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都听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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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兰把烟头摁灭在omega的肩头时,对方的身体禁不住地抖了下。 “兰姐,好,好痛。”omega眼含泪地看她,楚楚可怜的模样。 平心而论,这omega长得不算差,有种无辜的清秀,但omega之间就怕对比,跟简一比起来,这omega的眼泪都显得做作。 谢兰没了性致。她抽出性器,带出淋漓的水液,omega觑她的脸色,感受到不悦。 “兰……兰姐?” “你下去吧。”谢兰说。 omega的眼泪蓄在眼眶里,但还是穿好衣服出去了。谢兰又点了根烟,慢慢抽。 人活到一定岁数,有了点小成就之后,就会觉得人生不过那么一回事,无聊透顶。谢兰就处在这个阶段。 她看山没心情,看水也无意思,也就胯下那点子事做的时候能感受到一丁儿的快活,现在也趋近于无了。 有时候谢兰会想,活着能有什么意思?但她也就是想想,她本人还是非常热爱生命的,就像她的名字:谢兰。 兰草兰草,坚韧的小草,风吹雨打都折不弯她的腰肢。人人都说兰草贱,可她就是长成了。那些漂亮的花呢?还不是都枯在她前头。 抽完烟,谢兰每天无聊的忧愁就被抽散了。她先去洗了个澡,出门去,逛了一圈,买了块地。以前她一个子儿掰成十瓣花,现在十个字当半个花,有钱真好,她再一次感叹金钱的魅力。 地买了,修什么好?谢兰跟她请的设计团队讨论半天,最后决定修个王府,能修多大就修多大。谢兰常听人说自己没文化,多大点事儿值得他们念叨,买多点古董字画往家一搁,扑面而来的文气这不就来了。 定好了要修成的样式,谢兰就把设计图交给专业人士,自己做甩手掌柜去了。 晚上见了几个有头有脸的人,说要拍什么电影,谢兰问拍什么,其中一个促狭道:“就那种片子,最近王导找了个新人演员,带劲儿。” 带劲的新人演员很快就被人带进来了。进来的时候穿着正经的黑色大衣,衣扣一解,春光乍泄。上面是交叉绑带的黑色蕾丝吊带裙,底下是一双黑丝,开档的,有种半遮半掩的性感。 虽然王导说他是新人,可人的动作一点也不忸怩、青涩。 他先是跪下,扭着屁股爬过来,把众人服侍一遍,口活好得很。谢兰也不推拒,由着他伺候,泄在他嘴里。这家伙也是sao,都咽下去了。 后面谈着谈着,这新人就轮流在大伙儿身上坐过去,不过谢兰嫌脏,没让。王导一边cao新人一边问谢兰要不要投资,谢兰笑了,说:“我投你爹。” 王导嬉皮笑脸地说:“兰姐,你口味也重啊,我爹倒是有心,就怕你下不去嘴。” 谢兰笑说:“滚滚滚。”又说:“整天就爱拿这东西糊弄我,就没一点能拍的正经电影?” 王导嘿嘿一笑:“难得兰姐看中我。我这倒还真有个不错的本子,要不兰姐你看看?” 王看山这人,虽然确实不是个东西,但到底也是个会拍的人。拍文艺片,拿奖;拍商业片,赚钱;拍色情片,带劲。谢兰喜欢他这不上正路的才华。 剧本王看山带了,挨个发了过去,谢兰随手翻了两页,就听王看山在那介绍。民国爱情、悬疑惊悚,里头有个穿旗袍男o,王看山说打算让新人演。 “就得是他才能演出这股子风sao劲儿。”他原话是这么说的。 谢兰说:“那你去拍吧。”她指了指新人,说:“这衣服好看,也给我整一套呗。” 王看山说:“多大点事,让小苏脱下来给你。” 谢兰嫌弃:“脏。” 谢兰又说:“还有没有什么别的小角色,正好我这儿有个人,你到时候看着来。” 这就是要安排人进来了,也没什么,反正谢兰也没要主角,王看山自然满口答应。 结束了饭局,已经很晚了。谢兰去了简一住的地方,人早早就睡了。她可没看着人手冲的习惯,把人给推醒、扒光,cao了进去。 简一睡得迷迷瞪瞪的,乍一看见个黑影,吓得想要尖叫,却被谢兰一手捂住了嘴,只能“呜呜呜”的挣扎。他心里怕的要命,以为是什么入室抢劫的坏人,生怕被人给杀了。 他怕得眼泪直流,淌到谢兰的手上,谢兰才大发慈悲地开口:“是我。” 两个字,让简一全身都放松下来。他敞开身体由着谢兰侵入,习惯性爱的身体自发流出滑液,谢兰的进出也没有一开始那么干涩了。 她把简一的腿抬高至自己的肩上,狠狠地cao进去,再抽出,再顶进去。床晃晃荡荡的,床板不断扣响着墙壁,简一抓着床单,整个人如同汪洋大海中的一叶孤舟,在浪涛的起伏中不断颠簸。 长发垂下来,谢兰很不耐烦地把头发往后一捋,那双如狼的眼睛在黑夜中仍旧如鬼火般发着亮光。头发又落下来了,谢兰“啧”了一声,停了下来,抽出性器,下床去丢开的衣服里翻皮筋,没翻到。 简一被她抛掷半空,有种不上不下的难受,偏谢兰无所察觉,还问他:“你有皮筋吗?” 简一是短发,谢兰也没想过他能有这东西。但简一把灯打开,拉开床头柜,一柜子千奇百怪的皮筋,他拿出一条粉紫相间的皮筋,上面坠着几块廉价的粉色塑料水晶,土得要命。 谢兰真的很嫌弃这东西,再把目光往抽屉一看,有种眼睛都瞎了的感觉。 简一看她表情,猜她很看不上这东西,就拘束地想要收回手。但收回到半路,谢兰拿走了他手上的皮筋。 “丑死了。”她一边抱怨一边把头发扎起来,露出明丽的样貌。 她的脸型和五官都生得有棱有角,眼是标准的丹凤眼,眯眼看人的时候有种漫不经心的睥睨感,通俗讲就是那眼神好像无时无刻不在说“你是什么东西敢在老娘跟前撒野”。 头发扎好了,事也要继续办,但这回要办得不一样。谢兰把带过的袋子递给简一,说:“换上吧。” 简一接过来,余光看见是黑色的布料,以为是谢兰送给他的衣服,有点不好意思还有点高兴,跟谢兰说:“谢谢。” 谢兰意味不明地笑了。 他还挺看重的,特意去洗了个澡,结果穿的时候就感觉不对劲了,衣服是透明蕾丝的材质,看起来是挺完整的,但是该遮的是一个都没遮。 他在浴室磨磨蹭蹭不肯出去,还是谢兰来敲门:“好了没?” 简一又开始害羞了,说:“没,还没好。” 谢兰才不信他,总不能待这么久是便秘吧。拧了拧门,没锁,就把门打开,简一被门响声惊到了,想用手遮挡却无奈只有两只手。 谢兰抱臂笑他:“你身上有哪个地方我没见过?” 简一一想也是,但赤身裸体跟半遮半掩还是有区别,不知道为什么穿上这衣服他就羞耻得不行,有种黄花大闺男的惊慌。 谢兰看他一副畏畏缩缩的样子,没有半点新人的舒展。那新人叫什么来着?好像姓苏……还是舒?谢兰记不得了。还得是简一的名字好记,他爸绝对是个起名小天才。 不过简一跟新人又不一样,人身经百战、久经沙场,自然玩得开、放得下。谢兰把自己说服了,走进去,细细地端详起简一来。 这衣服是比着新人的身材做的,穿在简一身上还有点紧,因为简一的个头高一点,不过他瘦,也能塞进来。 同一件衣服,不同的人穿感觉是不同的。谢兰让简一撑着浴室的墙,抬着他一条腿cao进去。里面热热的,还会蜷缩,抽出来的时候会挽留谢兰,比它的主人热情得很。 简一的上半身贴着冰凉的瓷砖,下半身在火热中煎熬,冰火两重天的滋味让他腿软,他想抓什么但墙壁是光滑的,他抓不住,情到浓时的时候他胡乱抓握,抓住了谢兰的手臂。 谢兰的手臂很硬,里面的肌rou会随着她的动作游动,他抓不住,只好再用了些力气。谢兰也没被他抓痛,就觉得他跟个小猫似的,挠人都没有什么力道。 情事结束的时候,衣服已经又破又脏,被谢兰扒下来扔垃圾桶了。浴室里有个大浴缸,她把简一扔进去洗,洗着洗着就变了味道,于是简一坐在她怀里,大腿一直发抖,被干得连呼吸都在颤抖。 简一细瘦纤长的手抓着浴缸沿,指尖用力到发白。他跟谢兰说:“水都,都进来了。”语带哽咽。 谢兰满不在乎:“我给你cao出来。” 她掰过简一的脸去咬他的嘴,他微阖着眼,纤长的睫毛在抖动,如同在风雨中摇曳的花叶。 谢兰舔他的眼睛,好温柔的动作,身下却一点也不收劲,重重地抵cao进去,不给他意思喘息的机会。 忽然,谢兰掐着他的脖子,把他掼进水里,他下意识地挣扎,但谢兰掐着他的手很用劲儿,他没办法呼吸。 空气被挤压再挤压,肺好像炸了一样难受,濒死的感觉让他的身体本能地蜷缩,把谢兰夹得精关失守,痛快地射满了他的身体。 他也在那瞬达到高潮,肌rou紧绷,全身止不住地痉挛。谢兰把他从水里捞上来,他好半天缓不过劲,一直发抖,扶着浴缸咳嗽不止,眼泪直往下流。 他的脖子上一圈手印,窒息的感觉仍残留在他的身体中,他真的以为自己会死在这里。谢兰一碰他的脖子,他下意识地想躲,谢兰把他搂进怀里,用拇指揩掉他的眼泪。 他终于回过味儿来,哭了。他哭着跟谢兰说:“我,我害怕……”声音还有些沙哑。 谢兰就亲他的嘴,说:“别怕,下次不玩了,啊。” 以后简一就知道,谢兰的嘴,骗人的鬼。但他这会儿真被哄住了,于是很顺从地偎进谢兰怀里,说:“下回不,不这样。”他说话还有些断续。 谢兰就笑眯眯地说:“都听你的。”