!此物唤作香妃舟,大人可见这舟体四周有铁架,做yin时请大人仰面躺于舟中,使贱妾爬上铁架吊于其上,此时四肢向上只垂下粉臀献出双户,大人左右摇动双桨开启机关,则贱妾身体上下运动,随大人兴致,可yin户,亦可yin肛,贱妾被yin,浪叫声声,大人可观yin相、闻yin声以增乐趣。」

    「嗯!做给我看!」

    他再下命令。

    香卿赶忙站起爬上架子,先将双腿双手套入皮圈,身子向前,皮圈收紧便吊悬在半空,只留那白嫩粉臀捶下来,于德水仰面躺下,舟体里铺着厚厚软垫,他仰面上看,果见双户大开,左手船桨摇动,粉臀向下,右手船桨摇动,粉臀上起。

    「啊!嗯!……大人开恩!……嗯!……哈哈哈……啊!……大人!……贱

    妾……」

    一番动作下,香卿yin叫不断,于德水yin笑声声。

    但见机关上下卷动,香卿玉体时而下沉时而上抬,被那高挺宝根来回抽送。

    抽了百十,这才作罢,于德水连yin四女也是消耗颇多,他翻身起来走到床边坐下,用手擦汗道:「列队!」

    我们听了忙各自下来,在他面前排成一列,宝芳请示道:「禀大人!香茶、点心、热巾、便捅已然备齐,贱妾等是否即刻侍奉?」

    他听了点头道:「好!快快使来!」

    我们齐应一声,各自转身在屋角处端来茶点热巾,香卿、婉宁抬来便捅稳稳放在面前,左右跪好。

    我用热巾帮他擦身,宝芳跪下奉上茶点,他喝着茶,用手指着面前问:「这是便捅?怎和平常见的不一样?」

    只见在他面前摆放着一物,形如酒坛,只是比酒坛大,通体官窑瓷烧,大开口且两侧有耳环,桶壁上烧制各色花卉,着色精美、颜彩绚丽。

    更奇的,这便捅从里到外垫着锦缎,略显奢华。

    宝芳微笑道:「禀大人!我家内府便捅亦如此,因大人身份尊贵,当享此物。」

    他摇头:「一个便捅如此奢华精美!难得!难得!」

    宝芳道:「大人若需小解,贱妾等即刻侍奉。」

    他看着宝芳问:「如何侍奉?」

    我边给他擦拭边在耳边轻笑:「大人小解之物称为春露,在贱妾看来亦是宝贝,您若有雅兴不妨将春露分别灌入我等口中,使我们为大人品露增趣.」

    「噢?……」

    他侧脸紧盯我问:「你们还能做此yin贱之事?」

    宝芳点头道:「禀大人,我家老爷口谕,侍奉大人如同侍奉老爷,平日里我家老爷来了兴致,也是将春露解入我等口中且半滴不漏,这还有个趣名唤作贵妃戏酒,今日大人亦可如此为之。」

    他听了,宝根略挺挺,饶有兴趣问:「小解如此,那大解呢?如何做?」

    宝芳道:「禀大人,大解分为虚实两宫,我家老爷怜惜贱妾等,常以虚宫赏之,每次做时,命贱妾跪在身后将粉面埋于宝庭之中,口、鼻张开用力吸气,老爷趁此机会徐徐放出,此法又被称作美人闻香。

    虚宫如此,实宫则少见,但有一节,若老爷有兴致,实宫后,必用我等口舌将宝庭宝眼舔舐干净。」

    他听了频频点头:「真帝王享受!喟叹!」

    香卿在旁微笑问:「大人何必自叹?今既有我等侍奉,您何不尽兴而为?」

    我也在旁劝:「此话有理,大人切不可委屈自己怜香惜玉,只将我等视作玩物,尽情享乐便是。」

    宝芳也笑:「大人何不先试试那贵妃戏酒?我等自会排列跪好,仰面张口,盛接春露……」

    不想,未等宝芳说完,他却摆手:「罢了罢了!享受四位国色天香已是艳福不浅,若再令你们做那腌臜之事未免心亏,恐折了福气!我看这样,你等在床头跪噘,我逐一再yin。」

    他主意已定,我们从命,齐齐应了声「诺!」

    撤下茶点便捅,纷纷在床头跪噘献出二户,他从左到右。

    从右到左,yin了数遍,最后在宝芳户中吐出宝精。

    事毕,我忙端来一大红托盘,里面摆着一块绢丝手帕,宝芳蹲在地上将户中宝精徐徐排出,尽数滴在帕上。

    他见了笑:「此是何意?」

    我忙回:「禀大人,您是贵客,老爷恐我们侍奉不周,故而留下物证勘验。」

    他这才恍然,而后我们又伺候他温水洗身,各自穿好衣服,拥蹙至书房。

    进得堂来,见老爷正半躺在软榻上,茹趣捶腿,佳敏捏脚,九妹奉茶,囡缘奉烟。

    老爷见我们进来,笑:「于兄坐下说话。」

    于德水笑着坐下,我忙双手托盘跪在老爷面前道:「贱妾等遵老爷口喻,侍奉于大人毕!」

    老爷略瞟一眼便摆手让我退下,笑问:「于兄可曾尽兴?她们可曾尽心?」

    于德水频频点头:「四位姨奶奶恍若仙女下凡!想我在省城时,也常寻花宿柳,姿色尚可之女子也不知yin过多少!但与四位姨奶奶相比简直天地!」

    老爷听了开怀笑:「乡野村妇,不堪入目,也仅做玩物,稍稍可把玩……对了,于兄是否与她们做那贵妃戏酒?」

    于德水摇头:「杨兄做得,弟却不敢,恐折了福分!」

    「哈哈……于兄心地淳朴……难得!难得!只是失了这机会……哈哈……也罢……」

    老爷笑罢对九妹使个眼色,九妹忙放下手中茶盏,从书桌上端起个红绒托盘跪在面前,老爷将盖布掀开,金光闪闪,两根足金金条,均五两有余!「这……」

    于德水紧紧盯着,贪婪之色尽显。

    老爷道:「于兄此番前来,舟车劳顿,略备薄礼还望笑纳……只是督军面前还需多多美言!」

    他忙道:「杨兄放心!弟能力范围所及必为兄效力!」

    说罢,将两根金条塞入公文包内。

    老爷见他收了,点头道:「于兄公务繁忙,我也不多留,不日即赴省城述职,到时还有相见之机。宝芳,送客。」

    于德水站起身微微

    躬身致意便随宝芳出去。

    他走后,老爷自言自语道:「宴无好宴,会无好会,此番述职,吉凶难测……」

    我在旁问:「既如此,老爷何必今日如此盛待于他?」

    老爷听了叹气:「唉!主子好见,奴才难惹,督军大人自不必说,这于德水却更费心思,我本不愿,可又无他法,只得如此……」

    两日后。

    书房中,我等陪坐,念恩大声诵读礼单,只听他道:「金条五十,均五两。银条五十,均五两。鸡血石一块,和田玉佛一对,玉如意一件,百花缎袍一领,紫珊瑚一根,长白野山参两根,均八两,西洋怀表一块,玛瑙石数颗,红宝石数颗,蓝宝石数颗,钻石数颗,珍珠二十颗,夜明珠一颗。」

    我和宝芳对视一眼,轻柔问:「老爷,似乎礼物贵重许多,初见督军大人,是否太过奢华?」

    老爷还未说话,念恩在旁斥道:「你等懂什么!只因初见,所以贵重。咱家基业尽在督军大人掌握之中,前番几次求见不得,恐生分,故重礼才好!」

    我听他训斥,辩解:「俗话说财不露富,咱家富可敌国,只怕别有用心之人算计,新任督军大人不同以往,我们未可知他脾气秉性?作何打算?冒然献上如此贵重厚礼,只怕……」

    话未说完,老爷皱眉打断:「妇人之见!想这乱世中谁不爱财?谁不贪色?他虽新任,但我亦料定他贪财好色!进献重礼才好打开局面!」

    我得他训斥,忙道:「老爷说得是!贱妾错了。」

    宝芳在旁道:「老爷,如此贵重礼物,需重兵守护才好!近来外界甚不太平,匪盗丛生,贱妾之意,责令龙、凤、两队护卫重礼,另调狮队护卫老爷……」

    刚说到此,念恩道:「不妥!若如此,便是标明旗号,昭示那匪类我们有贵重之物!倒不如学那水浒里青面兽杨志押运生辰纲的点故,便衣简从,只带我与八位姨娘,余者挑选十名精壮士兵,化成贩夫走卒,悄悄入省。」

    宝芳听了皱眉:「只我们姐妹护卫老爷尚可,则贵重之物恐难以照料周全……」

    正这时,老爷摆手道:「念恩之意甚合我心!依此办,后日启程入省。」

    他已决定,我们不敢违抗,齐声应:「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